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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编-无双三国志三十七回本(12)

    2021年3月8日

    第十二回·初嚐败绩非轻敌·虎落平阳被犬欺

    原来要将赵云儿弄上我的床,绝不是一件难事。由于公孙军与曹军处于合流追击袁军的情况之中,所以赵云儿迫不得已要跟我们待在一起,加上公孙瓒感激我们的救命之恩,所以指挥权就自自然然的落在我跟曹cao的身上。

    虽然权力会使人腐败,但是我怎会甘心放弃假公济私的机会,才第二晚已将赵云调来跟我同帐共寝,美其名当然是要跟她加深了解,以加强相互间的合作,不过实际上却是方便我的夜袭行为罢了。

    不过各位可不要以为我帐内晚晚都春色无边,虽然赵云迫于无奈要跟我同床共枕,我就是看准她不会告诉别人她是女儿身,但是她却早已经做好安全措施。

    大家有看过梁祝吗?戏中祝英台的安全措施就是在二人之间放了一碗水,不过赵云儿的安全措施却更有保障,每晚她临睡前都一定会绑起我,第一晚时我还以为她有那种癖好,接着赵云儿便会温柔的拉下我的裤子,要来了……要来了,我心想,然后将一把脱了鞘的宝剑横放在我的老二上,只要我一有生理反应的话,我的后果自然是guitou落地。

    她的手段实在是太吓人了,尤其是老二的气硬功还未到火候,只要稍一不慎,我便会终生抱憾,而最要命的是我每日清晨也要压制着旭日初昇的冲动,这实在不是一件易事。而且由于天气炎热,赵云儿睡前的衣着亦颇为清凉,这实在是使我百上加斤。

    整件事的唯一得益是,由于赵云儿难敌我的软硬兼施,所以不多不少也透露了些少个人资料给我,令我对她有更深一层的认识。原来她父亲一直也希望有个男孩,以便继承他的枪法,所以赵云儿十岁前都一直都自己是男孩子。

    「赵云儿」,字「紫胧」,本身是个百份百的女性名字,不过她为了要参军,于是将名字中的「儿」字删去,而字号「紫胧」则採用了同音字「子龙」代替,这亦是传颂千古的赵子龙的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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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内容,可能会引起观众极度昏昏欲睡,敬请家长留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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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唧唧复唧唧,云儿当户织,不闻机杼声,惟闻女歎息。

    问女何所思,问女何所忆。女亦无所思,女亦无所忆。

    昨夜见军帖,太守大点兵,军书十二卷,卷卷有父名。

    老父无香灯,云儿无长兄,愿为市鞍马,从此替爸徵。

    现在大家都清楚赵云儿女扮男装的主要原因了吗?若仍不清楚,一个四字词「代父从军」。我终于明白,世人从历史中汲取到的教训是,他们永不会从历史中汲取教训。

    不过幸好赵云儿说完了她的悲惨身世,整个人亦轻鬆了不少,而且更批准我在无人时直接叫她云儿,而不用叫她赵将军,是我们之间关係的一大进步。不过距离她拿走我下面的长剑,似乎还有一段不短的距离。

    又是新一天的来临,云儿终于都来替我鬆绑,不过看她苍白的面色,云儿的身体亦似乎有些不适。「云儿,妳那裡不舒服?」我当然不放过任何加分的机会,不过云儿却神色不善的摇了摇头,只吓得我不敢再追问下去。

    已经连续追了袁绍近一星期,不过有一点很奇怪,就是开战至今却始终未见袁绍的人影,这却不得不惹来我的不安,再加上自从战完颜良之后,狂雷这傢伙就好像冬眠一样,全无声息,还有今早赵云儿那奇怪的身体不适,一切一切都令我加倍不安。

    而最最最令我不安的是,今早曹cao为新战车行揭幕礼时竟打不破酒瓶,更为战车取名「荣度.觅卡」却不由得我不寒而慄,好好的一辆新战车,还要是我们手头上暂时唯一的一辆战车,竟然叫「WidowMaker」(天龙按:寡妇製造者,意指有去无回。)你说恐怖不恐怖。

    而且追击袁绍的路线亦越来越荒芜,不是山岭险地,就是林木沼泽,绝对是被人突袭的良好场所,有见及此,我只好提出改道这一安全措施,提议绕道到前面去截击袁绍。不过看来曹cao与公孙瓒实在是被胜利冲昏了头脑。二人竟异口同声的否决了我的议桉,事到如今我唯有提高惊觉,以备将会发生的任何突变。

    云儿的情况亦没有好转,而且面色越来越苍白,令我要担心的事又多了一件,碰巧我前天才将半数的兵力连同夏侯兄弟分调回徐州,慢着……。碰巧?我的想法不敢令我汗流浃背,一切一切似乎不是碰巧,而是我们之中,有内jian的存在…?!

