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
了。她摸摸自己的额头,微烫,说不定还发烧了。她无力地下床,走出房间,准备做点东西吃。想煲粥,想到自己在家煲粥时间比较长,于是决定到小区附近的粥铺喝粥,毕竟那里五分钟就能出品了。刘筱怡坐在粥铺的某一个角落,等着上粥时候,无聊刷了一下朋友圈。她通讯录里的人很少,不过也有一两个跟刘泽恒的共同好友,例如刘泽恒大学时期的舍友,陈光辉。陈光辉刚刚发了一个小视频在朋友圈里,看画面是聚会的小视频。刘筱怡点开一看,他们在一个大的包房里面就餐,小视频从左到右拍摄,里面有很多刘筱怡不认识的人。视频拍到中间,她看到大冰山旁边坐着一个大美人,大美人还殷勤地给他夹菜。那个大美人,刘筱怡也认识,那是青阳大学的校花陈雪璐。当年,刘筱怡听别人说陈雪璐和刘泽恒之间有暧昧,所以她在急着设计跟刘泽恒睡一晚。怪不得大冰山从来都不带她去参加校友会,原来是去见他的白月光。这么多年,他嘴里不说,可他的行为就是在告诉她,他一直都怪她,这辈子他都不可以跟他的白月光在一起。心情难以描述的悲伤,刘筱怡想回家大哭一场,站起来——刚好服务员端着热粥上来,被她突兀的动作吓着,一时拿不稳托盘,guntang的粥泼到她的手臂……第4章前生青阳医院——刘筱怡刚刚挂了号,在进入医生诊室的前打了一个电话给刘泽恒。“筱怡,怎么了?”刘泽恒接听,声线依然磁性醉人。包房里很多吵,刘筱怡隐隐约约听到一群人的聊天内容。“想当年,泽恒跟雪璐简直是学校里令人羡慕的一对,现在老大不小的,女未嫁男未娶,赶快拉上天窗!”原来……他结婚了5年,没有同学知道他已经结婚了。刘筱怡原本想让他过来医院陪她的,现在心凉了:“没事,就提醒你少喝点。”刘泽恒一贯的平淡:“嗯,我知道了。”刘泽恒手机挂线后,认真地对着那个开玩笑的男同学说:“别拿我开玩笑了,我已经结婚5年了。”“什么,你结婚5年了?”在座的同学,除了舍友陈光辉之外,每个人都惊讶着。五年前,不就是刚刚大学毕业吗?一个男同学调侃:“这么早结婚,搞大别人的肚子吧。”刘泽恒脸上带着罕见的微笑,回答:“我跟她是青梅竹马,我喜欢她,才娶的。”*深夜,刘泽恒回到家,回去卧室拿衣服准备去洗澡,发现刘筱怡不在房间,大床空荡荡的。她去了哪里呢?刘泽恒看到床头柜放着她的手机和钱包,应该还在家吧?公寓里有三个房间,一个主卧,一个是他的书房,还有她的画室。刘泽恒走去画室,打开房间的一盏壁灯,女人盖着被子卷缩在沙发上。他原本以为她晚上画画累了,就躺在沙发上休息,走近才发现她满头大汗。他伸手摸着她的额头,很烫。他揭开被子,打算把她抱回主卧,发现她的右手用纱布包裹着,还有nongnong的药膏味。他只是离开一个晚上,她究竟发生什么事了。“筱怡,筱怡……”刘泽恒喊醒她。刘筱怡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是刘泽恒,几分憔悴地说:“泽恒,我今天好累,不要做了,好吗?”刘泽恒哭笑不得,难道他在她眼里连禽兽都不如?她都病重了,他怎么还会动她?“吃过东西没?”刘泽恒知道她就算病重了,都不会吃药,需要别人哄着才能吃药。“还没……”“你今晚在搞什么?”发烧,手受伤,还没吃东西?刘泽恒弯下腰抱起她,准备带她回房间。“泽恒,我今晚就在这里睡吧,我怕把病菌传染给你……”“担心一下你自己把,我比你强壮多了。”刘泽恒的体质真的比刘筱怡好很多,刘泽恒生活很规律,又经常运动,几乎没见他有过发烧和小感冒。而刘筱怡真的不行,体质弱,从小到大又不爱运动,刘泽恒没少负责照顾她。“哦……”女人在他怀里垂垂头。刘泽恒把她轻放在床上,洁癖加强迫症,去卫生间洗了一条毛巾,给刘筱怡擦了全身的汗水,再给她换了一套干净的居家服。他把房间的空调,调到适宜温度,给她盖好被子,说:“你休息一下,我给你煮点东西。”半个小时后,刘泽恒熬好小米粥,用托盘装着小米粥和药物进入房间。“起来。”刘泽恒把托盘放在床头柜后,扶起刘筱怡,坐起来,还用枕头垫着她的后背,靠在床头。刘泽恒拉来一张小凳子,坐在床边,拿起一碗小米粥,用汤匙勺起一羹,吹凉,送到刘筱怡的嘴边:“吃粥。”刘筱怡看着这么耐心照顾他的刘泽恒,张开口,吃掉一口粥。小时候也是这样,她和他父母都是上班族。刘泽恒从小就比同龄人要成熟和独立,两边的父母都让他好好照顾邻家的meimei刘筱怡。刘泽恒总是对她冷冰冰的,除了一天做三餐给刘筱怡吃之外,几乎没有任何交流。就算两人是同班同学,他也不会主动跟她说话。除非,刘筱怡病得难受,一吃药就会哭。这时,大冰山就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轻声细语跟她说话,哄她吃东西、吃药。当她病好了,大冰山依然是大冰山,气场发出的冷气可以冻僵旁人。两人一直喂吃着,沉默了很久。刘筱怡打破了寂静:“今天聚会开心吗?”“嗯。”刘筱怡心里很不滋味:你肯定开心,去见白月光,哪个男人会不开心?刘泽恒勺起一羹粥,递到她嘴边,问:“手怎么伤的?”刘筱怡吃了一口粥,看着自己的右手,说:“晚上去粥铺吃粥,那边的服务员不小心泼到我的手。”“你呀,我不在你身边就出状况,你应该小心点……”刘泽恒原本想说“我很担心你”,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到了嘴边变成:“你这样的话,我很难跟你爸妈交代的。”“我知道了。”刘筱怡淡淡地失落。两人用陷入了沉默,刘泽恒喂她吃药后,才去洗澡、上床睡觉。关掉房间的灯光后,刘泽恒将女人抱在怀里,这么多年来,已经习惯这样抱着心爱的人睡觉。刘泽恒:“我这样抱着你,会不会弄到你的手?”刘筱怡:“没有弄到手,只是我怕把病毒感染给你。”刘泽恒拨着她额前的发丝,亲了一口,说:“没事,我不会病的。”刘泽恒有时候无意间对刘筱怡很温柔,让她觉得她在他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