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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河×碎梦 私设素问、九灵为女。碎梦直男,血河双性恋男女都可。 涉及强制,脏话。请避雷。 “秀,你继续秀?”碎梦脖侧横着一支长矛,矛锋上已然染了血。 血河踩着他腹部的脚微微用力,碎梦便一下皱起了眉头。 腹部有内伤,是刚才血河一杆子过来的成果。 方才的争斗让两人都挂了彩,若不是碎梦的迟疑了一霎,这场胜负输赢还未定。 剑已然脱手,碎梦又被死死踩住,再无逃脱的可能。他如今正处于已然没气力再站起,却也不至于昏过去的尴尬境遇。 “你想要什么?”碎梦虽然对刚才那局心有不甘,但是也并非完全无法接受自己败于人下的结果。 他领悬赏的时候已然有了这般觉悟。 反正,大不了从头再来。 血河看见他这副样子只是冷笑一声,“怎么,刚才威风的时候呢?” 他说的是碎梦在野外突然从天而降然后冲着他便是一阵乱砍,然后在争斗中那是到处乱闪,动作倒是丝滑,可惜没要了他的命。 血河只是一下落矛,便镇住了他,碎梦要夺他性命,血河自然不会留手,抓住机会便是几下。任务失败,碎梦又不是死士,自然不会再继续为此搭上性命,几下便闪了出去。 然而碎梦没想到,自己连闪两次仍然被血河追上,随后,便是如今这副尴尬样子。 血河沉思,若是刚才争斗中已然杀了他,倒是一了百了。可惜偏偏只是压制了碎梦,还留了他一分意识。如今再杀,反倒是有些无趣。 他细细打量了一番碎梦,片刻后道:“我想要情缘。” 碎梦一愣,随即皱眉:“我身边的素问与九灵都已然有了心上人。” 一阵沉默后,碎梦叹了口气,“倒也并非不行,汴京几个姑娘我可以再帮你问问。” “可是我现在就要。”血河笑的不怀好意。 “你什么意思?”碎梦心底一惊,莫名觉得有些背后发凉。 “荒郊野岭的我去哪给你找个姑娘?” “......就算有,若是她不愿意呢?你要强迫她?!”碎梦气愤道。 “不,我自然不会因为这就去要败坏自己的名节。” 碎梦闻言松了口气。 “何况,这是你我的事,为何要劳烦一个过路的姑娘?” 说着,血河只一下挑破了碎梦的前襟。 “你要杀了我?”本身踩在腹部的一下用劲,碎梦差点被踩的一呕,只憋出来这一句,抬眼便见血河挥起长矛。 碎梦心中暗叹口气,只闭了眼。 只听噌的一声,却是长矛插进了旁边的软土里。 碎梦还没疑惑地睁眼,便感觉到眼睛被用手捂住,耳边则传来这么一句: “从现在开始,你再跑,我就把你钉在地上。” 随后头便一下被抬起,碎梦只觉自己的唇被一下叼住,血河的舌趁着他怔愣之际,进入口内,有力地沾染着它未曾来过的地方。 碎梦一下回神,内心直充满了不可置信与愤怒。 察觉到他的意图,血河倒是干脆地用一只手直接卡住碎梦的下巴,叫他闭不拢嘴。碎梦一时急火攻心,血气得一下从喉咙涌了上来,两人闻毕,皆是牙关渗血。 “看着倒像是我啃了你一口。” “你他妈的是不是有病!”碎梦忍无可忍,“滚开!” 一想起他跟个男的接了吻,还他妈的是—— 他还不如早点死!!!! “你他妈不如让我赶紧去死!” 碎梦想推开他,可惜身上的内力早就被打散聚不起来,他现在连给血河一拳的气力都没有。 血河只跟剥粽子一样把他的衣服敞的更开,随后直入主题地摸上了大腿——掐了几下。 “我cao你妈!!要他妈的发情别他妈的找我!” “我滚你妈的!” “穿衣服看不出来......