    「曹兄与公孙兄远来辛苦了,你们就在这裡休息,永远的休息吧!」那是袁绍的声音,先勿论是否有内jian,但是我们已经可以肯定一点,就是我们已经中伏了。虽然我不是甚麽强者,但是我终于有资格说这句话:「今次僕街了。」

    箭雨迎面扑来,我不由得不感谢孙坚,如果我不是穿着他所赠的战甲的话,后果实在凶多吉少。而我亦凭着马快,好不容易冲杀到曹cao的身旁,那种践踏友军尸体前进的感觉,使我联想到黑道当中,有关穿红鞋的禁忌,想想也不是滋味。「贤弟,你可有甚麽妙法?」曹cao一见到我,已如遇溺中抓着稻草一样,死抓着我不放。

    「事到如今,我们的生路

    就只有一条!」唯今之计,我只好利用战车的强大战斗力,给我们开路冲杀,然后待战车深入敌阵之际,再将其引爆,令敌方出现混乱,而我们则乘乱逃走。「大哥,如果我们失散了就在徐州城汇合。」我飞快地向曹cao透露了战术内容,同时调教战车的引线,务求令它的引爆时间刚刚好,最好把袁绍炸至重伤不死。

    不过在我调教好之际,我才发现另一个问题,「赵将军呢?」一直跟在身边的云儿竟不见了人影。「赵将军独自往那方向杀去,说希望能杀出一条血路。」身旁的龙之近卫队员马上回答了我的提问。

    「赵云,你疯了?!」云儿竟完全无视自己的身体状态,一个儿就打算冲杀出去,这裡可不是长板坡。也不理曹cao的反对,我马上骑上了蹄踏雪往云儿离开的方向奔驰。其实赵云是否疯了我不知,我就铁定是疯了,想想赵云跟我非亲非故,我为甚麽要为了她拚命,尤其是处于狂雷不在我身边的情况下,难道只为了她是我未弄上手的女人吗?还是同情她的身世遭遇,我相信原因是前者,毕竟我不见得这麽有人性。

    在那裡了,眼前的赵云已战至披头散髮,正独力与四、五个杂兵缠斗,尤幸身上似乎没有甚麽伤痕。不过似乎赵云的身体真的有很大问题,竟连四、五个杂鱼也是问题,虽然狂雷不在我的身边,但有青虹剑在手,对我而言应该也不成问题。

    我乘那几个敌兵将注意力都集中在赵云身上,已飞快地将布条绑在青虹剑的剑柄上,作为绝源体,将我的电棒绑在剑的上面后,把电源调至最大,务求一击必杀。

    由于偷袭的原故,我轻鬆地先干掉了一名,而赵云亦乘着敌军的一下分心,插死一个。不过敌兵亦马上认出了我的身份,竟打算宰掉我以赢得最大战功。不过当他们的兵器一与我的青虹剑相交,随即已给我烧成了一条条香脆可口的粟一烧。

    「云儿,妳没事吗?」才一脱险赵云儿已筋疲力尽的倒入我的怀内,我轻摸着她的前额,好像有点热。不过此地实在不宜久留,我马上将赵云抱到了蹄踏雪之上,向战场的相反方向奔去。

    看来赵云的马也是一匹有灵性的良驹,牠一见我抱着赵云已乖乖的跟着我,省下了我不少功夫。牠的合作令我只需要用一隻手拉着蹄踏雪的彊绳便可,空馀的一手自然可以在赵云儿的衣衫内活动着。我在干甚麽?我当然不会做出乘人之危的不君子行为,我只是在为赵云儿推宫过血罢了。不过没关係,反正我知道你们一定不会相信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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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我和赵云就在夜色与大雨掩护之中,逃离了这一块伤心地。哈啾!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乾淨的山洞,我马上已将赵云抱了入来,然后也顾不得赵云是否清醒,已随即脱着自己的衣衫,以免因寒气入侵而冷病,反正我的全相她早已看过。

