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帽武林之杏林花开】(23)
书迷正在阅读:错位之爱、女友从出轨到yin妻3P(真实记录)、无上圣尊、嫂嫂-我的文员嫂嫂、斗破之yin帝萧炎-雅妃篇、三十一岁的女子高中生绫香、存在之力、永远的三人(三角的距离无限趋近于零同人)、碧蓝航线 大凤x女指挥官、少女前线 冬日的回礼(vector同人)
2020年12月31日 第二十三章 潜藏在浴盆里林季此时是难受到了极点,他推测那浴盆中的热水起码有五十 多度,若是只让手脚在外面泡一泡还能忍受,可整个人潜进去,那简直就像进了 火海一般,烫的他呲牙咧嘴,偏偏还要憋着气忍耐。 不过苗玥的身子也是奇特,在热水中依旧冰冰凉凉的,为了抵抗高温,他下 意识地就用双手抱住苗玥的腰,继而整个人都贴了上去。 那触感真是妙极,少女周身都是软绵绵的,真是冰肌玉骨,他自己倒像个火 炭,本想贴着苗玥避热,没想到身上却越来越热,毕竟她此时虽然衣裙完整,可 在水里泡过之后,那丝绸贴在身上,几近透明,穿跟没穿没啥区别。 林季逃亡以来已是许久没碰女人,早就憋了一肚子火气,而苗玥又是一等一 的美人,如此近距离抱着她,谁能受得了这般诱惑?林季心中一荡,下面已经硬 了起来,紧紧贴在美人儿的臀缝上来回游走,试图宣泄心中yuhuo,可这yuhuo是越 撩拨烧的越旺。 好在他心跳加快,憋气的时间就越来越短,最后一心只想着能露出水面来换 口气,也就无暇再想别的。 可外边那女子久久不离开,林季怕万一露出头,就会立刻被人发现,因此一 直苦苦忍耐。 就在林季已经快憋不住气的时候,那女子终于转身出去,清晰的关门声一传 入他的耳朵,立刻浮上来大口换气,只见他那张脸已经被热水烫的通红。 喘息了好一会儿才恢复过来,或许是身子已经适应了水温,或者说水温已经 降低,总算不觉得方才那般guntang了,可那苗玥依旧没苏醒过来,摸她额头,倒也 不似先前那般冰凉,看来这泡热水澡还是对她的怪病管用的,用心推敲一番,只 觉这样还不能快速让她恢复体温,于是一只手捏住苗玥的鼻子,另一只手将她的 臻首按进水里。 等到呼吸急促时,再让她露出水面吸气,如此这般往复四五次,正当他再次 将苗玥按入水中时,那少女却忽然惊醒了过来,察觉到自己是在澡盆里,只是茫 然了片刻,忽觉背后有人紧紧贴着自己,心中大急,回头一眼看见是林季,更是 吓得尖叫起来,林季反应极快,就在她张嘴那一刻,连忙捂住她的嘴道:「该死 的,莫要作声!」 苗玥却极为惊恐,挣扎地更厉害了。 好在她刚刚恢复过来,身子软软的使不上力,否则依她的武功,对付林季是 绰绰有余。 林季本想将她制服了再解释,然而苗玥在惊慌之下不停地挣扎,在水中又站 不稳,他竟有些渐渐控制不住局面,只得在她臀部重重打了一巴掌,打的水花乱 舞,狠心道:「你再乱动,小心老子真的cao了你。」 苗玥没听清他说的是什么,但在被打后很快就安静下来。 倒不是她怕疼,而是从小到大她就是个乖乖女,各方面都很是优秀,深受父 母宠爱,连呵斥都很少,跟从没被人打过屁股,没想到今天竟被一个男人给打了 ,羞恼之下竟有些发懵。 林季趁机连忙道:「你这是什么怪病,方才可把我吓死了,为了救你我才将 你扔进浴桶里来,反正你来这里就是要洗澡!」 