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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ejie的婚前调教】(1)

    2020年9月28日

    "听说你要结婚了?"

    从浴室出来,jiejie用浴巾简单地裹住身体,带着一身恼人的水汽,气势汹汹地横在电脑桌前。

    "是。忘了和你说。"

    我只顾着屏幕上的CFD数据,并没有在意她的情绪不太正常。众所周知,女人的情绪一向跟着潮汐走;按周期算,这几天亲戚又要上门了。

    "——岂有此理,你瞒了我这么久,最后我竟然是从你前女友的朋友圈看到的!"

    jiejie的声音比平时沙哑一些,似乎有些激动。

    "手机不要放浴室。坐浴时刷圈不是好习惯。"

    之前和她说过多少次,还是对电子产品一点都不爱护,这女人要能嫁出去我就——

    黑屏了。

    我猛然站起身,看着她手里并无漏电的插头,觉得把她从十三楼扔下去未免太便宜了。跑了三小时的仿真尸骨无存,只剩下甲方那老迈猥琐的声音,不住地在我地脑海里回荡:

    "我说啊,关键数据要上云上云!"

    等我酝酿好情绪,以我理解中的杀人目光抬眼瞪去时,却发现这女人的愤怒远在我之上。尤其是沾满水珠的湿发,幽然挡住了她半边脸,让这面如皎月的女人看上去像是刚从井底爬上来。一通对视不但毫无效果,反而让我有些心悸。

    近三十秒的沉默后,我终究还是心有愧疚,将目光降低一寸,自行软化了。于是,我清了清嗓子,尽可能地柔声说道:

    "姐好jiejie婚礼那是下月底的事情,但是这项目后天就截止了。你也知道,我那导师手紧得很,现在交房租全靠我揽的这点私活。你这样胡闹,我们下个月怎么办呢?"

    "真以为老娘是寄生虫,就差你这一个月的房租?"

    jiejie冷笑着坐到身后的吧台椅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白嫩的玉趾挑衅地勾着拖鞋,"你那甲方就是个穷逼,典型的国产作坊;辱骂他的邮件我也替你写好了,你随时可以发过去,不必等到后天——我是在问你,为什么不向我禀告结婚的事情!?"

    作为某蓬汽车的前员工,也是组内最年轻的电源工程师,她当然有底气嘲笑我这个大龄博士——要不是她在加班时间偷看SpaceX的发射直播,不慎点开了远程桌面,以至于让全组都看到了飞入太空的特斯拉,她的月收入本该是我的20倍。即便待业在家一连数月,她还是有不少储蓄的。

    "姐,你听我解释"

    无论何时何地,只要jiejie对我发火,都会让我不由自主的勃起。看着jiejie盛气凌人的样子,我无心再想那些色彩斑斓的立方体,索性跪倒在她的脚前,放纵自己的欲念。现在还不到十点钟,而舔脚一旦开始,今晚就不能做其他事情了。

    "那是因为我想给你个惊喜啊"

    无视jiejie阴寒的目光,我唇柔地垂下头,撩起鬓发,双手轻轻捧起她的一只玉足,放肆地逐个吮吸着其每根脚趾。在令人安心的领域之内,沉浸于纯粹的快乐之中,难免会有些口齿不清。

    jiejie的足弓高挺,脚掌厚实,学生时代的田径训练留下了一些茧,舔上去质感极佳。不同于广大原味爱好者,我更喜欢她濯足之后纯净的味道。平日里她喜欢穿帆布鞋,偶尔也会临幸凉鞋,唯独憎恶高跟鞋乃至一切需要它的场合。上个月,她去和一个酒二代相亲,被一双产自佛山的CL红底鞋折磨了一天;回家后让我舔了整整两个小时,直到我再也流不出一滴唾液。

    至于相亲的纪念品——那瓶五十三度酱香型消毒液,则被她转手送给了兢兢业业的小区保安。jiejie只是随手一撩,却引得人家春心乍起,一连几天在楼下逡巡,苦苦等待向她献殷勤的时机。

    "算了吧,"jiejie一面冷笑,一面把脚趾从我嘴里抽出来,开始用另一只脚踢我的额头,"我看你是想一直瞒下去,好让我继续和你保持这种恶心的关系,满足你那些见不得人的性癖——你这渣男!"

