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娘(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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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喂奶 宛娘角色绯红,贝齿紧紧扣着下唇,一双眼媚得能滴出水来。 玉白的脖颈高高扬起,指甲陷入掌心——仿佛只有这样的疼痛才能让她冷静 下来,不至于yin叫出声。 桃红色的肚兜被人撩起,高耸的乳儿就这样俏生生地暴露于人前,两颗樱色 的奶尖儿更是立了起来。 站在宛娘面前的是一个穿着绿比甲的婆子。 她肃着一张脸,像是完全感受不到宛娘的煎熬,伸出手动作有些粗鲁的挤了 挤那浑圆的乳球。 几滴白色的乳汁从樱豆里渗了出来。 空气中顿时充盈着馥郁的奶香气。 婆婆面无表情道:“奶水充足,形状姣好,皮色上佳,可。” 此时的宛娘已经是连站都站不稳了,她强撑着将自己的衣衫系好,露出一个 感激的笑:“谢婆婆。” 婆婆淡淡点了点头,领着她从一处偏门进去。 “往后你便跟在六少爷身边照顾,伺候好了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 宛娘连忙点头。 此处是林府,淮城出了名的富贵人家,传言当年圣上下江南,路过此地的时 候遇到流匪,是路过的林老爷救了圣上一命。 也因此,林府虽然世代经商,未曾有子弟入仕,但淮城大大小小的官员见了 林家人都要礼让叁分。 前段时间林府为六少爷找奶娘,消息一出来,整个淮城能出奶的妇人一窝蜂 全都涌到了林府门前。 谁不知道林府富得流油,对下人出手阔绰?听说在里头做丫鬟的一个月光月 钱就有十两银子,要是得了贵人喜欢,时不时地还能得点奖赏。 这可是做梦都求不来的美差! 宛娘嫁人没多久丈夫就死了,奈何肚子里却留了种。哥哥嫂子早就不耐烦养 着这一对拖油瓶,是以一听到消息,便打发宛娘去了林府。 没想到这一去还真的选上了。 ———— 这林府里处处都华贵,目之所及的每个物件都是宛娘不曾见过的好物。 她没见过世面,难免有些忐忑不安,在偏房里坐了好一会儿,终于来了一个 着水蓝衣裙的婢女前来唤她给六少爷喂奶。 等见了六少爷,小娃娃水灵灵的脸蛋一下子就抚慰了宛娘那颗不安的心。 她的小宝也才将满一岁,和六少爷差不多大,见到六少爷就好像见到了小宝, 让她一下子就生了亲近之心。 她撩开自己的衣衫,将饱满白皙的奶子喂进了六少爷的嘴里。 六少爷也许是饿得很了,两只小手扒住圆润的奶球,张嘴含住rutou,大口大 口地吸了起来。 就连小嘴上都沾了奶汁。 宛娘怜爱地看着六少爷,取了丝帕,轻缓地将他唇边的白色乳汁擦掉。 等到宛娘都觉得有些痛了,六少爷才算是喝饱,打了个哈欠,竟是要睡了。 宛娘将六少爷放到床上,提他掖好了被褥,便准备退下。 殊不知刚刚喂奶的那一幕,尽数落到了另一个人的眼里。 林衍知道府里新找了个奶娘。 出于对幼弟的关怀,他便想过来看看,谁料冷不防地就撞到了这样活色生香 的一幕。 模样秀美的佳人挺着白花花的胸脯,衣衫半解,通红着一张俏脸被人吸允着 奶汁。 那傲人的乳儿乱颤,没被含住的另一边rutou红艳艳地立着,将薄薄的肚兜顶 起了一个凸起的圆点。 仿佛在刻意勾引人去吸它、咬它。 第2章被主子玩乳 林衍身下的火龙抬了头。 宛娘刚从六少爷房里出来,没走几步便被人叫住了。 “站住!” 宛娘怯生生地抬起头,小心翼翼地瞥了他一眼。 她才刚进府,认识的人五根手指头都数得出来,但面前男子这身华贵不凡的 衣料、腰间佩戴着的精致玉佩,都在彰显着来人的身份。 定是林府的主子无疑。 宛娘行了个礼,头埋得低低的,声若蚊蝇:“见过主子。” 男人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从他的角度望过去,恰好能从领口的缝隙里窥见那抹雪色。 