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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梦再次睁眼时,便发现已然身处一处山洞,山洞外正淅淅沥沥地下着大雨。 他感觉浑身上下近乎是湿完了,而身上的伤口与酸痛感,无不提醒着他发生了什么。 那个狗东西当然不会帮他清理。碎梦咬牙,近乎是下意识地往腰上一摸,却是摸了一空。 他的剑呢! 一瞬间,他如坠冰窟。身上衣服破败不堪也就罢了,他的剑竟然也不知所踪。碎梦一时慌乱地开始寻找自己随身携带的药物,却是发现,身上什么都没有。 信,玉佩,那些暗器,必备的药物。 全都被拿走了。 “狗东西......”碎梦咬牙,双目微红。他摇晃着站起来,却是重心不稳,一个踉跄差点迎面着地。 后面的湿润感更是让他崩溃。 他只屈辱地往那一摸,却发现:自己的袭裤竟也不知所踪。 “这个疯子!!!!” 他再也支撑不住,扑通一声便一下跪倒在地,又引得后面出来一股。 碎梦十指一下攥起,挣扎着要站起,却突然听见一阵脚步声。 他一愣,却是慌忙想避开。 ——不论来者何人,他都不想让那人看见自己狼狈至此的模样。 得亏了血河,他现在浑身上下就只是被包了块布将将遮住些地方。 可是还没等他手脚并用,就听那脚步声竟直直来到了他跟前。 紧接着,一只手便要扶他起来。 “嗯?醒这么快?” 是血河。 碎梦一下爆起,甩开血河的手。“滚开!” 血河本身也就是虚扶一下,见状只是不悦地笑了一声:“很精神啊。” “你个下作东西!!!!” 突然一只手直直扼住碎梦的颈喉,一下把他结结实实地摁到了地上。 “你说我下作?”听着血河语气间的怒意,碎梦心底竟是有着一分的痛快。 可紧接着,血河的下一句话便让他僵了身体。 “勾引我的,不是你自己么?” “你放屁!” “呵,方才还在我身下浪叫,现在是喂饱了?” “枉我还给你东拼西凑凑出来件衣服,看样子给你还是过于多余了。” 碎梦一下瞳孔猛缩,“你还要来?”双手本能地扯住血河的前襟。 “你还没辱够我?” “哦?”血河眸光流转,道:“确实没有。” “其他不提,你的身体确实是蚀骨销魂,让我——” “欲罢不能。” “疯子!!!” “我他妈......”碎梦再也无法忍耐,只气得掉下泪来,“我他妈的,是个男人。” “我输给你,我认了,你大可以取了我的项上人头,可是为何!” “为何要这般作践我?” “青楼,南风馆,大有愿意为你张开腿的,为何偏偏与我过不去!” 血河见碎梦哽咽,一时不知所言,只是有些笨拙地用另一只手把他眼泪拭去。 二人内心里只觉得,今日发生的一切都透着怪异。 血河倒也不是怜他,只是觉着一个男的给自己逼成这样有些看不下去。 罢了,也就算是动了恻隐之心吧。 碎梦垂眼,平定了心绪,道:“我自然样貌平平,你要找情缘大可以凭你的本事去找。何必与我纠缠不清。” “我是要杀了你,若你心中不平,不妨直接取了我性命。” “我虽身在江湖,但也没个挚友能为我报仇。” “杀了我,既没后顾之忧,也省了你的手段,能让你抓紧了时间去找你的金玉良缘。” “今日种种,我已然无颜面对列祖列宗,还有我的师哥师姐。” “我只求你......” “我求你,把我的玉佩还给我。” 那是我师姐给我的,我被捡到后的第一个生辰礼物。 除了它,别的都可以不要。 血河啧了一声,道:“你个八尺男儿,一心求死?” “呵,若不死,今日之事无止无休。” 他漠然看着血河,道:“我累了,我不愿。” “若我不给你玉佩,你死不死?” 碎梦一下睁大双眼。 “你!”他气急,便本能地抬脚踢过去。血河避都懒的避,结实挨上。 “方才我还仔细看了几眼,你模样还算不错。” “何况我这人,杀惯了人了。” “你都挺过方才种种,再挺个几年,也没问题,不是吗?” 