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笋双飞(为哥哥舔xue,并排挨cao,少量藤蔓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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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阳光正裕,空气中飘着冬末虽仍凌冽却已然有了几分温暖的气味。 我托管理司特意为佛跳墙打造的那方软塌缠满青藤花苞,似乎是感受到了他身上那格外惑人的香味,缓慢地舒展着藤蔓。 有几枝嫩叶缠上他的小腿,又顺着浓稠的香绕上他腰间,细碎又轻柔的触碰让他红着脸躲开来。他伸手想要把那无知觉却顺着灵气攀附的藤蔓扯开,却因为此刻浑身无力而被纠缠得更加狼狈。有根纤细的花枝被他的动作带到腿根,粗糙的枝萼蹭了一下私密处,只是细微的触碰,却恰好刺在他花蕊正中,他猝然哼叫了一声,满面熏红。 这幅美人卧枝的图景格外赏心悦目,只是未到开春,欣赏不到那彩蝶飞舞的场景,倒是遗憾了。几个月前天气温暖时,我就曾在这方软塌上cao过佛跳墙。彼时他还不适应长出女xue的身体,敏感得要命,乳尖被几只蝴蝶停驻就羞成了樱桃般的红,一口溢满汁水的xue引得那些扑着翅膀的小东西争相在蜜口前徘徊想要汲取花蜜,翅翼蹭动带来的细碎刺激让不住地颤抖,我刚把性器顶进去他就尖叫一声高潮了。 这些天来经过我的多番疼爱和调教,他已经适应了很多,但估计今日是因为在弟弟眼前被调弄身体,他还是睫毛敛着放不大开。 我笑着抚摸小笋的头发,手中柔顺的触感很舒服:“小笋,你觉得哥哥的身体哪处最美?” 小笋正跪在我腿间埋头舔着我的性器,听到我问话,把口中东西吐了出来,勉强把气息喘匀了才红着脸小声说:“哥哥哪儿都美。” 小笋是个兄控,得到这样的答案我也并不奇怪,只是在这样的情境下,这话却只是让佛跳墙更加羞耻。他撑着胳膊坐起身来,胸膛前和腰间已经被枝蔓缠出了隐约的红痕,本是修长匀称的身材,却无端显得脆弱了几分。他眼中已经染上了情欲的红,干净明朗的嗓音被那欲念搅得低哑婉转,依稀有几分嗔怪在里面:“美人就别戏弄我了。” 他低头扯了扯在腰间腿间纠结的藤蔓枝叶,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却又因为粘了那香气而旖旎万分:“我这儿……已经受不住了。” 佛跳墙一向知情识趣,懂得讨我喜欢,熨帖而温柔。故此我平日里也格外宠爱他,对他的调教也流于温存,从没用过什么过分的手段。所以他虽惯会撩拨,却始终说不出什么yin词浪语。但今日我兴致盎然,不免想要欺负他。 我把坚硬的下体重新塞回小笋口中,示意他含深一些,才悠悠然看向床榻上的人:“福公哪儿受不住了?” 我隐约看到有几根藤蔓正循着香气往他腿间钻,过了一会儿,他大抵是被那藤蔓搅得实在难耐,气喘吁吁地哀求:“我,我xue中受不住了……痒……” 我的下体在小笋的口舌侍弄下早膨胀了起来,沾满了他湿润润的涎水,我捏了捏小笋单薄得惹人心疼的下巴尖,把性器抽了出来,把上面遗留的水在他唇上擦了擦才起身:“看来我得先去喂饱你哥哥了。” 小笋点头,乖顺地在我手边蹭了蹭。 佛跳墙看我过去,已经主动转过身跪坐起来,流畅的脊椎和挺翘的臀蜿蜒成优美的弧度,诱得我上手抚摸。