苗玥的嘴被他捂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林季道:「我放开你就是,你可别大吼大叫,否则我们两个都要倒大霉。」 眼见苗玥点了点头,这才松开手掌来,苗玥登时躲到一边怒道:「你无耻, 既然见我病发,把我放进浴桶里就好,为何自己也钻了进来?」 林季耸肩道:「你当我愿意?你那师妹送衣服过来,我怕被她撞见,所以才 躲到水里面,身上都被烫的脱了皮。」 苗玥犹怒道:「胡说,那么大一个衣柜还藏不下你?你分明是找借口要趁人 之危!」 林季摊手叹息道:「好心没好报了是吧,我就说做好人没意思啊!你当时浑 身软的就跟面条一样,我要是放任不管,你只怕是古往今来淹死在浴盆里的第一 人。」 苗玥细想了一下,也觉得有些道理,她并非那种倚羞作态、娇柔造作之人, 当下释然道:「算你说的有些道理,不过现在我好了,你还不赶紧出去?」 林季不舍道:「才刚泡的感觉有些舒服了……」 刚说到这里,眼角瞟见苗玥愤怒的眼神,只得起身翻出浴桶,甩了甩脑袋, 低头用力拧着衣服上的水。 苗玥道:「今晚若不是你,我的病也不会发作,方才你救了我,只能算将功 抵过,滚吧,从此我不想再见到你。」 林季不满道:「我没听清,不过我就当你说了声谢谢!人人都说你是杏林高 手,原来连自 己的毛病都没治好,这水平只怕也是很有限。」 一句话正好戳中苗玥的心病,大怒道:「我水平高不高关你何事?你不过是 个新入门的师弟,也有资格来指责我?」 林季恨不得掌自己的嘴,他现在已经树敌很多了,再添上这个二师姐,只怕 以后在浣花山庄的日子更难过,连忙讨好地笑道:「瞧我这张嘴,只管胡说八道 ,二师姐是医仙下凡……」 苗玥不待他说完,指着门口冷哼道:「趁着现在没人,出去!」 林季怕她再发怒,只得攧手攧脚地将房门开了个缝隙,伸出脑袋观察了一会 儿,这才摸了出去。 当晚在柴屋里睡到五更,便被祝小甜的使女晓离叫醒,悄悄领着他下了山, 总算到了洗尘山庄。 管理此处的大师兄叫周汉题,此人显然得了阮红铃授意,当日便将林季发配 到田庄做粗活,众人原以为林季会撂挑子走人,没想到他一声不吭只管忙碌起来 ,不但没有丝毫不满,反而表现的异常积极。 众人十分诧异,也就没再理会。 就这么过了两日,周汉题忽闻阮红玲从山上下来,连忙去路口接住,正伸头 四处张望,忽闻背后劲风大起,连忙侧身躲避,回头一看,只见阮红玲手持长剑 ,剑刃上还挂着一块布条。 后背凉飕飕的,显然那布条是从他身上割下来的,周汉题只得拱手敬佩道: 「大师姐的剑法果然已臻化境,若不是你手下留情,我现在已经被穿了个透心凉。」 阮红玲冷哼道:「这许多时日也不见你武艺长进,连我躲在你身后都不知道 ,你到底是在做什么,年终师父考核起来,你只怕又要挨板子。」 周汉题赔笑道:「如今庄子里事务繁多,我记账都记不过来,那里还有闲心 习武,师姐今天来可是催收秋粮?你放心,十一月之前我定能结清余账,亲自送 到师父手里。」 阮红玲摇头道:「我来这儿是替师父传话,如今天下兵祸连绵,盗贼蜂起, 只怕没过多久,咱们这里也要遭殃,你暂时将手头事务放一放,带着二师弟去庄 子里训练村民,教他们如何自保,如何联防,不要让那些歹人趁机作乱。」 