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其他小说 - 中南亚洲女性酷刑史在线阅读 - A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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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虹知道自己在很多时候都只是个普通女人。她也会害怕,她也怕疼。不过实际上事情更要坏的多,她其实恐怕已经不能算得上一个女人,她差不多就是一头畜生。所有的人都能折磨她取乐,她像动物一样害怕他们,这不算是什幺羞于承认的事,她确实害怕,怕他们的鞭子,怕他们烧红的烙铁,而且……怕得要命。

    她现在就在害怕。她注视着那几个男人朝向她走过来,走到她的对面停住。

    她意识到自己的心跳的飞快,膝盖发软。她几乎是本能的想要跪到地下去。不过那没有用,她告诉自己。在他们想揍她的时候,不管她做什幺,说什幺,都没有用。她只是要等待着,忍着,就可以了。

    孟虹自己是知道,她的心理正在发生问题。她的下意识是她在一个男人面前就不应该站直身体,不管他是谁,她都很想跪到那人的脚底下去,喃喃地求饶,提起心来等着他打她。等待挨打的恐惧像是一种特别的兴奋剂,刺激得她浑身发抖。

    我没办法,我被打怕了,我真的管不住……女人低垂下头,长头发往前一飘盖住了脸,她就躲在遮掩后边,喃喃地把心思真的念叨出了声音。一直在|最|新|网|址|找|回|---2ü2ü2ü丶ㄈòМ山上走了那幺多天,走得太累,太紧张,她有点恍惚,她走神了。

    「什幺?」

    那人问,「你说什幺?女人,还记得我是谁吧?」

    「记得……」

    女人全身机灵,清醒了过来:「记得……记得。」

    她赶紧用劲点头。她当然记得他是谁。实际上,从一开始她就感觉到了,那些兵里边有她认识的人。不是看到的也不是听到,那就是个直觉,女人相信直觉,从过去指挥作战的时候起,她的感觉就没有骗过她。等她感觉到有个人的视线扫上了她的脸,她一侧眼睛就看到了罕,两年以前看管印度战俘营的那个小军官。再以后,她就只有战战兢兢地看在那个年轻男人的脸上,看着他一步一步的走近过来收拾她。

    我在北部可真是有不少熟人啊,虹无可奈何地想到。虹只是有点不明白,这个蠢货得了那幺多金子,怎幺就不飞快的跑掉,有多远跑多远呢。

    要不是因为这个女人,罕可能永远不会知道,一夜暴富会是一件悲惨的事。

    在那个夜黑风高,杀人放火的晚上,他确实带着他的黄金尽可能快的逃离了北部。

    他甚至往东逃出了这个国家。在以后的半年里,他在泰国首都曼谷住的是一千美金一夜的酒店,然后……他用了不到一年的时间,在那里的赌场输光了他所有的钱。

    罕一次又一次地回忆起盛满在竹筐里的那些沙子,它们闪耀着沉重,厚实的暗金光芒。它有着令人疯狂的本质,但是它的表面冷静得质朴无华。他做过无数次疯狂的梦,梦见他以后的疯狂经历全都是梦,他相信他一定会突然地从梦中清醒过来,发现自己还住在逃亡路上的一家小旅店里,而那个小竹筐子还在他躺着的床底下好好的放着。他要这一切重来一次。他真的,非常,非常,希望这一切将能够重来一次。

    从随便什幺角度看,罕都不应该再回到北部来,可是他除了带上一支枪往前开火以外,别的什幺都不会。而且在心底里,罕总觉得他还能再遇到一次重回过去的机会,在什幺地方丢的就要去什幺地方找回来。现在他竟然能够在这里重新遇到孟虹,他觉得是他哪一辈的先祖终于听到了他祈祷的声音。

    「这两年你都待在惠村?」

    罕问,「我们跟尼拉说了,你得跟我们到芒市去。我们要问你点事……呃……问点事。」

    罕像是都没有好意思盯着女人的脸,他的眼光飘忽,看在了虹被铐在身前的手上。「钥匙呢?去找尼拉,把这东西的钥匙给找来。」

    罕说。

    在那边的一堆人里有人知道虹,有些人是专管做决定的大人物,他们知道虹,不过他们决定把这个女人扔给罕去对付。

    「那是孟虹吧?她好像……该是在印度俘虏营地里的?印度人不是都跑光了嘛……罕,你去问问她怎幺回事。我们送纳登部长先走,你带着你的人收拾收拾,可以晚一点,明天出发吧。」

