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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起身,他既然想下药,那肯定会放摄像头,我细细的把房间排查了一边,把所有的都清出来,然后泡在水杯里。 我就打算离开这里,没想到,这股热意却越来越强烈,它游走在我四肢百骸,我觉得有些不对,这是怎么回事? 我刚想缓一缓,叫服务员给我上点冰水,卢栎却推门进来了,他看到我面色酡红,有些迟疑的问,“你怎么了?” “是你干的?”我咬牙切齿,我当然知道不是他干的,但是现在我有点忍不住了,他来了就他负责吧。 “什么?”他走过来就摸了摸我的后脖子,“你发烧了?怎么这么烫?” “你装什么纯情?水里被人下了药,而你又碰巧在这个时候进来了,不是你还能是谁?”这话说完,我就直接把他推到在地上,掀起裙子,坐在他脸上,“给我舔” 他有些懵,不知该如何反应,我已经有些忍不住了,见他没有动作,就微微动着腰,在他的脸上磨蹭着,因为药物分泌的液体也沾在了他的脸上,他应该是被吓懵了,一动不动,我往后坐在了他的胸膛上,对着他的脸就是一巴掌,“让你舔你听不懂吗?能做出下药这种脏事,你还装什么纯情。” “我没有!”他像是才反应过来,剧烈挣扎着,我又给了他一巴掌,“现在就咱们两个,不是你还能是谁,你快舔,舔高潮了就完事了,不然别人来了怎么办。” 说完我又坐在他脸上,他没了办法,只能伸出舌头,颤颤巍巍的舔了一下。 “连舔你都不会吗?”我凶他,“你舔一舔阴蒂,然后吸一下” 他照做,虽然很青涩,但是也慢慢的舔着,时不时吸一下,按照往常来说,我应该觉得舒服才对,但是我却觉得根本没有得到缓解,这是什么药,这么厉害,我得找找。 我坐到他的腿上,解开他的裤子,发现他根本没硬,用手撸了几下,还是没有什么反应,“你是阳痿吗?” “我不是!”他有些羞耻,我却顾不上他了,直接拿着水壶,捏着他的下巴,往他嘴里灌了很多。 很快,他的下身就高高翘起,我脱掉内裤,坐在他roubang上,用roubang磨蹭自己的阴蒂,因为药物的原因,我很快就高潮了,我们两个都分泌出很多的液体,两个人的私密处都水淋淋一片,可是我并没有得到缓解,还是很难受,我不喜欢纳入式性爱,而且我也没带避孕套,根本不想做到最后一步,于是我又继续动着腰,却没想到,不一会他就射了出来,我有些无语,他是真不中用啊,“你这么快吗?还说自己不是阳痿。” “我…我是第一次。”卢栎有些难以启齿,这样的情况还有这样的事情他从来没遇到过,但是此时此刻,他只能被药物和情欲催动着大脑,聚焦在他们两个紧紧相连的下半身上。 我无语的翻了个白眼,但是幸好,他很快又硬了起来,我继续着我的动作,但是这次,明明感觉就在高潮的边缘,却怎么也碰不到,我难耐的喘息着,真的好累,这时候卢栎好像也看出来我的疲惫,用手动着我的腰。 他的手扶上我的腰的时候我就一个激灵,我心想,这药是真的变态啊,怎么还自带敏感加成的?但是,在卢栎的帮助下,我和他又一次到达了高潮,我们两个人都喘息着,我感觉体力似乎恢复了一些,就站起身,踢踢他,“提醒你,这个药和平时的不太一样,你最好去医院看一看。” 说完,我就离开了这里。 卢栎躺在地上,药物根本没有平息,他只能学着我最开始的样子撸动着,结果却根本没有什么用,甚至还没有刚才我坐在他身上摩擦时舒服,真是该死,他想,他只能去医院了。 我出了饭店,就看到樊济站在饭店门口,他一看到我就走上前来,“洲洲,我怕你和柯羽聊的不好,就专门在这里等你,你没事吧。” “没…”我刚想说没事,那股要命的热意就又在我的身体里流窜着,我有些绝望,到底是哪个牌子的?我要告他! 樊济也看出来了我不对劲,扶上我的手臂,“洲洲,你怎么了?” 我反手拉着他的手,“你带身份证了吗?” “带了,怎么突然问这个?”得到他的回答我没时间思考,拉着他就进了马路对面的酒店。 开房的过程中,我觉得我这辈子的忍耐力都被我逼出来了,我紧紧的抿着唇,脸色沉的吓人,前台也被我吓得战战兢兢,动作很快的办好,我拿着房卡就拉着樊济上了楼。 “洲洲,刚才有人在,我也不好意思问你,到底是怎么了?”电梯上行的过程中,樊济又问我,我看着跳动的数字,只觉得忍耐到了极限。 “洲洲?”他被我拉着,进了房间,我关了门,就把他摁在墙上狠狠的吻着,“我被下药了,现在你得帮我。” “下药?”樊济有些震惊,他很轻易就推开了我,“洲洲,我们报警或者去医院吧,不能在这个时候做这种事情啊,你现在不清醒。” “我很清醒,樊济,你不喜欢我吗?” “我是喜欢你,但…”樊济有些害羞,但还是想要拒绝我。 我不想听他说了,我感觉我现在想一个被吹满气的气球、再加点气就会爆炸,吻上他的唇,然后模模糊糊的说“樊樊,我也喜欢你,我现在好难受,你帮帮我好不好?” 樊济放弃了抵抗,沉默的抱起了我,让我方便吻着他,不用再踮着脚,然后一步一步走到床边,放下了我,我和他一直吻着,我的舌头灵巧的挑逗着他的舌头,与他的舌头纠缠,吮吸着,我和他交换着唾液。仅仅是亲吻,我就觉得我已经浑身软的不成样子了。 脱光衣服,躺到床上,我大口大口的喘息着,神志已经有些模糊不清了,只觉得心脏要跳出来,樊济有些无措,“洲洲,我该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