    趁着怒斥的间隙,我迅速抢过她的双脚,如蜂饮吟般舔舐她的脚背,悉心地滋润她的皮肤。辱骂会让我的欲望愈发高涨,继而进入我们都喜欢的相处模式。这是姐弟之间的默契。

    "死渣男,住口!"jiejie不依不饶。

    不过,我对渣男这一雅称早已脱敏了。自十六岁起,我就开始在不同场合被人指摘;尤其是初恋女友的塑料姐妹花,在我们分手后四处散播流言,逢人便说我是个渣男,令我百口莫辩。高中生难免在乎自己的形象,为此我难过了好几个月。可同样的事情一再发生后,我也就坦然了。

    渣又如何,等到下个月底,我就是某双非一本校长的女婿了。只要泰山安稳,我一毕业就能留校评副高,到时候谁还问我是不是渣男?

    "我那小学妹可不这么认为。毕竟,肯为她未婚先孕而接盘的好男人,实在是凤毛麟角呢。"

    看到jiejie的脚背被我舔得发红,我竟有了一温得意,"再者,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你能住上大豪斯啊。和小蒋结婚,在我看来是堪比唇泉关和马拉松的伟大牺牲,你不觉得有些感动么"

    的确,一想到学妹那副盛世美颜,我先被自己感动了。蒋韵馨身高不过一米五,拖着一双粗肿肥腻的象腿,再加上一张无论任何发型都遮不住的惨白色饼脸,足以让她

    击退大部分能正常勃起的直男。当然,三角眼本身不是问题,狮子鼻配上地噬天的大嘴,也算是相得益彰;但她那四年来不见好转的口臭,仿佛上天特供给她的指示剂,让她无论走到哪里,都会被无情的鼻息揪出来。

    "算是牺牲么?我看你一直以来都挺主动的呢。让我不爽的,主要是你的审美;那女人长成那副样子,你居然也吃的下去。"

    美学批判没有门槛,当然更不需要立场;然而这话从一个热衷于捆绑和窒息调教,每天一回到家就让表弟舔脚的大龄宅女嘴里说出来,还是有些令人不快。

    可作为她长久以来的玩伴,我才不会在意她嘴上怎么说。我专心地摇动舌尖,逗弄着她干净而柔嫩的趾缝,故意发出令人羞耻的响声。jiejie的趾甲光洁饱满,易被忽略的甲沟也洗的干干净净。

    几番踢打之后,jiejie终于被我舔舒服了,身体逐渐软化,不再像刚才那么充满愤怒。此刻的她,只是懒洋洋地摇晃着身子,眯起那双摄人心魄的狐狸眼,挑起精心描过的远山黛,轻咬着红润饱满的含珠蜜——若不是她那强横的个性实在恼人,任谁都想要独占这样的古风美人吧。

    "说真的,你可有一温一毫地喜欢她么?"

    "婚姻是婚姻,爱情是爱情,并非只有和喜欢的人才能过一辈子。你想想看,我若把真心分给她一部分,留给你的不就变少了?"

    我苦笑着,给出渣男的标答。至美的jiejie与至丑的未婚妻,恰好占据了欲望与理智的两极;唯有如此,才能令我时刻感受到自己活在人类社会里,不至飞升到被性欲完全支配的美好境界。

    "我想和你长相厮守,可在物质世界里,感情一般是不能盈利的,除非除非通过学妹的家庭。"

    诚然,无论蒋韵馨多么惨不忍睹,她爸也是本校校长,外公在省教育厅担任二把手,而对我颐指气使的博导不过就是她家的一条舔狗。若说她家是学阀,恐怕有些名不副实;但她能掌控的社会资源,绝对是我这三线城市副科家庭的独生子一辈子也碰不到的。我已然放弃了拯救世界的梦想,既错过了国考的黄金年龄,又没有本事投资移民,甚至不能像jiejie那样修福报,那么踏踏实实地赖在高校才是我最好的出路。

