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微H)
沐浴(微H)
四. 丰收走后,东南院里更安静了。 沈夫人担心儿子,日日早晨都会来看望一番。 宁心瞧她颈子和腕上的佛珠越发多,猜她肯定没少去寺庙里祈福。 千金沈黎只来过两回,往床边一坐,能怔怔地待上半晌。 沈老爷在大夫来诊脉的那日出现过,但沈岩明始终不见人影。 也不难猜,在马车上说过那样的话,所谓兄弟相争,弟弟瘫了,那么此后家大业大,终将由他沈岩明一人继承。 不够他幸灾乐祸的吧? 宁心掀开薄被为沈岚知翻个身,侧身而卧,再从肩膀慢慢按摩到手心。 她看着沉睡得如同提线木偶的沈岚知,轻叹一口,启唇无声地说道:“红颜薄命。” 自从大夫那日说二少爷的病情并未好转后,沈夫人便决意要在主院里设场子,请大仙来做法叫魂。 钱给得足,吉日定得就快。 而宁心要配合的,就是为沈岚知焚香沐浴。 不算难事,就是颇费力气。 先把人扒光了,使出咬碎一口银牙的力气把人搬到轮椅上,再推到浴池去,池里侧边有阶梯和扶手,刚好能将沈木偶安置妥当。 宁心累得直喘。 香已经飘满浴池,不呛不熏,闻起来令人心旷神怡。 宁心不必担心有人来,因为沈家人和所有奴仆都被大仙命令不得离场,需要由他们虔诚地呼唤沈岚知的姓名。 “估计你好不了了。”宁心一边将自己脱得只剩里衣,一边在心里和沈岚知说话,“你大哥他不虔诚,他盼着你永远这样半死不活。” 说罢,她小心地泡进热汤里,舒服得眼睛都眯起来。 在青楼院里时哪有这样的好事儿啊。 宁心笑起来:“啊,真是托了你的福。” 她站到沈岚知身前,先为他洗发,再用皂角从上至下,揉搓每一处皮肤。 好惬意的活儿。 宁心悠哉至极,一双覆着薄茧的手捧住沈岚知的脸颊,这样好看的一张脸,不知道生动起来是什么模样。 或许,可以撑开眼皮试试看? 念头转瞬作罢,宁心幻想了一下那画面,莫名诡异,她害怕。 水波轻轻荡漾,热气氤氲。 揉洗进行到腰腹更往下时,宁心清晰地触摸到了属于男人的、硬挺无比的阳物。 宁心:“......” 不是、不对! 棉被盖厚了身体自会发汗,可这阳具在没了魂魄无法动情的身子上竖起来了,还竖得这么大、这么高,这合理吗? 宁心的脸蛋儿红透了。 她惊讶地张着嘴,脑子里仿佛沸水冒泡。 ......难道是,做法奏效了? 手心里虚拢着的阳物又翘了翘,吓得宁心无声地“啊”了一声,赶忙抽手撤身。 水波带着发丝漂动,宁心抬眼看向状似闭目养神的沈岚知,红唇艳丽,眉眼低垂,水魅似的。 宁心稳了稳,随后一鼓作气! 她重新贴回沈岚知身前,一手抵在沈岚知肩头,另一手一把捉住那根不顾主人死活就瞎乱兴奋的阳具,学着青楼妓子谈笑间、学着春宫话本里的描述,重重地撸了一个来回。 这不算占便宜。 宁心紧紧闭着眼,连耳朵都彻底红透。 这是在照顾沈二少爷,毕竟......毕竟不是说,会憋坏的吗? 一池热汤徐徐荡漾,手心里的东西又胀大了几分,粗硬得根本不像是rou做的,倒和那燃烧的柴火棍子有的一拼。 宁心不知何时咬住了下唇。 她自己的心口怦怦乱跳,着急地催:“快出来啊。” 热气蒸得人发晕,喘息都变得浪荡。 宁心抵在沈岚知肩头的手也攥成了拳头,水下努力taonong的手也不自觉收紧。 快再想想话本,习字时抄过那么多,快想想其中提及的技巧。 有了,可以抹一抹rou冠,那里最不堪刺激。 宁心立刻抬起拇指,饱满的rou冠滑腻腻的,马眼里吐出许多水液,她刚一抹,就感觉到整根rourou都用力地弹了一弹,似是就要射了。 宁心将要把唇咬破,她求过沈岚知,求过老天爷,这会儿又求上了大仙,做法再厉害些,魂儿归不归不知,精是要出了! 水波荡得更激烈了些,又于几霎之后渐渐归于平静。 宁心一时不敢动。 她能感觉到最后她将手心包裹上去时,沈岚知的腿根儿都在轻微抽动。 她也能感觉到,此时她手心窝里蔓延开了一片粘稠的濡湿。 宁心小心翼翼地睁开眼,眼神掠过湿漉漉的胸膛,往上,沈岚知还是那幅没有表情的木偶样儿。 呼——。 宁心倒是出了许多汗。 她不客气地抹了沈岚知一胸口的jingye,随后转身靠到池边,一面撩水洗手,一面平复自己打鼓般的心跳。 不可思议、猝不及防、荒唐、简直昏了头。 但是没有做错。 宁心给自己吃定心丸,是沈二少爷yin靡放浪、不知羞耻,而她,任劳任怨、责有攸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