沉甸甸的,两团绵软挤出一道纵深的沟壑。 他突然往前走了两步,将本就不长的距离进一步缩短,近乎要与宛娘相贴。 宛娘吓了一跳,步伐慌乱,本能地往后退,背脊贴在了廊间的圆柱上。 惊慌的样子像极了在林间迷路的小鹿。 林衍身下热如铁,面上却还是一派沉静之色,面容俊朗坚毅,眸中带着审视, 语气低沉:“你是何人?” 这副严厉的派头更像是在拷问犯人。 宛娘本就胆小,被林衍黑着脸的神色一吓,更是话都说不连贯了。 “奴……奴是六少爷的奶娘,”她磕磕巴巴地解释,“今日才进的府。” “哦?”男人敛着眉,身子往她的方向探了探,高大的身躯将她的身形完全 笼罩住,不动声色地嗅着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奶香。 “衣衫解开。”他的声音冷淡。 宛娘错愕地抬起了脸。 这样露骨的话换作平常,宛娘一定会认为对方是登徒子,绝不会听从。但是 如今…… 宛娘又看了他一眼。 那张俊美无俦的脸上没有半点轻浮之色,望向她的眼神也格外平静,仿佛刚 才说的是再寻常不过的一句话。 似是等得久了,男人的语气又多了分严厉与不耐烦:“不解开我怎知你说的 是真是假?” 也是,宛娘心道,林府的少爷就算是要摘星星、摘月亮也使得的,什么样的 美人没有见过,又怎么会纡尊降贵、特意来打她一个平凡奶娘的主意。 她内心已然松动,但要让她在大庭广众之下,向一个成年男人袒胸露乳,她 是万万做不到的。 还没等她给出反应,男人的手已经伸了过来,毫不犹豫地拽掉了她腰间的系 带。 宛娘惊叫一声,连忙拿手去遮住胸脯,藕节般的手臂却被男人动作粗鲁地钳 住拉高,锁在了她的头顶。 那双黑沉沉的眼里满是警告凶狠,宛娘哆嗦着身子,眼眶蓄了泪,却是再也 不敢多说一句。 他一只手钳住她,另一只手直接钻进桃色的肚兜里,握住了那团绵软,肆意 揉捏,食指和中指夹住rutou捻弄。 宛娘身子一颤,腿心渗出了湿意,呼吸全然乱了节奏。 林衍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手上的动作丝毫未停,将那乳尖玩得硬如小石,声 音冷冷:“怎么不出奶?” 乳儿在他的手下变换各种形状,乳rou更是从他的指缝中挤了出来。 宛娘一张小脸红透,控制不住地动了动身子,声音呜咽:“奶……奶都给六 少爷喝干净了……唔啊……主子别捏了……” 第3章求二少爷吸吸奴的奶 她忍不住挺了挺胸,那模样倒像是自己迫不及待地把奶儿往男人手里送。 宛娘羞愤地偏过了头,眼里落下泪来。 她怎会、她怎会如此yin荡! “撒谎!”男人忽然撤回了手,拉开与宛娘的距离,脸上似是蒙了一层寒霜, “你分明没有奶水,是贼人谎称奶娘混入林府!” “说,你的目的是什么?背后又是何人在指使?!”林衍危险地眯起了眼睛, 掐住她的下颌,“若是不解释清楚,我便让你今日被人横着抬出林府!” 宛娘哪里见过这种阵仗,一听男人要处死她,整个人都懵住了。 她连衣衫都来不及系上,哆嗦着跪在地上,满脸都是惶然无助:“奴……奴 真的是奶娘,奴不是贼人……” 她的解释太苍白无力,显然打动不了林衍,他转过身,厉声道:“来人!” 两侧的廊桥上立马奔出了几个家仆。 “参见二少爷。” “将这贼人……” 宛娘哪里还顾得上那么多,求生的本能让她立马跪行几步,伸手拽住了男人 的袍袖。 她不能死,她要是死了小宝怎么办?小宝还那么小,不能没有人照顾。 林衍声音顿住了,半侧着身子,凝视着跪在地上的宛娘。 他的眼神是那样冷,那般的不近人情,让人看一眼就忍不住心生畏惧。 可是此刻她不能怕,一旦退缩了就再也没有退路了。 宛娘红着眼睛,近乎祈求道:“二少爷,您听我解释,再给我一次机会。” 林衍只是沉默地看着她,直到宛娘都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他才恩赐般的摆 了摆手,方才进来的奴仆会意地退下。 他从宛娘的手上拽回袍袖,看向她的眼神犹如一潭死水:“说。” 