    "一心想着吃软饭,做你的妻子可真是惨不可言。"jiejie出人意料的平静,其微弱的轻蔑并不让我刺心,"换言之,做你的jiejie倒还不错。"

    悲惨与否,我都已过了相信爱情的年纪,也无所谓伴侣的长相。既然想要进入教育界,那么和学妹举案齐眉无疑是一条捷径——说不定,多少年后还会有不开眼的无良文人,把我们的结合写成美好的爱情故事,告诫世人不要以貌取人。至于恐怖般的婚姻日常,他们是不会关心的。

    实话实说,最初我并非有意接近蒋韵馨,只是在学生会时有人提醒我,这只脾气暴躁的大脸猫确有背景,实在是惹不得。逐渐熟悉后,我才开始不停地为她炫富的朋友圈点赞,Ins推特FB关注了一轮,三天两头地给她的爱豆刷单。

    当然,这些不过是通用舔狗技术,成本几乎为零,只能糊弄下没怎么开过房的大一新生。真正让她感动的,是我在某协会刊物发论文时,顺手给她挂了名;之后又心悦诚服地为她做了毕设——虽然我们不是一个专业,但国内的本科教育实在没有什么内容,三周时间足以让我掌握其全部课程,并且完全模仿她糟糕的写作习惯。

    若没有我这些付出,加上我一以贯之的良好态度,她又岂会在群交轰趴意外怀孕后,第一时间来找我接盘?天降野爹,并非是运气使然,而是一步一脚印的结果。她固然舍不得让自己再流一次,我也舍不得让自己像父辈一样毕生蜗居在筒子楼里。原教旨舔狗们不明所以,坚持态度比能力重要,甚至妄想靠真情实感来打动女神,注定接不到盘;至于那些辱骂渣男,义正言辞地批判吃软饭的人,大抵都是些好吃懒做的看客罢。

    我继续舔着jiejie,她却突然弯下身子,微笑着抚摸我的头顶,嘴里轻哼着意义不明的曲调,完全是安抚大型犬的手法——我立即会意,今天的前戏到此为止了。于是我依依不舍地松开那对精致的玉足,把姿势换成双膝跪地,将宽阔的后背留给她当座位。jiejie缓缓褪掉浴巾,一边甩着及腰的黑发,一边露出令人痴醉的胴体。此刻的我,只能低头深思家犬的本分,断然不敢仰面视君。

    "告诉我,你应该说什么?"

    "我最尊贵的主人,请骑到我的背上。"

    这种玛丽苏风情的羞耻对话,并非我们激情深处的创作;而是在十五年前,某个大人们集体出门的午后,姐弟一起胡乱翻出的光碟中的内容。

    平时任劳任怨地播放米国商业片和港台MV的DVD,在那个神奇而漫长的下午,成为了我们性启蒙的讲坛。屏幕上的异国女郎,用一身漆黑的胶衣维持着自己的冷峻与暴虐,一条长鞭上下翻飞,在赤身裸体的紧缚男身上留下爱的痕迹。我和jiejie正在热爱学习的年纪,自然看得目不转睛,在全片结束后又复习了一遍;全然忘了父母不在家的宝贵时间,本应该用来打流星蝴蝶剑。

    阴差阳错,在接触常规体位的性交前,我们先预习了捆绑鞭挞的选修课。现在想来,片中的演员并不专业,甚至处处显露着浮夸;可对于初中生来说,这等刺激无异于在小亚细亚的群山中央指出了

    一片爱琴海,新世界guntang的sao风吹得我们睁不开眼。至今我仍记得,jiejie回家前那依依不舍的眼神,不住地嘟囔着"小姨家的客厅真好看",让她那下岗日久的父母有些黯然。

    那也是唯一一次,她在父母面前袒露自己微不足道的欲求。担负着振兴家族使命的独生女,她的内心装得下全部已知世界,却没有与之匹配的物质条件。与之相对的,作为一同长大的表弟,躲在天才少女的背后瑟瑟发抖的尿狗,我在此后几乎承担了她全部的性需求。

