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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灭门之祸?”林秀愣住了,答不上来。小红藻嗤之以鼻:“秀jiejie是从小读严诫读的中毒了!照我看,我虽然没读过书,但当初的案子,县志里记载的不清楚,最有可能的,却应该是这个更夫早就有了入赘吴家,然后谋夺家财的心思。后来计划败露,他恼羞成怒,才杀人泄愤。吴寡妇虽然识人不清,但归根结底,是因为姓胡的这个更夫丧心病狂!他假如真想和吴寡妇好,怎么会杀她一家人?”林秀若有所思,猛地关上门,又缩回自己的房间了。林秀后来提供的细节,确实有用,薛衍与七斤对着临安县舆图看了一会儿,圈定了一个大致方向,很快就在城东找到了一条地道,一直通往一条地下河,因为地质变化,这条地下河只有浅浅的一层水。薛衍与七斤先探清路线,因地下寒凉,让萧玉台与张永明、娄广义等人,直接骑马出城,不到半个时辰就到了地洞上面。薛衍正好找到薄弱处,打开入口,将萧玉台放进去。这个天然形成的山洞很大,里面可容纳二三十人。娄广义震惊不已:“怪不得下官四处搜寻,都没有找到类似的地点,原来是在地底下。”小红藻不顾阻挡,涉水进去:“对!就是这个气味!我记得很清楚,原来是这里,怪不得我闻着有点像水腥气,又像土腥气。”“这里面终年不见阳光,阴暗冷寒,所以才有了一股特殊的寒气。”薛衍在萧玉台面前蹲身下来,想背她进去,后者已经哗啦啦进去了。薛衍忙跑过去扶着她,举着火把照路。萧玉台涉水而行,再往里面走了一会儿,突然从左边现出一个狭窄的通道。石壁上阴寒之气渗出,不慎触碰,上面全是水珠。走到尽头,火光下,现出一道刻着奇怪字符的石门。“这些字符……这个有点像太阳,这个弯弯的,像月亮,是太阳太阴图吗?”薛衍忙命文书将图案拓下,跟在后面的七斤等的不耐烦,伸手一推……门开了。“你们读书人就是麻烦。什么太阳太阴,这门不是推开的,就是拉开的。”石门洞开,别有洞天。外面的豁口已经够大了,可这石门里的空间,再容纳百人都不会拥挤。“临安县志上说,千年之前,未有此地,乃一处汪洋,然斗转星移、沧海桑田,菏泽干枯,有吴氏民逃居此地。没想到,自然之力竟然在城门口形成了这样一处山洞。”点亮油灯之后,就更加惊奇了,宽广的石洞像一处广袤天地,正中心安放着一张石床。最令人惊奇的是,石床上下,都描画着奇形怪状的符图,尤其是黑色石床上的图案,最为繁复。“这究竟是什么意思?”小红藻摸了摸那张石床,颤抖着道:“就是这里……这张石床这么冷,这么硬,我一辈子都忘不了。”地上一层浅浅的地下水,水面清澈,露出下面黑白相间的鹅卵石。萧玉台粗粗的看了一眼:“这些黑色石头也形成了符文。只不过这种符文,前所未见,究竟是什么意思?阿衍,让人都记录下来,这里保持原样。我怀疑的是……”薛衍和她想到了一起:“像是某种邪术的仪式?那个采花贼会不会冒险再回到这里来?”娄广义轻嗤一声:“冒险?冒什么险?这次来的,全都是下官与大人的心腹,再有就是涉案人员。又是秘密出行,消息绝对不会走漏半分。若是此时再有新娘,那贼人一定会再来。到时候只要来个瓮中捉鳖,就能将人给抓住了。”薛衍抚掌一笑:“娄大人不愧是父母官,那就请大人速速布置下去。”出了石洞,娄广义有些踯躅:“只不过,这新娘人选……容下官冒犯,实在是有一事不明。当初虽说是计策,可当时假扮新娘子的,分明是张永明那个憨夫,为何贼人最后选定的目标,却是余宁县主呢?”萧玉台与薛衍对视:“这一点,我们也觉得奇怪。”“下官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但今天看见这个仪式,也许,那个贼人要的,并不是新娘子,而是初嫁人妇的一种气,或者是喜气之类?余宁县主的婚事是真,又曾经去锦衣阁取了喜服,可能那贼人从那时候,就已经盯上了县主。”七斤插嘴道:“那锦衣阁我去查过了,没有半点异样。连附近的乞丐我都查过,没有任何可疑人选。不过娄大人说的有理,那采花贼这两个月以来,下手频繁,可能也是急着完成这种仪式。玉台,你要小心,最好和我寸步不离。”第二百四十五章托梦“娄广义调兵遣将确实有一手,布置的滴水不漏。连七斤都没看出什么不对劲的。已经过去两天了,再耐性等等吧。”薛衍手中拿着一本从山上道观搜罗下来的符文图集,问道,“怎么还在看这些符文?可曾看出什么?”萧玉台摇摇头:“鬼画符。完全看不懂,说起来我师傅也是个道士,还真没见过这种邪门的图案。不过……有个人,应该能看懂。”薛衍挑眉:“丁妙?”“不错。那些成婚的人,之所以破例成婚,大多数还都是听了这位丁道长的话。”薛衍捶捶肩膀,伸了个懒腰:“那我就去会会这位丁道长。”萧玉台也要出去找点吃的。两人刚出了东苑,就见丁妙与一妙龄女子站在花廊下,对着这边欲言又止。见二人出来,女子远远的福了福身。“见过侯爷、县主。我是娄知县的长女,与丁道长一同前来,是,是有些话想请薛侯爷做主。”小红藻为一行人斟了茶,见萧玉台对她挤眉弄眼,立刻明白了,片刻,就端了一碟子点心放在娄大小姐面前,萧玉台面前反而放了两个香喷喷的鸡腿。薛衍面无表情,就当没看见了。他是真没有见过,哪家小姐待客时会弄油腻腻红彤彤的鸡腿上来的。“大小姐,有话请说。”“是我,也是meimei的事情。大人想必也知道,因为meimei出事,如今,是我与李员外郎家的儿子在议亲。李员外的条件,是想让我尽快嫁过去,最好就是今年。可是出了这样的事情,我实在是害怕。又因meimei托梦回来,我便想找丁道长解梦释疑,恰巧遇到侯爷与县主,便一起说了吧。”萧玉台啃了一口鸡腿,以手掩唇,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