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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孩子,这是要打手掌,打手掌哎!“这里能有戒尺?”窦氏小声地问上上李渊一句,提醒李渊不是在宫里,这里是李昭的府里,李昭的府里的是什么都可能会有,戒尺怕是不会有的。“去寻一把戒尺来,建成和世民府上总不可能没有吧?”李渊脑子飞转,一下子想起自己的儿子也是有儿子的人,不可能平日里不管教吧,只要管教就会有戒尺,借来一用。“别,要是去阿兄和世民的府上寻戒尺,那不是都知道他们几个挨罚了?我这里没有,傅先生那里一定有。”虽然不是很想承认,却不得不承认,傅臻作为一位先生,一直致力教导李昭,戒尺这个东西,傅臻一定会有的。“对,去傅先生那里借来一用。”李渊想起傅臻来,让人去傅臻那里要一把尺子来。李建成和李世民刚刚就在想,要是到他们府上借来戒尺,岂不是让儿子们都知道他挨了罚和打?面子呢?以后还有面子吗?亏得李昭的脑子好使,一下子想到转寰,暗松一口气。“你们还怕人知道你们挨了罚?想想昨天你们被行刺那么大的事,怕是满天下的人都知道了。在长安城里,你们四个喝酒喝得差点被人杀了,难道你们就有面子?”李渊训着人,哪一个都不敢抬头,不敢吭声。只是三人的目光都看向李昭,一向最会哄人的李昭,要是这个时候还不出手,他们怕是真逃不过了。对于一个已经被窦氏又掐又哭过一场的人,眼下不敢作声,就怕自己万一不小心惹得窦氏上场,父母联手,她应付不来!李昭只当作没看到他们一个个的眼神,只是老实地低着头,听着李渊的训斥,以平父母的怒意。好吧,连李昭都没敢出声说话,他们同样不敢啊,再是闹下去,难道最后不好受的不是他们一个个?闭嘴,闭嘴,乖乖的闭嘴听训。“皇上。”去傅臻那里拿戒尺的人很快回来,瞧着那有手掌那么大的尺子,好些年没挨过打的兄弟姐妹们都顿住。“傅先生打阿姐的尺子那么大的吗?”李世民还是第一次知道原来傅臻下手那么狠,李昭这是没从李渊和窦氏那里挨的打,尽都落在傅臻手里了?李昭小声地道:“不然你以为呢?”拿着尺子来的内侍与李渊作揖道:“傅先生让奴传达一句话。”“啊,傅先生想说什么?”李渊没想到傅臻会有话要说,那么一位的本事啊,李渊当然得听。“傅先生说,旁的人如何罚就如何罚,阿昭大婚在即,要是到时候手上有伤难免不好看,不如放一放,大婚之后再罚。”内侍将傅臻的话传达,李渊看向李昭,李昭……先生这是来救她的吗?怎么感觉像是来坑她的?现在不打,等到大婚后再打,听起来好惨。李渊听着点点头道:“还是傅先生思虑得周全,确实如此。”“父亲,阿姐成婚就这几日了,到时候我们兄弟都得出面,要是手上见伤,有许多事就办不好。”李玄霸顺竿子爬得非是一般的快,出嫁女啊,不仅仅是新娘重要,他们这些兄弟同样很重要的。“要是苏家的人急于娶阿姐,诸多出手,我们手都受了伤,那怎么应对?”李玄霸就是小声地说起此事,并没有其他的意思,李渊戒尺都拿上手了,就想让他们把手伸出来让他打打,这下倒是颇不知如何下手。窦氏冷哼一声道:“打,打完了过几日也都消肿了。”一个个都想拿李昭的婚事来说事,不就是想逃过责罚,打的倒是好算盘,作为新娘的李昭要放过一马也就算了,要是连李建成几个都打着婚事来想逃过一劫,万万不能。李昭一听自知这回逃不过了,窦氏发的话,谁还能拦着不打?“伸手。”李渊一想也对,大不了下手的时候轻一点,手下留情,这样既给他们教训,又不会影响李昭的婚事举行。“都怪你!”李昭小声地控诉李玄霸,李玄霸小声地回道:“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我们都挨打,你怎么能不挨?”李昭哼的一声,想说李玄霸太小心眼了,今天要是不打,往后想打李昭再无可能,难得傅臻出言为她求情,没想到尽让李玄霸给搅和了?“手!”李渊此时打完李建成和李世民,到李昭和李玄霸的面前,出言让李昭把手给他伸出来,谁要是敢不伸,还得打得更重一些。李昭哪敢不伸,看情况是没办法善了,那就要老老实实的。在李渊想要打落在李昭的手心时,李昭可怜兮兮,甚是知错的看向李渊,李渊……有点下不了手什么感觉?李渊最终还是落下,一尺子打在李昭的手上,好在,比起李建成和李世民不知轻了多少,而且就那么意思个几下,李玄霸也想用同样的招啊,可是还没等他做好表情,李渊的尺子已经重重的落下,没半分留情。爹啊,都是你亲生的,怎么能这么差别的对付啊,儿子和女儿就是那么让你选择性动手?一个个挨完手板啊,手都是红的,那叫一个痛。虽然李昭不痛,也得装得痛一下吧,不能拉仇恨值。虽说兄弟们都知道打在她手上的尺子跟落在他们手上的并不一样。一起喊着痛,总是表现出患难与共的意思是吧。李昭想要轻咳一声,倒是窦氏先咳出来,李昭赶紧的咽回去,不敢和亲娘争的呢。“你们父亲训完,到我了。”是呢,李渊在前,窦氏断后,站在他们的立场,甚是以为比起李渊来,还是窦氏要更狠。“都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窦氏走过来,站在儿女的面前,一个个掠过他们。“知道,君子不立于危墙,我们太不谨慎!”异口同声地回答,表明他们绝对真的知道错,而且还会知错而改,保证以后不会再犯,盼着亲娘千万不要再跟他们计较。可是窦氏出声就是觉得李渊给他们的惩罚太轻了,只是打十个手板算什么,痛就算再痛,只要擦点药,用不着三天就会消肿,痛在他们的手上,痛不到他们的心里。窦氏道:“你们记好了,你们是我生的,你们之中若是有哪一个出了事,我绝不活。”此言落下,就是李渊都惊得不轻,唤了一声夫人,显然没想到窦氏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李建成他们几个就更别说了,着急地唤着母亲,他们哪里愿意窦氏如此,急急地唤来,不过还是希望窦氏把话收回去。可是窦氏说都说了,怎么可能收回去,接着开口道:“我这些话只说一次,你们最好记住。你们都是我生的,在我的心里,你们哪一个的命都比我重要,要是你们有半分的差池,如同剜我的心,生不如死,那还不如死了的好。”当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