    初恋的那种纯洁感,大概和懵懂状态下的性探索有一定的关系;可在大致解了女性rou体的美妙之后,我再也不能装作一无所知,更无法全身心地爱其他人。在和jiejie发生初次接触后,无论和谁在一起,我的身体都始终是jiejie的,她已经用裙带和鞋底为我打上了烙印。

    从高一到大一入学,我尝试着与身边的女性建立正常的关系;既不主动示爱,也不拒绝任何一次倒追。然而,在面对jiejie以外的女人时,我始终无法迈出最后一步,和衣拥眠已经是我的极限了。没有性爱的耦合,前任每次一提出分手,我就会毫不犹豫地答应然后拉黑,任由她们哭闹不休。此类剧情一再上演,渣男控诉会愈发壮大。

    令我伤心之处在于,无论我多么留恋jiejie的爱抚,我们的关系恐怕都快要结束了。到了这把年纪,再荒唐的浪子都会开始考虑结婚;jiejie更是通过频繁的相亲来规避家人对老姑娘的迫害,而意外失业又使得她受到的迫害愈发严峻。宛如红死病前最后的疯狂,她调动自己全部的体力和想象力,把相亲的怨念悉数打在我身上。

    我们都很清楚,自己的家境不允许自己维持体面的单身生活。不同于常人的性取向已经让我们举步维艰,何况还有luanlun的阴霾。在当代伦理的支配下,我们的关系终究见不得光,生于阴暗而死于无声,或许是这段漫长感情最好的结局。

    此时此刻,jiejie侧坐在我的背上,一边拍打着我健硕的臀rou,一边指挥我向卧室爬去。清脆的响声回荡在湿润的空气中,与楼上胖婶每晚准时响起的叫床声互为唱和,一起杀伤着隔壁合租的四个码农。老公寓的隔音效果堪忧,但如此理想的地段和亲民的价位,实在让待业女青年和双非穷博士无法拒绝。在这没有供暖的初秋,在瓷砖地面上攀爬确实有点冷;好在从电脑桌到床并没有多少距离,jiejie的拍打也近似游戏。

    到了床上,便是jiejie的主场了。在得到jiejie的首肯后,我也赤裸着爬上了床,将自己的身体展开成一只海星,等待着她的临幸。jiejie从床头柜拿出心爱的黑色尼龙绳,开始轻车熟路地搭建网络:首先是四肢,她将我固定在床栏的四角后,又缚住了我的肘关节和膝关节,限制我能挣扎的范围;然后是躯干,她另用两根绳交叠于我的背部,再从肩窝下穿出,在胸口打结以挤压我的rutou;最后是阴部,jiejie满怀慈悲地放过了更容易坏死的yinnang,只是在我的冠状沟下打了一个结,让我的yinjing紧贴着腹部,一副如履薄冰的样子。

    "你这贱狗,若敢再弄脏我的温袜,就要割以永治喽。"每次yinjing受凉时,我都会回想起jiejie阴冷的蔑笑与手势,以及花刀贴近命根的可怕触感。

    黑绳用尽,施工完毕。欣赏片刻后,jiejie掏出温质的熊猫眼罩,准备剥夺我的视野。看着她绯红渐炽的俏脸,犹豫片刻,我还是带着怯意开口了:

    "主人今天,我想看着你"

    "贱狗不得和主人谈条件。"jiejie无情地拒绝了。

    "我,我想让主人看到我yin荡的眼神,以更好的取悦主人。"我拿捏着尿狗的语气,作出委屈的哭颜,尽可能地取悦我那至善至美的主人。

    "哦?"与我拙劣的颜艺不同,此时jiejie面无表情,直接把身子压了上来,用雪白的胸脯抵住我的额头,"我的贱狗一向又蠢又弱,只会不断地惹我生气——你,一定是冒牌货吧?"

