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言情小说 - 摄政王的真香火葬场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63

分卷阅读63

    妙一把捂住虞鱼的嘴,“打住打住!不能说,说出来可就不灵了!”

“对对对,怪我这张破嘴!不说这个了。”叶雪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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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了心愿牌,又上了香,三人在寺院内溜达了一圈,便打道回府。大抵是托了心愿牌的福,虞鱼的心情好了许多,更令她惊讶的是,沈宴竟然在府中。

“去哪玩了?”他翻着书随口问。

书房内靠窗的地方是她的位置,虞鱼一边坐下一边说,“去白马寺了,宴哥哥你有没有听说过白马寺的心愿牌。”

“嗯。怎么?”

回答她的嗓音懒淡,透着的几分漫不经心都格外勾人。虞鱼深深看了他一眼,低下头去,“今天,我的心愿牌挂在了树上。”

沈宴这才从书中抬起头,桃花眼里有骄傲也有赞赏,“挂上了?不愧是爹的乖女儿!”

他对求神拜佛的事情不感兴趣,因而也没扔过什么心愿牌,只是听说不少的大臣们都扔过,连当今的太后娘娘都曾试过,人数众多,成功者寥寥。

但是他的乖鱼儿竟然成功了,沈宴骄傲地想,天底下有几个能像他一般幸福的爹爹呢!

“跟你说了不要叫我乖女儿。”虞鱼试图挣扎,见沈宴只是笑眯眯地看着她后,又顿时xiele气,噘着小嘴问,“你就不好奇我许了什么愿望吗?”

“还能有什么,无非就是希望身边人健健康康。”沈宴突然朝她挤了挤眼,眉眼间的笑意带着几分少年郎的得意,“乖鱼儿,我太了解你了。”

当初他被人暗害,虽然成功击杀了追击者,可也在众多死士的围攻之下变得伤痕累累,凭着一口气摸进了山脚下的农户家中。

乡下的狗是守家的好手,听到动静后大声吠叫着朝他扑了过来。怕这狗叫引来后患,沈宴心随手动,匕首稳稳的插进了那狗的脖颈中。

世界再次安静下来,而沈宴这才发现,门口不知何时站了个手拿镰刀的小姑娘,她脸色煞白,正一脸惊恐地看着他。

沈宴想告诉她别怕,毕竟这是沧澜的地界,他还不至于疯到要杀一个无辜的百姓。

然而还不等他出声,就被胸口传来的剧痛击垮,眼前一黑昏死了过去。

等他再醒来时,已是白日。

环视四周,是家徒四壁都无法形容的破旧。沈宴撑着身子坐起来,正好可以看到窗外的景象,那个昨夜见过的小姑娘,此刻正蹲在墙角处挖土坑。

大抵力气小,亦或是没吃饱,她挖的很是费力,好半晌才终于挖出个合适的宽度,将昨夜被他杀掉的狗给埋了进去。

他眼神好,小姑娘边埋边掉泪珠的伤心模样更是看的分明。

沈宴忍不住啧了声,惊动了院里的小姑娘,见她惊慌无措地看过来,沈宴勾了勾唇:“小孩,过来。”

小姑娘站着没动,抓紧了手中的锄头。

沈宴也没强求,只是眉眼诚恳道:“本、我不是故意要杀掉它的,但是它既然都死了,能不能割几块rou给我吃。”

狗对主人忠诚不二,沈宴也是极其喜欢这种生物。可再喜欢,也没他的命重要,他本就失血过多,再不吃点东西补补,只怕等不到沈溪他们来了。

沈宴说的理直气壮,然而院里的小姑娘听了却被他气的浑身发抖,本就泛红的眼圈更是像个小兔子似的。

看来是没得商量了。

“好吧,当我没说,那你能不能给我点别的吃的,我真的很饿。”沈宴遗憾地舔了舔唇,“不然,我就只能把你辛苦埋下去的狗再挖出来了。”

这样的威胁之下,小姑娘只得妥协去了柴房,不多时便端着一碗粘糊糊的东西进来了。

沈宴接过看了眼,虽然碗里的东西看着很没胃口,但胜在碗筷都很干净,比他前些年吃的好多了。

沈宴一边吃一边跟小姑娘套话。起初对方对他爱搭不理,但这个年纪实在太过单纯,被他三两句话就哄了出来。得知对方是个死过了家人的小哑巴之后,心里多少带了几分愧疚。

昨晚那只狗,好像不该杀。

将饭食吃了个精光,沈宴把碗筷交给身边的小姑娘,勾着笑道:“你叫虞鱼?太巧了,我最喜欢吃鱼。所以,你能不能弄点鱼来给叔叔补补身体?”

也不是让她白费力,等沈溪他们来了,必然十倍补偿。

大抵察觉到他不是什么凶神恶煞的坏人,虞鱼瞪圆了眼睛,飞快地打着手语道:“你这个人好麻烦!”

“嫌麻烦就不要救。”沈宴又想起了什么,笑问,“对了,我都把你最喜欢的狗给杀了,你为什么还救我?”

他身上的药草味很是浓重,还被干净的布条细心包好,方才他看了一眼,已经不流血了。若是没有这些,只怕他会失血过多而死。

只见虞鱼瘪了瘪嘴巴,“不救你,你就死了呀。”

况且爷爷奶奶从小就告诉过她,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多积德行善,才能有好报。虞鱼自是不在乎什么好报,但她想希望这些好报能够怜惜一下天上的爷爷奶奶,让他们轮回转世到一个不必受苦的好人家。

“你就没想过,万一我是个坏人,醒了就把你杀了呢?”

沈宴也只是玩笑,谁料却见小姑娘愣了下,接着神色淡淡地用手语道:“那也好。”

这下反倒是沈宴沉默了。

二人相安无事的呆了数日,沈宴都将吃鱼的事给忘了,叼着草倚在门框上看着山林上的云卷云舒时,见小姑娘浑身湿透的走了进来。

沈宴吓了一跳,“你掉水里了?!”

虞鱼也不说话,低着头背着手走近了之后,才蓦地仰起小脸,将背后藏着的草鱼递到了他的面前。

沈宴这才发现,她本就蜡黄的小脸被初春半寒不暖的风吹得惨白,却也衬得那双杏儿眼越发的明亮如星。

“今晚吃鱼。”她说。

沈宴手指蜷缩一下,“哪来的?”

“上游放水,河里捡的。”

听到这话,沈宴呼吸一滞,立即抬手猛敲了一下她的头,“你不要命了!”

放水之时下游有多危险连三岁稚童都知道,她可倒好,非但不躲还去捡鱼,若是就被水卷走了,岂非他的过错?!

虞鱼打小没挨过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