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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门口的女士高跟鞋。白初窈没有告诉聂靳钦她回国的事情,她知道他公寓门锁的密码,便先去他公寓洗了个澡,休息了会,想醒来的时候再去找他,给他一个惊喜。谁知她一觉睡到晚上,结果成了一个惊吓。乔昀扶着醉酒的聂靳钦走到玄关,刚打开灯,就见卧室里走出了一个穿着睡衣的女子。白初窈揉揉眼睛,还有些睡意朦胧,她是听到声响才出卧室看看情况。“卧槽!聂公子,你……你这是金屋藏娇。”乔昀一声大吼,显然是被这从卧室走出的陌生女子吓到了。这声吼叫让满含睡意的白初窈瞬间转醒,原本有些醉意的聂靳钦也清醒了不少。他抬头眯眼看向卧室门口的女子,脸上有了一丝柔和的笑意,抬步走向她,将她揽入怀中,轻声问:“什么时候到的?怎么也不告诉我?”“唔……想给你一个惊喜。”她反手抱住他的腰,将脑袋埋入他的怀里。“卧槽!”乔昀大叫一声,拧了把自己手臂上的rou,痛呼出声,“嘶……原来是痛的。我竟在有生之年看到了聂公子的笑容,还是对着一个姑娘笑。卧槽!聂公子怀里竟然抱着一个姑娘。”白初窈从聂靳钦怀里抬起头,疑惑地看着他。他将她脑袋继续压入他的怀里,低声道:“不用管他,他偶尔脑子有点不正常。”“聂公子,你这是见色忘义!”白初窈本来有些不相信,见到这个男子咋咋呼呼的样子也信了几分。他满意地点头,见到她的这一刻所有疲惫都一扫而光,开心几乎溢满了整个胸腔。他深色的瞳孔里清晰地倒映着她的样子,眸光深邃,几乎将她吸进去。他缓缓低头,唇畔几近要贴上她的双唇。身旁传来一道炽热的视线,她戳了戳他的胸口,小声说:“还有人。”“咳咳咳……”乔昀假意咳嗽,对于刚刚看到的画面显然还有些消化不良。聂靳钦半眯着眸子目光危险地看向他,“你怎么还没走?”“我……”他看到聂靳钦递来的危险目光话一顿,“我还有事,先走了。”说完,他快速出门,“嘭”地关上了门。他站在门口看着紧闭的大门,怒踢了一脚,骂了声:“卧槽!”聂靳钦见乔昀已经离开,抬起羞得满面通红的少女的脸,低笑道:“我们继续。”他低头,终于吻上了他想了好久的姑娘。☆、第15章白初窈最终还是随着聂靳钦回了他的公寓。究其原因,她还是不忍心她家聂先生委屈地独守空房,她也是难得地看见他撒一次娇,即便某人坚决地否认了这一点。至于当时聂先生到底有没有撒娇的想法,恐怕只有当事人自己知道了,不足为外人道也。风晟集团旗下产业数不胜数,平日里要忙的事很多,聂靳钦陪着白初窈在巴黎待了一周多,积下了很多业务,都得他回去处理。聂靳钦一大早便去了公司。早餐过后,白初窈回了白家。她本以为白之忱昨晚喝那么多酒,今天应该会在家休息,却被告知他一早就去了公司。这人和聂靳钦一样,想说的事情自己会开口,不想说的事情即使你想方设法也撬不出半个字。她在国外的这几年,她从没从他口中听说过安南姐的事情。他和安南姐认识绝对不止一年两年,至少也是四年多以前的事情。在她还在国外读书的时候,两人或许就相识了。况且,她认识安南姐都已经三年了。她只知道安南姐心里一直住着一个人,那个男人在这个女子的生命中留下了不可抹去的痕迹,但她没想到和那个生性率脱的女子有着无限纠葛的人竟然是白之忱。安南当初是因身受情伤困顿之苦,远走国外,才遇到了白初窈。安南自己也没想过她随手在国外街头救的陌生女子,竟然会是他的meimei。这世界兜兜转转,有些人终究躲不开,还是会遇见。***安南倒了一杯酒,独自饮下。她挑起漂亮的眉梢,琉璃般璀璨的墨眸里含着点点笑意,笑意不入眼底,夹杂着少许异样光华,朦胧氤氲,淡淡疏离。“其实你不用特意来找我,他不会说,我也不会说。”他们之间的事情,说不上谁对谁错。但事已过往,她也不想再提。又是一杯酒入喉。酒入愁肠,千回百转,几分迷离,几分醉意。安南转头看向白初窈,黑眸被酒意浸染得晶亮,眸色黑白分明,她缓缓笑了:“妞,说说你,这么多年你为什么始终执着于你家情哥哥?”白初窈低头思考了几秒,说:“因为在我心里,他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哪怕这个世界上还有人比他更好,她也会当做没看到。因为,除了他,她谁也不想要。因为只认定了那个人,认为他就是最好的,最适合自己的,所以不管后来再看到多少风光秀丽的风景,遇到多少个正当年华的人,也只想要当初自己选的那个人。哪怕过程跌跌撞撞,磕得自己鼻青脸肿,也想毫不犹豫地走下去。因为啊,只要一想到喜欢的那个人就在路的那边等你,心里就满是欢喜,就有了无限动力朝他走去。白初窈说的时候眸光含笑,眼里满满都是对自己感情的坚定不移,还有着对她爱人的自信。安南嘴角微涩,是呀,这就是她们之间的不同。她和白之忱的感情远没有白初窈和聂靳钦的坚定与牢固,他们之间的感情掺杂了太多太多东西,彼此之间也远远不够信任,一点波澜就能在风平浪静的湖面掀起洪涛浪波。所以,他们只能背道而驰,而不是殊途同归。可是,最后却是谁也放不下。最痛苦的,不是难忘,而是念念不忘,是她自己不放过自己。“我和他怕是过不去这坎了。”她喃喃低诉。两个太骄傲的人,谁也不愿意先低头。白初窈在她脸上仿佛看到了曾经在白之忱脸上出现过的神情,脸色晦暗不明,眼里充斥着无尽的灰瑟与寂败。安然喝得酩酊大醉。白初窈将她抬回楼上,临走之际,给白之忱留了一条短信。至于后来后续如何,她没有再去过问。***白之忱看着桌子上的手机,屏幕上横亘着一条短信。“安南姐喝醉了。”是不久前白初窈发过来的。他看了看,手机拿起又放下,反复几次,最终默然地靠在墙边点了根烟。自四年前,他的烟瘾是越来越大,几乎是要离不了这东西,总觉得只能靠这东西才能麻痹自己。烟头燃尽,烧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