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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颊上传来刺痛,洛冰河怒视着他。反应到洛冰河接下来要干什么,沈清秋羞愤地骂道:“你这欺师灭祖的小畜生!喂不熟的白眼狼!给我滚!……”“你还真是难以驯服,我倒想看看你能撑多久!”洛冰河愤恨地冲着沈清秋喊道![和谐万岁]沈清秋越痛苦,他就越开心。“沈清秋,你以为你是谁,你有什么资格教训我?”洛冰河脸色铁青地看着,大手用力揪起沈清秋的长发,把他的脸拉到了自己的面前。见他面如死灰,紧闭双目,洛冰河狠戾一笑:“看来不毁去你重要的东西你就不知道疼了!”说罢,手凝魔气,伸向了沈清秋的下丹田的位置。“不……不要……求你了……不要毁我金丹……”沈清秋咬紧牙关,忍着头皮上传来的剧痛,眼神近乎哀求地看向洛冰河,颤声道。洛冰河用另一只手,抓住沈清秋不安分的手,用力握紧,在他的手腕上,握出了一圈触目惊心的青紫痕迹,“不就是个小小的初期金丹,至于宝贵成这样?”魔气入……金丹碎!下丹田处霎时间传来灭顶的疼痛,沈清秋却不再反抗,心中顿时死灰一片——结了两次金丹的人,再想结丹,难如登天。两次金丹被取,皆是因眼前的这个人!“你就这般恨我?”沈清秋因为手腕上和头皮上,以及丹田处不断传来如刀割般的巨大疼痛,眼里滋润着晶莹泪水,他哑声道。“是啊,从一开始我就恨你,你该不会还天真地以为,你中寒毒只是我的一时疏忽?”洛冰河倏地眯起锐眼,嗜血地说着,把还没反应过来的沈清秋,甩向坚硬的地面上。砰——重物掉在地面上的声音,深深敲击着沈清秋。“啊……”转眼间,沈清秋那酸痛不已的身体,重重地摔在了地面上。那种快要散架般的巨大疼痛袭向了他的四肢百骸!“哈哈哈……原来从一开始,就是一场骗局……”沈清秋兀自大笑了起来,任由嘴角的鲜血狂涌。“是啊,既然你知道了,我现在要把你带给我的痛苦,一一奉还给你!”洛冰河道。洛冰河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条金鞭,他猛力挥舞着手中的金鞭,在沈清秋的后背上,留下了一条醒目的鞭痕。“啊……唔唔唔……”沈清秋情不自禁地叫了一声后,又咬紧牙关,防止更多的尖叫声,脱口而出。□□的背上,立即传来的火辣辣的入骨的疼痛。豆大的汗水,顺着沈清秋的额际,缓缓滴落。在沈清秋还没缓过气来时,洛冰河的手中的金鞭,又再次动了起来。[和谐万岁]听着沈清秋那永无休止的谩骂和讥讽,洛冰河勃然大怒,他从床边的茶几上将还烫热的苦药端起,粗暴地一滴不漏地捏起沈清秋的嘴巴如数地灌入。“啊啊啊啊……”这痛呼声没坚持多久,喉咙受到严重烫伤的沈清秋就已经发不出声来,只能拼命地捂住喉咙,双目含泪地看着洛冰河。“苍穹山上下,除了岳清源,哪一个不是对你恨之入骨的!你卑鄙无耻,自私自利,杀害同门,连累掌门,你怎么还有脸在世上苟活着?!”洛冰河狂笑着,一遍又一遍地践踏□□他那引以为傲的自尊心。宿怨已深,洛冰河哪还会在意他的生死。反正,夜还很长。呜咽沈清秋环顾四周,空无一人。竹林、竹舍,被焚毁殆尽,只有焦黑的残垣和枯根,歪斜倒塌,上有白烟混着糊味缕缕飘散。这片荒凉萧瑟的景象,沈清秋越看越惊颤。“小九。”背后传来一道熟悉又空灵的声音,沈清秋猛然回过头去。入目的,是脸色苍白、满身血迹的岳清源。“你……”沈清秋喉咙发涩,惶恐失措,惊颤地看着他身上的血流。岳清源那干裂的嘴唇微微张合:“小九,你……你能……”沈清秋微微抬眸,与他平视着。“再喊我一声……七哥吗……”岳清源忍着肺部传来的巨大痛楚,缓缓说道。说罢,岳清源的手慢慢抬起,似乎是想抚摸着沈清秋的脸颊。只见清风徐来,岳清源额前那几根凌乱的发丝打在了他的眉梢处。沈清秋眼睛泛起了血丝,凝望着他半晌,最终说道:“岳掌门,你怎这般模样?”岳清源听了,手停留在半空中微微颤抖。他慢慢地垂下头,神情有些落寞:“……你终究还是不肯原谅我吗?”眼看着岳清源的身体逐渐变得透明,沈清秋有些心慌,伸手去触碰,却怎么也碰不到。最后,岳清源竟消失不见了。沈清秋四处寻找,呼吸渐渐急促起来,仿佛失去了一件至宝。随后,他听到了一阵脚步声。这脚步声走一步,顿一步,缓慢而不拖沓,反倒给人一种蕴含劲力、蓄势待发的感觉。一片焦土瓦砾之中,走来一道人影。冷风穿原,那人黑袍宽袖微微浮动,脸和交叠的衣领一般的雪白无瑕,慢吞吞走出来,眼睛像长在天上,一副目空一切的神情;抱着手臂,一脚踩在一块焦石上,一副兴味索然的模样。沈清秋打心底里想逃离这个人。他这么想着,实际上也这么做了。洛冰河眨了眨眼,头部转了一个微小的角度,一道冰雪凝刃般的目光投射过来。他脚底生风地跟上了沈清秋,紧紧抓住了沈清秋的手腕。抓得很紧,紧到沈清秋怎么甩也甩不掉。洛冰河不紧不慢地说道:“师尊别走那么快,弟子都快跟不上了。”沈清秋蹙眉低头看着他那骨节分明的大手,说道:“你来做什么?”缕缕飘散的白烟被风吹得有些消散弥漫。缭绕的烟雾,渐渐模糊了沈清秋的视线。朦胧中,沈清秋清楚地看到,洛冰河脸上挂着一种虽孩子气却能令人背脊一凉的微笑,耳边传来那低沉磁性的声音:“弟子以往所受之辱,今日特来百倍奉还。伤我手足者,我必断其四肢,挫骨扬灰。”沈清秋僵住了,他抬眸对上了洛冰河那毫无温度的目光,强作淡定道:“该欠你的,我已经还清了。你若伤我,天理难容。”洛冰河脸上依旧挂着那和睦的笑容:“怎么还的清呢?我的好师尊。”说罢,洛冰河脸上渐渐挂着嗜血的笑容,那冰冷的大手逐渐搭上了沈清秋的肩膀……场景一黑,沈清秋缓缓睁开了眼睛,入目的,是一个趴在他脖子上的小狼崽。原来是梦。沈清秋只感觉头脑有些晕乎乎的,□□有些疼痛外,身上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