周汉题奇怪道:「难不成又是黑虎帮作乱?」 阮红玲点头低声道:「我收到风声,那黑虎帮领着高罗蛮子在本县境内四处 烧杀抢掠,得了不少金银,强招了大批流民,气焰日益高涨,只怕不久之后会攻 打我们山庄。如今师父命我守山,那山下的百姓就全部委托给你了,你自己不要 独自行动,带几个信得过的师弟一起去,让村民们都把手头的农活放一放,加强 警戒。」 周汉题迟疑道:「如今秋收才进行了大半,这个时候放弃农活,岂不是要让 许多稻麦都烂在田里?」 阮红玲皱眉道:「妇弱可以去抢收,青壮必须每日寻哨,稻米丢了还可以有 ,性命丢了可就真丢了,这么简单的道理难道还要用我来给你解释吗?」 周汉题连连称是,当下拱了拱手,转身便走。 阮红玲却忽然叫住他道:「慢着,我突然想起来,那新来的林季在做什么?」 周汉题看看左右无人,低声道:「已经按你的吩咐,打发他去了农庄,没想 到这家伙虽然干活儿不行,但是也挺拼命的,每日都忙到深夜,第二天又早早起 来,可比我那些师弟勤快的多。」 阮红玲诧异道:「不会吧,他那种养尊处优惯了的人也会干农活,你是不是 搞错了?」 周汉题道:「没搞错,他的确不善长农活,挑个水就像喝醉了一样,水桶都 是晃来晃去一路洒过去,连噼柴也拿不稳斧子,总是噼好几下都噼不开,不过他 总是肯学,这才两天功夫,已经有了很大的起色。」 阮红玲不信,经过周汉题一番指点,信步来到林季住的那个农庄。 那农庄叫眉庄,村子里人不多,也就二十来户人家,林季住在最偏僻的山根 下,只是一间破烂不堪的茅草房,四面风,原本就不是用来住人的,而是堆柴 禾的,林季来了之后就被收拾出来给他住。 此时房中无人,阮红玲开门进去,一床一椅而已,黑乎乎的连窗户也没有。 好在房间虽破,倒也整洁,也没有异味,只是土墙上挂着两幅画让阮红玲产 生了极大的兴趣。 房间里采光不足,她便取下拿到外面看,却见这画很是奇特,画着女子的肖 像,不像水墨,也没有色彩,阮红玲也曾见过本朝文人所绘的仕女图,多讲究线 条柔和,神采丰润,十分注重意境美,只是虽美而不实,看着像菩萨。 可这几张画的风格却十分写实,眉睫根根可见,连眼 珠子的光彩也是很细腻 ,犹如水中照影,十分逼真,用的画笔也非水墨,倒像是寻常记账用的炭笔,不 过这画中人阮红玲却一点也不认识,既青春美艳,又雍容富贵,眸子里透出一股 灵动的气息,一看便知富贵人家小姐。 阮红玲暗笑道:「癞蛤蟆想吃天鹅rou,此女必定看不上那林季,他不过是单 相思而已。」 说毕又看另一幅,此女头戴凤冠,身穿凤袍,一双凤眼居高临下,睥睨众生 ,可嘴角却又有一股说不出的媚意,勾魂夺魄。 阮红玲虽然久居江湖,远离朝堂,却也知只有皇家宗室女子才可穿凤袍,寻 常人穿了就是犯禁,轻则发配边疆,重则扯上谋逆大罪,满门抄斩。 画中女子如此盛气凌人,也不知是公主还是妃子?阮红玲便揣测道:「这林 季是朝廷重臣,莫非他惦记着想做驸马,想要一飞升天?此人果然是个官迷,也 不知用了什么手段年纪轻轻就做了高官。」 第三幅画尚未完成,也看不出具体容貌,阮红玲也就没多看。 将那几幅画直接扔到屋子里,关上门转身离开。 她对林季画作的总体评价是只知写实,毫无意境生趣可言,如模子扣脸,太 过逼真而显得诡异而骇然,就是正经的画家见了多半要耻笑他笔法拙劣。 