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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来雪上加霜,落井下石,徐家是这群人中的翘楚,凌茴怎能不忌惮着他们,在她看来,姓徐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徐茂若知,他被凌茴这样的偏见所累,一定会怄死。蔺镜知道凌茴在别扭些什么,他不会给她讲一堆大道理。很多时候,事在人为,只要徐茂是诚心善意的,凌茴自然会对他有所改观,若徐茂是别有用心的,那凌茴也不会对他心慈手软,他蔺镜从不会强迫他的璎璎去接受她不愿接受的事儿。徐茂急于改观凌茴对他的看法,这一路,只要凌氏姐妹看上的或者多瞅了两眼的,徐茂都毫不犹豫倒出碎银子给老板付账。凌茴察觉后,心中不禁啧啧称奇,这财神爷就是财神爷啊,果然财大气粗,反正凌茴不会跟他客气,有人愿当冤大头,你拦着的话,他还不爽呢。只凌芙觉得有些尴尬,无亲无故没交情,上数几辈还是没交情,凭什么让人家埋单?!没得让人家笑话眼皮子浅。徐茂人痴钱多不以为意,为她花钱,他有一百个心甘情愿。凌茴与jiejie在糕点铺包了半斤的糖耳朵,下半天学堂先生家中有事儿,遂放了他们半天假。难得出来逛一逛,凌芙素来是个喜欢瞧热闹的,包好糖耳朵转身便拉着凌茴进了一家茶馆。今天来茶馆表演的是沧州一代小有名气的戏班子德秀班,据说这德秀班的台柱子进宫给太后贺过寿,这在边陲小镇上是了不得的人物啊。所以,但凡有德秀班台柱子出演的日子,茶座特别紧张,由是茶资自然不菲。凌芙素来知道meimei好听这口,便想着下午不上学堂,领着她来听一听也是好的,但没想到价格这么贵,她……她好像没带够钱。“呀,芙jiejie,没钱还来听戏?”真是冤家路窄了,哪里都能碰到三房的几个孩子。凌茴听得一阵火大,嘲讽她不行,嘲讽她jiejie更是门都没有,凌茴当即冷笑一番道:“呦~既然几位哥哥那么有钱,不妨接济meimei一二。”凌三房的孩子掏出几张银票气焰嚣张的在凌茴眼前晃了晃道:“银票嘛,哥哥有的是,借不借你得看心情。”言罢,便去柜台付了账,作势朝里走,边走边回头朝凌茴得意一笑。蔺镜欲伸手解腰间的锦囊,被徐茂一把止住,只听他压低声音对蔺镜说道:“给我个机会吧。”蔺镜犹疑的看了他两眼,徐茂狂汗道:“我看上的不是你的小丫头,这下放心了吧。”蔺镜若无其事的点点头,心想不是璎璎便好,有财神爷出马,必定不同凡响。徐茂从容不迫的从袖中抻出一张银票递给茶馆老板道:“五千两,将这里速速清场,本公子听戏图个清静乐呵。”啪的一声,茶馆掌柜的毛笔惊落在柜台上!作者有话要说: 下下篇古言是个美食文,我提前在网上买了只锅,以防不测。。。不对,是以防写饿!★今天右眼皮跳了一天,心里惴惴不安的跟美人说,我不会要倒大霉了吧。美人跟我讲,这事要信的话,我早成世界首富了。。。说得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结果下班后我在超市买了一听功能饮料,中了一块钱的奖,这……我还能说什么!★哈哈,上周星秀涨势感人,全榜最低,羞愧得了不得,本以为怎么都得轮空了,没想到,居然有榜,娃哈哈呀娃哈哈呀作者菌脸上笑开颜,开心的找不到北,不找了,急忙更了一章(????`)☆、第三十八章茶馆掌柜的扫了一眼银票上“盛昌隆”的字样,眼神震了震,连忙双手捧接过来,若有所思的摸了摸银票左上方的骑缝印,不禁抬头瞅了徐茂一眼道:“敢问小爷贵姓?”“徐”,徐茂轻吐了一个字,从容镇定,面上丝毫看不出心疼的模样。茶馆掌柜的伸手又将手里的银票递了回去,恭敬的称道:“左右不过一场戏,费不了这么多银两。”凌芙几不可查的皱了皱眉头,徐茂忍不住问道:“怎么了?”“你看戏便看戏,做什么赶人?”凌芙不解的问道。徐茂:“……”蔺镜那边也是忍笑忍的辛苦,他是明白徐茂的,徐茂这是为了给她姐妹二人出口气,想店家将趾高气昂的凌家庶孙赶出来,没想到凌芙压根儿不解其意。凌茴瞅瞅徐茂,瞅瞅哥哥,心中顿然了悟,不禁圆场道:“今天大伙儿都赶来瞧个稀罕,中途被赶出去岂不扫兴,不妨挑个好点的位置,再端上几碟茶点,边吃边看,岂不快哉?!”蔺镜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包子头,直言笑道:“好,就照你说的办。”他的璎璎惯会踩别人的痛脚,凌家三房那几个孩子,手里的银票不过是几吊钱的事儿,如何能跟徐茂比,徐茂要上等雅座自然是有的,拿自己的长处戳别人的短处那叫仗势欺人,拿自己的长处碾压别人的长处那叫赢得漂亮。徐茂依言要了最上等的雅座,来此处瞧热闹的人虽多,但大部分都是镇上的普通人家,能影影绰绰的看到角儿的衣衫影子便心满意足了,哪里包得起雅座,是以最好的位置被徐茂等人拣着了。如数付了银两,店里跑堂殷勤领着凌茴一行人去阁楼雅座听戏,途径凌家三房那几个孩子时,凌茴特意轻咳一声,引起三房几个孩子的注意后,便大摇大摆随跑堂的上了阁楼雅间。凌茴心中暗叹,有钱真好,真是神清气爽啊,连着看徐茂都不知不觉的顺眼了几分。楼下有那好热闹的看客嘲笑茶馆掌柜的,到手的鸭子都能放跑了,这开茶馆与做善事一样吗?有钱不赚是不是傻?掌柜的压低声音说道:“呸,一个个没见识的,你道那亮银票的小爷是谁?是全沧州有名的财神爷徐家的长子,人家手指间落下的,就够你发财的了,笼络好了这位,发财的机会有的是,岂是区区五千两能比的。”众人听得一阵咋舌,瞧瞧,瞧瞧,还是掌柜的老jian巨猾啊。那厢,凌茴等人已落座,茶馆里的伙计一阵风的功夫将茶桌摆满了各色茶点,凌茴惯是喜欢尝鲜的,每样都来点儿,碰见特别好吃的顺手给蔺镜舀一茶匙,给阿姐舀一茶匙,顺便提醒一下那个姓徐的,哪个味道不错,可以尝尝。戏台上,开场暖场的是一着青衫的方脸盘中年汉子,声情并茂热血澎湃的说了段快板。口齿伶俐,一大串段子麻利儿一口气讲下来,方阔的额头上渗着些微汗珠。凌茴听得一愣一愣的,倒不是段子多引人入胜,而是生怕那人一口气提不上来憋晕过去。此时台下的看客不知听了多少遍了,早就腻了,嘘声一片,叫嚣换人的声浪此起彼伏的扫荡过每个角落,不少人开始喝倒彩,甚至大声撵人道:“快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