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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这个祸害,怕拿不稳相机,“你不会拍照就往开让一让。”颜弈淇闻言凑得更近了,身上轻微的橙香刺激着谷皖的感官。“我不会拍,哥哥正好教我。”前面站那俩姑娘都快惊呆了,啊啊啊这是兄弟俩吗颜值都好高啊,这是什么神仙亲密互动?大祸害全然没有自知之明,一脸无辜地把下巴垫谷皖肩膀上看他怎么拍,好像真的在学。“哦,这样就是调焦距啊。”“哥哥你光线设置的真合适。”感觉到肩膀上的重量,谷皖表面平心静气,心脏都快跳出来了,硬是克制着手抖把照拍完了。那俩姑娘看了是十分满意了。“那个,你们俩要拍吗?我可以帮你们。”其中一个娘面露期待,有点含蓄地问他们。“呃,不用......”谷皖正打算拒绝。“拍吧。”颜弈淇拽了一下谷皖的袖子,眼底闪着细碎的光,“咱们还没有合过照。”这样也行?“你以为是拍立得吗?就算拍了又出不了照片。”谷皖轻斥,借着音量掩饰心里泛起的惊涛骇浪。那姑娘一看有戏,连忙解释:“没关系的,前面就有自助洗照片的机器。”谷皖脸上彻底没了人气。一分钟后,俩人才站好,中间的距离能跑马。“哥哥,靠过来点。”“现在不就挺好的?”“你站的太远了,拍出来不好看。”“你都不会拍照,还知道照出来好不好看?”俩姑娘眼睁睁看着这俩大男生争执了好一会儿,最后清秀的学者型哥哥妥协,任由霸道腹黑的小狼狗哥哥揽着肩膀拍了一张。照片打印出来后,姑娘给了颜弈淇一张,谷皖一张,毫不掩饰赞美之意,“你俩真是太上相了。”白衬衣少年纤尘不染,金丝边薄框眼镜下是琥珀色的双眸,平静,又泛着细碎的波澜。黑发少年贵气精致,此刻掩去了戾气和暴躁,笑眼迷人,侧身靠向旁边的人。“好了,现在高兴了吧?”谷皖没好气地说,“下次来之前打招呼,万一我不在学校呢?”“嗯,下次一定打招呼,哥哥来接我。”颜弈淇还当宝贝似地看手里那张照片,“你就算不在学校,你在哪我就去哪。”谷皖听的一顿面红耳赤,“行了,别说了,找我有什么事吗?”“没有。”大祸害笑盈盈的。“哥哥可以带我转转A大吗,以前没来过,想参观一下。”俩人逛到图书馆,谷皖示意他等一下,自己跑去超市买了两代猫粮。买了猫粮,谷皖往大白大花的盘踞点走去。颜弈淇迈着大长腿亦步亦趋地跟在他后面,看见角落里跑出来两只猫。谷皖蹲下来给猫碗倒上粮,两只猫就不客气地大吃特吃起来,认粮不认人。“哥哥喜欢猫啊,为什么自己不养一只?”颜弈淇跟着他蹲下来看着两只大猫风卷残云般吃食。“公寓是租的,房东不让养。而且这两只经常有人喂,饿不死。”谷皖边加粮边和颜弈淇说话,一侧头,看见颜弈淇正往大白身上摸,顿时脸色大变,“别动那只白猫!!!”大白那脾气可不是开玩笑的,谷皖之前挨过好几次挠,有一次见血了还大过年地去医院打了五次疫苗,至今心有余悸。也就是后来喂食喂的熟了以后大白才稍微给他点面子,偶尔让撸一撸。已经来不及了,颜弈淇不仅摸,还直接把人家抱起来了,大白那爪子发狠往颜弈淇脸上招呼。再有一厘米就挨着脸时被颜弈淇轻松捉住了,气得大白呲牙咧嘴,喵喵直叫。谷皖在旁边看不真切,以为真的给呼上去了,扔下猫粮就捧过颜弈淇的脸看有没有伤口。妈的,这脸他可赔不起。有的人看起来又凶又横,摸起来质感倒是不错,又软又嫩的,毫无瑕疵。谷皖一只手捏着颜弈淇的下巴,另一只手掰过他的脸看有没有伤口。检查了半天,一条白道子都没有。谷皖舒了口气,才发现颜弈淇正仰头看着他,视线从鼻梁滑到嘴唇,再往下。谷皖霎时一怔,松开了手,气恼道:“这么大个人了,不知道野猫不能乱摸吗,让挠了怎么办?”然而闭上眼镜,还能回想起刚才那据他不到咫尺的浅色薄唇和倒映出他身影的眼睛,他再着急一点,估计就......“对不起,哥哥教训的是。”颜弈淇自知理亏,讨好地朝着谷皖那边靠了靠。谷皖憋气,又说不出来什么,俩人沉默了好一会儿。“哥哥。”“嗯?”谷皖已经免疫了,反正就是个称呼,他爱怎么叫怎么叫。颜弈淇鼓起勇气,“上次在病房,你听见了我最后说的话,对吗?”“嗯。”谷皖无奈道,“听见了。”“哥哥排斥同性恋吗?”谷皖闭了眼,“不排斥。”“那讨厌我吗?”谷皖睁眼,“为什么要讨厌你?”“因为我逼你做不愿意的事,好几次冲你发火,对你不理不睬。”颜弈淇越说声音越低。“不讨厌。”谷皖淡淡道,“我都忘了。”颜弈淇听闻,又往他身边凑了凑,几乎都贴在人身上了,“我的心意哥哥知道了,那你的呢?”“什么?”谷皖有点明知故问。颜弈淇扳着谷皖肩膀,盯着澄澈的琥珀色眼睛,一字一句道:“哥哥喜欢我吗?”他还真的敢问?即使谷皖知道迟早有这么一天,现在还没做好准备,清了清嗓子,“天色不晚了,我送你出校门。”说着就想站起来。“哥哥,我想听。”颜弈淇一把将他按下来,另一只手大大咧咧地从后边环住他的腰,声音低哑,“别走啊,你还没回答我。”图书馆这个角落较为隐蔽,此时又是周六,人并不多。虽然偶尔有零零星星的人路过,图书馆的侧柱正好挡住了这一幕。“你先放开。”谷皖有点急了,“让人看见怎么办?”“那你说。”颜弈淇语气像撒娇,手上的力度倒是一点没减,冲谷皖耳朵呵热气,“喜欢我吗?”谷皖脸上的红晕已经漫到耳根了,就是没法顺顺畅畅说出那两个字,气急道:“我就是说不喜欢能行吗?”腰上的钳制松下来,谷皖腿一软,差点没站起来,又被扶住了。颜弈淇心安理得地蹭着谷皖,比猫还粘人,“哥哥是喜欢我的对吧。”眼尾因喜悦而扬起,“不然为什么存我的照片。”谷皖听到这彻底丧失雄辩的勇气,只能认栽,冷冷道:“你说得对,喜欢,喜欢行了吧。”“哥哥。”“又怎么了?”谷皖整理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