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其他小说 - 艳骨神医(女主NP)全文+番外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64

分卷阅读64

    府周边几十个村子我都跑过一遍了。」赵杏儿忽然开口道,「章大

    夫,我想的是,纸上学来的功夫终究还是浅了些,不如等学生把本事都学过一遍

    后,在诊堂跟着有资格的郎中看诊,多见识些疑难杂症,再由老师带领着去乡村

    住上些日子,一来替这缺医少药的地方居住的村民集中诊诊病,二来也能让学生

    真正掌握些因地制宜的本事——至于是在城镇里开医馆,还是去乡下游走行医,

    让他们自己选便是。」

    赵杏儿这一番话说得章南烛震惊非常。的确,每个学医之人,少不了的便是

    背着药箱跟在师父身边,从旁观看师父如何诊病。也正因如此,一开始皇上宣布

    要建医学院、大批培养郎中时,太医院各位大多是反对的——学医哪是听几堂课

    便能成就的本事?若如此简单,岂不是天下人人都能行医了?

    却不想赵杏儿连如此细枝末节的地方都想到了~~

    一瞬间,章南烛看向赵杏儿的眼神里,最后几分担忧怀疑也消失无踪了,变

    成了完完全全的敬佩和倾慕。少女一双波光流转的杏眼,在他的评价里,也从狐

    媚子一般勾人,变成了聪慧狡黠、莹莹可爱。

    章南烛甚至暗自开始幻想,若是日后她生儿育女,会不会也同她一样灵气动

    人?想到这赵杏儿捧着本医书念给怀里娃娃听的模样,章南烛一时竟有些痴了~~

    待到一排村民全部诊治完毕,挨个叮嘱了用药和保养方法,已然是日头西斜,

    天色变了暖融融的桔黄。两人告别了村民,上了马车,在众人挥手送别下逐渐驶

    离了村落,向着成都府方向返回。

    车走出去两刻钟,赵杏儿忽然「哎呀」一声,忽然皱起眉,苦着脸道:「糟

    糕,忘了件重要的事~~」

    章南烛早就想找茬搭话,却苦于没有什么同女孩打交道的经验,一路赵杏儿

    不开口他便也不知道说什么是好。如今赵杏儿一开口,他心情极好地挑眉问:

    「赵大夫终于想起来还有诊金这回事了?」

    赵杏儿白他一眼,拉开门帘唤马车夫道:「大哥麻烦停一下,我要去解个手!」

    原来是忘了这件事!

    章南烛脸颊一热,连忙侧过头去假装没听到。马车还未停稳,赵杏儿便掀了

    帘子跳下车,拎着裙子匆匆绕到了马车后的田埂里,撩起裙摆三两下解了裤子,

    蹲下身「哗哗」地尿了起来。显然是憋得急了,她走出的距离并不远,尿水声清

    晰地从车外传进来。

    章南烛鬼使神差地把那窗帘偷偷掀了一指的缝隙来,向外看去。

    田埂上的草并没有多密,稀疏的草丛之后,雪莹莹的丰臀一览无余。两瓣臀

    rou像是新剥出来的荔枝一般晶莹,翠绿的草茎之间,隐约能见到晶莹的尿水喷涌

    而下,落在土地上,冲刷出「哗啦啦」的声音来。

    章南烛看得痴了。心脏在胸膛里狂跳着,呼吸也急促起来,口干舌燥地难受

    得紧。

    忽然,那草丛中的少女动了动,正当章南烛以为她要尿完起身的时候,却忽

    然听到赵杏儿惊呼一声:「有蛇!!!!」

    像是一竹管的龙脑扎进天灵盖,章南烛一个激灵坐直起来,蹦下马车,还不

    忘回头叮嘱一声车夫莫要乱动,三步并作两步跑到赵杏儿身边把她拽起来拉进怀

    里,一时吃力不稳,两人顿时一同跌坐在了这尘土遍布的马车道上。草丛里的确

    有一条蛇的,似乎是条乌药鞭,高昂着头威胁地吐着信子,见到章南烛忽然出现,

    转头一溜烟消失了。

    而这些,章南烛此刻根本没有闲心去想。他满脑子只剩下了这满怀的温香软

    玉,那裤子褪到脚腕的两条纤细玉腿,那紧紧压在自己胯部的软绵绵臀rou,和女

    孩腿缝之间依旧在淅淅沥沥向外喷涌的淡黄尿液。

    盛夏之时,两人衣服本就单薄得很,一会儿工夫章南烛裤子布料便被赵杏儿

    的尿水湿了一大片,热乎乎贴在大腿上。

    偷窥(微H)

    「赵、赵大夫,你没被蛇咬到吧?」

    章南烛脸都红透了,抱着赵杏儿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浑身僵硬着结结巴巴

    地问道。

    赵杏儿也红了脸,三两下爬起来,提上裤子怒瞪了章南烛一眼:「你神经病

    啊?我本来想把那条乌药鞭抓来泡酒的,全被你搅黄了!」

    「我~~我听你喊有蛇,以为是你被咬了,就~~」

    章南烛也跟着起来,拂干净屁股上的尘土,讪讪地跟着赵杏儿回了马车。然

    而又气又窘的赵杏儿自然是听不进去。长这么大岁数,她可没丢过这么大的人!

    尿到一半被人拽起来跌了个屁股墩儿,还把人裤腿给尿湿了!

    两人一路无话。赵杏儿心大得很,进了城也差不多把这事给抛在脑后了,只

    是

    章南烛依旧介怀无比。甚至当夜回了房间,上了床,依旧翻来覆去地不得安眠,

    满脑子都是那白生生的女儿娇臀,和仍旧留在腿上一般的湿热触感。只是想一想,

    便觉得气血上涌,面颊发热。一向清心寡欲的他,那胯间的小兄弟竟然也跟着抬

    起头来,久久不肯软下去。

    他懊恼地又翻了一个身,叹了口气,心道去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