宛娘颤着手将自己的小衣撩开,用手托了托自己另一只乳,仰着一张红到滴 血的脸蛋,在林衍的注视下颠了颠乳球,轻声道:“这一边……这一边是有奶的。” 林衍的眸子暗沉得吓人。 宛娘见他没说话,害怕这位二少爷又要叫人进来将她拖走,连忙用白嫩的手 掌挤了挤自己的乳儿,试图挤出奶汁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也不知道苍天是不是故意和她作对,明明饱胀的奶球却怎么也不出汁。 她急得鼻尖都冒了汗。 林衍喉咙干哑,闷声道:“站起来。” 宛娘现在脑子里半点主意都没有,自然是二少爷说什么就做什么。 她人生得娇小,头才到林衍的胸口,林衍弯下身子,呼吸尽数喷到了宛娘的 奶尖儿上,眼睛盯着那樱豆:“你说的奶呢?” “在……在里头。” “那怎么不流出来?”林 衍拍了拍雪色的乳儿,打得它上下轻晃,被一个陌 生男人这样玩弄,宛娘足尖都绷紧了。 “也许,也许是堵着了。” 林衍看她一眼,“那怎样才能通?” 宛娘愣愣地看着他,模样有些傻,引得林衍忍不住扬起了眉。 她忙低下了头,根本不敢看男人,声音细细的:“奴喂奶时孩子一吸奶水便 出来了……” 剩下的话宛娘说不下去了,总觉得这般,这般好像是自己在刻意勾着主子喝 自己的奶似的。 “吸一吸就有了?” 宛娘闭着眼睛点头。 男人离她的距离更近了一些,高挺的鼻尖抵住她软嫩的乳,嘴唇含住羞怯的 乳珠,舌尖在上头缓慢地舔。 宛娘忍不住夹了夹腿,陌生酥麻的快感让她控制不住地呻吟出声。 “嗯……二少爷别舔了。”她双手向后环住廊柱,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她不 至于身体无力地软倒下去。 林衍置若罔闻,舌头在乳珠上拨弄,戏耍够了又拿牙齿轻轻碾磨。 宛娘哪里经历过这种磋磨,腿心湿了一片,她脑子晕乎乎的,嘴中急道: “别舔了嗯啊………二少爷您……您吸一吸。” 她往前挺着胸,丰硕的乳球晃出一波白浪,踮着脚卖力地往男人嘴里送,声 音还带着哭腔:“求求您了,求您吸吸奴的奶水。” 男人的巴掌突然落在了她挺翘的臀上,用力一拍,似是在惩戒她的放浪。 屋内,六少爷陡然哭了起来。 稚童哭声纯真,而一墙之隔的她却在白昼之下,如同最yin贱的妓子一般,哀 求一个男人来吸她的奶。 宛娘脑中一片空白,身子陡然一颤,奶水竟然被刺激得喷了出来,灌了男人 满嘴。 第4章里裤湿了 林衍舔了舔自己的嘴角,一双眼晦暗地看着她。 宛娘眼瞳放空,张着娇红的小嘴喘着气,隐隐还能窥见粉嫩的小舌。 回廊尽头传来了脚步声。 宛娘心下大乱,若是被人看见她与主子做出这等事,只怕这林府容不得她! 还没等她想出应变之法,男人便将她捞进怀里,大掌按在她的脑后,用胸膛 将她狼狈的模样遮住。 宛娘轻轻地抓住他胸前的布料,长卷的睫毛颤动,连头都不敢抬。 呼吸间全是男人身上冷冽的气味。 来人是常在六少爷身边照顾的侍女阿杏,今日几位少爷难得都回了府,小厨 房忙得转不开,她想着王婆子会带着新奶娘过来照应,便放心去小厨房搭了把手。 她心中掐着时间,算着六少爷应该吃好了便折返回来,谁料还没进院子就听 到了六少爷的啼哭声。 阿杏小跑着疾奔进来,却不料见着了二少爷。 二少爷就站在回廊左转弯那处,偏过头神色冷淡地吩咐了句:“照顾好六弟。” 阿杏答了句“是”,不敢耽搁连忙推门进去了。 听到门关上的声响,宛娘这才松了口气。 林衍低头看她:“可以松开了。” 宛娘似是被热水烫了一般连忙放开手。 她脸上满是红云,羞怯道:“谢……谢二少爷。” “嗯,”林衍双手负到身后,声音低沉,“既然到了林府,往后要稳妥行事, 切不可如今日这般冒失。” 这话落在宛娘耳里,便是在指责她太过愚笨,为了证明自己的身份,还要让 堂堂少爷配合她,去吸她一个下人的乳。 宛娘的脸色霎时白了,连二少爷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魂不守舍地回到林府给自己安置的小偏房里,坐下来的时候下体一凉。 