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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移开,却被肖珏一把攥住手腕,用了很大的力道。肖珏与她贴得很紧,额头汗水渗透,炽热的体温隔着衣衫传导全身,“等……等,”他用隐忍的低哑声线说。微眯起眼睛,在轻微的挨蹭过后,浑身细细密密地战栗,扬起脖颈,划出一道精美的玉线。云意姿这才后知后觉,好像被他有意无意地引导着,做了什么了不得的事,连忙松手,脸色讪讪地起身。随着衣料摩挲之声,肖珏也爬了起来,却冷着一张脸,云意姿欲言又止,觉得说什么都很尴尬,抿了抿唇,索性盯着手心发呆。肖珏的表情臭臭的,他不发一语,理了理下摆,脸色顿时更加一言难尽,半晌,却是叹了口气。半蹲下来,用那张帕子,再一次给云意姿擦起了手,细致而认真。“……不用,”云意姿不明所以,有点脸热,“又没有弄脏。”肖珏捏了捏她的指尖:“你别动。”做完这一切,他也没有顾得上自己,而是扯过一旁的披风,给她兜头严严实实地罩住。马车悠悠停稳了,肖珏便牵出云意姿,自己先踩着踏台下来。向云意姿伸出手臂,护着她小心地下了马车,每走一步,都紧紧看着她的脚下,唯恐有什么闪失。云意姿抬眼,驿馆大字映入眼帘。数座门楼高耸伫立,门窗栏轩皆是红色,走得里间,飞檐弩张挺拔,小路重叠交错,她不禁微微侧目:“公子说的有意思的东西,就是这个?”肖珏意味不明地扬了扬嘴角,紧紧地牵着她,走入一座阁楼。上得旋梯,推开了一扇普通的红色木门。门刚被他推开,云意姿便看见,地面上躺着一个人,仿佛睡死了过去。这时,有人提了一桶水进来,泼到了那人的身上。他一个激灵,睁开了眼。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双眼肿.胀,惨不忍睹,布料华贵的衣衫也破了好几个洞。等他转过脸来,云意姿这才看清他的模样,竟是梁怀坤。怎会如此狼狈?泼水的小厮向肖珏福身,无声阖门退下。梁怀坤也看见了云意姿。他整了整衣衫,坦然坐起。此时的形容颇为滑稽,却分外满足,喟叹一声:“你来了,云姬。”他只定定看着云意姿,好似全然忽略了肖珏的存在。手里被握得更紧,宣示主权一般,他忽然抬起手,赫然多了一把匕首,其上的朝蕣花精美富丽。他转过手臂,将匕首温柔地交付到云意姿的手中,“来,云娘,你与他的仇怨,就用这一刀了结了吧。”他贴在她的耳边,循循善诱。眼眸却幽幽看着梁怀坤,杀意毕露。云意姿被他轻轻推了一把,握着匕首向梁怀坤走去。肖珏面带微笑,深深凝视着她的背影。利刃出鞘,云意姿俯下身来,刀尖朝着梁怀坤的眉心。梁怀坤抬目,轻声:“动手吧。”云意姿却将刀尖缓缓落下,“我不杀你,不是原谅了你,而是放过我自己。”“我永不原谅你。”说完,便要转身。他却忽然劈手夺来,云意姿一时不慎,被梁怀坤大力地夺走了匕首。云意姿急急后退两步,身后传来强有力的支撑,肖珏稳稳扶住了她的肩膀,“别怕,他吃了软骨散,施展不了武功。”冷冷地凝着梁怀坤。梁怀坤忽然扯起嘴角,露出一抹微笑,说不出的怪异吊诡。云意姿蹙眉,却见他将匕首反转,雪亮的刀光一划,鲜血飞溅,再睁眼看去,梁怀坤竟然亲自用刀,划断了自己的脚筋。鲜血浸透了白袜,将地板染得一片血红。肖珏微感惊讶,云意姿则是冷冷地看着,梁怀坤握着刀的手腕在发颤,双腿因疼痛而痉挛,蜷缩,手背上青筋暴起。他仔仔细细地瞧过了云意姿的表情,忽然扯开衣领,露出大片肌肤。颤颤巍巍地,将刀尖抵上胸口,向下用力,生生剜去了一片血rou。血液汩汩流下,如同一条条泥浆。“云姬,我那样待你,我还你。不求你如从前那般待我。”梁怀坤目露凄然,仿佛发了疯病一般,哀哀地瞧着云意姿,鲜血淋漓之中,一声接一声地恳求:“只求你看我一眼,再看我一眼。只求你再对我,笑一笑。”他声线颤抖,字字泣血,闻者无不动容。换成旁的女子,怕是早就心软得不像话了。云意姿上前一步,蹲下身来,与痛得脸色惨白的梁怀坤对视。面无表情,缓声问道:“那么,梁公可愿永绝子嗣?”永绝……子嗣?梁怀坤错愕在了原地。这句话的意思,难道是要他挥刀自宫?莫非,她前世……梁怀坤的脸色更加惨白,他想起了那些年,宫人们的嘴碎议论,大娘娘无子的真相。云意姿见他目光震动,冷嗤一声。“罢了。”“我们之间的恩怨,到此为止。”她回过头去,温声道:“公子,我们走吧。”肖珏点了点头,走上前,为她将宽大的披风理好,正了正帽沿。而后与云意姿十指交缠,就要跨出门去。“且慢,”身后青年忽然出声,“我有一些话,想要单独同公子说。”肖珏立在门槛之上,回眸,眸底森冷。握了握云意姿的手:“你先出去。”待云意姿离开,他才向梁怀坤走去,居高临下,冷冷地瞧着他,梁怀坤抬目,轻蔑地嗬了一声,慢吞吞地问道:“你可知道,她心里究竟是谁?”肖珏握紧拳,只当他是故意激怒。“原来你只是想说这些么?”微微冷笑。梁怀坤眯起眼,将肖珏上上下下地打量过后,哼笑道:“不是你。”“也永远不可能是你。”肖珏的眸光一黯,却是无动于衷。如同看着一只丧家之犬,轻轻后靠,倚在门框之上,似笑非笑道:“如今站在她身边的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