落到碎梦耳里,这分明在说:你这么耐cao,我cao你一辈子不行吗。 血河用手摩挲着碎梦的喉结,看着身下人气急败坏的样子,内心莫名愉悦。 “寻常姑娘若是跟了我,有上顿没下顿。我可不想祸害了她们。” “你就不怕我养好了伤后杀了你?” “有些伤可以养一辈子。我想,你也不想让我废了你吧?” 碎梦一震,“我现在与被废了有什么区别!” “你的筋络我可还没打断。” “其实也可以,江湖之中有的是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方法。” 血河干脆挤入碎梦两腿之间,道: “我本就不喜跟人循序渐进,如今能一步到位自然是好的很。” “何况,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血河一下拉开碎梦的衣服,露出他身上斑驳青紫的痕迹。 碎梦脸色一白,“你今日不取我性命,他日我必与你同归于尽!” “挺好的,还能殉情,真令人感动。” 血河浅笑一声,便再度调戏起身下的这句身体。 “我现在,是知道你为何被高价悬赏了。”碎梦咬牙说出这句话。 血河手下一时失力,竟是一下捏肿了碎梦的茱萸。 他一顿,只搂住碎梦的身体倒换了个位置,便让碎梦迎面坐在自己的腿上。 “你们刺客杀人,当真是不问缘由,只顾收钱。” “你们之间的恩怨,与我们有何干系?”碎梦只觉奇怪,却是刚说完便被摁下头,堵住嘴唇,舔弄贝齿。 几根手指再度进入他的xue口,一下又一下地扩张着。碎梦一时只觉有些窒息,脑后的手却是丝毫不让他后退。 一吻吻毕,那脑后的手在滑到碎梦的腰的位置。 突然,碎梦身体猛地一弹——血河竟是直接咬上他胸口那肿胀的一点,用舌头不断戏弄着冒出头来的红果。 随即一巴掌便拍上了他的臀,血河含糊不清地问道: “屁股扭什么?” “妈的你胡说......!” 两指一轻一重地摁压起他xue中让他头皮发麻的那处,引得碎梦一时起了反应。 血河这才松开他的胸口一点,“你分明喜欢。” “口是心非的东西。” 不等碎梦辩驳。他便干脆地扯开下摆,一下便没入了碎梦的xue里。 “还是很紧,你当真是个仙品。” 碎梦两手只紧抓着血河的双肩,身体被一下一下地颠起落下。 血河笑了一声,道:“想晃腰就晃,非死要面子做什么?” 碎梦只觉后面过于刺激,让他想要逃开,却是被控制的动不了一分一毫。“别他妈,别那么撞。”他一下弓起了腰想远离,却是被箍住再度被进入深处。 “你当真是一心求死,叫个床都扭捏不出声。” 血河一下用劲,山洞内回荡着rou体的撞击声与洞外的雨声,习武之人本就五感敏锐,碎梦更是再也受不住,一下呻吟出声,随后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还是声小......我好歹还为你清了淤血,却是让你一下成哑巴了?” 他一下抽出,把人摁到石壁上,从身后一下挺入。 “你叫的若是还不让我满意,便做到满意为止。” 碎梦被撞的又疼又混杂着一些怪异的爽,他没法理解更不想沉溺其中,却是逃也逃不掉。再反应过来后,脸上竟然已经泪流满面,连声音都染上了哽咽的哭腔。 “别他妈的撞了。” “很他妈,疼。” 短短两句话,他只能混杂着被侵犯的痛呼说出来。 那时,碎梦别无所求,只盼望着能早些结束。 可惜,不出意料的。等到血河酒足饭饱后,碎梦早已体力不支晕了过去。脸上满是泪水和汗水,顺着脸侧滚落下来。 血河暗叹一声,若不是真的怕这个人就这么死了,他定然不会这般任劳任怨地伺候,又是擦身又是喂水。 不知他是否还要夸赞下那个小人,硬生生是帮他把情缘送到了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