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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消息。韩峰听了几耳朵,连忙又去找秦砚:“院子里那些东西也是岳庭买的吗?是不是很贵啊?”秦砚透过窗户往院子里看过一眼:“那些算是岳庭的一点心意,都是孩子用的,让他们分了吧。”韩峰只好说:“那你跟岳庭说一声,让他以后别这么破费了,人来就好了嘛!”秦砚说:“好。”和他聊完,韩峰又折身回了院子里。傅岳庭随即走过来,问他:“韩叔说什么?”“说你太客气了。”话落,见他一直四处张望,对这里的设施饶有兴趣的模样,秦砚随手牵过他也走向院子,“我带你逛逛。”他们刚才所在的地方是这里的食堂,食堂旁边是育婴室,出门就是大院。刚出门,孩子们见到生人,原本热闹的气氛突然安静下来。傅岳庭下意识看向秦砚。秦砚说:“再过一会儿,等他们和你熟悉就好。”宋景明和简雪这时也从门里出来,对院子里的韩峰吼了一句“韩叔我跟小雪随便转转”,就带着简雪往一旁楼梯口走去。秦砚和傅岳庭也收回视线。秦砚说:“楼上两层都是宿舍,你想看吗?”傅岳庭问:“你以前也住在楼上?”秦砚说:“对,我住在三楼。”傅岳庭五指微紧:“我想看看你以前住的地方。”秦砚笑了笑:“好。我带你去。”他们走后,留下韩峰站在原地看着两人的背影。“奇怪……他们是牵着手吗……”孩子们却纷纷等不及了。“韩叔打开呀!”“韩叔快打开让我们看看!”再多的嘀咕也被这群催债鬼嚷得找不着头绪,韩峰赶紧分发开箱的工具:“都来帮忙,这么多箱子指着我一个人怎么行?”已经上楼的秦砚和傅岳庭没有听到身后的动静。傅岳庭走在秦砚之前,先一步来到三楼。他左右看了看:“哪一个是你的房间?”秦砚说:“这间。”就是楼梯左手边的唯一一间。每层楼共有八间宿舍。从秦砚高中时的一人间,到大学时的两人间,再到现在,已经成了四人间。不过去年有几个孩子去当了兵,有的考中了外地的学校,房间空了不少,所以大多还是两人一起住着,外加几个三人间。秦砚考上高中后就只有寒暑假才会回来,大学后几乎没在家里住过,对这里多少也有了些陌生。“刚搬过来的时候,这里还是一层平房。”秦砚走到房间门前,对傅岳庭说,“到我初中,韩叔陆续收到了县里的投资,起了这栋楼。”门是虚掩的。推开房门,秦砚微怔了怔。傅岳庭等了两秒:“怎么了?”“没什么。”秦砚走进一步,稍显复杂地看着房间里的摆设。他原以为两年不在,韩叔早把他的房间改成宿舍,没想到今天回来,这里还和以前一模一样。傅岳庭也看了进来。进门左手边是一个鞋柜,右手边是一张拐角书桌,桌上有一台电脑,另一边是一摞又一摞的笔记,笔记上还有三排书架,都是满的,旁边连着衣柜,再往里,靠墙位置是一张单人床,床头柜上有个小台灯,床尾摆着三个纸箱,两个堆着,一个横放,缝隙里插了一个篮球,半开的箱子里隐约能看见试卷的考题。床底下,书柜上,都是大大小小类似的纸箱。傅岳庭看完整个房间,走到床尾:“我都不知道,原来你喜欢打篮球。”秦砚说:“人总要运动。”傅岳庭看到纸箱里的试卷,又看向床底:“这里面也是书?”秦砚说:“不是。”傅岳庭好奇:“那是什么?”秦砚用一个词概括:“杂物。”傅岳庭问:“我能看吗?”秦砚说:“可以。”傅岳庭于是俯身掏出一个。应该是韩叔经常来打扫的缘故,纸箱上没有灰尘。他打开箱子,往里看了一眼,就抬头看秦砚:“你确定里面是杂物?”“嗯。”秦砚说,“我记得都是些没什么用的东西。”傅岳庭默默把纸箱推了回去。箱子里面满满当当全是奖牌和证书,它们和破旧的羽毛球、脱色的钢笔之类的东西挤在一起,像一堆破烂。毫无疑问,另外几箱也是这些“杂物”。见他不再翻看,秦砚把他拉起来,坐在床边。床很松软,傅岳庭空出的手在床单上划过,又看了一圈周围,接着垂眸看向掌心里属于秦砚的手。这里的一切,他都没能参与。他曾经有机会参与,有机会和秦砚早早相识,只是这个机会被他错过了。错过了整整十四年。傅岳庭低声说:“早知道会失去联系这么多年,当初我就该等你回来再走。”秦砚听出他指的是小时候的那次遇见:“现在也不算太迟。”听到这句话,傅岳庭倏地转脸过来,眸光里含着闪烁温存的柔和:“对,不算太迟。”说完,他抬手抚上秦砚下颚,“秦砚……”“嗯?”“在这里吻你,可以吗?”不等秦砚回答,他在询问中缓缓贴近,在心跳声中,在秦砚烧灼的气息中,他盯着秦砚的双眸,在这个属于秦砚少年时期的房间里,在秦砚的默认下,轻轻吻住了秦砚的唇。正在这时,门外有脚步声一前一后突然接近。宋景明带着简雪从另一头走到这头,看到这个房间门开着,疑惑地走过来,刚看一眼,他鬼叫一声:“妈呀!”然后赶紧捂住简雪的眼睛:“少儿不宜!”第111章忽冷忽热。宋景明一惊一乍的声音把门内外三人都吓了一跳。简雪跟在他身后,还什么都没看见就被他的魔手盖住视野,下意识抬手按在他的手上,睁着眼睛试图从他的指缝间往外看,却只能看到一片黑暗,只好问:“景明哥,怎么啦?”“没怎么!”宋景明很快察觉出自己反应过度,很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样子,就干咳一声松开了手,信口胡诌,“那什么,毕竟是男孩子的房间,我怕你哥房里有什么你不该看的东西,吓到你。”简雪懵懂地点了点头:“哦……”门内,秦砚已经起身,往前走了一步。傅岳庭还坐在床上,脸色黑臭。宋景明的视线刚对上傅岳庭的眼神,往里踏进一步的脚又收了回去,直觉这小小的房间里杀气愈浓,寒意旺盛,冰天雪地,相当凶险。是他大意了。打扰别人谈恋爱,是要遭报应的。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