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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不出我所料,这老头又在使阴招了。“那要问我家夫人是否同意纳妾了。”楚淮睿还煞有其事地转过身来看着彼岸,问道:“你同意吗?”“我能说不同意吗?”彼岸转过身来就是一句,她知道在这里仍然需要以伍茜原有的身份来示人,可是楚淮睿这一问也着实太可气了。“出嫁从夫,你……当然不能!”楚淮睿脸上闪过一丝黯然。彼岸像突然明白了什么似的,冷笑道:“既然如此,那你还问我干啥?”“对不起!”楚淮睿抱歉地道:“蝼蚁尚且偷生,我楚淮睿同样惜命,如今殿主有重用我之势,我不能不识抬举。”作者有话要说: 崖崖开始上班了,后面更新可能都会挪到晚上哟,望各位小可爱们周知。另外,请大家一定要相信楚淮睿对咱们女主的忠心呢!!!☆、破相宽袖内的拳头正在一点点地缩紧,如果眼前的这个楚淮睿还是以前的楚淮睿,那他是一定不会屈居于强威之下,曾经在官场上多少威胁诱惑他都抵住了,今日又怎会轻意地接受如此诱惑?他肯定是为了保全自己才答应殿主的赏赐,一切出发点都是为了救自己。当彼岸想到楚淮睿是被迫的时候,她的内心尚在滴血,如果楚淮睿真心喜欢这幽灵,她倒可以成人之美,可是幽灵这路货色明显不是楚淮睿的菜,看着他去做一些不愿意做的事,和杀了他有什么区别?如果她继续忍着憋着,岂不是太对不起殿主如此处心积虑地试探了?彼岸双目如火,愤然地扬起手臂,准备朝楚淮睿的脸上落下去时,突然眼前黑影一闪,掀开了她的手臂,然后将楚淮睿紧紧地护在身后。“他现在是我的男人,岂是你能打的。”幽灵恬不知耻地冲彼岸嚷道。彼岸冷哼一声,“你的男人?”愤怒的目光渐渐清冷,较柔的身子散发出一股寒意,凉飕飕地盯着幽灵,“别说你的男人,就算是你,我也打得!”说完,身子如同一道闪电朝幽灵直击过去。幽灵从未与彼岸交过手,顿时吓得脸色一白,身子急急朝旁边歪去,虽然躲避及时,仍被彼岸的掌风刮得脸颊生痛,不等她喘气的机会,彼岸的第二掌如排山倒海般朝她的胸口袭来。幽灵心知彼岸武功了得,而她却连阴阳殿前十都算不上,做上少司命之位凭的也是她这副好样貌,如今动起真格来,她只有逃命的份。足下轻点,幽灵已退至一丈开外,如今她打架的本事不行,逃命的本事倒是一流。可彼岸是谁,任你轻功如何的了得,照样能够轻松应付,她只需要一个跨度,人便已经来到了幽灵的面前。幽灵身上藏着一把匕首,但是她却不敢用,她知道彼岸最会点xue夺刃,如果拿出匕首应敌反倒会被彼岸抢了去,那自己将会死得更快,所以她只能凭借着双掌硬撑着。其实幽灵错了,没有武器的彼岸才是最可怕的,夺刀只是她确定人必须死了,给对方来一个痛快,而如果彼岸一直这样赤手空拳地打,那就说明她会像猫一样,将抓来的老鼠慢慢地折磨死。如此出神入化的武功也是这样慢慢练成的。当然,彼岸今日可没有心情来慢慢折磨幽灵,见幽灵一直不肯掏出藏在腰间的匕首,她便招式急转,以迅雷之势拔下了幽灵头上的木簪,随着那倾泄而下的长发朝幽灵的脖子划去。“住手……”楚淮睿与殿主同时出声制止。可还是缓了一步,即便彼岸有心留她一命,可长长的木簪已经划过她的脸颊,一条血沟顿时在那苍白的脸颊上形成。“啊……”幽灵痛苦地捂着受伤的脸,惊天般地长啸了一声。“祭司,你做什么?”一向温柔的殿主大人此刻也惊不住冷声质问。彼岸看了看手中的血簪,愤然地朝地面掷下,簪上的血珠随着簪子滚了一路。彼岸冷眼盯着蜷缩在地痛苦不堪的幽灵,心想这是作为正妻的我送给你这个侍妾的一点见面礼。遂转身向上首单膝跪下,低头道:“殿主,幽灵曾三番四次地勾引楚先生不成,如今又来迷惑殿主破例,以达成自己的私心,如此作为已犯了殿中大忌,但看在其已经毁容的份上,还请殿主饶了少司命。”刚刚还在担心彼岸因伤了幽灵会受到惩处的楚淮睿忽然听到彼岸的这一句,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还暗暗地点头,心道这彼岸果然是我楚淮睿的妻子,说话都这么一语双关,殿内阴阳师禁止生情是天下皆知的事情,哪怕身为少司命的幽灵也不能例外,只是不知为何殿主好似忘记了这一条,于是彼岸便借题发挥,当着众人的面看看殿主如何的处理了。“幽灵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欺骗本座?”殿主如今被彼岸打脸,却又碍于殿中规矩不能发作,只能把气转移到了幽灵身上。“属下知错,请殿主饶命!”幽灵捂着受伤的脸颊,向上首哀求。殿主转念一想,这法子是幽灵想出来的,目的是为了试探楚淮睿是否真心归顺,可也难保这厮真的有私心在里面,否则一向心高气傲的少司命怎会甘心轮落到给人暖床呢?殿主越想越觉得自己被利用,声音也不似之前那般温柔,“看在祭司和楚先生的份上,本座可以饶你一命,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自己到刑殿领一百鞭子去。”“多谢殿主不杀之恩。”幽灵含泪拜首,既然殿主说她有罪,她又岂能反驳半个字?“谢本座有何用,你要谢谢的是刚才为你求情的人。”幽灵不敢置信地看着上首,她居然要跟那个毁她容的人说谢谢,这两个字她是万万说不出口的。“怎么,你不肯说?”殿主声音又添了几分寒意。即便彼岸与楚淮睿是夫妻,那也是之前的事,现在彼岸与楚淮睿可没有做出半点越矩的行为,故幽灵就算有心拿此事来说事,也是立不住脚。幽灵失望地低下头来,泪与血水混在了一起,双手不停地颤抖着,从牙缝里拼出了两字,“谢谢!”“你说什么,我没有听见。”彼岸垂眸淡淡地道。幽灵气得握紧了拳头,恶狠狠地瞪着彼岸,咬牙道:“谢谢祭司大人的救命之恩。”彼岸淡然一笑,“不客气!”如此,幽灵要给楚淮睿暖床一事便已彻底地摆平了,其实彼岸当众挑衅幽灵的时候也是在赌,她赌殿主注重规矩比注重幽灵多一点,好在她赌赢了。经过刚才那么一闹腾,本来可以当天返回的彼岸又可以拿天黑当借口在殿中留一晚,顺便还可以关心一下楚淮睿,毕竟他这十日内肯定没少受到幽灵的sao扰。“你要如何感谢我呢?”散会之后,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