她燥红着脸脱下里裤,里面已经全然被她流的yin水给打湿了。 宛娘忙从行李里找了干净的换上,准备等天黑了,她再悄悄出去把脏裤子洗 干净。 ———— 林衍冷静了许久,等到胯下那根热物完全消下去才跨步进了主院。 叁少爷林子朝将扇子一合,眉眼飞扬道:“我怎么说来着,二哥向来排场大, 这桌子上人要是不坐满,他是万万不会来的!” 林衍冷淡地看了他一眼,林子朝却是半点儿不怕,还咧着嘴朝他露出了个极 为灿烂的笑。 “好了,”坐在主位上的是林家的当家家主林安平,相貌英伟,目露威仪, “人已到齐,上菜罢。” 用膳期间林家主分别问了问儿子们的情况,虽然面无笑容,但熟悉他的人都 知道,家主对于几位少爷还是很满意的。 除了六少爷尚在襁褓、五少爷还在念学堂外,其余四位少爷皆已成年,平日 多在外跑商,各有各的忙碌,像今日这般齐聚还真是少有。 等主子们用完膳,奴仆们便各自去后院小厨房领自己的那份食物。 住在宛娘边上的是个圆脸丫头,名叫春桃,人长得喜庆,能说会道、和善得 很,特意邀了宛娘一同去小厨房。 她一路叽叽喳喳,逗得宛娘忍不住露出笑意,心里头的阴霾也散去了大半。 “你可长得真好看,”春桃的眼里都是羡慕,“我和你同岁,十七了还没找 到婆家呢,你都嫁人生了孩子了。” 她压低声音凑到宛娘耳边说小话:“要我说,你身段比老爷几个姨娘还要生 得好!” 宛娘红了脸:“尽是胡说。” 她一个下人又怎么比得了府里的姨娘。 “我可没瞎说,”春桃咂咂嘴,“你男人可真是有福气。” 宛娘死了男人的事并没有和春桃讲,毕竟才认识不久,也不好交谈得太深。 领了饭后两人在门口分开,等夜色深了,宛娘便拿着一个小盆,轻手轻脚地 出了门。 第5章冒名顶替 她打了一桶井水,润湿皂角,借着月光细细揉搓。 宛娘今日会有那么大的反应,一是因为旷久了,二是因为她从来没受过这等 滋味。 她命苦,生在一个破落家庭,若只是家贫也就算了,偏偏爹娘都是狠心的, 为了给弟弟凑娶媳妇儿的钱,随意就把她配了人家。 死去的丈夫是个病秧子,娶她本意也是为了冲喜,行房事时宛娘半点都不快 活,反倒累得很——男人不能动,还要靠她自个儿在上头摇晃。 他从来都没摸过她的乳儿,更不要说含着了。 男人死后,本就对她不和善的哥嫂变得更加刻薄,细细想来这段婚事除了让 她拥有了小宝,旁的都是一团糟。 小宝白胖可爱,一双眼睛水灵灵的像是黑葡萄,不少婆子见了小宝都说他长 了一脸聪明相,看着就是个读书的料。 想到自己的孩子,宛娘心里头就像掺了蜜。 等她在林府多做两年,攒足了银子就出去盘个铺子,她厨艺不错,开个早餐 门面应该绰绰有余。 盘算着这些让人高兴的事,让她的动作都轻快了许多。 将衣服上的水拧干,宛娘端着盆往回走。 林府很大,又是按照江南园林的样式建造的,回廊与小道尤其多,明明出来 的时候宛娘特意记了路,但是越走她就越对自己的回忆产生了怀疑。 是这条路? 好像有些不对。 宛娘抿紧了嘴,只好尽量往有亮光的院子走。 若是真的自己走不回去,问一问其他的奴仆就是了。 又过了半柱香的时间,终于让宛娘看到了人影。 那是一个穿着粉色裙裳的女子,手上端着红木盘,站在半月形的拱门外头, 似是在踌躇,半天都没进去。 宛娘连忙小跑过去,等走的近了,便看清了女子脸上的泪水。 这一下宛娘也没有办法问路了,伸出手抚着她的背,细声问:“你这是怎么 了?” 粉衣女子含着泪看了她一眼,犹豫道:“你……我好像没见过你。” 宛娘解释:“我今日刚进的府,晚上出来洗衣裳走岔了路……” 宛娘后面又问了她一些情况,劝慰了她几句,但女子却半点儿都没听进去。 女子看着宛娘月光下那张秀美的脸,宽大衣衫也没办法遮住的好身段,以及 那双澄澈含着善意的眼睛,心头冒出了个主意。 她也不想害宛娘,但人都是自私的,刀落在脖子上没办法骗自己迎上去送死。 “你是哪个院子的?”粉衣女子做出一副关怀的模样。 “我住在后置院那边。” 粉衣女子暗松了一口气,后置院里住的都是一些做闲散工的,譬如小厨房里 的备菜仆役、管大院的洒扫奴才,总之和上头的贵人碰不了几次面。 