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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感受到了大将军的感觉,有什么力量压在他身上让他动不了。成默勾勾嘴角,手指微微用力。对方的人脸色都白了,那人又开始打暗号,身后接二连三的贴上了七八个人的手,双方持续不下,片刻后只听咔嚓一声响装蟋蟀的盆破成了一堆碎片。成默纹丝不动,对面人摔了个七荤八素。“你!”双方都耍赖了,此时虽明眼都看得出却无法直接摊牌。只得将目光再次转移到两只蟋蟀身上,众人小心翼翼的掀开破盆的碎片,在一块儿大碎片下找到了两只蟋蟀,大将军已经断了好几条腿,两只触角也断了,此时奄奄一息,而他的身上趴着微微鸣叫的虎头。成默:“哈哈哈,我赢了吧。”众人很想反驳,但刚才的内力比拼,让人不敢小看面前这位少年,极乐楼可是个没有王法的地方,谁的实力大谁说了算,只好硬着头皮承认了。坐东的笑的开心,眼睛都笑成一条缝了,把桌上的钱敛了敛,都推到了成默面前,成默一数,有近一万两,好在筹码很轻拿着并不费事。“多谢了。”少年轻轻摇手,扬长而去。成默数着银票嘴里嘀嘀咕咕:“刚才打听消息都说这一楼是一些富商在赌,怎么还会掺进一些武林人士来作弊呢?真的是,不过收获一个小朋友还是蛮开心的。”他看着镂空小竹球里的虎头笑了一会。成默二楼,守卫一拦:“公子上二楼可有本钱?”成默扬扬手:“这些够吗?”“公子请。”司空摘星进极乐楼如同进家一般,活脱脱兴奋成猴子:“你先自己转转,我去赌一把。”陆小凤点点头,正看着局子想研究一下,谁知刚看没一会司空摘星就蔫巴巴的回来了。陆小凤好笑道:“怎么这么快?”司空摘星:“这里一局最少也要一百两,输一次就没得玩了,不过……”司空摘星从怀里摸出扇坠:“金银财宝都是身外之物,开心最重要,我就把这个压上去好了。”陆小凤一拉他:“你小心直接被原主人抓到。”司空摘星:“啊?”陆小凤指着远处一人,公子白衣胜雪,那样的一个人与这里格格不入,那样和煦的感觉,让陆小凤想起春天的花海,他继续道:“你看那位公子,全身打扮都如此考究,只有手中那把扇子没有扇坠,我猜一定是被天下第一神偷偷走了。”司空摘星:“你还真是会猜啊。”陆小凤抢过扇坠:“我倒是挺想和这位公子交交朋友的,这东西我就替你还给原主人了。”司空摘星咦了一声手中就空了,等反应过来的时候,陆小凤已经过去了。如千百年光阴渐渐,人潮人海,朝花夕“逝”。陆小凤叫了那人一声:“公子,你有东西掉了。”那人脚步一停,陆小凤追上来,把扇坠递到他面前:“你的扇坠掉了。”那人接过扇坠:“谢谢,虽然我不知道你是谁,但我知道在灯会上偷我扇坠的人不是你,因为你们的味道不一样。”陆小凤愣了一下,这已经是他遇到的第二个靠味道来分辨人的人了。难道自己的身上真有什么特别的味道,不死心的闻了几下,仍然是找不到什么特别的味道。你哥哥永远是你哥哥陆小凤愣神的功夫,那人已经进了二楼走廊:“等等!”守卫一拦:“公子你不能进去。”陆小凤:“我是他朋友。”守卫回头看那已经走出好几步的人影,那人微微侧身,回了一句:“他是我朋友。”守卫放下手,陆小凤跑了过去,司空摘星一回头刚好看陆小凤的背影,也跑了过来,同样被拦下。司空摘星:“我也是那位公子的朋友。”守卫本也不是什么严格的,且见这二人刚才是在一起的,与同一个人是朋友也属正常,也放司空摘星进了二楼。极乐楼夜晚开张,屋内虽有数不尽的灯火,奈何人多,乌烟瘴气,也是昏暗的很。三人一进去就看见一桌奇葩的赌局,四只乌龟排成一行,一圈人正在考虑压哪只才能获得最后的胜利。司空摘星:“二楼都是些武林人士,我是最不愿意来的。”陆小凤:“你不也是武林人士吗?”司空摘星:“我只是个贼,我算什么武林人士,切~”“开局啦!”陆小凤凑了过去,司空摘星嘀嘀咕咕:“你把扇坠还给他了,现在可好了,你用什么赌?”四只乌龟各有大小,可这大小也太明显了,陆小凤看了看自己的手,怀疑这第三只乌龟还没有自己的手一半大。不过他这人不走寻常路,别人不看好,他偏偏要压这个:“我压二十两。”坐东的摇摇头:“客官,极乐楼二楼一局最少也要一千两,你这太少了。”陆小凤有些尴尬,一个扇坠递到了他眼前,来人手指修长,骨节分明。那人问到:“这个值多少钱?”坐东的只一眼就看出这是个好东西:“这可是佛手翡翠,是难得一见的,市价最少也要一万两。”那人道:“就算五千吧,我请这位公子帮我赌一把。”陆小凤摸摸胡子:“你不怕我输吗?”那人:“输了算我的,赢了算你的。”陆小凤挑挑眉:“好啊,那我就不客气了。”然后就把那扇坠压到了第三只乌龟身上,满桌就他一人压了这只乌龟。人群中一人小声说话:“这怪事真是多,刚才有人千两银压一直残疾蟋蟀,这现在就有人万两银压一只侏儒龟。”那人轻轻摇扇,嘴角微微勾起。“快跑!快!快!”一人手按上了桌子,四只乌龟从齐头并进,变成了三只独领风sao,陆小凤那只爬的超级慢。陆小凤反应快的很,两根手指压上桌边。这一下来的太冲,那暗中使坏的人被冲的气息翻涌,成了个大红脸,他身后几人摇摇头,欲哭无泪,手掌贴在那人后背,形成了个三角形。这方暗中打的激烈,其他人毫无所觉,仍在叫喊。三角形的阵把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但终究能力有限,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陆小凤那只龟爬到终点。八个脑袋同时蔫了:“我都说这样不行,不玩了。”一人扬手就走,骂骂咧咧半晌:“倒了血霉了,一天碰上俩。”七八个人一哄而散。桌子上的筹码装了整整一大框,陆小凤把扇坠递过去:“多谢,这些我们一起分。”那人摆摆手:“不用了,我早说过赢了算你的。”陆小凤摸摸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