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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太郎接过被我用布裹起来的无鞘的短剑,把它和他原本的佩刀一起拴在了腰带上。打扮成青年武士模样的替身使者向我和义勇点了点头,然后很酷地直接对着洞口一跃而下“欧——溃。——”白金之星精神的呐喊声在深坑中层层回荡。啊,堪比露西亚从飞机上一跃而下然后快乐大喊“伏——特——加——”呢。“宇髓会在下面吗?”义勇问。我也不能确定,毕竟这个世界的变数并不知道是因何而起。宇髄天元不应该这么快就前往花街调查,也不应该失踪。之后义勇奉命前来花街更是连锁反应,现在又多出了一个知道我存在的猗窝座……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深坑下传来了承太郎的呼喊声。“挖到东西了。”“……数到三,我就开。”在有了晚上开棺然后DIO爬出来祸害人间的教训之后,承太郎很谨慎地把他挖到的宝箱扛到了地面。在阳光的照射下,他让白金之星撬开了箱锁,等待着倒计时。一、二、三“咔哒”不知尘封了多久的宝箱被开启,将它秘藏的珍宝重现于世。而我看到那些熟悉的长条形物体,久久失语,直到义勇伸手去拿起其中一柄后,我才叫出声:“咱们现在是在东京吉原,不是大阪啊,怎么真挖出粟田口一家了——承太郎你除了短刀们之外有没有看到小判箱?!”承太郎:“没有。”挖地下城竟然挖不出小判,却挖到了短刀,这难道就是欧皇承太郎的某种另辟蹊径吗?!系统:【别逼逼了,快看看这些刀吧。】箱中其实就装了两把短刀,其中一把在义勇手中。他将短刃从刀鞘中拔。出,对着日光细细看了起来。“是把好刀。”他说,然后尝试性地挥了挥,“用于防身应当会很好。立香,你要佩带吗?”我伸手接过短刀,此时,短刀也发出了一阵令人难以忽视的嗡鸣。我:……什么情况?系统:【惹,他好像在问你问题。】我捧着短刀,迷茫道:“什么问题?”系统:【他问你是不是人。妻。】我:……包丁藤四郎!是你吗?!是你,绝对是你!!!不要随时随地把人。妻惦记在心头啊你这小鬼!!!我气咻咻地对着还是短刀样子的包栋:“没有人。妻,这里没有人。妻!如果你非要坚持,人。夫倒是可能有一个——空条博士你结婚了吗?”承太郎:“……我都还没谈过恋爱。”哇啊,那失礼了!没有人。妻显然让包盾是残念,他委委屈屈地“嗡嗡”震了两下,系统翻译:【他问你有没有点心。】我:“……咋,你现在是能吃东西还是怎么的,我的烤白薯你能吃吗?”包丁:嗡!我把包丁交到了承太郎手上,寄期待于这位看起来凶凶的青年能把这柄想法奇奇怪怪(虽然也可可爱爱)的短刀震慑住。但是包丁在被承太郎握住之后,他反而兴奋地开始不停嗡嗡。“他在说什么?”承太郎问。系统:【他说:呜哇大哥哥你好帅啊,是不是有很多人。妻喜欢你呢?你能不能教教我怎么俘获人。妻的心?】我:……我面无表情:“他在瞎嗡嗡,别理。”包丁:嗡(系统友情翻译:【嘤】)另一把短刀就安静许多。我把它捧起来之后,它只是轻轻地震了一下,然后就归于了平静。“他说什么了?”系统:【他说对不起。】我:?我晃晃这把短刀,问:“为什么要说对不起?”短刀似乎有些害羞,过了一嗅儿才轻轻地嗡嗡回答。【因为他不太擅长出战这种事,是一把与名气不符的刀,所以要向兴冲冲挖出了他的你道歉。】我从刀鞘中抽出短刀,亮出他银闪闪的刀刃,赞叹:“别这么说,刀剑的强度取决于使用者。就算把一把普通的刀拿给宫本武藏,他也能发挥出百分百的效果。更何况你是这样一把漂亮又锋锐的刀呢!”短刀被我突如其来的安慰惊到了,他不知所措地断断续续嗡鸣起来,然后声音越来越小。【感谢你的信任,他会努力成为守护你的刀,不会不给你丢脸的。】【顺便一提,他还有几个酗伴在坑底下,如果你肯赏光下去看看,也许会有新收获。】……新收获?“话说回来,这把短刀是哪位?”我问。系统:【是那把很容易获得,但是人气也一直很高的小可爱哦。】……啊。是你,退退?!是一直带着五只有粉红rou垫的小白老虎的五虎退宝贝!!!难道说、难道说他的伙伴小老虎们都在坑底下吗?!已经有段时间没吸到毛茸茸的我狂化了,站在坑边就要往里跳五个中岛敦,我来了!第59章承太郎和义勇最终还是一边一个拽住我的腰带,硬生生把我在大头朝下栽进深坑前拉住了。“别冲动,等白金之星挖完。”承太郎很无奈,“坑太深了,你如果没有任何防护措施就往下跳,很有可能会受伤。”义勇没松开手,他还是死死攥着我的腰带,认真严肃地盯着我,时刻防备我又为了毛绒的小白虎又往下蹦。为了满足我第一时间见到小白虎的愿望,承太郎叫白金之星把坑挖宽,然后把我像麻袋一样扛起来,飞一样地跳了下去。我们两个都掉坑了,义勇自然不可能做地面留守儿童。在白金之星“欧拉欧溃。”的刨坑声中,义勇点燃了一根火柴,借着微光,他凝神开始观察土层情况。而我,莫名很想哼一首符合现在情况的歌。“地道战,嘿,地道战!埋伏着短刀和小判Y埋伏下短刀和小判!”系统:【太君,别唱了。人家地道战打的就是你们。】于是我换了一首歌:“夜半三更哟,盼天明 ̄寒冬腊月呦,盼春风 ̄若要盼得哟,毛茸茸——”系统:【你最近的曲库只有革命金曲了是吗?!】我谦虚道:“最近一直在思考怎么解放花街妇女的事情,所以感触比较深。”系统:【那你思考出什么来了吗?】我震声:“这国怎,定体问!我觉得一定是体制出了问题!我要救的不是单独的一个葛叶,而是整个时任屋、吉原花街——乃至整个国家的可怜的女孩子!想要让她们生活在一个不会被卖去花街的世界,那必须要进行改革,从根源入手,取缔花街的合法化经营!”系统:【……】系统:【你这样的孩子究竟是怎么被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