就算是吃了亏那也得咽到肚子里,没人帮着申冤。 “我常去那儿,可以领你过去,只不过,”粉衣女子软了声音,哀求道, “jiejie能不能替我将此物送进去。” 宛娘有些为难,粉衣女子流着泪说道:“白日里我惹了主子生气,如今实在 不敢进去招他烦,jiejie就替我送一趟,放桌上就好,动作快些没人注意的。” 宛娘最是心软心善好说话,见她哭得那么可怜,又说会带自己回院子,咬牙 一想不过是替人送东西走一趟,也不可能出什么事儿,便答应了下来。 粉衣女子喜不自胜。 宛娘哪里知道,这端盘上放着的圆盒里装着的是调情的油膏,粉衣女子则是 安排过来给五少爷通人事的。 第6章这是女子的阴xue 目送着宛娘进去,粉衣女子低下头喃 喃:“其实也不算害了你,多少人想求 都求不来这好事。” 做通房丫头可比做普通婢女有盼头,伺候得好了,往后还能提名分当个妾。 若不是她已经心有所属,早就和别人私定终身,她也不会把这事让出来。 宛娘刚一推开门就发现事情有些不大对劲。 屋子里没有所谓的五少爷,反倒站着一个婆子并两个长得壮实的婢女。 她愈发不敢抬头,婆子刚从她手上接过托盘,她立马福身告退,谁料婆婆却 道:“五少爷喜欢静的,你且忍着些。” 说完便有一道手刀落在她后脖颈,宛娘立时软了身子晕了过去。 她身上的衣服尽数被脱下,换上了身轻薄的红纱衣,雪白的胴体若隐若现, 如墨长发散落肩头,眼上还蒙了一条白绸带。 手腕、脚踝上系着绸布,绸布的另一端则是被系在了黄梨木架子床上。 婆子净了手,先是给她喂了一颗药,这药名为“黄鹂丹”,是富贵子弟寻欢 作乐时常用来凑趣的,女子服用后两个时辰内口不能言,只能发出若黄鹂般的婉 转娇啼。 今日是五少爷头次,婆子自然要面面俱到,不能让宛娘乱嚎乱叫,扰了少爷 的兴致。 随后婆子取了调情的润膏,一点一点地将它涂抹在宛娘的乳珠上,又拿了一 个圆形的玉柱,裹了膏药后慢慢推进了她的xue里。 xiaoxue被迫撑开,可怜巴巴地往外吐着水。 宛娘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燥热,身下那处更是鼓胀瘙痒的厉害。 她意识还未完全回笼,眼前白茫茫一片,只有耳边传来的人声渐渐清晰。 “这是什么?”声音介于成熟与稚嫩之间,带着少年人独有的哑。 “这是女子的阴xue,用来与男子交媾生子。” “那这个呢?”一根手指摸了上来,拨了拨肥美的两瓣蚌rou。 宛娘忍不住呻吟出声。 少年有些惊讶道:“她流了好多水。” 婆子解释:“少爷方才碰的地方叫yinchun,是女子的敏感处,玩弄时女子若是 yin叫、出水,代表她很舒服,少爷做得很好。” 少年得了夸奖有些高兴,手指在花xue处摸索,没一会儿指腹上便沾满了黏糊 糊的yin水。 “嗯哈……” 宛娘的小腿打着颤,腰腹忍不住往上抬了抬,被挤得满当当的xue口一缩一缩, 将塞在洞口边缘处的手指往里吞了吞。 她的洞本来就窄小,吃下玉柱已然是勉强,又陡然加了根手指,里面的软rou 被刺激得争先恐后涌上来,颤颤地吸着他。 五少爷的脸陡然就红了,身下更是支起了小帐篷。 他应该抽出来的,但却莫名舍不得,抿着嘴曲了曲手指,刮弄着饥渴的软rou。 宛娘声音娇媚,嗯啊吟哦,雪白的身子蒙上一层淡淡的粉。 润膏将她身体的敏感放大了数倍,那要命的酥麻让她整个人的神智都混沌了 没了理智,只知道追随着那根让她舒服的手指,恨不得对方再放几根进来,用力 地捅捅,替她解了这份麻痒。 第7章舔xue “刘嬷嬷,”五少爷眉头微皱,“我有些难受。” 被称为刘嬷嬷的,正是一直待在房间里的那位婆子。 “少爷可是阳具涨得慌?” 五少爷十叁岁,其他富贵少爷早就偷偷摸摸结伴去过妓院,尝过女人的滋味, 但五少爷素来端正,不与那些人掺杂,闲暇时做的最多的便是读书。 也因此他脸皮薄,听到刘嬷嬷说“阳具”这两个字耳朵都红了。 “……正是如嬷嬷所说。” “这是正常的,少爷不必难为情,男欢女爱、阴阳交融乃是再正当不过的,” 婆子说道,“少爷可见着了她腿心含着的玉柱?” “自然见着了。” “少爷可将玉柱取出,把阳具塞进这女子的xue里头,”婆子声音慢了下来, 像是生怕五少爷没听清,“等两相契合,少爷便能在里头抽插,直到马眼酥麻出 精。不过此事不宜贪多,精泄多了伤身。” 少年又加了一指,两根手指头夹住那沾满了黏腻水渍的玉柱。 那贪吃的软rou似是舍不得玉柱走,热情地挽留,绵绵不断地吸附,五少爷将 它彻底拔出时,甚至发出了一声轻响。 出来的那一瞬也让五少爷看清了里头红嫩的媚rou。 床上的女人娇媚到了极致,饱满挺翘的臀儿不安分地晃摇,纤细的腰肢轻摆, 两团玉乳更是晃出了一波波白浪,红艳的奶头已然翘了起来。 就算是久经风月的男人也难以抵挡这样的尤物艳色,更遑论五少爷这样的雏 儿。 他额角背脊已经除了层汗,眼睛都看红了。 “我已知晓,嬷嬷退下吧。” “是。” 五 少爷褪去了自己的衣袍,上了床,将宛娘的双腿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身 子往前倾,仔仔细细地看起了xue儿。 蜜水将她的花户完全打湿,几缕阴毛软趴趴的覆盖在上头,两片唇rou滑腻, 仔细看还能窥见一个黄豆大小的小核。 他忍不住低下头,在那股独特女子幽香的引诱下,舔了舔那颗豆子。 宛娘克制不住地娇哼,声音媚得能滴出水来,小腰yin荡地摆扭,呜咽着勾引 舌头再多舔舔。 五少爷被她这副模样蛊惑,嘴唇含住那颗豆子,舌尖在yinhe上吸舔,将汩汩 不断从小洞里流淌出来的sao水吸干净,手掌抱住颤动的臀rou,脸颊全然陷入了女 人的勾魂蜜谷间。 像是吃得不满足,他手上用力将蚌rou分得更开,整根舌头都探了进去。 宛娘早就失了神,全然忘了自己是谁、身在何处,只知道张着小嘴yin叫吟哦。 五少爷身下的roubang已然是硬如铁,涨得他生疼。 粗粗壮壮的一根,比那玉柱要大了两倍不止。 他喘着气趴伏在这副让他难以自持的女体上,忽然生出了想看看她相貌的心 思。 白色的绸带被解开,女子失了神的眉眼也映进了他的眸中。 潋滟的杏眸像是含了一汪春水,鸦黑的长睫上还沾染着泪,眼尾绯红,明明 是极清纯的一双眼,此刻沾染了rou欲却显得媚意横生。 似是对他停下来的动作不满,那双秀气的罥烟眉轻轻蹙了起来,雾蒙蒙的眸 子含羞带怒地瞪了他一眼。 五少爷突然楞在了那里。 心跳如擂鼓。 第8章xiele初精、 他一张俊脸红了个通透,高挺的鼻梁上还沾着宛娘的蜜水,耳廓像是有把火 在烧,眼神躲闪,甚至不太敢看宛娘。 他期期艾艾地问:“你叫什么名字?” 回应他的是宛娘娇软的轻哼。 五少爷忽然就想起,学堂课间休息的时候,同窗们不怀好意开的那些黄腔。 也想起了他们口中的能让女子说不了话,只会低喘yin叫的药。 他按下心中的躁动,仔仔细细地盯着宛娘的眼睛瞧—— 虽然这副娇态确实动人,但也能明显看出她是没有意识的。 五少爷心口忽然酸了一下。 她……她是自愿来服侍的吗? 少年的roubang饱涨,guitou都渗出了黏液,明明想要得不行,却因为倏然间生出 的一些小心思硬生生停住了。 被药效烧昏了脑的宛娘却想不了这么多,一边又软又糯地呻吟,一边拿修长 的玉腿夹住了男人的腰,把他往腿心带。 热烫的jiba戳在了湿淋淋的阴阜上,两人同时舒服得喟叹出声。 他终究是没忍住,挺着腰将guitou挤进了柔嫩的xue口中。 少年掐住宛娘软嫩的腰肢,又往里进了些,层层迭迭的媚rou瞬间涌了上来, 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在里头吮吸,爽得他头皮发麻。 甚至还有大半根没推进去,阳精就全泄在了里头。 五少爷身子僵住了。 他的脸红了,不过这回倒不是因为害羞、也不是因为激动,而是因为难堪。 即便他之前不通情事,但是男人在性上向来有极高的悟性,就算没有嬷嬷在 边上解释,他也隐隐明白,自己这样是不行的。 太快了。 有损男儿的勇猛。 但是事情已然发生,他就算是后悔也为时已晚。 五少爷愣愣地下了床,出于少年的那点好面子,他没有喊嬷嬷婢女,而是自 己找了块干净的帕子,低着头默默地帮宛娘清理干净。 