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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乱踢蹬着腿,却根本无法反抗顾念寒的力气,硬是被一路拖下了二楼。Omega哭喊的声音伴随着大门沉重的关闭声戛然而止,一切又再次回复静谧。不用看也知道究竟是以一副什么样的可悲姿态被丢出了门外。少年显然被吓懵了,面前门却再一次被打开。衣服被砸下来,紧接着是顾念寒劈头盖脸的一句——“滚。”好像再往前一步,他就会毫不留情地掐断自己的咽喉。顾念寒阴沉着脸返回楼上时,裴鹤之正掐着烟,依靠在门前看他。男人的裤子松松垮垮地垂在腰上,敞开的衬衫若有若无地显出肌rou的纹理,他正惬意地眯着眼,冲着顾念寒来的方向吐出一口浅薄的烟:“这么暴躁做什么?把人吓坏了可就不好了。”他虽然嘴上这么说的,却完全没有下楼去安抚的意思。顾念寒冷着脸将烟雾挥散,就像是没看见裴鹤之一样。他走入书房,自顾自地开窗通风,吹散屋子里令人遐想连篇的气味,然后厌恶地去清扫诺大的书桌上的液体。他一遍又一遍地擦着,裴鹤之深吸一口烟,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徘徊在洗手间跟浴室之间,终于停下手中的动作,抬眼冷漠地看着自己:“你在哪里做都没所谓,不要在他的东西上。”裴鹤之低笑了一声,随手将烟灭在了桌子上的烟灰缸中。“怎么,就因为这个生气了?”顾念寒显然不想搭理他,头也不回地往外走。就在即将走到门口的时候,手腕上突然一股大力,他猝不及防地被拽地趔趄几下,转瞬间就被压在了那张巨大的办公桌上。裴鹤之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书桌僵硬,顾念寒刚刚背部被砸那一下,疼的直皱眉头,不禁咬牙道:“放开。”裴鹤之缓缓开口:“我也很生气。”“……”他带着与生气截然不符的平静神情,又低声重复了一遍:“兴头上被人打断,真是要气炸了。”男人凑近的时候,可以闻到一股混杂着烟草的奇特气息,好像被人刻意压抑着,顾念寒闻到的那一刻瞬间有点脚底发软。“你不应该赔偿我吗?”裴鹤之说着,手已经摸到了顾念寒的领口处,手指轻轻一挑,就挑开了一颗扣子。顾念寒脸色一下就变了,他终于想起来反抗,骂道:“滚!”没想到裴鹤之气力极大,他眼前天旋地转,被迫调转了方向,视野里的男人那张漂亮到妖异的脸顷刻变成了一尘不染的书桌。“你继续留在裴家是为了报答裴尚泽吧。”裴鹤之的声音自身后响起,他将顾念寒的头抬起,嗅着他清浅的发香,“通过这么多天相处你应该也发现了。我这人就是这样,高兴了愿意做任何事,不高兴可是会发疯的。你应该不想眼睁睁看着我把裴尚泽辛苦打拼的事业毁掉吧?”明明只是平淡的几句话,尚可称得上温柔,在裴鹤之嘴里却完全变了一种意味。大概是他提到裴尚泽,顾念寒愣了愣,一时间似乎被人握住了咽喉,再多的叫骂都被堵在了嗓子眼儿。“我……”第7章你对他下手?7.他浑身发抖,双手紧握,大概是在进行严峻的思想斗争,终于停止了挣扎,也不吭声了。裴鹤之不由赞叹,话语里隐现嘲讽:“裴尚泽怎么就养了你这一条听话的狗,连死了你都继续为他卖命?”没有了衣扣的制约,堡垒失去城墙,弱点自然暴露在外。顾念寒的精力完全无法从裴鹤之略微冰冷的指尖上移开,只觉得一股呕意渐渐升上喉头,他痛苦的蹙近眉头,如同忍受无边酷刑。“住口……”哪怕此时,他也听不得别人说裴尚泽半点儿不好。裴鹤之那死水般深沉冷静的眼瞳里终于泛起一丝波澜,他的指尖撩开顾念寒的袖口,触碰在对方裸露在外的手腕上,眼神却落在了男人微弯的后颈。如此纤细脆弱,好像用力一握就可将其折断。男人的吐息近在耳侧,明明有着热度,莫名的冷气却通过四肢百骸蔓延而上,寒冰刺骨——无一不彰显着他的确生气的事实。裴鹤之居高临下地站着,突然笑了起来,先前的沉凝之气一扫而空,黑发遮掩下着波涛汹涌的眼眸,泪痣鲜红似血,灼目到令人移不开眼。“我真是好奇,你对他的忠诚能到什么程度?”裴鹤之的手已经落在了滑落在了腰带的锁扣上,正要用力,门铃却猝然响了起来。这几天接二连三被打断的经历绝对算不上好,裴鹤之皱着眉头,几秒以后还是松开了抓着顾念寒的手。门外是一个神情冷漠的女人,身材高挑,相貌出众,妆面十分精致,一看就是精心打扮过。裴鹤之微微颔首:“jiejie。”裴鹤之露出这幅神情的时候,世界上几乎没几个人能够成功拒绝他。女人却并未被他这极具有欺骗性的面容欺骗,她目光笔直地与他擦肩而过,全程都与他维持着半米以上的距离,疏离之意显而易见。裴晚晴才刚进门,就看见顾念寒脸色难看地捂着领子从二楼冲下来,衣衫凌乱至极,招呼都不曾打便急匆匆地冲进了厕所。顾念寒的忍耐到了极致,他冲到洗手池前开始控制不住地干呕。他已经算不上是简单的洁癖,更像是某种生理因素在排斥。男人手指流连在皮肤的触感尚存,那种酥麻的痒感好似唤醒了某些不堪的回忆,他看向镜子里的自己,再度弯腰干呕起来。那一瞬间过往那些不愿记起的回忆争先恐后地涌了上来,从上到下将他包裹起来,宛如一只只粗糙的手,拉扯着,轻抚着,被迫将他带回到某个黑暗的夜里。别想了……他一遍一遍的安慰自己,哆嗦着将衣扣扣好,脑海里的画面却越发鲜明。别想了!顾念寒低吼出声,用力地一掌拍到镜子上,一声巨响过后,镜面自手心为出发点开始碎裂,鲜血渗透了洁白的手套。鹤之下意识向浴室瞥去一眼,又不动声色地收回了视线。裴晚晴的视线落在同样衣衫不整的裴鹤之身上,麻木的神情终于出现了一丝惊异。她轻嗤一声:“你对顾念寒下手了?”裴鹤之低头喝茶,抬眼一笑,并未正面回复。这样的回答在裴晚晴耳里无疑等同于默认,她冷声道:“裴尚泽要是知道了,他一定会跟你拼命。”裴鹤之不紧不慢地放下茶杯,温声道:“那大哥首先要活着。”言下之意就是裴尚泽已经是个毫无威胁的死人了,现在的他不论做什么,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