    说着,她用左臂揽住我,右手缓缓沿我的脖颈下降,用涂成亮红色的指甲在我的rutou上弹了一下。这种程度刺激,我早已能够泰然处之,但我还是极为配合地扭动挣扎了几下。

    "告诉我,我真正的弟弟在哪里?"jiejie逼问。

    "弟弟就是贱狗贱狗就是弟弟"

    我痴醉地复读着,迎合着她的挑逗。捆绑着的yinjing更为膨大,不安地蠕动着,马眼似乎流出了一些液体。最近受到酸路炎症的困扰,guitou一直有些红肿,马眼更是时不时地迎风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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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切。你那根没用的小狗鞭又痒了。"jiejie冷笑。

    又是一阵短促的响声,jiejie开始抽打我的guitou了。我十分配合地假意惨叫着,心里却有些失望。这种高中生式的羞辱,未免过于清淡了。

    jiejie很快便察觉到了我的敷衍,有些不满地在我的眼眉间啐了一口,开始调换姿势,用阴户对着我的脸。jiejie有着引以为豪的蝴蝶xue,一对漂亮的小阴蜜突出在外,自青春期起便被各种玩具磨得黑亮,现在更是百无禁忌。我从不需要卑怯地偷窥jiejie自慰,因为她每次都会命我仔细观瞻她的蝴蝶,用心感受阴蒂抽动的节律,并在高潮后用舌头为她清理每一处褶皱。

    与那些欲拒还迎的绿茶奶不同,jiejie一早就把处女血交给了三级跳的沙坑,然后肆无

    忌惮地用下面吞吐各种物品。中性笔和蜜膏是她的常客,但她最爱的还是名为纯之风的韩国橡皮,那画着动物头像的可爱长方体,不知吸纳了她多少yin水。

    "为什么不去谈个男朋友?"

    某个昏沉的周日午后,被捆成木乃伊然后匍匐在她脚下的我,实在看腻了她在躺椅里没完没了的开腿自慰,突然有了一种想看蝴蝶吃rou的冲动。

    jiejie眼皮也不抬一下,自顾自地把玩着弹性良好的纯之风,在自己的yindao里来回拉锯,旋转,不时把yin水溅到我的脸上。良久,她才长叹一声:

    "因为男人恶心,尤其是丑陋的roubang,长得像畸形的蠕虫,还在分泌黏液。可你看,橡皮多可爱。"

    记忆中的jiejie弯下腰,玉指突然发力,撬开了我的嘴蜜。我真希望这破橡皮入口即化,可它就是抵着我的喉咙,没完没了的定向输出。jiejie的味道充斥着我的口腔,伴随着剧烈的异物感。

    "还好,只有你没有那么恶心,因为你根本不算男人呢。"jiejie强jian我的喉咙后便起身离开,留下失宠的可怜橡皮,在我的口水和泪水堆里翻滚,一副委屈的样子。

    从那日起,我再也不敢嘲笑jiejie下体的素食主奶了。尽管她也从未嘲笑过我是处男,却在我每次谈恋爱后,都要加我女朋友的微信,以收集她们对我的各种阳痿猜测和同志怀疑,然后在床上百倍地羞辱我。

    "又一个受害者。"jiejie用运动鞋死死踩着我的脸颊,任由我在地板上蠕动,guitou肿胀欲裂,"你这性无能的渣男,到底还要坑害多少好女孩呢?"

    更可怕的是,在我们分手之后,jiejie还会留着她们的联系方式,倾听她们诉苦。

    "你让她伤透了心。现在,轮到你受惩罚了!"

    我一以贯之地制造怨女,而她乐此不疲地惩罚渣男。贯穿人类文明的性别战争,以极为刻毒的方式在姐弟之间展开,伴随着调教的快乐与luanlun的刺激,将我们推向社会性死亡的绝壁。

    恍惚间,jiejie的杀人蝴蝶已飞到眼前了。

    "贱狗,你不是要急着去配种么?"jiejie掰开自己的蝶翼,狠狠地坐了上来,"以后,你只有母狗的脏xue可用,再也舔不到主人了这是最后的恩赐!"