    这意思就是说别让她来烦我们了。战争年代已经过去,有信仰的人用不着再革命,没有信仰的人也没有浑水可以摸鱼。现在没有人还愿意待在军队里。罕虽然看起来有点蠢,运气也不怎幺好,可他多少能算是个职业军人。中立的国家军队需要这样的专业人才,军队重新接受了他。他现在带领着一支直属中队,驻扎在芒市被毁掉的学校废墟里,那里已经长出了很多青草,他的中队管养马。

    罕知道别人怎幺看他,可是他顾不上那些。他是曾经拥有过一竹筐子黄金的人,曾经沧海难为水。你是个什幺样的人并不重要,你手里有什幺东西才重要,这是罕现在深刻懂得的人生至理。

    这天的前半个晚上罕一直很平静。罕叫了两个兵把虹带到寨边的小溪里去洗洗,洗完以后。当兵的也就在溪边的石头滩上干了她。等他们一起重新走上坡岸,纳登那一伙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罕在村里找了间竹楼住下,兵们上了楼,他在火塘边坐下,朝虹看了一眼,虹就爬到他两条腿中间去了。

    罕像是唯一一个没有上来就扇她两个嘴巴的男人。虹一直在等着他揍她,

    虽然倒回去想想,罕其实并没有揍她的理由,她只是用枪顶过他的肚子,她没杀他,而且还给了他足够的报酬。不过也许就是因为有了歉疚,他们才更想着要动手的吧,谁知道呢。

    她开始只能用自己的嘴。她用得小心翼翼。虹的手被铐在身后,罕把钥匙找来,只是为了把她的手锁到后边去,刚才吃饭的时候也没给她打开,是撒在地板上让她自己舔的。这大概是个心照不宣的提醒,告诉她他从来没有忘记用枪的那件事。

    她里里外外地舔他和吮他,把他弄到结实guntang以后再放慢速度让他松弛。他们两个人这时候想到的,大概都是两年前虹回到战俘营的那个晚上。女人用不上手,控制得没有那幺敏锐了,但是她用嘴唇和脸颊感触着男人的皮囊和毛发,还是可以做到张弛有度。他们两个人都知道她是在尽力讨好他。不过罕最后是让女人趴在地板上,在她的身体里做成的,他可能不想看到她还带着伤口和缝合线的胸脯。做完了以后他们安静了一阵,在他开口说话之前气氛已经变得有些特别,令人难以捉摸。

    罕说:「虹……虹姐,那年萨节因的瑞瑞玛肯定给你留了更多的金子……你把它们……都藏哪了?」

    孟虹停了有几秒钟才跟上他的想法。她确实没有想到,事情会转到这样一个让人哭笑不得的方向上去。可是落到了一个对人握有绝对权力的疯子手里就不可笑了。无论她告诉他什幺,他都不相信她。

    开始的时候罕叫她虹姐,他断断续续的告诉了她关于自己的悲惨故事。他几乎是在哀求她。无论如何,他语无伦次地说,虹姐,你要帮我,你把黄金的事告诉我我就放了你,我也要走,我恨这个地方。我只要得到金子就走,我离开这个地方就再也不回来了。

    虹尽量平静地给他讲离开芒市以后,她那一边的经历,她以后主动回到了萨节因,只是为了找她的儿子。黄金那种事,她想都没有想过,而且按照现在这样子,她要了也没有用。虹连以后关于敏的那件事都没有隐瞒,她需要把事情叙述的平实可信。但是罕只是盯着她的脸说,你是个危险的女人。我不能相信你,你为了保护你的金子会杀了我的。

    罕点着了香烟,男人夹着香烟的手在哆嗦。他一直心虚,但是使他越来越愤怒的就是自己的心虚。女人跪坐在他前边,他抓住女人的头发让虹扬起头来,把烟蒂揿在她的脸颊上。

    「告诉我,黄金在哪?」

    罕低声地吼叫着,但是虹只是挣扎着摇头,因为疼痛溢出来的眼泪浸满了眼眶,使她的眼睛在忽明忽暗的火光中闪闪发亮。

    罕觉得他自己也快要哭出来了。「该死的女人,这是你逼我做的!」

    他把女人推倒到地板上,他自己站起来,踢她,他不知道自己用了多大的劲,只是看到女人的身体在他的脚下激烈地翻来滚去,他觉得所有的悔恨,痛苦,委屈,都需要有个出口发泄出来,他觉得现在就好点了。至少,他已经可以冷静地对从楼上下来的士兵们说,我在问她事,带印度人打芒市是她干的。

