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害(微H)
陷害(微H)
五. 主院的法事进行得如何,宁心不得知。 她只知道沈岚知真是憋疯了吧,她已经连着帮他出了三回精,那根凶物一样的阳具怎么还能硬起来! 宁心甩甩酸楚的胳膊,决定不再管他了。 出浴回屋,壁炉烘得整个屋子都温暖如春。 宁心为沈岚知披一件长衫,推他到窗边透透气。 窗外又下小雪了,屋檐下结了连排的冰溜子。 宁心搬一把椅子坐到沈岚知身旁,执手为他有一下没一下的揉捏指骨。 男人握剑的手,本应修长有力,此时却绵软得像被挑了筋。 宁心低头把玩一番,比比大小,她的自然要小上许多,再十指交扣,模仿起十大酷刑中的夹手指,可惜刚沐浴过的身子,慵懒得很,夹得根本不疼不痒。 玩够了,宁心将这只手放回沈岚知的腿上,发现长衫有鼓包,他竟然还竖着。 宁心无声地咧了咧嘴,骂道:“够了吧!” 再看沈岚知,额上竟青筋暴起,连眼睫都在发抖。 宁心一愣,如被当头一棒,吓得立刻站起身! 是大仙做法真的奏效了吗? 魂魄真的在归位? 半干半湿的长发从沈岚知脸颊旁垂下,明明无风,发丝却在颤动。 宁心紧张地咽下一口,一时间心思千回百转。 她索性一把抬起沈岚知的下巴,忍着恐惧,伸手掀起他的左眼皮。 会看到什么样的眼神? 宁心跌坐回椅子里。 心脏疯狂地锤击着胸口,几乎要跳出嗓子。 刚刚与她对视的眼神,清澈、凌厉,没有一丝浑浊或是呆滞,那分明就是一只清醒着的眼睛。 她被狠狠惊到,双腿立刻就软了,跌坐时扑翻了桌上的茶杯。 白毛汗晚一步爬满背脊。 宁心急喘着,甚至不自觉地流出泪来。 沈岚知没有离魂? 沈岚知是被困在了这副瘫掉的身体里? 他......一直都是醒着的? 宁心手脚冰凉,惊惧之下元神都快出窍。 对面沈岚知仍旧垂着脑袋坐在轮椅里,长衫滑落半片,露出的脖颈和肩窝里,全都淌着汗珠。 周遭万籁俱寂。 东南院里传不进分毫大仙唱经的动静。 宁心稍微缓过神了,她哆嗦着手扶起茶杯,又用抹布胡乱擦拭水痕。 她没有胆子再掀一次眼皮。 那种堪比诈尸的冲击她受不住,她也不想再被充满挣扎的眼神扎穿。 惊慌失措间,宁心猛地一顿——桌边的雕刻花纹里藏着数颗细砂粒。 怎么会有...... 宁心凝神,随后急忙起身,沿着窗边细细查看,果然叫她从沿缝里找到了蹊跷——散落的烟灰。 怪不得那一晚,她会趴在沈岚知的床边睡到天亮,明明姿势那么难受。 那晚有人来过,并且用香迷晕了他们。 宁心看向沈岚知。 窗户关上了。 墙壁上映出一团影子。 宁心跪在轮椅前,双手探进长衫里,捉着沈岚知的阳物一次次撸动。 她心中有一个猜想:沈岚知是被人陷害,而他只是沐浴一番,就能从沉睡进步到眼睫颤动,也许、有可能,是出精帮他缓解了身体里的毒。 宁心要求证。 手心里的东西兴致勃勃,活物似的在宁心的伺候下不断弹动,不见半点疲态,仿佛没有射过前三回一样。 马眼里涌出许多黏液,染得整根rourou湿滑不堪。 宁心仰起脸望着沈岚知。 他知道自己正在做什么,那他能不能也努努力,快点射出来,多射一点。 大半柱香过去,宁心累得枕在轮椅扶手上歇息。 她手心都麻了,铁杵都要磨成针了。 宁心直喘,在心里道:“大仙、大仙,别舞了,不如换成妓子来使出春宫十八式。” 长衫滑落在地,沈岚知的汗水滴到宁心的手背上。 宁心定定地看着手中之物,深红色,青筋盘附,狰狞得犹如一柄rou刃。 妓子会死的。 宁心只有这一个想法。 下一瞬,她直起身,又埋下头,张口将这个可怕的凶物吃进嘴里。 味道并不如话本里说的那么美味,恰相反,怪恶心的。 宁心屏息往嗓子里吞,青楼院里随便一个妓子小倌都会的功夫,她完全不得章法,只能凭借想象,当做吃糖葫芦一般,上上下下地吮。 脑袋越发晕眩。 宁心流了满脸的眼泪,混着口涎一起流到下巴上。 她有些窒息,一手抓着沈岚知的大腿,另一手不住地捶他,又像催促,又像求饶。 rou刃又粗了两分,撑得宁心腰都软了。 她感觉自己湿了,下身有热液一股股涌出。 她在看春宫图时也会有这样的反应,但从未如此强烈过。 嘴角火辣辣的疼,宁心给自己鼓舞,再坚持一下,就能求证了,再坚持一下。 被射入满嘴时,宁心匆忙撤退。 湿滑的黏液拉着丝儿挂在宁心唇边,她躲闪不急,被沈岚知连续喷出的jingye射到了脸颊和衣襟,那股特殊的膻腥味散开两人之间。 宁心狼狈至极,她一屁股跪坐到地上,伸出手,将口里的jingye吐进手心里。 好难吃。 别再竖起来了。 伺候不起了。 宁心还未止住哭,眉心蹙着,受尽欺负般。 她抬起头,没有任何心理准备的,对上了沈岚知睁开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