尾椎骨那处极为敏感,被我一碰就颤着腰闷哼了一声,大腿也抖着。我扯开那些欺负了他太久的藤蔓和枝叶,眼见着他大腿根已经被磨得红肿,连那朵隐秘的花xue都被蹭得湿润不堪。 那些花枝只是紧紧缠着他,坚硬的枝萼和柔嫩的花瓣都贴在他yinchun外,却又不深入半分,激得他xue口不住的流水,身体里却更空虚瘙痒。我安抚似地摸了摸那被枝叶折磨得泛起微肿的花唇,然后握着他的腰cao了进去。 他的身体里紧致而温暖,性器一进去就像是被一张小嘴吮吸着,我不由地低喘了一声,把性器又深入了几分,感受着那水淋淋的蜜道。 我抽出又撞入的动作幅度很大,习惯了性爱的身体美丽而诱人,xuerou温驯地敞开来等着我的征挞,每一次撞击都能听到他满足而迷醉的呻吟声。 “福公还痒吗?” 他似乎是有意勾引我,侧脸朝后望过来,笑意盈上了湿红的眼角,轻声说了句:“里面……还是很痒。” 我笑着拍了一下他的腰,掐着他的下巴让他转过脸来,弯腰同他交换了个水意淋漓的吻,低声在他耳畔说了句:“欠cao。” 我存了心想折腾折腾他,把小笋唤过来,让他也上了软塌,然后拉着他的手摸上了福公的阴xue。我的性器把那花瓣撑开来,花核也勃起硬挺挺地露在花唇外。小笋被我调弄得久了,自发找到了那极为敏感脆弱的小珠,颊上虽然攀上了羞怯的红,还是轻轻抚摸着哥哥的私处,让佛跳墙颤着腿轻叫出了声。 “小笋想让哥哥更舒服吗?” 小笋红着脸点头。 佛跳墙大概是猜到了我想怎么做,睁大了眼睛:“少主,别——啊!” 我没有给他拒绝的机会,把性器捅到深处,在他敏感点上用力一顶,让他的叫声搅碎了原本要说的话。 我按着小笋的头,引着他把面颊探到了我们交合处:“小笋乖,给你哥哥舔一舔saoxue。” 少年的腰身纤细柔韧,跪坐在我们身旁,轻易地压下腰钻到了哥哥腿间,侧着脸舔舐。柔嫩的小舌灵巧懂事,努力爱抚着哥哥红肿的花瓣,吸吮着交合处潺潺流出的水。我把性器抽出时他就舔一舔我的柱身,我再插进去时,他就含着哥哥的那枚小蒂珠,用舌尖爱抚那敏感的小东西。 小笋不停吞咽着我撞击时喷溅的yin水,可那儿还是越来越湿,汁水四溅,福公被我插着里面,xue口又承受着弟弟的舔弄,不断地扭着腰尖叫,像是要挣脱开却还是被我死死地掐着腰,只能承受这过激的快感。 他像是一尾离了水的鱼,又或是折了翼的蝴蝶,无力地在我手中挣动着,yin荡多情的身体却不住地喷水,昭示着他沉溺并享受这快感的事实。 他哭哑着嗓子:“美人……嗯啊……饶了我吧。” 他身上那股稠艳的的香随着他的哭叫呻吟不断蔓延,在一旁的小笋也被催得情动不已。他早在为我koujiao时已经喘个不停,这会儿跪坐着不断地摩擦着双腿,又没我的允许而不敢往腿间摸,胸膛剧烈地起伏着,眼看着越来越跪不住。 我这才捏着小笋的下颌让他抬起头来,看着他嫣红的嘴唇:“小笋也想要了?” 他大着胆子拉着我的手摸到了他湿透的花xue,猫一般地黏糊糊祈求:“少主也疼疼我吧。” 我揉了揉他的头发:“小笋这是在和哥哥争宠吗?” 他眼睛湿润润地摇了摇头,然后转过身把屁股翘起来,和哥哥并排趴好。这幅任君采撷的小模样的确取悦了我,我把性器从佛跳墙身体里抽出来,让他先缓口气,然后带着哥哥xue中的水撞进了弟弟身体里。 兄弟俩此起彼伏的呻吟喘息声在软塌上流淌,藤蔓纠缠间是浓郁充沛的暖香,偶尔有扬起来的哭叫声,搅动着提前而至的暧昧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