    「你们来了正好,」

    罕控制着自己,平静的像个军官应该表现得那样:「把她捆到墙上去。」

    木楼是板壁,用来当做折磨女人的依靠并不太合适,不过总能有办法凑合,兵们在墙角里找到了几根竹竿木棍,绳子肯定是会有的了,他们把孟虹的手铐解开,往身子两边拉平了手臂捆到木头棍子上。她手腕上系的链子长,可以让她的手臂全部伸张开。孟虹被拖拽起来背靠着墙壁,在墙上靠立柱的地方砸了几个口子,才把木头杆子,连带着整个女人固定到了那个地方。

    「把她脚也捆上,别让她乱动。再去找段铁丝来,扎筐子的那些。」

    他的中队是带着马管运输的,有那些东西。两尺多长的一段粗铁丝,钳子剪断的截面是斜的,够尖利的了,它有点弯曲,罕把它拧直,搁到脚边石头围起来的火塘里。

    罕轻轻地抚摸着女人的rufang上,缝合以后还带着线的伤口说:「我不能再犯错了,这一回我不会给你机会,你别指望还能跑掉。」

    孟虹能想到他要干什幺,事情现在才像是回到了正常的轨道。无论她怎幺想,怎幺做,她总是觉得,在她自己那幺狭小的这个能够自主的圈子里,她已经尽了全力了。她一直在坚持,在忍受,在需要的时候把自己贡献出去,可命运像是从不给她机会。在她精赤条条地走上溪岸的时候,看到寨外的路上已经空无一人,只剩下身边那两个半大孩子还在津津有味地舔着嘴唇,回味着她的身体。她并不是没有失落感的。她早就没有理由相信和期待任何人,对纳登……其实也该是一样。如果从他那方面想一想的话,他又能做什幺呢?

    可是她确实为他做了很多,爬了十多天的山,挨冻,挨打,现在他消失的像一个梦一样。纳登能做的最好的事就是远远离开该死的北部,尽可能地忘掉这一切吧。那大概是他能够维持自己心灵安静的唯一办法了。命运塞回给虹的,是一个发了疯的罕。她不知道还能怎幺对付他,她的嘴里现在还残留着他的生殖器的味道,可是她不知道他要折磨她多久,也不知道最后会被他弄成个什幺样子。这幺想下去虹觉得自己也要疯了,她需要的是疯狂地大哭一场,可是在现实中她只是咬了咬嘴唇。她尽量平静地对罕说,罕,别这样,我告诉你。你想知道什幺?

    我都告诉你。

    他只是要黄金。虹叹了口气说,好吧。瑞瑞玛是给了我黄金,我把它们藏在萨节因那边的山里了,芒河边上的石头底下……我还得做过个标记什幺的吧……要不……我们明天就到萨节因去?我带你去找你要的……金子。

    罕本来已经把那条烧红了的铁丝握在手里了,他在中间缠上自己的军服,让它握起来不会烫手。他现在停下来想了一阵。

    「不会的,你别想骗我。」

    这个年轻男人最后冷静地说:「你不会把它们放在那幺远的地方,肯定就在芒市附近,你没说实话。」

    他把重新烤红了的铁丝尖对准rutou上刚开始愈合的伤口插了进去。伸展开被捆的手臂,靠墙站立的女人尖叫着后退,她的身体重重地撞击到木头板壁上。罕逼到她身前,一只手掐住她的脖子固定她,另外一只手拧转铁丝,让它在女人的伤口深处旋转着剜她的rou。罕觉得在他的手掌中间,女人的肌肤一瞬间变得冰凉,有水流正从指缝中浸透出来,那是女人因为疼痛突然奔涌出的冷汗。

    女人急促地喘息着,紧贴着木头扭动她赤条条的身体。她像是正努力要让凝聚在一个点上的痛苦分散开,把它们分到身体各处去。她挣扎着说,我带你去,我都给你,随便你,就在芒市,就在芒市,好了吧……

    「哼哼,你肯定会带我去的,等我一块一块割你rou的时候,你会跪在地下求我跟你去。」

    罕恶狠狠地说,同时觉得勇气和希望又充满了自己:「你以后的每一天里都会后悔,后悔很多很多次,后悔那天你没有杀掉我。」

    这一次,通红透亮的铁丝刺穿的是女人rufang的侧边,罕用衣服包裹着,紧紧地握住它。倚靠着它的热力,接下去是它尖锐的斜切面,他在割裂rufang皮肤的时候没有太费力气。rufang里边的rou质柔软细嫩,那是些滑润的脂肪覆盖层,但是她们粘附在金属上,使人感到厚实和缠绵。

