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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白黎的绪很平静。”这种平静其实并不是傅凛想要的,傅凛现在的精神状态很不好。脑中总会有不同的声音。“波塞冬被送了回来,他彻底厌弃了你,连波塞冬都不肯接受,傅凛,你自作自受。”“不可能, 白黎唯一能接受的就是我,我们前段时间相处还很友好。”“他一点都不生气,大概因为不在乎我了,他压根不喜欢我。”“……”看着傅凛完全变暗的瞳‘色’,傅钦后退两步:“父皇?您身不舒服?您的脸‘色’看起来很差。”现在只看到傅钦一个人,并没有见到白黎,傅凛也能够猜出来,白黎对自己失望透顶,已经不想和自己见面了。白黎想和自己分居。换一种说法,就是离婚,解除伴侣关系。傅凛道:“他为什么没有过来?”说完这句话,没有来及听傅钦口,傅凛的脑海里就被其他想法充满了:“明故,他不过来,完全因为讨厌你,他不想见你。”傅钦觉气氛不太对,他只想距离傅凛远远的,不过傅凛在话,他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他现在的形态会让民众揣测,所以还在星舰里,稍后会单独带来这里。父皇,您不必担心,他并没有任何怪您的意思,白黎比我想象的更加宽容。”傅凛只看到傅钦薄唇轻启,至于说的是什么,他完全没有听到。他挥了挥手,让傅钦出去。关上门的瞬间,傅钦松了一口气,下阶梯的时候,恰好看到波恩经过,傅钦与波恩客气寒暄两句,后打听皇帝的状况:“陛下最近心不佳?”波恩道:“陛下最近取消了不少决定,并且释放了不少被煽动的叛军,甚至给牢狱里的犯人都减了一些刑。”帝国犯罪成本很高,律法特别严苛,所有犯人受到的刑罚都特别严重,以命偿命的观念盛行,死刑也很普遍。“突然仁慈了许多,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波恩接着道,“简直怀疑陛下以后连只兔子都不舍杀了。”迎接皇子的人‘潮’退去后,白黎也被护送着进来了。时隔一百多年,次看到白黎这样的形态,波恩的眼神突然变了,目光忍不住落在白黎的身上。白黎对波恩点了点,并没有说更多话,后跟着alpha少将前往傅凛的住处。波恩赞叹道:“还是和当年一样光彩照人。不过,陛下的转变应该也是因为他。”他的目光落在傅钦的身上。波恩今的立场偏中立,暂时忠心于傅凛一人,不是大皇子党,也不是白‘吟’的人。他忍不住道:“想要到继承人的位置,应该笼络该笼络的人才对,他一句话,胜过别人千言万语。”傅钦难了:“谢谢提醒,不过,我服父皇任何抉择。”他道傅凛以后不会变成昏庸的君王,果选择自己,当然最好,这也是傅钦一直都在努力的方。假选择白‘吟’,很有可能是白‘吟’在以后几百年里成长迅速。傅钦也不是输不起的人。白黎走到了傅凛的门前,他犹豫了一下,正要敲门的时候,他身后的少将把门推:“陛下,人已经带来了。”白黎只好走了进去。傅凛背对着他,站在窗边。白黎往前走了几步,他现在已经想好了应对傅凛的措辞。傅凛的表现一直都很沉静,总是无意中给白黎设下陷阱,诱白黎进入其中。“我已经想起了全部的事,我告诉了波塞冬,你肯定也清楚,因为你就是他。”白黎看了看自己一对羽翼,“这对翅膀很沉重,有一半是你赋予,我并不恨你,但是,我也无法否认,这些能力让我过往很痛苦。”白黎讨厌□□控,他天生喜欢自由,却因为这对翅膀陷入了不幸中。男人的背影高大挺拔,墨‘色’军装越发衬他肩宽腰窄,一双长腿格外吸睛。白黎轻轻叹了一口气,果对方不是傅凛,单凭过往对自己做的那些事,足以被自己杀死一百次。他抬手搂住了傅凛的腰,脸颊贴在了傅凛的后背上。傅凛身一僵。“白黎是不是还喜欢我?他还爱我?”“痴心妄想,他不可能喜欢你,没有人会喜欢给自己带来不幸,囚禁并强’暴自己的人。他喜欢的是我。”“你懂什么,那是趣。”“呵呵……你还是一既往的虚伪自私,你敢让他道你的真实想法吗?”“……”“我要带珍珠回罗兰星,以后大概不能和你在一起。”白黎道,“你在我身边,总会勾起一些不愉快的事。”傅凛脑海里的一根弦突然断了。他握住白黎的手,将白黎的手背完全覆盖:“你果离我,我不会强求。白黎,我一直都清楚,你晓我的真面目后,一定不愿意留在我身边。”傅凛的手心冰冷,指腹摩挲着白黎细腻光滑的皮rou:“我有太多面目,很多时候,我自己都不道,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我。这一百年里,我经常到痛苦,我无法阻止属于厉熵的一部分去和墨森合作,也无法阻止他去伤害你。”“果你想离,现在就离。”白黎怔了一下。人大多有好的一面和坏的一面。傅凛的意思是不是在说,厉熵就是他坏的一面,所有的事,其实是他坏的一面在作祟?可是——无论是好是坏,只有合并起来,才是全部的傅凛,缺一不可。还是说,傅凛在用苦rou计,试图利用自己的怜悯?傅凛并不能猜出白黎此刻的想法。白黎清醒的时候会格外清醒,很难落入陷阱。长久的静默,他脑海中‘乱’成了一团。“你是将黑水都泼在我身上吗?因为我没有身,所以我是一切的元凶?傅凛,你太卑鄙了。”“他一直都这么卑鄙。”“闭嘴。”“我不可能闭嘴,除非你死。”人格在分裂,自己在不停的和自己对话。白黎缓缓松手,最后决定将这一切当成傅凛的苦rou计,试探一下傅凛的真实想法:“好吧,我现在离,傅凛,后会有期。”他松了傅凛的腰,明显觉到傅凛的身更僵。白黎转身,他往门外走去,手正要触碰到门的把手时,肩膀突然被一股大力拉了回来。傅凛的眸中布满血丝:“你真的想走?”果然是本‘性’难移。白黎抬了抬下巴,淡紫的双眸凝视着傅凛的眼睛:“明明是你自己的真实想法,傅凛,你的本‘性’就是此。”“对。”傅凛道,“就是此,我确实虚伪成‘性’。”白黎没有想到,傅凛居然爽快承认了,但下一秒,白黎发现了不对。傅凛捏住白黎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