又将束缚在她身上的那些绸布解开,爬上床盖上绸被,和她躺在了一处。 宛娘身上很软,还有一股说不出来的独特奶香。 桌上烛火摇曳,少年睁着一双明澈的眼,半是试探地将她抱进了怀里。 宛娘小声地哼哼唧唧,像个猫儿似的扭动,少年面上有些无措,笨拙地抚了 抚她的背。 片刻后宛娘终于安静了下来,乖乖巧巧地靠在他身上睡着了。 少年的嘴角忍不住向上牵了牵。 他小心翼翼地寻到了宛娘的手,小小的,轻而易举就能包住。 “我会对你好的。”他轻声说道,眼里隐有亮光。 ———— 宛娘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昨晚的一幕幕在她眼前划过,她的脸色瞬间煞白。 她这是被人骗了! 还被污了身子! 宛娘看着自己面前的胸膛,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她不明白,不过是进府一天,为什么她的生活就变得一团糟? 先是被二少爷吸了奶,再是被五少爷插了xue,光是一天她就经了两个男人, 只怕妓馆里的妓子也没有她轻浮! 宛娘越想越是心 如死灰,甚至有了轻生的念头。 若是小宝长大了,知道自己的娘亲这般不堪,只怕小宝也会以她为耻吧。 她身子抖得厉害,眼泪落在五少爷的胸口糊了一片,冰凉凉的。 被她这样一折腾,五少爷自然也跟着醒了。 他眼睛还没睁开,手臂便自动地搂住了宛娘的腰,低下头嘴唇在她的额头上 亲了一下,声音困顿:“嗯怎么了?” 这样亲昵的动作,温柔的语气,像是在对待一块来之不易的珍宝,给人一种 被珍爱的错觉。 宛娘愣住了,仰起小脸傻傻地看着他。 第9章少年人的心事 林府的几位少爷都长得好,五少爷又是里头最清俊的。 不同于二少爷林衍给人带来的压迫感,五少爷林亦之身上带着儒雅气,虽然 还是个少年,但已经能窥见日后的风华。 积石如玉、芝兰玉树不外如是。 等五少爷彻底睁开眼,低头便看见宛娘一副泪凝于睫的可怜模样。 他连忙伸手去替她擦拭泪珠,动作轻缓,声音也柔和,像是生怕吓着了她: “你……你别哭,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让嬷嬷叫个郎中来帮你看看。” 说完他便要起身去寻嬷嬷。 宛娘拉住了他的袖子,刹那间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怨吗?肯定是怨的。可是一时之间她竟然不知道究竟该怨谁。 怨这位五少爷? 瞧他的模样还是个少年,年岁比自己还要小一些,昨夜也不是故意要占她身 子的,全是因为认错了人。 是她自己走错了路,又耳根子软听不得别人哀求,主动跳进了这张网里头。 恨又不能恨,怨又怨不上,宛娘真真是委屈极了。 她红着眼眶,就这样拉着五少爷又不说话,倒是让五少爷看出了点端倪。 五少爷转过身蹲下身子,抿了抿嘴唇,问道:“你是不是不愿与我做那事?” 他心里焦急,连带着脸上也显了两分:“我……我并非要强迫你,昨日那事 是嬷嬷安排的,若是知晓你不愿,我定不会逼你。” 五少爷眼见着宛娘非但没好转,反而一副更要哭出来的样子,便也顾不得自 己的脸面了,将少年的那点丢人事通通交待了出来,只为哄得她宽心一些: “其实你我并未到那步,”五少爷红着耳廓,曲着大拇指和食指比划出一截, “我……我只进去了这么些。” “你里头太湿太紧,我就动了两下便xiele,”他的声音渐渐低了,“阳精我 也擦干净了。” 这样一个俊俏贵少爷,放低姿态跟你慢慢解释,就算是铁打的心只怕也要化 了。 更何况宛娘本就是个心软的人。 林亦之天资过人,学堂里的师傅都夸他聪颖,宛娘脸上的神色变化自然也瞒 不过他。 见她不再如方才那般抵触,五少爷便将自己昨夜就做好的决定讲给她听: “一会儿我便去和爹爹讲,将你要到我房里来。” “几位哥哥还未娶妻,我立妾室不太合规矩,但你放心,我院子里只会有你 一个通房丫头。” “我会照顾好你,不会让你被旁人欺负了去,等哥哥们娶妻了,我便将你扶 正。” 