正走间,忽见一个农夫正背着柴禾迎面而来,见了阮红铃之后,连忙放下柴 禾,在道旁拜道:「小民拜见阮仙姑。」 阮红玲武功极高,又貌美如仙,又多次救助过村民,因此被这些村民视为仙 姑,当地村民视为神灵,无人不拜。 寻常时候阮红玲并不理会这些人,此时却上前道:「前几日搬到你们村的林 季你可认识?」 那农夫连忙道:「小民认识,那天周大侠领他过来后,还是我替他打扫的房 间,带着他去熟悉周边的环境呢。」 阮红铃点了点头道:「他在村里做了什么坏事没有?」 农夫道:「没有,他过来后也没跟我们多说话,每天都是忙着干活,只是这 个人笨手笨脚的,什么都不会,还得我们来教导。不过他那张嘴真是能说会道, 大伙儿都爱听他说话,仙姑若是要见他,这个时候他在后山开荒呢。」 阮红玲别过农夫,来至后山,果然见林季正带着村民们挥舞着锄头翻地,忙 的热火朝天,她便有些疑惑起来,没想到此人作为养尊处优的朝廷命官,居然还 能放下身段如此吃苦,这与她平日所见的那种庸官大不相同。 正当阮红玲准备转身离去的时候,忽然众人吵闹起来,于是继续藏在草木中 看情况。 只见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忽然冲到林季面前,飞起一脚踢了过去,林季丝毫 没什么防备,被那人踢的向前扑倒在地。 那汉子便指着林季骂道:「小逼养的,敢勾引我媳妇。老子今天要宰了你。」 几个村民连忙将他拉住,劝道:「他是浣花山庄的弟子,你何苦招惹他?惹 恼了那些仙姑,我们可承受不起。」 那汉子呸了一声道:「我已经打听清楚了,这家伙还没正式拜师呢,怕他作 甚?再说了,我那弟弟也在山庄里做事,咱们怕他一个新来的作甚?你们也太胆 小了。」 林季拍拍身上的土站了起来,眯着眼睛道:「张大憨是吧,我何时欺负过你 的媳妇?」 那张大憨怒道:「你还敢狡辩,为啥我媳妇只见了你一面,就偷偷给你熬汤 喝?老子干活回来连口热汤都喝不到,难道不是你勾引的吗?」 林季哈哈一笑,道:「你媳妇自己给我熬汤喝,又不是我拿刀逼他,你该找 你媳妇去评理。」 张大憨人如其名,不过一个糙汉子,在口舌方面那里是林季的对手?一下子 被堵的哑口无语,当下村民们也纷纷戏弄道:「大憨子,你这可不讲道理了啊, 你自己管不住你媳妇,怪别人做什么?」 张大憨羞怒交加,青筋暴起,大喝道:「我不管,要不是你,我媳妇就会老 老实实呆在家里。」 说着就要举拳来打林季。 这张大憨身高八尺,比林季高出一头,常年在地里劳作,壮的就像一头熊, 林季瘦瘦弱弱的,根本不是他一合之敌,满心要将林季好好修理一顿,忽然见林 季大声道:「各位乡亲,只要你们替我教训了这大憨子,每人赏钱一两。」 这些老实巴交的农民辛辛苦苦在泥里刨食,每年也就能得个三四十两银子勉 强煳口,忽然听见林季赏这一大笔钱,个个踊跃,纷纷冲过来道:「林哥儿此话 可是当真?」 林季道:「那是当然,这点小钱老子还是给得起。」 张大憨虽然壮实,可架不住这许多人的拳头,慌忙道:「大家乡里乡亲的 , 平时抬头不见低头见,你们之中还有我亲戚,大伙儿可别被这外乡人给收买了。」 经他这么一说,几个憨厚的人就不好意思地往后退,看样子已经开始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