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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出来,对着朱琳作了一揖,道:“这位女大王,小可家中尚有老母要侍奉,先前仓促决定,如今越想越愧,不知可否放小可回乡?”他面上一派昂扬之态,回头望望同伴,似乎在鼓励和他有同样想法的人出声。确实有几人面露异色,但他们谨慎地没有出言,只是一致望向朱琳,眼中带了几丝焦灼渴盼之色。朱琳不露声色,只一笑,亲切地道:“既然来了,那么就照我们的规矩来。我们这里没有什么大王二王,大家都是平等的同志。这位先生姓甚名谁,仙乡何处?若不嫌弃此地简陋,可以请令高堂同来。”那人张口结舌,还待说什么,朱琳已扭头对云谈几人道:“进屋说吧,这一趟怎么样?”说着一行人就走了。嬿婉低头一笑,跟在朱琳身边往屋内走。他们身后,李红巾笑眯眯地拦住了一众新人,说道:“各位先生,跟我来吧?”诸人看了看不知何时围拢过来的一排年轻士兵,他们穿着统一的服装,手里提枪带棒,隐隐透出彪悍勇武之气。他们一下子失了底气,知道自己是入了贼窝,再也不必指望出去了,只得听从了李红巾的指挥。一干人进屋坐下,几个干部先向朱琳说明了一下此行的经历,沿途各个势力的变动,以及招徕之人的情况等。朱琳听得异常认真,不时低头在记事本上标注几笔。嬿婉却听得半心半意,拆开二哥年羹尧的信看了起来。果然不出她所料,年羹尧根本没把这个奇怪的农工党当回事儿,对嬿婉劝他“弃暗投明”的事儿提也不提,在信里先是痛斥小妹如今变得性情乖戾,竟然胆大包天,胆敢抛下父母双亲,千里迢迢的跑来南方和乱党混在一处,实为不忠不孝,已经丧失了作为人起码的道德心,又话锋一转,说她年纪尚幼,不懂事儿,被乱党的邪说所蛊惑,一时做出傻事儿来也是有的,让她赶紧改邪归正,自己做哥哥的,必不会歧视她,即使回不去京里了,也会妥善安排她的后半生。他对嬿婉这个meimei确实有几分情谊,即使认定了乱党不成气候,也没有说就此不认这个meimei,还想设法给她找一条出路。嬿婉默默叹了口气,把信塞回信封里收好。至少她从这封信里看出,京城年家那位二姑娘应该是不存在了,不管家里具体是怎么cao作的,她的事暂时是影响不到家里了,这也让她放下了提了一半的心。自她来到这个世界,年家人没什么对不起她的,不管是年迈的父亲、精明的母亲,还是不同母的两位兄长,都一贯疼她,她也不希望因为自己的事连累他们。至于以后,如果农工党能够席卷天下,那么她的身份必然是瞒不住的,但那时就是另一番说法了。等她收敛心神时,就听众人正好说到四川的情况:“……新任的四川巡抚年羹尧,此人真是个厉害角色!”说话的是云谈,即使谈到的是敌人,他的眼睛里也不禁露出些激赏之意,“咱们当然知道白莲教红花教都是一帮什么货色,可鞑清政府那边又不知道,他们本事不大,闹出的声势可着实不小,不只是一般的汉人官儿慌了,连有些旗人也叫被他们胡乱吹的牛皮给唬住了,还真以为鞑清灭亡之日就在眼前,哭得不行,可这位年巡抚就镇定如恒,不仅安抚了人心,还编练起兵马来。想必过不了多久,必是要得那鞑君康熙重用的。”众人不由都把眼向嬿婉一溜,嬿婉点点头,肯定道:“云谈同志分析得很对,不是我自家胡吹大气,这满人本就远少于汉人,又是吃的铁杆庄稼,不愁生计,又不愁前程,反而养得他们越发懒惰了,相形之下,我那二哥已是年轻一辈少有的逸才,自然早就入了清帝的眼。清帝虽不把汉人当人,却着实有几分心计,提拔一些得用的官儿而已,这个眼力,他还是有的。”“如此人材,真是明珠暗投了。”云谈还是觉得惋惜,嗟叹道。朱琳微笑道:“道不同,不相为谋,不管是什么样的人才,如果只会帮着剥削阶级压迫劳动人民,而不能意识到自己的错误,那他越有才,对社会造成的危害就越大。”诸人先是一惊,继而心悦诚服地接受了她的观点,云谈也改容称是。嬿婉不由莞尔,戏谑地道:“是不是说,路线不同,知识越多越反动?”朱琳笑而不语,在座的其他人品了品这句话,竟觉得精妙绝伦,越品越咂摸出几分不同的滋味儿。这次他们带回来的人,有学问的先投入了教学,参军入伍的百姓也编进了队伍,由嬿婉带着日日cao练。所有人都知道,眼前的平静只是一时,战争的硝烟随时可能弥漫开来,而他们所能做的,只是尽力准备好一切。?此时的京城,雍亲王府。虽然面对着乱党蜂起作乱的局面,但康熙并没有因此便改变自己的行事步调,依然按计划复立废太子胤礽为太子,又给贝勒胤禛升爵为亲王,嘉号雍。本来是一件值得合府高兴上几个月的好事,但因为男主人的黑脸,雍亲王府的上空已经被低气压笼罩多日。男主人发疯,唯一能劝说他的女主人也不知为何毫无反应。“主子,您近来常常闷闷不快,是为什么哪?”眼见四福晋没有转好的迹象,她的奶娘不得不亲自出马询问道。乌拉那拉氏歪在贵妃椅上,腕间的玉镯温润生光,她神情恍惚,不像是不快,倒像是疑惑,抬头道:“嬷嬷,你说,年家的丫头果真是失脚掉进水里淹死了吗?我怎么觉得,她还活着哪?”她奶娘唬了一跳,忙念了一声佛,才道:“我的好福晋,这话可不能乱说。年家的丫头没福,好不好要出嫁了,叫水鬼捉了去了,这是年家自家说的,还能有假?年家太太可只有那一个闺女,咒谁也不能咒她。”乌拉那拉氏缓缓点头,也笑自己疑神疑鬼,浑身放松了些。“那嬷嬷说得没错,你做主子的,还不如下人有见识,愧也不愧!”一道冷硬的声音忽然响起,主仆两人一惊,就见四阿哥胤禛的黑脸在门外出现,也不知他听了多久。四阿哥冷冷看了妻子一眼,也不进门,摔了帘子便转身离开了。“……”乌拉那拉氏双目圆睁,哽得说不出话来,半晌才道,“你看他!那小狐狸精死了,恨不得给她穿孝似的!怨不得小狐狸精没福,受不起!”第38章清穿女的混战08四阿哥甩手出了妻子的院子,黑沉着脸大步向前院的书房走去。他眉头紧皱,忧心忡忡,却并非如乌拉那拉氏所想,是在为了嬿婉烦恼。嬿婉虽美,于他而言,也不过是只见过一面的官家千金,文静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