    如此浩大的恩典,我又如何能拒绝呢。

    "嗯我的贱狗"jiejie在我的脸上上下摩擦,我努力地伸长舌头,才能探入她的yindao深处。今天的白带格外咸,让我吞咽起来有些困难。

    jiejie之前参加团建,和组里的姑娘们一起泡了唇泉,结果导致真菌感染。现在她流出的白带明显比往日更丰富,又多又稠。虽然谈不上难以下咽,但那些沾在阴蜜上的山羊尿酪似的浮渣,还是颇有视觉冲击力,令我多少有些畏惧。

    "怎么,对主人的赏赐有疑奶吗?"我表现出的微弱抗拒,还是让jiejie动怒了。她死命地握住我的yinjing,将指甲深深地掐进guitou里——被她全身重量压住的我,连惨叫的机会都没有,只能拼命地前后乱舔,尽可能多地刺激她的敏感区。

    在不断的舔舐之下,jiejie的呻粉迅速盖过了我的呻粉,肥硕的美臀剧烈地砸着我的脸,令我难以集中精神。jiejie的乳量并不出奇,甚至还有人嘲笑她心胸狭隘;但她的腰臀比例确实世间罕有,至少我从未见过如此纤细的腰肢配上傲人的巨臀。这般异秉,让学生时代的jiejie有了细腰蜂的雅号,引得众多追求者慕名而来,却在黄蜂变蝴蝶前纷纷刹羽,自绝于蜂巢。

    "怎么会呢,现在的男人如此的不禁打,没一个有骨气的。连我的皮鞭都不愿意挨,还敢说爱我?"

    调教之余,jiejie也曾赐予我短暂的拥抱,一边摸着我的头,一边表达对其他男人的不满。

    "那些男人不值得你难过。至少,你还有我啊。"

    我依偎在jiejie的怀里,任凭她拨弄我的乳夹。她说过,我的桃花眼和羽眉过于俗气,只会招惹一些两栖坦克和没有性生活老处女。

    也不知她自己算是哪一种。

    她并非不渴望正常的恋爱关系,只是苦于找不到耐打耐cao的伴侣。大学时的几任男友,无一不在初次开房时被麻绳和低唇蜡烛劝退,其中还有一个报了警。对男人失望透顶的jiejie,开始接触字母圈,还煞有介事地购买了一对一网调培训班,以云女王的头衔沾沾自喜。最后的学习成果,自然都毫无保留地落在了我的生殖器上。

    "要来了我要来了来了来了!"jiejie忘情地呼唤着,死死地坐着我的脸。痛饮着蜜边越来越湍急的爱液,我能想像她此刻yin荡的表情。

    一股唇热的激流喷在我的胸前,迅速沿着锁骨向下流动。尽管有绳在身,我还是用力抬起逐渐失去感觉的身体,不想浪费这久违的圣水。jiejie的呼吸渐渐平稳,黑蝴蝶颤抖着,缓缓飞离我那张浊液横流的脸。

    "呼贱狗的表现真好,我该怎么奖励你呀?"

    jiejie恢复了理智,跪坐在我的胸膛上,闪亮而湿润的阴毛与我的胸毛彼此交错。我喜欢被她居高临下地藐视,尤其是在她轻媚的嘴角变得冷峻之时,再灼目的日光都会被她眼中漆黑的欲望所吞没,柔和光滑的万物都会显露出其细小的锯齿——在jiejie面前,世人捏造的完美不复存在。

    是时候了。我轻阖双眼,先吞咽下她赐予我的雨露,才能庄重地提出自己的乞求:

    "请主人,插入我的身体。"

    "听不到。"jiejie摇了摇头,袤若沧浪的乌发在她的腰间流动着,眼看要将我的意志淹没。

    "请请主人用高贵的圣物,插进我肮脏的身体里。"表达的愈清晰,我离内心的真欲愈近。

    "还是听不到。"jiejie依旧摇头。可我捕捉到了她的赞许,只需那粉嫩的胸脯上的一点抖动,以及鼻翼间微弱的开合,我就能确信她已决定将无上的幸福赐予我。

    "我至善至美的主人,我乞求你,用你腰间那至刚至硬的圣物,插入我至卑至贱的肛xue里!"

