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5
圈。在众人的紧盯下,他甚至还磨了磨牙,即使博士加重了放在他脖颈上熊掌的力道,他还是一副臭狐狸不怕开水烫的架势,吊足了我们的胃口之后才回答。“小矮脚猫,你还记不记得龙头战争?”中也努力皱起猫猫眉头,没来得及追究“小矮脚猫”这个称呼:“这我怎么会忘记?你想说什么?”“在那场争斗中,涩泽龙彦的异能似乎并不是把人变成动物吧?”此话一出,在场知晓当年那场“龙头战争”始末的人脸上的表情都变得有些微妙了。“我记得……他当时是以‘收藏家’著称的。”在中也跑走之后,福泽社长的双手就一直拢在袖子里,“他收集异能者的异能,方式就是用迷雾将异能者卷入,然后让他们的异能和异能者自身分离。”“分离过后的异能会攻击失去能力的原主,如果异能者被自己的异能杀死……”中也续道,“那么,死去异能者的异能,就归为涩泽龙彦所有了。”陀思点头:“正是。”见我脸上的表情还有些茫然,乱步一拍手:“说得简单些,就是之前涩泽龙彦的异能并不是现在这样的!”“所以,导致了他异能变化的源头在哪里呢?”陀思眨巴眨巴紫红色宛若葡萄酒一般的狐狸眼,“我首先排除一个错误答案——在第一个受害者金耗子出现之前,太宰治都还好好地待在你们侦探社啃毒蘑菇哦。”我的重点完全偏移:“弗朗西斯果然是第一个被变成动物的——那他好倒霉哦。”陀思抖了一下耳朵:“确实,谁叫他那时候就待在骸塞周边讨饭呢。”躲在后厨本来想假装自己不存在,但是听到这里还是差点笑出声的露西:……讨饭,噗。“所以,照你的话来说,导致了涩泽龙彦异能变化的原因和这个物理学家有关?”乱步摸了摸下巴,“要从这位教授的背景开始调查吗?还是说……涩泽龙彦想要的是他的研究成果?”另一边,博士已经掰开了我的笔记本电脑,用熊熊爪子耐心地戳开了知网:“查一下吧。那位教授叫什么?”我勾头过去,呼噜呼噜博士的毛毛:“不愧是博士,竟然会用知网查文献!我们博士真是太厉害啦!”博士:……也不必这样夸。政哥哥蹦跶到电脑前,盯着博士用熊爪上的尖指甲一个一个字地戳键盘,歪歪头问:“知网是什么啾?”窝在博士怀里的安吾也学着问:“知网是什么,啾?”政哥哥严肃地教育他:“汝不是鸟,汝不用说‘啾’啾。”安吾重复:“我不是鸟。”“汝是熊猫啾!”“我是熊猫啾!”我:“……福泽先生,异能特务科他们什么时候要来把安吾领回去来着?”社长说:“明天。”我:“要是他们发现我们把安吾教育成了啾啾叫的秦二世咋办?”社长的表情一如既往地严肃:“那就送去咸阳即位吧。”全咖啡厅:……只有乱步睁开了眼睛,认真附和:“不错。熊猫就应该送回熊猫应该待的地方。”咖啡厅里,只有安吾还在坚持不懈地伸爪子去够吧台上的奶瓶,“嘤嘤”地叫唤:“盆盆奶,盆盆奶——”政哥哥在吧台上一坐,翘着七彩尾羽,沧桑道:“拉倒吧,朕的大秦都亡了,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啾。”我问系统:“溥仪能被召唤出来吗?我觉得他应该能做政哥哥的最新教育对象。”系统:【爬!】第20章社长告诉我,异能特务科会打电话来我家,告诉我约定的时间地点,让我到时候带着安吾去交接。安吾的种族确实是挺棘手的。说起来,带着北极熊在街上晃悠这种事我都敢干,但是带着熊猫招摇却确实有着被逮捕的风险毕竟熊猫可是举世皆知的国有化珍宝哦!如果对熊猫做出了什么奇怪的事情,那招致的可将会是政哥哥所在的古老帝国的愤怒!王耀:私人饲养熊猫禁止唔哦哦哦哦……等等,这位王先生你是谁啊?!为了等异能特务科的电话,同时也是为了陪伴不能陪着一起上工的安吾,我今天理所当然地没有去上班。不知道是为什么,可能是出于某种社畜的直觉(中也说的),安吾扒着我的手,在我决定今天就做个家里蹲的时候,用还没低沉下去的奶音努力说:“不上班,要,请假……”“诶?”我倒是没想到这一点,捏了捏顺势抱住我胳膊,像一只考拉一样挂在我胳膊上做小挂件的熊猫崽子的耳朵,我抬头问屋里正在安静读着文献的博士:“是你教他的不去上班要请假吗?”博士抖动了一下耳朵,平静道:“不是我。”我狐疑地看向早餐桌上的其他动物。政哥哥首先排除,这人是个工作狂,而且作为大秦的唯一老板,他根本不会有请假的概念。“请假?不上班或者掉脑袋,自己选一个吧啾。”←这才是政哥哥发言。中也……这家伙听说确实之前很勤恳地在港黑干活,但是黑手党也会有考勤制度吗?吧嗒吧嗒舔着燕麦粥的中也:没有!陀思这家伙倒是有可能阴阳怪气地说些有的没的……但是自从昨天知道他其实是涩泽龙彦的前盟友之后,乱步就一直在揪着他不停问问题。虽然说究竟获得了多少有效情报难以确认,但是狐狸精罕见地累了,从昨天晚上一直睡到现在还没醒。我一边在脑内排除着可疑对象,顺手摸出手机,在通讯录里找到了菲茨杰拉德的号码:“行吧,那我就尝试着请个假……弗朗西斯一定会答应的,主要的问题在于露西可能会不太高兴。嗯……诶?”电话没有人接。我想着可能他还在睡觉,于是重新拨打了露西的电话。……还是没有人接。“咦?这就奇怪了。”我看了一眼时间,“按理来说,这时候露西应该早早就到店里开始准备开业需要用到的东西了,怎么会不接电话呢?”中也从他的猫爪小碗中抬起头,嘴边的毛毛上还沾着点奶渍:“你打一下店里的电话试试?或许她只是没听到。”于是我拨通了咖啡厅的座机电话号码,但……依旧无人接听。放下手机之后,我此刻唯一清晰地能感知到的是来自心底的朦胧直觉。“可能出事了。”我说,“我得去咖啡厅看看。”其他动物都还没反应过来,挂在我胳膊上似乎在做徒劳的引体向上运动的安吾更没有。唯一一个把走到门口穿鞋的我叫住的,是懒懒散散蹭开卧室房门,尾巴上的毛凌乱不堪的北极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