    首先生了一个火堆,尽量令山洞保持温暖,然后正邪交战了一会,随即已动手解着云儿的衣衫,我相信她应该不会怪我吧,反正她的全相我早已看过。

    先解开了赵云儿的上衫,原来她一直用密麻麻的布条紧缠胸部,难怪一直看不出她美好的线条,我轻吞了一口津液,再来便是裤子了。我缓缓的拉下赵云儿的长裤,感觉却好像是拆除炸弹一样,才拉下赵云儿的裤子,我已发觉到原来她早已一裤子的鲜血。到底赵云儿是哪裡受伤?不过随着我的详细检查,我终于都发觉到赵云儿身体不适的真正原因。

    看来大雨有一段时间不会停,我唯有拥抱赵云儿睡一觉,希望能发个好梦吧。

    啪、啪、啪、啪,一连串的耳光狂掴在我的面上,会用如此粗暴的方式叫醒我,几乎令我以为回到淑子与尚香的身边。不过才一挣开眼,看到衣衫不整的赵云儿,正努力地检查身体各处,细算被佔了多少便宜。「放心,我只是拥抱妳睡了一晚,就当作是我救了妳的报酬也不过份吧?」不过赵云儿却不见得这麽想:「幸好没被你这死色鬼坏了清白,不然杀你十次也不足以补偿。」

    「大不了,只不过是弄伤妳那薄膜,我还一块玉璧给妳总成了吧,届时完璧归赵,妳总满意了吧?」我故作轻鬆的说着。赵云儿先是恶狠狠的瞪着我,随即已不由得掩嘴娇笑着,那种在不甘愿下被惹笑了的表情,不由得看得我一阵心动。尤其是如今孤男寡女共处一洞,洞内是乾柴烈火,人是衣衫不整,如果赵云儿不是仍不方便的话,我可能已扑了过去。

    不过赵云儿马上已将我的衣服抛了给我,红着脸说:「快给我收起那下流的傢伙,一整晚刺着我,弄得我睡不好。」「是吗?昨晚妳抱得我那麽用力时,原来是醒着的……」我的话仍未说完,赵云儿已红着脸将一堆乾草乱掷向我,说:「别妄想了,谁会抱你。」而我们的一个大清早就这样白白浪费了。

    这裡是那裡?原来慌不择路这句话是对的,我们一走出山洞,已发觉到一大片树林已化作了我们的迷失乐园,令我们分不清东南西北,连方向也弄不清,又如何找出回徐州的路。幸好休息了一天,赵云儿的身体已好得差不多,不然带着一个病人迷路的话,老天要了我的命可能会更好。

    九华山,途中的石刻清楚列明了我们的所在地,抬头看看天色,时间

    也真的不早了,还是先找个地方过夜,我可不想再继续往山洞下去。实在太奇怪了,竟给我在九华山这道教发源地找到一间寺庙,想想也觉得不可思议。「刘血毕寺」,就是这寺庙的名称,大概是建寺的人姓刘名血毕吧,反正跟我们没关係。

    不过才一踏入寺内,我已发现到原来早已有一位老者待在寺内,那是一个奇怪的老头,身穿一身素服的他头带方巾,有着银白色的长鬚,照理早应踏入不举之年的他双眼却充满了活力,先是色迷迷的打量赵云儿,然后才不甘愿的将目光移回我的身上。

    莫非这老鬼知道赵云儿是女的,看来他可是个色中老手,基于本能反应,我与赵云儿已马上察觉到这老鬼的确不简单,手几乎同时按在各自的武器之上。不过就在这片刻的光景,眼前的老鬼已凭着瞬雷不及掩耳的身法,闪到了赵云儿的身后,轻轻一掌把她击晕,显示出他绝不是省油的灯。

    不过我亦凭着这一刹那的时机,做出最正确的判决,我马上抛出了手上的青虹剑,然后高举双手,大叫:「我投降!」可不是吗?对方可是连赵云也能一击收服的怪物,除了投降还能作甚麽?而老鬼亦呆瞪了我片刻,似乎亦不能接受我聪明的决定。「我等了你已经很久了,绝世无双!」老者终于都开口。果然是冲着我而来的,「请问阁下是谁?」我唯有先问这最重要的问题,只希望他是友非敌,不然我们肯定凶多吉少了。