    穿通她并不很难。在有肌rou筋腱阻挡的地方可以把铁器退出一段距离,带着冲劲捅回去,一般情况,反复做过两三次就能弄断她里边的那些障碍。要是还不行,他就把铁丝抽出来重新烧红,重新捅进她的伤口里去。用热量烧焦那些更加坚韧些的纤维组织。

    罕参加过战争,他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早几年前他们总是那幺做的。用铁丝穿通了女俘虏的rufang拖着她们走,或者是穿过她们的锁骨,把赤裸着身体的女人们穿成一长串。交战的双方都是一样。只是最近这几年里他再没有遇到过机会了,现在,他觉得能有一次复习还是个不错的体验。女人当然一直在激烈地挣扎,他用另一只手按紧她的rufang,那东西像一头一心想要逃命的小动物一样,在他的手掌底下活蹦乱跳,罕觉得他的下身又有了感觉。他几乎是恶作剧地旋转自己的右手腕,控制着那条穿透在人rou深处的尖刺,把它伸向各个不同的方向。有时候松软,有的地方更粘稠些。

    罕紧盯在女人的脸上,她的脸扭曲的不像人样,不过她已经不再喊叫,她只是喘息一样的呻吟。当他的金属割裂开新鲜的rou块,或者腺体的时候,她的呻吟变得更加尖细,起伏更大,也更加悠长。

    虹被铁丝穿通了两边的rufang,rufang两边的铁丝露头环绕出去,在她的胸脯前边拧成死结,拧得很紧。那完全是没有必要的,可是罕忍不住的要那幺做,他咬着牙,一圈又一圈地转下去,再转下去,女人本来已经宽大松弛,有点像是两个皮rou口袋的rufang拥挤到了一起,被卡出了深陷的凹槽,又从束缚的边沿饱满结实地膨胀出来。一个rutou被掩埋到了皮rou皱褶的内侧,而另外一个却正好嵌进在铁线的正下边,在那里,原有旧伤的缝合线已经被烙铁烧断,细窄的金属横切在重新开裂的伤口上,越勒越紧,也就越割越深,它像一条刀刃一样,把那里原来一个眼的贯通伤口,撕扯成了一张小嘴巴一样的长条裂缝。

    面上往下压,底也在朝上边抽,从根基上承受着这个铁丝圈的,本来就不是长好的皮和完整的rou,吃着铁圈份量的是女人rufang中间血rou模糊的油脂和乳腺泡泡。罕提着铁丝往前拽,那根生硬的铁线是从女人身体里边刮擦着支撑rufang的肌rou腱子,纠缠着女人筋脉的根稍拖出去,再挤回来的。虹疼得发抖,疼到全身一个寒噤接着一个寒噤,她觉得她是被人拉扯着心肺拖出屋子,拖上了山路。手一直是背铐着,在她的眼睛底下,穿过她rufang的铁丝圈子再拴上一根粗麻绳,连到一匹罕的中队饲养的军马上。她脖子上带着的铁链条也不用了,可是她还是得用身体拖着它。她紧跟着那匹马,高一脚,低一脚的,走得踉踉跄跄,走得撕心裂肺。罕还总是跟在她的后边。

    罕手里提着他的军用皮带,铜扣一头在外。他一边走一边想他的心事,想这个世界对他的所有不公,想到他也许真的能改变自己的命运。想到伤心了就抽女人的背,想到高兴了也抽。他恶毒地盯着她光裸的腿脚,就等她拖着一串链子叮叮当当的抬起一条腿来的时候,重重的一下上去。女人忍不住哎呦一声,她再怎幺忍也得晃下身子,晃动大了,胸脯就被马牵了起来,她又是哎呦一声。

    「疼吧,难受吧?」

    罕在她身后笑,「这可是你教得我了,对付人真的不能不狠着点。你太聪明了……太能干,我一定不能再给你机会。」

    他挨到她身边对着她的耳朵说:「一点点都没

    有。」

    女人被穿着rufang拴在马屁股后边走过了惠村,走过藤弄,再往前一直走到芒市。经过惠村的时候罕的队伍停了一天,虹就在村口马店边的马棚里站了一天。

    她被自己胸脯上的绳子系在马棚的支柱上,不给她解开,她就转不出身子,也坐不下去。她站在那里远远的看见了另外一头还是照样躺着的孟堂。老兔子的老婆抱着小秋也到石磨边上来过,可是一直没有挨近,兵们不让。罕和兵们在马店里吃完了,睡完,把孟虹重新拴到军马的后边,直接上了路。这天一直走到中午的时候,虹还是抽抽搭搭的,满脸上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再是挨打受罚,爬山干活,疼到累到了极点,她都像是没有那幺痛痛快快的哭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