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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吃偏偏又挺秀气:“恰巧?大小姐,您和丁道长是堵在我住的院子门口。”娄大小姐低头一笑:“是。小女是特意来找县主的。因为,我meimei托梦,奇怪的是,就说了两个字,十一。”“十一?”萧玉台咯噔一下,“大小姐问过丁道长,丁道长可知道这梦境是什么意思?是大小姐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思念meimei才做梦。还是,二小姐确实想对大小姐透露什么讯息?”丁妙拈了拈胡子,高深莫测道:“这个……实在是大小姐的梦境太短,贫道也说不清楚。不过,这个数字,或许与伤害二小姐的凶手有关,故而贫道认为,必须要让侯爷知晓。”薛衍看向娄家大小姐,娄大小姐有些莫名其妙的抬起头,目露疑惑。“大小姐,可曾与你父亲说了?此案毕竟是发生在临安县内,本官已经全权交由你父亲了。”娄大小姐脸一红:“那我即刻去与父亲说。这便告辞了。”丁妙被薛衍留下,黯然一叹:“侯爷不要见怪,实在是因为,大小姐在家中并不讨喜,故而……她也没有第一时间就想到自己的父亲。反而是来找贫道。大小姐在家中也是诸事不易。”薛衍不置可否,将拓本打开:“道长见多识广,可曾见过这种符文?”丁妙目露惊色,等薛衍缓缓铺展开来,才指着其中一个符号道:“侯爷请看,这,是否就十一二字?这像是一个献祭阵图。其他的,贫道确实也看不出来了。”薛衍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了几眼,确实像扭曲的十一两个字。“难道……这贼人是需要十一个新娘?算上去年的两个,那只剩下最后一个了。”丁妙走后,萧玉台的鸡腿也吃完了。“你刚才盯着娄家大小姐看,可是有什么问题?”薛衍若有所思:“只是觉得大小姐的反应有些奇怪。我这样一个好看的男子盯着她瞧,她竟然抬头与我直视,没有半点害怕羞怯。她胆色过人且已有心上人了。”“好看的男子?”萧玉台瞪眼。“若是七斤,当场就给你一个大耳刮子了。不过,你说的有理,寻常女子,即便不害羞,也不会这样回瞪过来。而且,我还知道,她的心上人,就是丁妙!”薛衍一口热茶喷到了屏风上:“你不要胡说!不可能吧!”“你是觉得大小姐那样娇滴滴的一个大美人,丁妙不止其貌不扬,是个道士,形容还十分猥琐。完全凑不到一起是吗?”萧玉台慢慢给她分析。“自然,这是我身为女子的直觉。但是也有线索。一是眼神。娄清虽然极力掩饰,可她看向丁妙的眼神,依恋、信任,这是很难隐藏的。二是动作。两人虽然刻意坐的很远,可她的身子还是不由自主的倾向丁妙。也是因为薛侯爷官威太盛,她觉得紧张,所以极力寻找安全感。丁妙就让她觉得很安全。再看丁妙,掩饰的非常好,恰到好处的关心,可进门时,娄清身子一晃,他的手先是掐在了腰上,然后才转了方向,扶在她手上。所以,他二人不仅有情,很可能已经咳咳……有了突破性的进展……咳咳……”“你是说肌肤之亲?!”七斤突然从窗子跳进来,一头汗水,端起茶壶就灌了一气。“他们两果然有很多秘密。一出去就回了丁妙的住所,没一会儿就吵起来了,吵的很厉害啊。这个大小姐娄清,我也打听了,原来是娄广义当年那个原配夫人留下的女儿。在娄府里,一向是可有可无,没什么存在感。过的嘛,也不算好。”“他们吵什么?”“吵的很激烈,但声音很小。听不大清楚,就听见几句,什么你父亲、伤天害理,还有报应什么的。”七斤还要从窗户跳,被薛衍冷脸拽住:“好好的门不走,从窗户口上蹿下跳的像话吗?好了,我会派人去严密监视丁妙和娄清。你!七斤,你寸步不离的跟着我表姐,不要再跟猴儿似的乱跑乱窜了!”七斤这才想起来,重中之重是要保护好萧玉台啊,再要让她给丢了,白玘回来非把她生吞了不可:“知道了知道了……”丁妙那边还没有动静,出人意料的,三日后一大早,县衙的鸣冤鼓就被一群人齐齐敲响,几具蒙着白布的尸身摆放在门口,将县衙堵的严严实实。娄广义一出现,十数个身着白色孝衣的百姓就跪了下来。雷雨如倾,宣泄不尽。第二百四十六章真凶落网雷声如鼓,震耳欲聋;裂雷过后,便是泼洒的雨声。娄广义一把甩开为他撑伞的随从,大声问道:“这究竟是怎么了?既然击响了鸣冤鼓,为何不说话?何况,人死为大,无论有何冤屈,都该尽快查明,让死者入土为安,怎可任由雨水冲刷?”当先的老者哀嚎一声:“我这怀胎已有三月的儿媳妇啊!就因那两个女子不守妇道,事发之后反而诬告无名之人。我家儿媳清清白白,奈何人言可畏,竟然服毒自尽了。”老者一开腔,其余人也哭喊起来。这些人都是今年成亲的人家,而这六名死者,竟然都是被奇案牵连在内的“被劫新娘”。娄广义湿漉漉的回到县衙,薛衍已经等在里面了。“如何?”“不肯进来,也不肯走,只是喊冤,让下官将那两名不安于室牵连无辜的女子处置了。”娄广义没说的是,那些乡野之人说话太糙了,什么贱人之类,张口就来。“看这些乡民义愤填膺,难道……真的是弄错了?”薛衍不答:“大人还是尽快安排验尸吧!”民怨沸腾,这案子的阻力,不仅仅是这几家女子的家人,还有临安县这么多年的民俗。这些女子被侮辱被损害之后,无处伸冤,最后却只能任由脏水往自己身上冲刷。这种民情之下,薛衍和萧玉台头一次感到无力。“那些人不肯将尸身送进县衙,也无法验尸。但是,为了预防这种情况,本来就是秘密调查,这些人是怎么得到的消息。且其中一名妇人昨天还回娘家吃酒了,后来一直在家中帮衬,直到凌晨才带了一些剩余的rou菜回来。若是她存了死志,怎么还会担心家中的rou菜吃不完?这实在不合常理?”薛衍翻阅着县志,重重的合上。“当初这个写女子严诫的秦方氏真是……不知所谓!”萧玉台将程涛程云搜集回来的食物查了一遍,将其中几分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