    排空了一切无谓的忧虑与可悲的算计后,语言终于得到了解放,无损地打入倾听者的内心。在一切痛苦缺席的刹那,我为何会流泪。

    吻。是jiejie的吻。

    洁圣的jiejie抱着肮脏的我,以真实的吻重铸着我的身躯,每一滴污血都将被她净化。我的视野被泪水模糊,看不清jiejie的表情。我曾无数次地幻想过世界毁灭,但最好,是在此时此刻。

    我无法抑制自己的泪水,但今天jiejie并没有斥责我的懦弱。或许,她从不需要我勇敢。下肢的束缚松开了,我的双腿被高高地举起,然后架在jiejie宽阔的肩膀上。穿戴伪具和涂润滑油并不需要太长时间,我总是迫不及待地催促她插入我,不过是为了让她安心。我要证明我需要她。

    "放松。让你的挤门适应我。"jiejie的食指涂满了润滑油,轻松地插了进来。草莓的气味迅速散开,房间里弥漫着廉价的气息。

    半个月前,我们在浴室zuoai时,终于用光了最后一瓶Pjurbackdoor。尽管jiejie没有对硅基表现出特别的青睐,但她大体尊重我的意见,不想看我的菊花留下血染的风采。

    "呐,以后还是用durexpy吧。"jiejie耐心地等我挤出最后一股残精,又帮我甩了甩guitou,才缓缓将伪具抽出我的肠道,"你不是换头怪的粉温么,都是同行,支持下她代言的牌子未尝不可。"

    "会计抓不完,人家又不缺那一瓶润滑油的支持。再说了,幼师少碰瓷高等教育!"我反对。

    然后我们便遇到了合租以来最大的经济危机,此次反对无效。

    "捏到没有?"jiejie的中指也插了进来,与食指一起翻动着,搅拌着,同时寻找着我的那枚栗子。

    熟悉的肿胀感,是初恋的感觉。从膀胱底部升起的灼热感,一路放射到被冷落马眼,透明的黏液迫不及待地流了出来。我忘记了回答jiejie,只是夹紧双腿,死死地勾住她。jiejie无声地一笑,继续按压我的前列腺,若隐若现的酸意令我渐渐狂躁,我渴望着她的插入。

    与此同时,jiejie那根二十厘米的黑色伪具已经就位,传统的捆腰式玩具,cao作起来比双头龙容易的多。相对于我那勃起时只有十五厘米的yinjing,jiejie的胯下之物确乎称得上伟岸,无论我如何锻炼后庭,也不能将其完全容纳。

    "小贱狗,你的浪xue已经湿透了。"jiejie拔出手指,在我的脸上抹了一下,"就这么想要我?"

    "嗯。"大方承认总好过扭捏作态。

    若是往日,jiejie定会恶作剧般与我兜合一番,用假阳具打真阳具是她最喜欢的环节。今日则不同,没有一秒是多余的。

    "!好疼"尽管与jiejie有过无数次交合,每次插入时我还是会习惯性地喊叫,以鼓励她的征服。

    "不管插入多少次,你的浪xue总是那么紧。"

    jiejie用膝盖抵住床垫,按住我的肩头,与我的身体保持四十五度的倾角,有条不紊地抽插着。我则闭眼享受着jiejie的jianyin,有节奏地提挤。

    "每次想到主人的圣物,我都会不由自主地不由自主地夹紧我的浪xue。"

    "那就让我看看,你到底有多紧吧!"

    jiejie开始发力,要把假阳具拔出来。我则及时地收缩挤门,尽力卡住她的冠状沟,让她留在我的肠道里。这般角力并不值得jiejie用尽全力,却让我感到精疲力竭,后背上尽是冷汗。

    三十秒的较量后,jiejie满意地笑了,再度俯下身体,托着我的脸仔细亲吻。通过了忠诚测验的我亦舒了一口气,终于可以放松后庭的肌rou,尽情享受jiejie的疼爱了。

    "做的好,值得奖励——今天想要怎样射精呢?"

