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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临想让眼前温柔隐忍的杜以苇失去理智地哭泣求饶,想让他臣服在自己胯下,想驾驭他玩弄他占有他。“以苇,我想要你……”顾临疯狂地亲吻着他,啃噬着他的锁骨和颈脖,手里重重地揉捏着他的粉嫩的rutou。浴缸里的水溢出来,哗哗啦啦的声音提醒着他们应该转移阵地了。顾临抱起杜以苇轻轻放进浴缸,直起身脱了自己衣服。这时杜以苇才注意到他同样被淋得湿透的裆部高高隆起的一块。眯着眼欣赏顾临撩开上衣露出充满力量的肌rou,拉开裤链的动作性感诱人,修长结实腿接着迈进了浴缸,顾临拥抱住杜以苇,炽热坚硬的物件抵着他的腰,将他的内裤往外扯了三分,握住杜以苇已经抬起了头的器官,附在他耳边道:“你这根东西的颜色真是漂亮极了。”杜以苇赧然红了脸,扭过头去不肯看他,却被钳制住肩膀被迫转过了回去,任由顾临摆布。浴缸里再次漫出许多温水。等他察觉过来时自己已经两腿打开跪坐在顾临腰上,内裤也已经被扒下来和其他衣服一起寂寞地蹲守在冰冷的地板上。这个角度将杜以苇一览无余。“形状也很不错呢。”顾临戏谑的话再次出口。杜以苇害臊得来不及细想怎样才能堵住他那张老是说出污言秽语的嘴。将全身的重量分布在膝盖上,抬起了臀部,低下头去观察顾临在水中的男器,想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调弄顾临。杜以苇眨眨眼睛,想是看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东西,僵硬地抬头,正好对上他那似笑非笑的表情。“怎么样,对它满意吧?你打算用什么形容词来夸奖它?”很长?很粗?杜以苇憋着没说话,一双眼睛里隐隐透露出委屈。顾临勾唇:“你不用嘴来夸奖它,那就只好用你的身体来犒劳它了。”他的手探向了密xue,绕着褶皱一圈一圈地按压,指尖尝试着闯入。被侵入的地方却像是触电般,刺激着杜以苇的神经,一帧帧记忆画面电光似的撞开了他的脑海。珠傀豪华的双人床上,洋溢着沉重的低喘。他被压在一个面容不清的男人身下,哭泣呻吟着,不知廉耻地扭动身躯迎合男人的抽插。甚至求着男人让自己射,白色粘稠的液体弄脏了床单,最后男人抱起他放在浴缸里,清洗两人身上残留的体液和汗液,手指在他的后xue打转。杜以苇紧紧抓住浴缸边缘,甩头想把这些yin靡的画面忘记。身体渐渐地发热,头脑开始眩晕,连眼前的顾临的脸都模糊了。好像,快要窒息了……在这个时候根本不应该去想那场意外的床事。现在拥抱着他的是顾临,他们是两情相悦的爱人。但是每当顾临抚摸他的腰,顾临的手指缓缓进入他的身体,甚至闻到顾临发间的香味,都会让杜以苇不由自主地想到珠傀里雾气氤氲的浴室,还有那个碾压着他给他带来快感的男人。他在心里反问自己是不是第一次都会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还是他杜以苇就是一个朝秦暮楚的人?是背叛吗?他不敢再去想象丑恶的自己。杜以苇的呼吸开始不稳定,脸色越发苍白,连原本昂扬挺立的器官都陡然蔫了下去。顾临察觉了他不寻常的反应,不由得紧张起来,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将他搂进怀里,柔声道:“是不是我弄疼你了?”杜以苇趴在顾临宽阔的胸膛上,缓了一会儿才说道:“我没事的,你继续吧。”“如果弄疼你了,你就告诉我。”他的话里带着一丝歉意。“嗯……呃……”手指再次进入,不断地打转,模拟着性交的动作抽插,增加到两根、三根,撑开脆弱的rou膜。难以言喻的羞耻感和痛楚自尾椎传递到大脑,杜以苇忍不住呻吟出声。顾临伸手拨开他的湿发,轻轻抚摸他被雨水和冷汗浸湿的脸庞,再次问道:“很痛吗?”杜以苇死咬着牙,无力地摇了摇头。“算了。”他叹了一口气,不顾温暖紧致的挽留缓缓抽出了手指,与rou壁的摩擦发出了色情的水渍声。上次的杜以苇即使大哭大喊着痛,顾临压着逼着硬是做到了底。现在看着杜以苇忍着痛苦为了满足他的情欲,却舍不得了。当手指全部退出去的时候,杜以苇猛地舒一口气,然后声若蚊呐道:“你怎么办?”顾临拿过花洒,给他简单地冲洗了一下头发和身体,故作轻松道:“你先出去吧,记得把头发吹干,我自己可以解决的。”杜以苇出去后,顾临才握住了自己的欲望taonong起来。他所思所想的又何尝不是那夜眼角泛红的杜以苇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的画面……释放过后,顾临匆匆冲洗了一下走出了浴室。杜以苇已经换上浅灰色的睡衣清清爽爽地坐在床上,看到他出来立刻从爬起,插上了电吹风的插头,朝他招手道:“我帮你吹头发。”顾临坐在床沿。带着温意的风吹在头顶,不断地变换角度。杜以苇跪在床上轻柔地拨弄着他的湿发,手指在发间穿梭。有点痒,但很舒服,顾临闭上了眼。头发已经干得差不多的时候,顾临一只手背后,摸了一把杜以苇露在睡裤外的半截小腿,问道:“温度是不是有些低?”“还行。”杜以苇拔下插头,绕好电线放进了床头柜的抽屉。“你的腿都冻得像块冰了。”“我不觉得冷。”他钻进被窝里,说道:“盖着被子刚刚好。”顾临关上了灯翻身上床。没有拉上窗帘的房间透着些许路灯光,外面的雨已经变小了,拍打在窗户上的声音清脆悦耳。“顾临。”“怎么了?”“今晚的事情,真对不起……”杜以苇鼓足了勇气道歉的声音回响在房间,说完又像是保证般道:“下次一定不会这样了。”听着这番不加掩饰的告白,顾临内心暗暗喜悦。“我会等你慢慢适应的。”这句看似体谅的话更像是在揭杜以苇的伤疤,别的人都轻易地上了他,怎么他的男人还要忍着憋着?这不是犯贱矫情是什么?他靠近顾临,圈住他的一只手臂,闷闷道:“我觉得有些凉了。”顾临一听马上搂过他:“刚才还说不冷,你是故意的?”“嗯。”杜以苇整个人缩在他怀里,把头埋在他的胸膛,聆听他一声一声强而有力的心跳。“顾临,你有没有和别人上过床?”他闻言心头一紧,看到微光中杜以苇的嘴角是上翘的,眼神里充满了好奇,像是不懂事的孩子天真地在问一个少儿不宜的问题。还以为被发现了,顾临不禁松了一口气,答道:“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