柒
书迷正在阅读:淤青、枉生录2——花尽酒阑春到也、偷情二三事、哦,是性欲啊、嫩芽、烂熟莓果真的爆酸、三张剧票(兄妹骨科)、帝国囚笼、别有用心的姐夫、别想逃
没办法,我只好费力的起身,让樊济靠着床头坐着。我跨坐上去,想像刚才一样用阴蒂高潮来解决,可是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在樊济身上大力的动着腰,却怎么也触碰不到高潮的边缘,只是让这股热意更加熏的我浑身发软、头昏脑胀,我靠在他肩上,“这样不行。” “那要怎么办?”樊济搂着我的腰,他已经很硬了,但是却忍耐着,没有我的准许,他不想做任何我不同意的事。 “还能怎么办?”我伸手从床头柜上摸到避孕套,递给他,“这个你会戴吧?” 樊济有些尴尬的摇摇头,我深吸一口气,感觉自己一口老血快要喷出来了,我沉默的帮他戴上,然后跨坐上去,扶着他的肩膀,慢慢的沉腰,幸好有药物的帮助,我才不至于特别难受,然后等到全根没入,我深深地吐了口气,等着身体缓过来,我才沉默的动了起来,没动几下,樊济就抱着我的腰射了。 我更沉默了。 “洲洲,不是的,我们再来一次?”樊济有些无措,退出我的身体,很自觉的换了避孕套,才又扶着我坐下来。 这次他很持久,我动了很久,动到没力气动,伸手搂住他的脖子,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疲惫的大口喘息,热气全部都扑在我和他之间。 “洲洲,你累了吗?”樊济明明也很难受,但是却还是第一时间关心我,看到我点点头,心疼的擦了擦我额角的汗,“我来可以吗?” 我无力的点着头。 得到我的准许后,樊济才动着腰向上顶着,刚开始他不得章法,顶的我闷哼一声,他立马意识到不舒服然后不断调整着角度,终于,在他插到某一点时,我混身一颤。 “就是这,用…用力。”我伏在他肩头,声音软成一摊水。 在他的大力顶弄下,我到达了高潮,靠在樊济的肩头狠狠喘息着,樊济感觉到我的高潮,也不敢再动,只是揽住我,“怎么样了洲洲,你好了吗?” 我很想说好了,但是药物根本没有给我缓冲的时间,我只好摇摇头,告诉他我的情况。 “那我继续?”樊济问 我点点头,这次樊济就很熟悉我的身体了,他抱着我换了姿势,让我躺在床上,我的腿顺势挂在他的腰上。他以一个稳定的频率动着,虽然不是特别快,但是却次次集中敏感点,我咬着唇忍耐着,等待下一次高潮,他却突然吻上我,“不要咬着唇,会很疼的,你咬我吧。” 不知道是亲吻,还是这句话,我一下子就到达了高潮,浑身颤抖着,只觉得眼前白光一片。他感觉到了,只是停止了动作,静静等待我的高潮过去。 我瘫软在床上,只觉得浑身累的要命,一点力气也没有,樊济也明白我不想继续了,还硬着却乖乖的退出来,然后把我平放在床上,又去浴室弄了毛巾,帮我擦干净身上的汗水以及下身的分泌物,然后帮我盖好被子,“洲洲你睡吧,我就在这里陪着你。” 我疲惫的合上眼,陷入深深的睡眠。迷迷糊糊里,我只觉得嗓子渴的要命,“水…水…”我梦呓着,就感觉一股清凉流进我的喉管,缓解了我的干渴。 再醒来,樊济已经趴在我旁边睡着了,我的手被他握在手里,我一动,他就惊醒,“洲洲,你醒了?” 我抬起另一只手,才发现自己手上打着点滴,而我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我怎么了?”我一张口,嗓子就刺痛,哑着声音艰难的说出这句话。 “你突然发烧,叫也叫不醒,我就把你抱来急诊了。”樊济说着,又倒了一杯温水,送到我嘴边,“但是医生说没什么大碍,打完这瓶水就可以回家了。”他没说,医生告诉他小情侣之间玩点情趣可以,但是不要吃奇奇怪怪的药,而且要注意适度。 “嗯”我含着温水,艰难的吞咽着。 “洲洲,你说喜欢我,是真的吗?”他眼睛亮晶晶的看着我,我是挺喜欢他的,毕竟他是我来到这个学校第一个朋友,又那么热情的对待我,谁能拒绝一个热情小狗呢? 我点点头,他又问,“那我们现在算什么啊,昨晚我们都太冲动了,本来不应该做内样的事情,但我不是想趁人之危,我现在也没有想逼你做我女朋友,我只是想说如果能做你男朋友就太好了。” 他叽里咕噜、颠三倒四的说了一大堆,我也颠三倒四的听着,然后点点头,“但是,你还不了解我,万一真实的我你不喜欢怎么办?” “那你愿意给我一个了解你的机会吗?” “你现在不就在了解吗?”我笑着,揉揉他的脑袋。 凌晨四点,我到了家,樊济陪我回来,又看着我躺下才离开,等我再次睡醒已经是第二天早上十点了,我揉着酸痛的肌rou,决定今天请一天假,然后点了个粥,有一搭没一搭的喝着,总觉得自己忘了什么,突然想起某个人,我又来到了书房。 推门进去,他一个人蹲在墙角,看见我来了,哭着喊“又是幻觉吗?” “什么?” 听到我的回答,他才欣喜若狂的跑过来,跪在我面前抱住我的腿,“我以为主人忘记我了,我以为主人不要我了,我无数次幻想主人推门进来,但是却一直没有来,我好想主人,主人别离开我这么久了好吗?这里太安静了,安静到让我绝望,让我觉得时间已经停止,甚至怀疑自己是否还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主人,只有主人的存在,我才可以确定我活着。” 我抬起他的头,看着他眼泪汪汪的眼睛,“你很需要我吗?” 他急切的点着头。 我笑了,笑的前仰后合,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我转身从书房拿出他的衣服,又进来,扔在他面前,“你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