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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一回?”“等我下个月初把给爷奶的东西买上,是要再来一回。”郁夏总觉得他又犯蠢了,明知故问来着,结果就听见乔越说:“那我还陪你,我给你拎东西。”乔越很爱陪郁夏出来,这要让齐惠桐女士知道又该收拾这区别对待的臭小子!当妈的让他跟着上商场,他忙,他不,他宁肯给钱给票也不想走那几步路。换成是女朋友,领他出去转上半天也没见喊累,只要人家误会他和郁夏是一对年轻夫妻他就高兴得很。最逗的是,乔越还特别扭,他心里高兴死了,脸上还是没多少表情,就是飘啊飘的眼神能泄露出真实情感来。给郁春那条大红披肩花色和样式都不复杂,却是羊毛的,买得挺贵。披肩和那封简信在路上走了得有半个月,在十二月下旬才送到县邮局,邮递员给红星大队送了邮单,这回不是给郁学农了,这回那单子上明明白白写着“郁春收”。郁春拿着单子去了趟高家,想让高猛骑自行车载她去县里,高猛人不在家。倒是陈素芳多嘴问了一句,问她去县里干啥呢?郁春回说她妹寄包裹回来了,“指名给我的,我想着天这么冷就像让猛哥骑自行车载一程。”虽然儿子是松了口,这订婚酒还没摆,陈素芳也不敢太折腾他,就没出去找人:“猛子早先就出去了,这样,你等等,我让奎子婆娘载你进城。”说着陈素芳就喊了一声,高奎那婆娘原先在灶间做活,听到动静赶紧出来,一问才知道是这么回事。“行,那自行车我骑得挺溜,我载郁春妹子过去。”骑车进城是比走路快多了,前后个把小时她俩就回到生产队上,这时候郁妈已经站在院子里等半天了,看着人赶紧招呼她回来:“春儿啊,二妹给你寄啥了?”郁春倒是好言好语感谢了高奎婆娘,看人骑着车回高家去了,转过身来才撇撇嘴,她顺手就将包裹塞郁妈怀里:“这么轻飘飘的能是啥好东西?二妹在学校不好好读书瞎折腾啥?还累得我跑一趟县里。”她这么说,郁妈就不高兴:“别管是啥,这是二妹从京市千里迢迢寄来给你的……”“行了,妈你别说了,想知道里头是啥你拆开看呗。”郁妈拿剪子小心翼翼拆了线,将封得严严实实的编织袋打开,发现里头还包了一层,拿出来一看,是条大红色的羊绒披肩,她往郁春身上比了比,这颜色衬得人皮肤老白,好看得很。东西拿出来之后,发现里头还有叠起来的一页纸,郁妈赶紧取出来递到郁春手上:“你看看二妹是不是写了啥?”郁春看了一眼她妈手里的羊绒披肩,样式虽然中规中矩,这颜色的确喜气,吃订婚酒那天披上正合适。她跟着才接过信纸,展开一看——“是二妹写的,说她没法回来吃我的酒。”“那披肩呢?这得多贵啊?”“这上面没写价钱,说是她上百货商厦买来送我的订婚礼物。”郁妈眉头都皱起来了,闺女在外求学本来就不容易,咋还往家里寄这么好的东西?“谁不知道你二妹在京市读书,回不来也没法子,还送什么礼?亲姐妹客气啥?”这话郁春不爱听,她从郁妈手里拿过羊绒披肩,转身就要回屋。心说学校又是补贴又是奖金,她还找了份工,能缺得了钱?亲jiejie一辈子就订一次婚,人不到随个礼不是应该的?作者有话要说: 高猛结局是好的。郁春会有报应的。夏夏对这个姐其实也不像对爷奶爸妈一样掏心掏肺,伤不了心,淡定啊宝宝们。☆、第25章八零年,有点甜收到包裹这事,郁大伯他们起先还不知情,是从高家的火砖房前路过听陈素芳提了一嘴:“你们家郁夏真是不得了!出去读书还想着家里,不是寄信就是寄东西回来……”郁大伯扛着个锄头往回走,他是掐着点回去吃饭,听陈素芳这么说就停下来:“咋回事?夏夏寄包裹回来了?没听说啊!”陈素芳原先坐在院里,见他搭腔就站起来,往靠小路那边走了两步,比手划脚把事情讲了一遍。郁大伯这才弄明白前因后果,原来是特别寄给郁春的,前头才到,高奎婆娘载郁春跑了趟县邮局拿回来的。“那寄的是啥?”他这么问,陈素芳就乐了:“郁老大你倒是逗,我哪知道你们家郁夏给寄了啥!”郁大伯一拍脑门,真是糊涂了,他跟着同陈素芳打了个招呼,加快脚步回家去,看老太太坐在屋檐底下做鞋垫,就问说:“听高家婆娘说二妹寄包裹回来了,寄了啥妈你给我说说!这大老远上京市读书多不容易,家里还没给她汇钱,她还想着咱们。”郁大伯跟着就想夸郁夏懂事,话还没出口,发觉他妈脸色不对。“郁学工你说啥?”“……”“妈你不知道啊?大春儿先前去了县邮局,说是去领二妹寄回来的包裹。”郁大伯说完就感觉怀里多了个篓子,低头一看,里头是两双厚实的棉鞋垫,一双已经做好了,另一双还差点儿。这鞋垫他妈从降温就开始做,天天挤出时间来做,再有两天就能收针。早先郁大伯还问过,问他妈咋想起来做这个,这才知道鞋垫是给二妹的。还不止,老太太还计划早点把年猪杀了,熏两挂腊rou一并寄去。家里劝她rou这个东西不好寄,她偏不听,非说二妹在外头吃口rou不容易,还说熏好的腊rou有啥不方便寄?京市那么冷,听人家说要来年二三月间才会逐渐升温,rou寄过去放得住!猪是老太太养的,老太太又是家里辈分最高的一个,要说也就郁大贵压得住她,偏这回郁大贵也很支持,大家劝说别寄rou那么麻烦,汇钱过去,缺啥拿钱去买,还差点挨了揍!“夏夏手里什么票都没有,捏着钱顶啥用?再说了!你没见过县里排长队抢着割rou那阵仗?还有,她住在学校宿舍,生猪rou割回去咋吃?还能自己开火不成?”“那您这个腊rou不也要煮?”郁大伯跟着又挨了一下,“腊rou煮熟了随便切一切放凉也能吃,每顿往碗里埋上几片又不费事,切薄点捂一捂就热了。”让老太太逮着骂了一顿之后,郁学工跟着打通任督二脉,说这腊rou大块大块的还不好收拾,不如灌腊肠,容易拿捏分量,每天切个小半截就能解馋,灌瘦一点放冷了也好吃。将这话往心里过一遍,老太太想着还真是那么回事,正好自家杀猪,猪小肠多着,做腊肠虽然费点事,夏夏收拾起来容易,直接熏腊rou是简单,她拿到不好收拾。“你这猪脑子倒是还能想点事!”这都是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