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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是老夫老妻了,两人在浴室赤|裸相见早已经没有当初的羞涩感。两人坐在放满水的浴缸里,刘筱怡背对着刘泽恒坐着,刘泽恒打湿了浴球,放了一些沐浴露,搓成泡沫,温柔地给她擦身子。“你好像早回来了。”刘筱怡随意地问。“嗯。”大冰山一贯地简短回应。“是不是工作比较顺利,所以能提早回来?”“嗯。”大冰山很少会跟她聊天,她也习惯了。两人陷入了沉默,小小浴室里,只有冲洗身体的水声。这些天,刘泽恒出差,刘筱怡自己在家过夜,睡得不是很好,夜里经常惊醒,怕坏人进屋。现在,刘泽恒回来了,加上两人刚刚几次激烈的运动,她有些累了,却觉得很安稳,卷缩一团靠在刘泽恒身边,很快地安稳睡去。刘泽恒伸手抱着她,亲了一下的脸颊,说:“筱怡,我爱你,晚安。”*清晨,刘筱怡醒来,罕见刘泽恒还在床上睡觉。学校上课时间比较晚,但是刘泽恒每天都早起去锻炼身体,洗过澡,吃过早餐才回学校的。大概,昨晚回来太晚了,休息时间不够,而碰巧又是星期六,所以他在补眠。在外出差的伙食很多都不合大冰山的口味,每次大冰山出差回来都瘦了一圈,刘筱怡有些心疼地摸摸他的脸颊。刘泽恒有些痒,闭着眼睛说梦话:“BoBo,我要睡觉,别搞我。”BoBo是刘泽恒老家的二哈,在泽恒初中的时候就开始领养,前两年因为吃了路边的东西,被毒死了。有时候刘筱怡又可气又可笑,她身为刘泽恒的青梅竹马,二十几年了,结婚后保持亲密关系五年,在刘泽恒的心里的排位,她连一只二哈都不如。有时候,她觉得刘泽恒没有一瞬间是喜欢过她的,她觉得这么多年刘泽恒一直都在恨她。如果不是她设计两人睡过一晚,大概刘泽恒会娶一个比她好几百倍的妻子。刘筱怡起床梳洗后,下楼买菜。他们公寓的地理位置很好,在市区,设备齐全,走出小区马路对面就是一家大型外资超市,左拐不到一百米是一个大型菜市场。想到刘泽恒出差回来,瘦了一圈,于是左拐去菜市场挑选活鸡给他炖汤喝。刘筱怡买好菜rou回家,刘泽恒还没醒。她先去厨房处理刚刚在菜市场活宰的鸡,浸泡了一些药材,等下炖汤。刘泽恒醒来的时候已经中午了,家里飘着nongnong的鸡汤味。饥肠辘辘的他,闻到饭香的味道,最后决定不再补眠了,先吃饭。刘筱怡摆好饭菜在餐桌的时候,刘泽恒已经洗漱好出来,她迎面亲切的微笑:“醒了?快坐下来吃饭吧。”“嗯。”刘泽恒淡淡应了一声,拉开餐椅坐下,端起一碗热鸡汤,尝了一口:“淡了。”刘筱怡也尝了一口,真的是淡了,说:“忘记放盐了,我拿回去放盐。”说完,伸手准备拿走他的汤碗。“不用了,还可以喝。”刘泽恒没有让她拿回去,继续喝汤。刘泽恒一向对饮食很挑剔,自从刘筱怡承包他的伙食之后,他变得不择食。后来他发现,就连学校的大锅饭都比刘筱怡做得好吃。刘筱怡从小就不会煮饭,她和刘泽恒两人是对门的邻居,两人父母又是上班族,从小到大,几乎是刘泽恒天天煮饭给刘筱怡吃。后来,两人结婚后,刘筱怡立志做一个全职太太,学煮饭。刘筱怡是一个小迷糊,每次煮饭不是忘记放盐,就是把糖当作是盐,就算做饭五年了,手艺也不是很精。刘泽恒的胃算是被她折磨习惯了,虽然味道有些怪怪,总的来说还是比外面的餐馆干净。吃饭的时候,刘泽恒循例通知一下刘筱怡:“今晚我有个聚会,不在家吃晚饭。”“什么聚会?我可以去吗?”刘筱怡跟刘泽恒外出的机会很少很少,一年可能不超过五次。刘泽恒用筷子夹了一条菜,说:“你还是别去了,青阳大学校友聚会,很多人你都不认识。”“哦……”刘筱怡回应淡淡地,掩饰着自己的失落。刘筱怡心里嘀咕着:不认识的话,多带我去,不就认识吗?可是她,从来不敢这样怼刘泽恒,她习惯听他的安排,不吵不闹。毕竟,她是这段婚姻的弱者,她怕她一矫情,他就厌烦她。刘泽恒突然冒出一句:“身体还好吗?”出差禁欲了几天,昨晚刘泽恒的确有些不节制。刘泽恒少有的关心让刘筱怡受宠若惊,她低头回答:“还好。”“还可以的话,下午来两次吧,我今晚聚会估计很晚才回来。”“哦……好……”今天是周六,按他的时间表,今晚是做|爱的日子。昨晚,只不过是他禁欲了几天,需要释放一下。大冰山总是定时定量地跟她做|爱,却不愿意让她怀孩子,她真的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他总是说忙忙忙,其实怀孕只是她怀而已,又不用他怀孕。没有人在青阳市照顾她,她可以回去老家安胎,毕竟家里四老都退休了,闲得慌,她怀孕了,他们也乐意照顾她。她也不是当初20岁的她,非要留在刘泽恒身边才安心。刘泽恒很多时候都不在家,如果有个孩子的话,她还可以解解闷,有些寄托。可是,他就是不让她怀孕,大概他是在惩罚她,在消耗她的青春,等她人老珠黄没人要的时候……刘筱怡想到这,不敢再想下去了,是在太恐怖了。午睡后,卧室里的空调依然运行,轻微的“嗡嗡嗡……”。一对身材姣好的男女赤|裸在床上交缠,就算开着空调制冷,两人依然汗如雨下。“嗯嗯……”刘筱怡有些力不从心地咽呜着。刘泽恒注意到她跟平常不一样,放慢下半身碰撞的动作,用手拨开她脸前凌乱的发丝,亲了一口她的额头,温柔地问:“是不是累了?”刘筱怡一直想着中午的问题,在走神。她摇摇头,挤出一个微笑,伸手抱着他的颈部,含着他的耳垂,俏皮地说:“不累,你可以尽情地捅—破—我。”刘泽恒的手摸着她臀部,捏了一下,说了一句sao话:“小|yin|妇,我喜欢。”说完,狠狠地咬了一口她的肩膀,下半身加快速度碰撞。刘筱怡十分后悔对他的撩拨,痛并快乐着,断断续续地喊着:“啊……不要……不要这么快……我受不了……”刘筱怡醒来的时候已经天黑了,卧室里的空调机依然运作,她已经换了一套干净的睡衣。她伸手摸黑打开台灯,看了一下床头柜的时钟,晚上7点了。此时,刘泽恒应该是外出聚会了。她坐起来,头部剧痛,大概是这两天在卧室的运动量大了,流了不少汗,又吹了空调风,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