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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看到的人都一个个成了失声石像,干脆有人使劲把到了嘴边的话给咽了下去。应仰看看他们,又看看后门,意思不言而喻。睡是睡不着,闹也不能闹。几个人认命出去,当了回安分守己不打扰别人午睡的好人。井殷是被人拽出来的,迷迷糊糊什么都不知道,在水池边洗了把脸才清醒过来。无事可做去揶揄傻白郑沣,“看见没有,学谁都别学应仰。”他优雅挽挽被水浸湿的衬衫袖口,嘴里的话却不好听,“就是个傻了的疯子。”郑沣并不赞同他,毫不客气回一嘴,“你俩不一样,你俩那条件就不一样。人家那是个宝贝。”井殷明白他的意思,自嘲地笑了笑,“没可比性。”应仰的宝贝不用和别人的比,他那是宝贝,别人的是挡箭牌或狗皮膏药。换一方面说,卫惟那样的各方面都好,而李郁那种,没法让人给她深情。“可不,”郑沣看他一眼,“你这脸上还没好呢。”说什么都行,说起他的脸井殷就翻脸,转过脸去不客气骂一声,“滚。”井殷长得也好,沿袭了他母亲的俊俏基因。现在左半张脸还能让人多看几眼,右半张脸却是很不雅观的带着几道红印子。一看就是女的长指甲挠得。郑沣头铁,甩了甩手上的水,继续说:“你这脾气真挺好。好男人。”井殷没理他,旁边人都能听出他话里的调侃意思。从前井殷被人缠烦了,正好觉得李郁不错,便答应了追求,给自己找了个挡箭牌。谁承想,挡箭牌变成了什么都要挡一挡的狗皮膏药,甩也甩不掉。井殷给个好脸,李郁就蹬鼻子上脸。井殷一要发脾气,李郁就转脸变柔弱小白莲。挺他妈累的,他们看着都替李郁累得慌。井殷也是服了,不再给自己找麻烦,干脆任凭随意,名分给她留着,只希望人能消停一点。人可就真不消停,井殷不过是单独和别人说了几句话,李郁就气昂昂杀了过来。不知道怎么解决的,反正战后井殷脸上挂了彩,事后李郁又关心又道歉,井殷却是看见她的长指甲就瘆得慌。作者有话要说: 注1:改自白居易“大都好物不坚牢,彩云易散琉璃脆。”井殷:你们可能觉得我是个渣男,可我真的不是,我是被逼成渣男的我又腆着脸来求收藏和评论了,感谢,祝大家好运连连。☆、撑腰“哥!高三在考试!”卫惟真是服气了,教室里要是有根大梁,她手边再有条白绫,她就能踩着凳子悬梁劝谏。卫诚是那个强取豪夺的昏君,她是求昏君清醒一点的meimei。卫诚垂眼看她,不在乎她脑子里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他有求于人,好声好气和她说:“今天周五,他们下午不考试,你中午找她带她去吃饭,别让她饿着。”“?”卫惟的拒绝卡在嗓子里,连一旁没精神的林艺都抬头看了看人。两个人对视一眼,这画风貌似不太对。卫诚不是胡搅蛮差威逼利诱吗?这是什么?这么温和柔情面面俱到?他们都误会他了?卫诚把自己的饭卡放她桌子上,又拿出钱包给她抽了几张毛爷爷出来,“刷我的卡,想吃什么买什么,带她去超市书店看看,卡里钱应该够了,不够用就现金。”卫诚都不给她再说一句话的机会,卡和钱放下转身就走,拉都拉不住。林艺看着卫惟眨了眨眼,“好男人。”卫惟:“.......”神经病。中午吃完饭和人分开,卫惟在路上遇见了林艺。“你们就吃个饭?不去超市书店?”卫惟无语,“我和人家不熟,人家都不一定知道我叫什么。我去找她吃饭的时候我们两个都一脸懵。”“那你怎么请她吃的饭?”“自己吃自己的,AA。”卫惟说。“她说她比我大,不该让我破费。差点就成了人家作为学姐请我吃饭。”林艺看看前方已经没了影的人,“人还挺好。”“是挺好的,”卫惟赞同,“其实我哥也挺好的。”两个人聊着天回班,没注意身后一直有人在看。徐甫礼被人拍了拍肩膀,“哥们生快,晚上约。”徐甫礼随意嗯了一声,又看了看前方和别人有说有笑的女孩。那人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想了想还是开口扫兴,“人家有男朋友,那天高二的在广播里说的你没听见?行了哥们,天涯何处无芳草。今天你生日,你等着吧,准备给你表白的一堆呢。”“今天我生日,”徐甫礼看他一眼,“今天是个好日子。”“......”那人一听就知道他想干什么,赶紧劝阻道:“人家有男朋友!她男朋友不好惹,你哥没告诉你?!”徐甫礼没应声。他哥当然告诉过他,还告诉他老老实实别惹事。这倒有点像笑话。这里都互相认识的人里有几个是好惹的?那男的叫应仰,他很清楚。广播室里开个广播还老实被人抓着挨骂,也没见有多厉害。有些事总得试一试。他没觉出来那个应仰比他好在哪,他不死心。非要和他说先来后到,那也是他先认识她,那个应仰凭什么。卫惟刚回班坐了一会又出去,回来的时候经过后门要进去,被人叫住,“卫惟,前门有人找你。”卫惟应声看过去,那人指了指了前门。卫惟又把迈进后门的脚撤出去,转身看见了前门处的徐甫礼。她还没动作,徐甫礼已经自己走过来。在她面前装惯了礼貌纯良,徐甫礼未语先笑,“学姐好。”卫惟扯了扯嘴角,“你好。”不知道这人又想干什么,卫惟下意识回头看了看,想起刚才没在班里看见应仰,才下意识为眼前的人松了一口气。应仰为她收敛脾气改邪归正,但他早已看徐甫礼不顺眼。徐甫礼没说话,两个人在走廊上相对站着有些尴尬,卫惟只得发问,“有事吗?”“学姐放学有时间吗?今天我生日。”齐逸阳正出来做值日,听见卫惟说话。她礼貌疏离地笑了笑,“抱歉,放学没有时间。祝你生日快乐。”被当场拒绝是意料之中。徐甫礼的手指攥进掌心。“快午休了,回去吧。”卫惟话音刚落就要转身走,看见她这躲避动作,徐甫礼下意识抓住她胳膊。卫惟转回头来板起了脸,“还有事吗”少年觉得自尊心破碎,抓着人的胳膊不愿松手,“学姐为什么不能给我一次机会?”我给你什么机会?卫惟觉得荒谬,刚想开口又被他打断,“学姐为什么总躲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