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离集烧鸡(惩罚失忆,掌掴嫩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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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象阵是空桑去往人间各时代穿梭的重要通道,此前宴仙坛袭击空桑时我曾为了保护食魂们,把《食物语》撕毁,也丢失了同他们之间的契约和联系。后来,正是通过万象阵才得以寻访各个朝代,重新寻回了食魂们。 那些事情结束后,万象阵依然作为空桑和人间联系的一个重要渠道而存在,只不过危机解除之后,我们的行程更多像是旅行,食魂或许怀念故居故人,便回去看望一下,我作为少主偶尔也会陪同。 但万象阵有时难免会出现些故障,导致食魂穿越过去时出现一些时空错乱的情况,就像眼前这样—— 那小警察满脸警惕地看着我,一双向来澄澈的眼睛中有不解也有茫然,但毕竟还是训练有素,对我这个“陌生人”摆出了十足的防备姿态。 这是民国南京的津浦火车站,我和阿符回到这儿是为了寻找他和德州曾落下的一件颇有纪念意义的物品。结果万象阵恰巧就在这时出了问题,我和阿符被分散到不同地方。等我费尽心思来到津浦车站,找到火车岗亭中正执勤的阿符时,他却受那故障影响,认不出我来,记忆退回到了他还在车站工作的时候。 虽说已经不是第一次面对失忆的食魂,我也知道等故障恢复,阿符的神智也会随之慢慢恢复,但我看着他眼中冰冷的疏离,还是觉得好笑又好气。 眼下是子夜时分,火车岗亭中唯有阿符一人在当班,火车还没进站,绵延的火车轨道上黢黑一片,唯有远处月台上亮着点点灯火,长椅上坐着一两个旅人寂寞而模糊的身影。 我把狭窄的岗亭室的门从里面锁上,然后对着阿符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我会让警官明白我是谁的。” 食魂本就和食物语定下契约,为我所用,难以反抗。所以我将阿符的枪踢到一旁,压着他的肩膀将他按在那方办公桌前时,明显地看到了他眼中的慌乱。 估计是被这魂力压制着,他已经察觉到了我身份的不同寻常,没再试图挣扎,而是又一遍地问出了那句让我有些恼火的话:“你到底是谁?” 我把这小警察的制服外套脱了,故意慢悠悠地一颗一颗去解他的衬衫扣子。他向来也不肯老老实实系好制服纽扣,我只是随手解了几下,他衬衫也干脆地落下,露出光裸的胸膛来。 “我啊,我是你的主人。” 他显然以为我在胡说,并没有加以理睬,而是皱着眉头冷声让我放开,即便被压制着处于下风,也不肯露出一点服输的神态。这年轻的小警察本就没他哥哥的沉稳心性,在空桑时就经常因为他那喜怒形于色的脾气吃了些亏。即便后来经我调弄管教,他也还是学不会乖乖听话,因此挨了我不少罚。 不过在空桑时,我喜爱他那率真不羁的性格,并不同他多计较。只是今天我怕他出什么意外,着急又担忧地赶到车站,迎接我的却是他这样的反应,委实有些气闷。 我摸到他腰间的手铐,把他的双手手腕按在头顶上拷住。虽然食魂根本无力反抗少主,他下意识地那点挣扎也无伤大雅,但我还是不想看到任何的违逆。 我的手顺着他胸膛往下,一直摸到他小腹和精瘦的腰,然后把他的腰带利落地解下来。本就松垮的裤子一直滑落到脚踝,只剩底裤还堪堪裹着私密处。他气息明显凌乱起来,脸上也已经不知不觉间染上红意。 他一向要强,大概是耻于呼救或求饶,咬着牙不肯让自己出声。 但早被我调教了许久的身子,我再熟悉不过了,我低笑了一声,把手摸到了他双腿间。 “啊——你——” 他惊喘出声,面上那点薄透的红骤然浓烈,难以置信地瞪着我。 我摸到了那个隐秘的xue口,果不其然,我手指隔着布料抚摸了几下,那儿就已经苏醒,像是初醒的幼童好奇的眼睛,迷迷蒙蒙地带着些湿润的水意。 他努力扭着腰想要挣脱开,却还是无能为力,只能任由我的手指在那处恶劣地把玩着。我隐约隔着那柔软的布料摸到了花唇的形状,湿露随着我的抚摸缓慢浸透了那点布料。 “别人知道铁路警察居然长了个女人的xue吗?”我俯下身子盯着他的眼睛。 他又羞又气,却无力反抗,手腕被束缚着挣扎了半天也只是晃着发出泠泠的金属碰撞声。他只恨恨地把头扭到了一边,不愿同我对视。一双眼睛里已经浮上了羞耻而带着媚意的红。