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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我。”什么叫比我们更轻松些。他可从没想自己找罪受,去破陆征那结界。朱雀:“我也就随便想想。”重新把注意力放在二楼上,朱雀叉着手,往墙上一靠,往楼上一瞟。谛听警告了他一句:“安分点。”朱雀:“知道。”需要防儿子的结界,他想也知道大概是做什么的。作为过来人,他倒没觉得稀奇,也没这种坏人好事的嗜好。“不过,”朱雀拖着音调,随手指了指院子外头忙活的阴差,“这饭食都准备得差不多了,你确定这阴差们等会儿不会找他们俩?”“陆征也就算了,这外头大半东西都是温白布置的,不等他总说不过去吧。”等不等得到就不知道了。谛听看了眼时间:“还早。”过来人朱雀:“主要是陆征太急。”谛听:“……”“不过也能理解,陆征这老房子烧起来,是得一把火烧干净啊,当年我……”谛听拿着茶盏的手一硬:“这事是谁造成的?”朱雀看着谛听的眼神,指了指自己:“我?”“关我什么事啊?”谛听连听都懒得听了:“那蟠桃酒谁带下来的?”朱雀:“……”“我问过了,温白也就喝了一口,”朱雀心虚地摸了摸鼻子,“几个时辰也就散了,这不还有陆征在吗,灵力疏通疏通,一个时辰都不用。”朱雀越想越觉得他冤枉:“我觉得,主要还是陆征的问题。”谛听:“……”作者有话要说:安排上啦!应该也快完结啦!给宝贝们深深鞠个躬先鸭!牙印第一次,没经验,下次会注意温白心里还挂着事,只敷衍性地睡了小半个时辰,就睁开了眼睛。身上倒也不是很疼,只是腰酸得厉害。“几点了?”温白揉了揉眼睛,问道。“11点,还早,”怕灯光刺到温白已经适应黑暗的眼睛,陆征便没开灯,燃了窗台那盏烛火,“可以再躺半个小时。”温白的确不太想起,懒懒地“嗯”了一声。其实还有好些问题等着他去“想”。下了楼之后说什么、他们问起之后说什么、元元和小纸人有没有找他、现在又是谁在带着?可实在有些累了,累的他不想动,也不太想去思考。“累的话就不下去了,睡吧。”陆征的手搭在温白的后腰上,替他有一下没一下揉着。陆征掌心很烫,力度很轻,揉得温白有些昏昏欲睡。他拍了拍自己的脸,强打着精神:“不行,说好了陪元元和小纸人它们过年的。”“几个小的下午都睡过觉了,会闹到很晚,”陆征按住温白拍在自己脸上的手,把人重新抱进怀里,“不急这一会,晚点下去也来得及。”如果不是今天是年三十,温白就要被说服了。“今天不一样,是过年,一定要在十二点之前下去。”温白怕自己睡过去,也怕陆征随他睡过去,爬起来定了个闹钟。撑着床坐起来的一瞬间,腰间一扯,要不是陆征在身后抱着,差点跌下床去。那种感觉很神奇,也不是疼,和躺着的酸也不大一样,非要说的话,就好像是上下|身体各控一边,各自有各自的想法,完全协调不起来似的。温白:“……”陆征没说话,只揽着腰把人重新圈了过来,在他后腰某个位置按了一下:“这里疼?”掌根抵着揉了几下,说:“别绷这么紧,放松点。”“怎么好像做了那种事的人就他一个”这个念头在温白脑海里快速过了一下,又快速消失。很有自知之明的没去深思这个问题。温白认命躺下。借着那微晃的烛火,温白一偏头,就看到了陆征肩头一个牙印。他怔了下。他已经不记得是什么时候咬的了,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陆征肩头咬了一口。看起来咬得还有些重。陆征注意到温白微微往下的视线,在自己肩头指了下:“报仇了。”温白顿了下,才意识到陆征说的是最开始的时候,因着他的心不在焉,陆征在他肩头先咬的那一下。温白笑了一声。他往被子里埋了埋,刚好对着陆征心口的位置。然后他听见了陆征的心跳声。在这安静的方寸之地,显得格外清晰,一下又一下。阴司之主,可却拥有着和他想通又相同的心跳声。温白忽然想伸手碰一碰。这么想了,也就这么做了。他伸手,贴在陆征心口处。对陆征这些人来说,其余地方伤得再怎么难看,也不过是伤点修为、多费点功夫的事,可心口不同,心口是命门。陆征自出世起,就没被人碰过的命门,现在被一个凡人轻易就碰到了。最重要的是,还被碰的心甘情愿。“听到什么了?”陆征说。温白只说:“你的心跳。”陆征笑了下。过了好一会儿,温白才轻声继续开口:“以前看书的时候,书上都说,阴司、地府里头的鬼神,都是没有心跳声的。”“不仅没有心跳,还没有呼吸,没有影子。”“还很凶。”陆征忽然听到这最后一句话,有些想笑。也不知道这人真正想说的,是不是只有最后那句:“那你觉得阴司的鬼神应该是怎么样的?”温白微仰起头:“你要听实话吗?”陆征:“嗯。”温白:“我觉得没有阴司,也没有鬼神。”陆征竟也不觉得奇怪,只问:“那现在呢?”温白感受着掌心下的跳动。“很好。”“阴司很好,老板、小老板还有同事都很好。”陆征等着他说最后一句话:“还有呢?”温白:“男朋友也很好。”掌心下的跳动快了几分,温白忍不住笑了下,食指在他的心口处点了点:“它说话了。”陆征:“说什么了。”温白:“说他的男朋友也很好。”陆征牵过温白的手,在他食指指背上亲了一口:“只听到这一句?”“还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