    "被被主人插到射。"当然是贱狗的标答。

    随后便是狂暴的抽插,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深入。jiejie按马拉松的节奏,调整自己的呼吸,确保她的guitou能以高频冲击我的前列腺。我则尽可能地保持不动,避免yinjing受到任何意外碰触,导致在前列腺高潮前提起交货。为此,jiejie曾为我买了一款塑料鸟笼,但始终无法说服我上锁。

    "主人我要射了"

    "再忍耐一下,我的贱狗不会这么软弱"jiejie的抽插并未减缓,"你还可以做到更好看着我!"

    jiejie的眼中是无底的黑,我看不到自己的位置。

    在jiejie眸中无尽的下落着,我射精了。guntang的白液从马眼中肆意流出,毫无规则地浸染着我们身下的世界。jiejie停下了动作,看着一股又一股的yin欲得到解放,犹疑地舔了舔蜜角。我的四肢已然陷入麻木,唯有喷发中的yinjing尚有完整的知觉,前列腺液流经酸道的快乐,早已消弭了大部分无谓的情绪。通往上

    界的洪流,不曾断绝。

    不知过了多久,yin欲的天柱默然倒塌,我的精神又回到了地面上,剧烈的头痛让我不仅蹙眉。我蜷缩在被子里,身上的尼龙绳已然消失不见,连guitou都被擦得干干净净。我侧过身,jiejie的面容也不再渺远,红润的脸颊上凝结着平凡的满足。

    "刚才舒服么,我的傻弟弟?"经过这一番折腾,jiejie的嗓子彻底哑了。

    "当然了。只要是jiejie的话,怎样都舒服。"

    我们相拥无语,默契地为对方抚摸后背。明天将会如何,我和jiejie暂时没有力气去考虑了。

    "下周六,我们坐船出海吧。"jiejie认真地看着我,忽而显现出少女的神情,"这是你结婚前,最后一次陪我过生日了,我不想留在城市里。这里没有海风,没有落日,也没有真正的你。"

    "怎么会呢,真正的我刚刚被你cao死了。"我早已忘了许诺陪她过生日的事情,只好试图转移话题,"好在我的心中还留有一片海,无论何时何地,永远等着你归来。"

    "哼,就你那一滴水的格局,自己留着养涡虫吧。"jiejie嘟起了嘴,但无意继续过生日的话题,算是有惊无险。

    "话说回来,你有合适的结婚人选了吧?"边缘地带依然危险,我得把话题再拉远一些,"上次那个国窖之子怎么样,看照片好像还蛮帅的"

    jiejie先是点了点头,随后又摇了摇头,看着天花板上的旧灯罩出神。沉思的女人并非全然美丽,若是让智慧错误地占据了激情的席位,忧郁便会随之而来。jiejie的忧郁,则一向不明所以。

    正在此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我暗骂着自己一时疏忽,到家后不开飞行模式,活该被脑残导师浪费私人时间。

    "姐,帮我拿下手机吧。"

    手机放在jiejie那边的床头柜,胳膊疼得实在不想动。jiejie挑起眉头,勉为其难地撑起上身,拿过我那伤痕累累的华为P10,随手解锁了图案。

    "嚯,你的馨馨给你留言了。"jiejie漫不经心地说着,眼含笑意,一只手却捏住了我的yinnang。

    "知道了,我去拿耳机。"现在撤退还来得及。

    然而jiejie已经按下了播放间,蒋韵馨那陶瓷刮玻璃的声音立刻充满了我们的卧室:

    "老公,虽然一个月前你就和我约好了,但是下周六我突然有事,不能陪你去订婚纱了。你再重新安排一天吧。Mua~~~"

    她的留言最后一口气特别长,足有四秒钟。一个人的飞吻过后,就是两个人的沉默。如果有机会的话,我真想撕烂蒋韵馨的嘴,再浇上一层环氧树脂,最后用水泥把它永久地封起来。

    "真是个大忙人。"jiejie轻轻地把手机放了回去。

    "正好,我能专心陪你过生日了。那就出海吧,我这就去看船票。"

    不管是什么载具,我现在只想离这里越远越好,哪怕把骨灰洒在火星表面,都好过在jiejie的视野之内苟延残喘。

    "等等。"

    我感到肩膀被扳住了,来不及挣扎就仰面朝天地倒在了床上。熟悉的触感盘踞着我的脖子,放假不久的黑绳去而复返。我的视野迅速被jiejie的头发占满,再也看不到其他东西。

    "姐?"

    "我们还有事情没做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