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言情小说 - 纨绔夫妻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65

分卷阅读65

    可好?”

卫紫探过头看了半晌,还是嫌丑,无奈实在挑不出比这个更能入目的,不甘不愿道:“罢了,虽也吓人,比别的强些,只好将就了。”她嫌归嫌,接过面具又觉有趣,兴冲冲地要倚兰帮自己戴好。

姬凉眼看着她白生生的俏脸掩在面具后面,竟生出丝丝绕绕的失望,这白惨惨的白面鬼后头,藏了一个俏丽灵动的小娘子,而他,却不能再一睹芳容。

卫紫可不管这些,一蹦一跳地追上卫繁,要jiejie看自己扮鬼的模样,楼淮祀借机绕到了卫繁身边,笑道:“你既是鬼,岂不是要被我们逐出去。”

卫紫气道:“怎便是我们了,我和我二jiejie才是我们呢。”

楼淮祀道:“可我们一个是傩公一个是傩婆,怎不是我们?”他自己堵了卫紫不说,还问卫繁,“小傩婆,你说呢?”

卫放一手拉着卫攸,一手护着卫素,急忙打圆场:“都是我们都是我们。”

他们闹成一团,姬凉一人坠后些,更加失望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差点要鸽,万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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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第三十九章

第三十九章:

卫絮虽不怎么情愿,还是跟着谢令仪与崔和贞到了僻静处,几人立在碧徽殿前的百年古树下,不远不近地看着人群喧嚣无边热闹,辞旧迎新之际,连着身边的古木也悬着春幡缠着锦缎。

谢令仪一手拉着卫絮,一手拉着崔和贞,浅浅一笑:“今日我是来当说和人的,再有几个时辰今岁告终,难道还要留着那丁点的别扭带到明春去?什么气一生要生两年?”

卫絮借着拈腮边的一根发丝抽回了手,然后道:“表jiejie在说什么?什么别扭带到明春?又有什么气生了两年?我怎听不明白?”

谢令仪又好气又好笑,嗔怪道:“还说没生气,这说的不就是气话?”

卫絮也笑:“我说的可不是气话,我是真的不解,好好的我怎又生了气?连我自己都不知道。”

崔和贞忍不住上前一步,拉着卫絮道:“卫jiejie,梅宴之时我们口角失和,当时jiejie又急着归家,我们话没说清,事没说透,就好比有了伤处,看似结痂愈合,里头却化脓,不剖开剔去腐rou,如何能好?”

卫絮道:“崔meimei言重,并不至于此。”

崔和贞勉强一笑:“卫jiejie不生气就好,我刚来时,你我一向亲近,恨不能同食同寝,后不知因何缘故,却又渐渐疏远。卫jiejie,我爹爹早亡,流离之时不得不寄住在寺中,别说无人教导,连依食都困顿无依。姑祖母好心接我到谢家,我就怕自己举止无礼,言语不当,惹人笑话。偏偏我什么都不懂,连自己何时出了岔错都不知晓。卫jiejie远了我,定是我哪里做得不对,只求卫jiejie多多指点。”

谢令仪见崔和贞哭得不雅,怕她面上过不去,有心避让,将卫絮手轻轻一捏,温声道:“表妹和崔家meimei说话,我去那边走走。”

卫絮低头沉吟,她虽冷清,却不是拖泥带水的性子,想着借此与崔和贞掰扯开不失为好事,当下颔首应下,等得谢令仪走远,取出一方手帕递给崔和贞,道:“崔家meimei并无失礼之处,你我也算不得不合,不过性不相投罢了。常言道: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我和meimei脾性不相契合,这是莫可奈何之事,强求不得。”

崔和贞刚拭去的眼泪,又涌出眼眶,哽咽道:“既是性情不合,我改便是,只求卫jiejie不要远了我。”

卫絮皱眉:“人与人交本就一个缘字,崔家meimei实在不必如此委屈求全。”

崔和贞苦笑:“卫jiejie侯门贵女,不知我寄人篱下的艰难,我得谢家的恩典,衣食无忧,我本该感怀于心,偏我不争气,反倒得罪了卫jiejie。我这岂不成了恩家仇报之人?卫jiejie负气一去,谢jiejie几次相邀拒不肯来,似有疏远之意,若是因我这个外人,使得卫jiejie和外家生疏,我万死难辞其疚。”

“崔家meimei多心了,你不曾得罪我,我也不曾为此疏远了外家。”卫絮看着她道,“我知崔meimei的为难处,外祖母既接了崔meimei来,自是视meimei为至亲,崔meimei患得患失,反辜负了外祖母的一片真心。”

崔和贞摇摇头:“我自是知道姑祖母待我的好。”她苦涩一笑,“卫jiejie叫我不要患得患失,终究是你我云泥之别之故,我厚颜寄居人家,怎敢随性而为?与卫jiejie交恶,我寝食难安,哪怕姑祖母都出言安慰,但我自身却是无地自容,只觉无有立足之地。”

卫絮静静听着,崔和贞的处境她自然知道,长住别家,有时行事过于谨慎小心也是情理之中,只是……“那崔meimei要我如何?”

崔和贞破涕为笑,执起卫絮的手:“卫jiejie,我不要如何,我只盼你我一如初见。”

卫絮一怔,暗忖自己与崔和贞的脾性果然互不相合,怎说也说不通,道也道不明,泛泛相交有何不妥处?要她为难自己与崔和贞往来亲密,想想实在是为难,便道:“崔家meimei,我明岁大许长长在家,去我外祖家便少之又少,你我无须如此勉强为之。”

崔和贞大失所望,垂眸泣道:“崔和贞草芥之人,是不配与卫jiejie交。”

卫絮绞眉:“我并无此意……”一语未了,就听古木后有男子“嗤”得一声轻笑,出声道:”既不配,怎又在强求?”

崔和贞和卫絮不曾提防,双双吓了一跳,只见一个头戴金冠,面覆疫鬼面具的朱袍男子从树后绕了出来,他身量极高,那疫鬼面具瞪着双眼,齿突唇厚,颊瘦鼻尖,额头又缀红发,乍然现身,倒似中元时节鬼门洞开,厉鬼游街。崔和贞被吓得一声惊叫,几步避入卫絮身后,拿手掩面颤栗不已。

卫絮一惊之后,镇定下来,斥道:“非礼勿听,郎君所为非是君子。”

朱袍男子又是一声轻笑:“我又不是君子,再者,我先来,你们后到,我又何曾失礼?”

卫絮无言以对,微一屈膝,道:“既如此,无心扰了郎君清静,是我们之故,我们立时离去,还望郎君见谅。”

崔和贞怯怯抹泪,跟着屈膝求去。

朱袍男子不答,反道:“我看小娘子命犯小人,不如去驱傩处让傩公傩婆去去身上晦气。”

卫絮抿唇,她深厌男子出言放肆轻佻,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