你胸肌还挺...?”他只上下打量了两眼,便一下撕开碎梦的下摆,露出两条腿。 “不是说你们用剑的一般都会比我们白点?” “没白多少啊?” “我cao你妈你他妈的以为我他妈的是个女的吗?” “你他妈的要cao找个女的别他妈的找我,你他妈的是不是有——!” 他一下睁大了眼睛。 “嗯?”血河动了动手指,“堵住下面的嘴上面的嘴也说不出来话了?”他恶意地狠狠往里又伸进一个指节。 “......我cao......” 这一下,碎梦是发自内心的感觉恐惧。 他感觉自己的认知彻底崩坏,连带着他的理智一起消失的一干二净。 “滚出去!” 碎梦近乎咆哮道。然而没有任何用处。 血河的手指狠狠进出着他的后庭,突然,他的两个拇指一下猛地把碎梦的后面撑开,惹得那处一下汩汩流出血来。 碎梦瞬间脸色煞白,却是一分一毫的痛呼都没有发出来。 血河又用手搅了搅,便亮出下身,一下便抬起碎梦两股。 “......我他妈,有花柳病。”碎梦近乎是咬着牙挤出这句的。 血河哑然失笑。 “你上过人?” “还是你是南风馆的小倌?” “你看清楚,我他妈的带把,你身上有的毛我也一根没少。” “你他妈不去跟那些姑娘风雨,跟我一个男的较什么劲?” 血河听后,只揉了揉碎梦的臀部,想了想,道:“你毛比我少。” “我腿没你这么滑溜。” 碎梦一愣,随即怒道:“可我他妈的是个男的!” “哦。男的不能上么?” “你见钱眼开接悬赏的时候呢?” “给你两个选择,要不然让我的矛捅你下面的嘴,要不然被我捅。” 碎梦不再言语。 “那就是想被我捅。”语毕,血河只死摁住碎梦的双手,不让他遮脸,分身对准了便缓缓戳了进去。 碎梦只咬紧牙关,撇开了脸。 那一刻,被撕裂的不只有他的下身,还有他的过去,和他的未来。 血河适应过后,便一下又一下地开始顶撞碎梦。 碎梦上半身连带着头都极其被动地朝下躺在地上,下半身则是被抬起,掐着胯骨不断地迎合着血河的侵犯。 这样斜着向下的姿势让碎梦喘不上气,呼吸声也伴随着撞击声散乱无序。他整个脸都依然红透,却是不愿意因此示一句弱,也不愿意呻吟出声。 血河自然是被伺候的舒服,觉着有些腻了姿势,便一下拔出,再把人从地上拽起,让碎梦跪趴着冲他。 碎梦不愿的挣扎对他而言只是助兴的小菜,他轻易地便再度从后面侵入了碎梦。 感受到碎梦气得浑身发抖,血河便干脆再添一把火,双手自他腋下穿去揉弄他的前胸。下流的手法更是让碎梦把牙齿咬的作响。 他只是抓起后揉搓粉晕,碎梦便轻易地交代了出去。 血河一愣,随后更是变本加厉起来。 他一口咬上碎梦颈脖,双膝把碎梦的腿分得更开,便开始更狂风暴雨地攻掠城池。 终于,在他撞到一点时,碎梦不可置信地扬起了头,惨叫出声。 血河只顺着亲吻碎梦濡湿的鬓角,双手重拂过他的胸口与丹田。 碎梦一瞬间疼的冷汗尽出,脑子也不甚清醒,全被痛意占据,一下又是吐出股血。 “别再顶了。”碎梦凭借着本能摇着头,“求你别再顶了。” “知道惜命了?”血河咬住他的耳垂,用舌头勾勒他的耳廓。下身却又是猛地一顶,碎梦一下前倾便要倒,却是得益于血河那双大手死死箍住他的腰,让他被迫支撑着自己。 碎梦此时低垂着头,已然快无意识,血如同丝线从嘴向下直直向地面拉出一条血丝。又伴随着撞击左摇右晃。 血河一下掐断,随即顺手抬起碎梦的下巴,让他的侧脸靠近自己。 碎梦模糊中只看见他的嘴一张一合,朦胧地听见一句。 “你不会以为这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