他个子虽挺拔,却仍有着几分少年心性,唯独这样为情欲所掌控时,才流露出些许深沉暗哑的惑人味道。仿佛林间明媚的阳光退散,雾色渗入幽深的暮光,但深林一角却有着噼啪燃起的火苗,懵懂而热辣。 我把他最后那层底裤也脱了,让他的xiaoxue直接暴露在夜间微凉的空气中,方才已经隐约湿润的逼口这会儿更是受不得刺激,凝出了点点露水。 “脸转过来,看着我。”我沉声命令道。 他却依然倔着不肯听话。 我笑了笑,手指掐了一把那小花唇,拧出滑腻腻的汁水,果然听到了他急促而难耐的喘叫声。 他的腰因为这猝然的刺激猛地弓起来,然后又无力地落下去,小腹干净好看的肌rou纹理带着青年该有的青葱干涩,却又隐隐浮上了情动的粉色。 阿符向来不懂得柔和,但我却爱看他把棱角磨去,在情动时不由自主地对我露出乖巧而yin荡的一面来。 我把手指插进他逼口里,搅和着那点水意抽插了几下。他身体还记得我的爱抚,xue口乖巧地吸吮着我的手指,腰身颤得我几乎要握不住了。 “哈啊……你,你滚开……啊啊!” 明明满脸的不情愿,身下的小嘴却吮得比谁都欢,这幅口是心非的模样却让我更想欺负他。 我就着已经开始丰盈的汁水用力将手指插到他深处,然后猛地抽出来,果不其然听到抑制不住的尖叫声。 “啊——你放开我——” 我一手掰开他的大腿,另一手一掌抽在了那柔嫩的花唇上,啪地一声把逼口的水震开,大小唇瓣软而韧,被拍开后又在岗亭黯淡的灯火下微微颤着,宛如芳菲初绽。 “警官的逼可真好看。” “啊啊——”他被突如其来的惩罚刺激得浑身都发抖,顾不上回答我的话,只能尖叫着。 我没有放过他的打算,又一掌狠狠掴了上去,收回来时掌心贴着那小嘴安抚似的摸了摸,能感觉到小花讨饶似的黏糊糊吸着我的手心。 “你这小逼可比你懂事多了。”我一面揶揄着他,一面又是几下毫不留情的惩罚,每一次都覆上整个花xue口,打得那xiaoxue汁水四溅,整个小口都被拍击地发烫,浮着一层浓稠的艳红。指腹扇到那团红腻娇嫩的软rou上,每一下都触感奇好。 “不——啊!放开我啊啊啊——” 青年干净明朗的声音被暧昧的空气软化了那肆无忌惮的锐气,每说一个字嗓音都软上几分,也不知他是疼了还是爽了,到最后几乎是欲迎还拒。啪啪的巴掌拍rou声和水声混杂着,衬得他那哑涩的哭求声更加色情。 “小警察,告诉我,你天天在站台上巡逻,是不是逼里都痒死了,想着这上下车的旅客都来cao你呢。” “不啊,我没有……啊……啊受不了了……” “没有?那你怎么被我抽几下逼都流了那么多水儿?” 他已经没有力气挣扎反抗,湿透的眼睛看着我,却像是不懂我在说什么,整个人都被打得失了神,只大腿偶尔还在我手中蹭上一蹭,胸膛剧烈地起伏着。 我用两根手指夹出他被包裹着阴蒂,细细揉弄了几番,这样缓和下来的节奏使他眯上眼睛舒服地叹了口气,那股叛逆劲儿已经全部消散了,只知道扭动着腰身把小花再往我手送。 我轻轻笑了笑,在他留恋沉溺在被揉逼的快感时,又高高地扬起巴掌,用力抽了过去。 “啊——”他猝不及防地尖叫出声,xue中噗嗤吐出黏糊糊的yin液,就这样被我打得吹了一波潮。 水流扑簌簌地顺着腿根往下滴,有不少都溅到了我手上。 “少,少主,xue要被打烂了啊啊……” 终于听到了我满意的称呼,我把手指伸到他嘴边示意他清理干净:“想起我来了?” 他涨红着脸颊点头,把我的指尖含到口中吮吸,温热的小嘴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软绵绵的没什么力道。 我看了眼四周,未至班点的车站依然安静,几群乘客都零零散散地站在月台外。外面夜色更重了,估计岗亭中下一波值班的人也快要到了,这里并不适合久留。不过,既然阿符的记忆已经恢复,那说明万象阵也已经检修完毕,我们可以正常回空桑了。 我用手指搅着他的口腔,夹着他的舌尖玩弄,插得他又开始喘不过去了,才把那湿漉漉地水在他唇上抹了一抹:“好了,回去再罚你。” 身后传来一道熟悉的光芒,我往后一看,是德州正从万象阵中过来。 “少主,你和阿符这么晚还不回来,我……”他顿了顿,看到眼前的场景愣了一下,脸上迅速攀上了红意,却还是很快整理好自己的失态:“我有些担忧,来接你们回去。” 我把阿符抱起来,踏入了万象阵的入口,“今天阿符犯了错,德州,你身为兄长却管教不好自己的弟弟,一会儿来我房间,我要一起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