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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然吧?否则哪天真出了事,传出去我们孟家可真没脸了,你说呢爸爸?”孟星悦说的不是没有道理,涉及到孟家脸面的事,孟建州终于有些动摇,加上今天这事,他确实对孟心瑶有些失望,犹豫片刻后,也终于痛下狠心,“让她搬出去,你看怎么样?”“对!让她搬出去!”刘敏十分赞同,摸着孟星悦的手安慰,“以后你们回来,保证不会再见到她,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孟星悦迟疑片刻后,见好就收,“那行吧。”孟氏夫妇又是跟闻时礼一番道歉,后匆匆往孟心瑶房间去。走廊恢复安静,孟星悦站在原地看了他们一会儿,后转身回房。这时,她才发现自己的手还被闻时礼牵着。她低头看向两人的手,掀眸瞧他,“还牵着干什么?”闻时礼没松手,轻轻拽了下她,将她带入怀中,搂着她道:“你说,如果我夫妻感情表现得好一点,谁敢趁虚而入?”这一点,孟星悦觉得他说得不是没有道理,而且刚刚他也算掂得清,知道站她这边一致对外。她也就没再坚持,推开门,牵着他走进屋里。醒酒汤泼了孟心瑶一身,她适才揪她头发的时候,右手沾了些,伸手想扯张纸巾擦擦,闻时礼先一步扯过纸巾,拉过她的手。他垂着眼眸,认真地帮她擦拭着,细致到每根手指和指缝。孟星悦看他温柔的动作,不禁抬眸看他。五官真是精致啊,大概是女娲娘娘亲手捏的吧,所以那么偏心,将好的都给他了,就连眼睫都是又黑又浓密。他眼皮动了动,眼见着就要掀眸看过来,孟星悦埋下头,错开眼神。“那只手。”闻时礼凝视着她道。孟星悦下意识抬起左手。这只手的手背上,有三条明显的血痕,是孟心瑶挣扎反抗时,胡乱抓出来的。闻时礼看着这些痕迹,蹙了蹙眉,“以后别自己动手了。”孟星悦这才又假装若无其事地抬起头,顺着他的目光看了看自己的手,“干什么?觉得我太野蛮是不是?”闻时礼抬眸看她,“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不要故意曲解。”孟星悦默了默,不是这个意思?是哪个意思?难不成还心疼她?孟星悦不确定自己是不是会错意,脸红了几分,人跟着柔和下来,只是嘴上不忘放狠话,“反正你以后最好小心点,如果哪天被我发现你敢婚内出轨,我会比今天更野蛮的。”闻时礼看她逞凶的样子,无声地笑了下,捏她脸,“放心,不会给你这个机会。”孟星悦拍开他的手,“那是最好。”“家里药箱在哪里?”闻时礼拉着她往外走,“上点药。”孟星悦小时候经常帮张玉英做事,初中毕业后,还被她送去工厂打过零工,受伤是经常的事,这点小/伤在她看来没什么,无所谓地说:“不用,小事。”“必须要,那个女人有毒。”闻时礼带着她出了房门。噗,那个女人有毒这种话被他一本正经地说出来,孟星悦没忍住笑了出来。闻时礼回头看她,她倒是乐观,很容易就被逗笑。保姆正拿着拖把和毛巾,在门口收拾泼了一地的醒酒汤,听到二人的对话,放下手里的工具要去帮忙取药箱。“不用了,告诉我们在哪里,我们自己去拿。”孟星悦说。“好的。”保姆笑笑,把药箱的存放位置告诉他们。随后,两人到一楼客厅,在电视柜下边的抽屉里找到了药箱,闻时礼先是用棉签沾了酒精给孟星悦的手消毒。除了那三条血痕,孟星悦的手上还有不少旧伤疤留下的痕迹,时间久了不明显,但认真看是能看出来。适才在楼上给她擦手,右手也这样,闻时礼扔了棉签,拿张创可贴撕开,问:“之前手受过伤?”闻言,孟星悦立即将手背向身后。她知道自己的手不像其他娇养长大的富家千金那样娇嫩,细看还有旧伤疤。哎,闻时礼嫌弃她的理由又多了一条。“妈,我不要走,爸,求你了,再给我一个机会。”楼上突然传来孟心瑶的喊叫声。刘敏拽着她下来,身后跟着保姆和司机,提着两个行李箱,孟建州站在楼上看着,摇头叹气。经过客厅时,孟心瑶眼含泪水,狠狠瞪向孟星悦,恨不能用眼神将她杀死。闻时礼转了个身,用后背挡去那凶狠的目光,摸摸孟星悦的脑袋,柔声问她,“要不要上楼休息一会儿?”孟星悦望着他温柔沉静的眉眼,听话地点点头,“好。”门外响起汽车引擎声,两人上了楼。然而,看着床上凌乱的被褥,想起不久前孟心瑶跪坐在这张床上,孟星悦又觉得恶心,皱了皱眉,“算了。”闻时礼像是能洞察她的心,拉过她的手牵在手里,“嗯,我们还是回自己家睡。”按南城的习俗,回门当天也确实不能在娘家过夜,当晚两人就回了新房。既已成了闻太太,孟星悦自然不适合再做闻时礼的秘书,次日她回到闻氏,收走自己在秘书室的私人物品,然后回孟氏继续当自己的副总。萧筱见她回来,从她手里抱过纸箱,跟着她身后问:“孟总,您这才结婚几天啊就回来上班,不去度蜜月的吗?”蜜月?孟星悦走到门口的脚步一顿。“任务式的结婚,哪儿来的蜜月。”她叹口气,推开办公室的门走进去。萧筱跟着她叹口气,表示同情。要说助理不提还好,助理提了之后,孟星悦脑子里就总环绕着“蜜月”这两个字。没有甜甜的恋爱就算了,连个像样的蜜月都没有,她觉得自己嫁给闻时礼,真是亏大了。这天晚上回到家,闻时礼又缠着她亲密。“你干嘛?”她有些不耐烦地问。闻时礼抱着她蹭蹭她的脸,意有所指,“再试试?嗯?”说着手就开始不规矩,扯她睡衣。一天到晚就想着这回事。“不要!”孟星悦推开他的手,翻了两个身,裹着被子背对他,“技术差死了!你也好意思。”闻时礼:“……”接下来连着几天,两人都是躺在一张床上纯睡觉。周五晚上,几位好友在君临天下组了个局,见闻时礼来了,有人出声调侃。“哎哟喂,我们刚刚还说呢,你可能不会来了。”闻时礼脱下大衣外套,往沙发上一扔,屈膝坐下,“为什么?”周正倒了杯酒递给他,“这不是新婚燕尔嘛?”闻时礼抿了一口,高浓度的洋酒,有些辣喉,刺激人的味蕾,他微蹙了下眉,又听到另一个说:“就是,家有娇妻等着,你不早点回去?”闻时礼摇了摇头,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每天只能看不能吃,他这热血方刚的年纪,真不好受。倒不如迟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