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梦》02 主人-野鹤,鹤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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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鹤生的太美了,让令仪无端地生出了些自卑来,低劣的奴隶,怎么能玷污高贵的调教师呢? 她跪在地上,小心地凑近,鼻尖轻轻地蹭了上去,瞬间被一股清香包围。 是野鹤身上的香味,不像是香水,味道很奇特,令仪一时间也描述不出来。 出乎意料的,野鹤身上的体毛很少,也很软,她整个人都很软。 令仪不知道伺候过多少人,自认还是有一点本事的,可在面对野鹤时,她却犹豫了,心里莫名地紧张,野鹤会不会嫌她脏? 令仪慢慢伸长舌头,带着温热的唾液,覆盖在了整个yinchun之上。 舌尖上挑,滑腻的体液瞬间被卷入口中。 舌尖上下划过,在阴蒂上打圈抚慰,嘴唇包裹住阴蒂,轻轻地吸吮着。 野鹤也不知道是满意还是不满意,她没有发出声音,只隔着一层轻薄的布料,将手搭在了令仪的头上。 心里猛地一颤,也不知道是抱着什么目的,她开始卖力地舔舐了起来。 舌头划过阴蒂,在xue口周围打转,她试探性地深入几分,见野鹤没有阻止,便就更加努力了。 她搅动着,舔弄着,从上到下,细致入微。 时间似乎过去了许久,她觉得她的舌头已经有些发麻了,动作之间也伴随着微弱的喘息。 可她依旧没有放慢速度,这是身为一个奴隶,最基本的素养。 野鹤抓住她的头发,慢慢收紧,提醒着她要到了。 下一刻,一股蜜液涌出,令仪连忙张嘴将之咽了下去。 还没有结束,野鹤却突然抓着她的头发将她按了进去,整个脸面贴在了粘腻的阴部,脸上、鼻子上、嘴唇上,无一幸免,都沾上了野鹤的蜜液,yin靡的气味涌入鼻腔,令仪却只觉得甘之如饴。 她听见野鹤微弱的喘息声,好一会儿,才放开了她。 令仪不敢耽误,连忙用舌头清理完野鹤的私部,退了出来。 她跪在地上,即使脸上还挂着些液体,却也不敢乱动。 她低着头,余光看见野鹤将裙子放了下来。 白色的裙子很长,野鹤坐着,刚好就盖到了脚面。 野鹤身子前倾,抓住她的下巴令她抬起了头。 拇指擦过嘴边的液体,塞进令仪嘴中,令仪立马舔弄吸吮起来。 她双目始终下垂,不敢直视野鹤,这本是奴隶最基本的规矩,野鹤却不愿意。 “奴隶,看着我,别让我再说一次。” 野鹤的声音突然变得冰冷异常,像是穿破阳光的一支冰剑,瞬间刺透令仪的心脏。 令仪整个人颤了一下,立马抬眸,看向野鹤,却见她一如方才,是笑着的。 拇指被撤了出来,被舔地湿润的手指就那么掐住了她的脸颊,“你叫什么?”野鹤问。 “回大人,奴隶叫令仪。” “令仪?”野鹤微皱了下眉,道,“改个名吧,叫鹤仪。” 调教师就代表着流光岛上的权力,而奴隶,一直处于权力金字塔的最底层。 首席调教师要奴隶改名,奴隶自然是没资格拒绝的。 下意识要低头谢恩,又想起来野鹤的要求,她只能看着野鹤,眼神却依旧飘忽:“鹤仪谢大人赐名。” “不愿意?” “不敢。” 野鹤笑了一声,盯着她看了两秒,松了手道:“你不用回南青杞了。” 不止是鹤仪,就连趴在地上的筱宁,闻言都颤了一下。 鹤仪不敢说什么,只当自己做的不合野鹤的心意,连忙叩首谢罪,“鹤仪愚笨,扰了大人的兴致,请大人责罚。” 野鹤好笑地站起来,踢了踢她抵在手背上的头,道:“我什么时候说要降你的罪了?”说着,他又踢了踢筱宁的膝盖,“你,跪好了。” 筱宁终于得以改变姿势,面向野鹤跪直了身体。 “我不让她回去,你激动什么?好朋友?” “是,奴隶与筱宁是朋友……”鹤仪怕筱宁冲动,抢先道。 野鹤抱臂靠在树下,含笑看着抢话的鹤仪,冷声道:“鹤仪,掌嘴。” 不敢违抗,也不敢耽误,鹤仪应了一声,抬起手便往脸上扇去。 你看,调教师就是这样,上一秒还能笑着跟你打趣,下一秒便可以决定你的生死。 巴掌扇在脸上的声音清脆又响亮,筱宁着急,却也知这会儿乱了分寸,只会害了鹤仪。 她连忙朝着野鹤爬进两步,跪在野鹤脚边,叩首道:“对不起,野鹤大人,是奴隶回话不积极。” “奴隶与令、鹤仪是朋友,一起从S区受训出来的,求您饶了鹤仪吧。” 野鹤脚尖轻挑,将她的头从地上抬了起来,“既然是从S区出来的,想必知道求饶加倍这个规矩吧?” 在南青杞呆的久了,往常那些严苛的规矩早就忘的差不多了,毕竟还要接客,南青杞的惩罚不如东半岛般狠厉,多是为了惩戒。 野鹤这一提醒,让筱宁忍不住打了个哆嗦,立即回头去看鹤仪,却被野鹤的脚拦住了 脚尖抵住她的下巴,强迫她回了头,她看见野鹤皱眉道:“一点规矩也没有,你当初在谁手下受训?” “是……是如棠大人。” 野鹤冷笑,“我说呢,回去告诉你们杭经理,她,我要了。”野鹤看见奴隶眼里的瑟缩,却不以为然,继续道,“还有,我希望你今日之行为,不要隐瞒,全部上报,我想,你们经理应该会给我一个满意的处置,否则的话,你知道我是有权调回受训完成的奴隶重训的,是吗?” “是……奴隶不敢。” 野鹤笑着放开了她,“去吧,没你的事了。” 隐晦的情绪无法宣之于口,连多看一眼都不行。 筱宁朝着野鹤叩首告别,只低头的那一瞬,与早已红了眼、肿了脸的鹤仪隔空对视,两人眼眶之中都蓄满了泪,只一个低着头不敢叫调教师发现,一个被巴掌打散在了空中。 待筱宁走远,野鹤才打了个响指,让鹤仪停下。 看着鹤仪叩首认罪,野鹤不耐烦地摆摆手,一句“行了”,打断了她说话。 “认罪请罚的话留到晚上再说,鹤仪,你现在该叫我什么?” 没有调教师的命令,也不符合奴隶的规矩,破天荒地,鹤仪抬头看向了野鹤。 这其实是很奇葩的场景,被打肿了脸的奴隶跪在地上,看着高高在上的调教师,可是阳光太刺眼了,她有些看不太清。 突然间福至心灵,鹤仪像是顿悟一般,“主人……” 野鹤,鹤仪…… 野鹤用自己的名字给她命了名,那她就应该是属于野鹤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