    「我吗?」老头微微一笑,接着说:「我有很多不同的称呼,一般人称我为仙人,你亦可叫我作这座神山的掌门人,亦可称呼我的名号左慈,而我们之间的关係就是,我就是带你穿越时空来到这裡的货车司机。」

    「甚麽?你就是左慈?」不过更震撼的却是接着的那一句,经历了这一段不短的日子,对于那货车司机,我也不知应感激他还是问侯他?全因我之所以有今日,都是拜他一一所赐。「为甚麽带我来?」我不得不弄清楚这个问题,他是打算将我带回去,实行即捕即解吗?还是别有用心?

    左慈莫测高心的一笑,接着说:「主要原因是:这个时代需要你,其次的原因是:当时我超速驾驶,却不幸撞倒你这条能样,看来我们的相遇也是命中注定,你只能怨自己过马路时低头看书了。」我丢你老妈的死北七!看来谢霆锋下次再超速或是撞倒人也能用「命中注定」这籍口。正当我想着想着,左慈已一手指着寺外的夜空说:「这就是这个时代需要你的原因。」看着左慈这老头,指着满天的星星,我不禁涌起的感觉,可惜左慈却没有汤美李锺斯那麽有型。

    「我指的是那裡!」左慈叫我细心留意,我只好沿着他的指尖方向细看,然后说:「那只是北斗七星,有甚麽特别?」

    「问题就是在这裡了。」左慈叹口气说,「原本北斗可不只七星,而是有第八颗死兆星!」我在看武论尊的吗?左慈没有理会,继续说:「死兆星,星如其名,是掌管死亡的,而这星却私自下凡,为世间带来了灾劫。」

    「那与我又有甚麽关係?」我不由得问。左慈缓缓地说:「死兆星在下凡后分作一阴一阳,不断轮回转世,在各朝各代也做成巨大的破坏,而你,就是上天安排,死兆星的天敌,所以我们需要你。」左慈见我听得呆了,接着说:「其实男的死兆星你也见过,而另一个你更跟他打了轰烈的一场。」

    「难道你说的就是…」我终于有点儿眉目。「不错,就是吕布,吕奉先。」左慈已马上给我肯定的答桉,同时道:「狂雷现在的睡眠是为了下一次跟他交手而作准备,毕竟阳死兆星的对手是狂雷,而阴死兆星才是你的对手。」

    「那麽说,我的对手会是个女人?那麽到底是谁?」幸好只是个婆娘,那我也没甚麽可以惧怕。不过左慈的答桉却很不负责任,他说:「不知道,只知道她上一次的转生,就是令商朝灭亡的妲己,而今世则仍不清楚。」

    「天啊!上一世已经是苏妲己,今世难保不会是哥斯拉,我指的是姓哥的师奶,你叫我如何对付她?」他使我一头化作二头大,七窍生烟地高叫。

    左慈却微笑说:「这就是我在等你的原因,就是要传授你足以对抗她的术法与武功。」

    「难道是云体风身……」我的话仍未说完,后脑已吃了左慈的重重一击:「那只是日本人的无聊幻想,当今之世能对付那妖女的就只有贫道的帝王神功。」

    我不禁听得目定口呆,帝王神功难道就是……,「没错!」左慈随即拉下了裤子,左手握着剑诀唸唸有词,然后大喝一声:「起!」奇迹出现了,原本他那垂头丧气的小火柴竟马上充血澎涨起来,展现出无限干劲。

    「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后、后、转圈……」随着左慈口中的方位,他的老二亦跟着做出种种的动作,而且一时其坚似钢,一时其柔若蛇,刚柔相济看得我目定口呆。直到左慈的老二足足挥完了八八六十四棍,左慈才表演完毕地拉回裤子说:「这只不过是帝王神功的入门功夫,更深入的还有採阴补阳、金枪不倒……等秘技,保证练成后就算你年已近百仍然有心有力,那麽到底你要不要学?」说完yin笑着瞄瞄身后的赵云儿。

    如果你是我,还会有第二个答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