他说完这一大通,眼巴巴地望向宛娘,眼里头还带着期盼,那模样倒是像极 了小狗儿:“如此可好?” 换作任何一个富贵家族的成年子弟,都不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就算说了宛 娘也半句都不会信,因为这些子弟知道人有叁六九等,他们生来就比平头百姓高 贵,娶的妻子自然也得门当户对,这才不算跌了门楣。 在妓院玩女人是一回事,把女人带回家,给正经名分又是一回事。 但五少爷不一样。 少年人心性纯良,又恰逢情窦初开,喜欢上一个人的时候从不会顾忌什么家 世人脉,往往将情爱二字放在最前头。 宛娘从那双明澈的眼里看到了认真,他是真心实意地在允诺,要给她名分, 要对她好,要照顾她。 宛娘确实被感动到了。 第10章撞破好事 但也仅仅只会停留在感动的层面上。 宛娘胆子小,可能是因为从小成长的环境恶劣,让她在无意识间养成了趋利 避害的本能。 她清楚地知道自己的斤两,也不会去妄求那些不切实际的东西。 一个贫苦寡妇,守不住贵少爷这样的恩宠,大宅门里头的恩怨,也不是她能 玩得转的。 况且,还有小宝这一层缘故在。 虽然心底已经明确了拒绝,但宛娘不可避免地这位五少爷产生了些许好感, 她刚准备将昨天晚上的乌龙告诉他,便听到了门外的动静。 叁少爷林子朝一早上就坐不住了,非要拖着二少爷林 衍过来看热闹。 这看的自然是自家五弟的好事。 林家几位少爷感情颇好,六弟只有那么丁点儿大,还未成年的五弟自然成了 诸位哥哥关注的重点。 两人来的路上还遇见了刘嬷嬷,得知五弟昨夜通了人事,到现在都还没起来, 林子朝忍不住露出一个揶揄的笑,啧啧道:“五弟有些本事啊,二哥你说是不是?” 林衍瞥了他一眼,显然是看不上林子朝这有些幼稚的做派,不屑地哼了一声。 林子朝朝着他后背无声地做了个口型:“假正经。” 他这个二哥看着正派,但实际上一肚子坏水,论起花花肠子来,只怕比他还 要多。 等进了院子,林子朝的声音便高声传了过来:“五弟该起了!快把你房里的 那个带出来给叁哥看看!” 林亦之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 他转过身子对着宛娘说道:“我出去和他说说话,你若是怕羞,就呆在屋子 里别出去。” 宛娘自然不会去凑那个热闹,在她看来,自己和五少爷扯上关系这件事越少 人知道越好。 她用近乎半透明的红纱衣捂住胸口,找到自己昨日被脱下来的那身衣物换上, 又简单挽了个发髻,便老实地坐在了桌边,等着五少爷回房。 宛娘是这样打算的:先跟五少爷将前因后果说清楚,再告诉他自己的一些情 况,想来五少爷也不会沦落到连个寡妇也要留着的地步。 屋外,林子朝胡搅蛮缠了起来。 他本来主要是为了跟五弟逗趣儿,以彰显自己好哥哥的风范,顺便看一眼伺 候弟弟的女人长什么模样,但没想到林亦之左推右拖,就是不肯让他见。 人呐就是这样,越不让做的事情就越想去做,林子朝两分的好奇到如今变成 了十分,较起了真儿。 林衍站在边上,眉头渐锁。 只不过是陪着睡了一晚上,就让五弟如此上心,还让向来乖巧的五弟为她做 出忤逆兄长的事情来—— 这女子倒真是有几分本事,心机颇深。 若是放之任之下去,只怕她要在后院搅起不少的风浪。 林衍眼睛危险地眯起,语气冷冽:“任主子在外因你生争端,自己躲在里头 不出来,区区一个奴才,倒还端起了架子!” 林子朝看了他一眼,知道自己这二哥是真的生气了。 不过转念一想,倒也不奇怪。 林府能发展到如今的盛况,除了顺势而为这一层原因,更多的还是因为林家 子嗣相互扶持,从不搞内斗那一套。 其余高门大户里,后宅女子相互争斗、扯着男人做虎皮的那些阴私事,林宅 以前没有,以后更不会有。 话已说到这份上,但凡里头的人还想继续在林府混下去,就知道此刻该如何 行事。 宛娘深吸一口气,推开了房门,正巧和林衍望过来的目光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