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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鹭拉开窗帘,这里虽然居住环境不好,但自带阳台,夜色和晚风一起溢了进来,她勾了一下嘴角:“先不急,放长线、钓大鱼。”她在李秀和顾红的谈话中知道,对方只是看中了她的想法以及想要买她们的旗袍。旗袍如果修修改改还可以卖,但是屠鹭的想法是无价的。她可不想就这么便宜对方,也不想就只卖了几件衣服。要想获得利益最大化,就得一步一步来。“那他们能接着联系我们吗?”李秀有些忐忑:“我今天看那个经纪人脸色很不好……”话音刚落,屠鹭的备用手机就是一响,她看了一眼陌生的号码,勾了一下嘴角:“这不就来了?”说着,她挂断了电话。李秀:“……”屠鹭的行为她总是猜不透,算了,她不管了。李秀今天最大的收获就是,自己装了一回都市女郎,能在一个经纪人面前说得上话,别提多得意了。屠鹭看李秀眉飞色舞地描述今天的事情,不由得一笑:“好了,李秀姐。知道你厉害。早点回去休息吧,明天我还要带你逛街。”“哎、哎!”李秀点了点头:“你也早点睡。”关上门,屠鹭难得好心情,刚想躺下,她的手机又是一响,原来是有人加她的微信。微信名只有两个字:“石投。”简介,明星助理。她坐了起来,鱼儿上钩了。但她可不想要一条小鱼点击拒绝后,过了半晌,又是一条申请,这次终于,是一条大鱼:“顾红。”是那个姓江的明星的经纪人。勾了一下嘴角,她刚想同意,突然隔壁传来一声长长的呻.吟,她的指尖一抖猛地点了拒绝。屠鹭:“……”遭了,玩脱了。屠鹭“啧”了一声,这个破地方隔音这么不好,看样子隔壁今天晚上是不能休息了。她堵住耳朵,还是觉得魔音穿耳,于是走到阳台,忍不住吐出一口气。“钓鱼”这种事,掌握的就是分寸。她本来想哄抬一下身价,试探一下顾红的决心,这下可好了,不小心把对方给拒绝了,这还玩什么?她有些恼怒,隔壁的声音还是不断传来,她焦躁地拿了一瓶啤酒,对着潮湿的晚风喝。如果这单黄了的话,她就去隔壁把这个酒瓶塞到那个王八蛋的XX内。屠鹭咬牙切齿地想。突然,左边的阳台传来一阵烟味,这气味并不呛人,混着潮湿的晚风格外好闻。屠鹭转头望去,一个人背对着他躺在摇椅上,手里的红酒杯冰块发出清脆的声响。“你是说她拒绝了?”那人似乎在打电话。声音像是海盐一样沙哑,但并不粗粝。像是被夜晚的海水冲撞过的礁石,低沉好听。屠鹭一愣,隐约从这道声音里听出一点熟悉的音色。然而记忆中的这道声音会用清朗的嗓子在她耳边低缓地唱催眠曲,圆润和缓,绝对不是这样粗粝。姓封的每晚都会用这样的声音快把她弄疯……混着冷风又喝了一口啤酒,她暗道是自己多想。许是因为有了萧靳言和陆章,思念才会成倍增长。然而那个人要是真出现在这里,她能当场从这里跳下去。“倒是有意思……”隔壁的男人发出低哑的笑声:“这事你不用管了。”屠鹭很久都没有抽烟了,嗅到这股味道难得多在外面站了一会。片刻,她的手机又是一响。有人加了她的微信。定睛一看……只有两个字:“江景”。简介:演戏的。屠鹭:“……”好家伙,她想要钓一条大鱼,没想到直接钓来一条鲸鱼!几乎是屏住呼吸点击了同意,这次右边房间的声音和她的心跳声都骤然拉高,左边的男人咒骂了一声:“叫得这么难听,老子掐着喉咙都叫得比他好!”屠鹭一口酒差点呛进气管。低下头,江景已经发了一条信息:“林老板,有时间见一面吧。”屠鹭勾了一下嘴角,这次没有拿乔,而是直接道:“好,你约时间。”“后天,金雅茶餐厅。”这个江景还挺好说话,脾气也不像是程悦说的那样很坏。屠鹭对这种开门见山的人印象都不会很差。关了手机,隔壁的男人也站了起来,他似乎刚洗完澡没多久,头发还是湿的,这么冷的夜晚光着上身,像是一张弓一样靠在栏杆上,身体在夜色中白得发光,由于巨大的绿植遮挡,屠鹭看不见对方的脸,只能看到他的个子很高。“暂且就这么定了。剩下的事不需要你管。”他似乎又在和谁通话,半晌吐出一口烟,火星在指尖明灭。“放心,要不是为了起得晚谁会住在这里。隔壁是一个独住姑娘,今天晚上应该不会有太大的声音。”剩下的声音她就听不清了,屠鹭收回视线,被对方的酒气勾起馋虫,她决定今晚不醉不睡。回到房间拿出红酒杯,将啤酒装进去,她醉醺醺地抿了一口。晚风带着潮湿的空气吹拂而来,在远处一江之隔的地方,是零星坐落的海景房,幽暗的山脚下灯光闪躲,像是坠落的星星。屠鹭伸出指尖比了比,眯着眼道:“早晚我也要买一套属于自己的海景房。”系统道:【宿主的事业已经步上正轨,祝你成功。】屠鹭一笑:“这么久你终于说了一句人话。”话音刚落,她突然听到隔壁干呕的声音,于此同时,她的房门被敲响。“是李秀姐吗?”她对着猫眼一看,突然一愣。门外,脸色微白的萧靳言站在门口,皱着眉看着她。第26章屠鹭不由得一愣,赶紧把门打开:“你怎么过来了?”说完,下意识地以为对方是在跟踪她,脸色微微一变。萧靳言穿着黑色风衣,身上还带着外面的潮气以及隐约的酒水香。只是此时此刻脸上带着微白。他轻拧着眉头,看着她道:“我在香城开会。有人告诉我你出现在了香城的大街上。”他的声音低沉,带着刻意压低的低缓,像是夜风在树林间穿梭的轻声絮语,又像是为冒昧前来做出的隐晦的解释。然而萧靳言很不擅长解释,他只能尽量陈述,剩下的靠屠鹭自己来猜。“所以你就来找我了是吧?”她有些无奈。萧靳言直言:“是。”说完,他黑沉沉的视线抬过来:“突然来香城,为什么不对我说?”屠鹭下意识地回:“我忙着工作嘛,以后要出差的机会有很多,以我和你现在的关系难道事事都要报备?”话音刚落,她就有些后悔。她说得随意,然而以他们现在的关系和以前他因为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