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思春,恋母情结,给儿子开苞 母子番外/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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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驾——” 通体雪白的骏马奔驰在山野丛林,赵若鸿双手紧紧抓住身下的马鞍,感受到母皇远比自己雄厚壮实的胸膛一遍又一遍撞上自己的腰腹,肩膀,修长有力的大手弯弓搭箭,一只奔跑的野鹿在前方随之倒下。 少年的心砰砰跳动,为了这激烈的狩猎活动,也因长大渐渐知人事后的那点暧昧情愫。 赵若鸿前几日刚来了男子的初潮,身下出血的时候,他差点吓坏了,还以为是赖着母皇带他骑马,导致严密保护的处子膜出现了破裂。 但他实在太喜欢母皇了,哪怕已经渐渐到了应该懂得女男有别的的年纪,依然止不住想和母皇赖在一起的念头。 何况母皇宠他,特别宠,连看到他在马背上来了初潮,都一点不嫌弃的找了安静场所,让宫侍拿月事带给他换上,哄着他,一口一口喂他喝红糖水,还破天荒当晚抱着他,拍着他的背哄他入睡。 那天晚上,赵若鸿在母皇久违的陪睡下,赖在她温暖的怀抱里,做了个春梦。 赵若鸿现在思及那个春梦,脸都一阵通红,连红殷看他快被马颠下去,伸手将宠爱的男儿捞进怀里,赵若鸿都吓得一阵受惊般的抖动。 “怎么了,不是干净了吗?肚子还痛了?” 红殷松开缰绳,任骏马自己漫无目的的在围猎场走动,腾出手来摸了摸男儿的小腹。 男儿好瘦,对比她而言,腰肢细弱的两个巴掌就能圈住,大概是天生不足,后来怎么补也补不够,怀里的少年虽则粉雕玉琢,年纪小小便初具倾世风姿,身子却异常纤细玲珑。 她一只手轻轻松松就能把他举起来,看着他跟幼鸟般钻进怀里,和他爹如出一辙的冰雪精致容颜上,却没有他爹的矜持,满是撒娇卖痴的娇嗔。 “母皇就知道打猎,都不抱儿臣,儿臣都看不到母皇了,儿臣要反过来坐。” 红殷皱起眉头,看着小男孩没大没小的在自己身前蹭来蹭去,蹭的一阵火气,单手将他拎着换了个方向,一大一小两个身体顿时紧密相贴。 “别乱蹭,你知道你这举动会引起什么吗?蠢孩子!”红殷火气下不去,嗓音低哑,抚摸男儿后背的手一下比一下靠下。 赵若鸿身子微微颤抖,却控制不住搂紧娘亲的腰,眼眶不知不觉通红起来,“我知道,儿臣知道,母皇不爱我。” “母皇还不够爱你,你要什么母皇都给你了,你还要什么?”红殷眉头皱的愈紧了。 因为赵若鸿身子骨不好,从小cao透了她和他爹的心,要是他爹还算对他严厉的话,她这个当娘的,对他简直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口里怕化了。 要星星不会摘月亮!什么都哄着让着纵容着,她对哪个男人这么用过心。 想到这点,红殷真是气的,本来轻轻抚摸着他单薄后背的手也直接往下,包裹住男儿单手可握的屁屁,抬起来“啪”的打了下。 “呜呜~”赵若鸿被打屁股,又羞耻又情动,少年呜咽两声,将眼泪胡乱蹭在娘亲脖子上,“不是这样的爱,儿臣要母皇对怀玉小父那样的爱,对父君那样的爱。” 红殷的脸当即沉下来了,“鸿儿,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是你母皇。” 赵若鸿哭的更急了,他受不了母皇这么不近人情的询问,从她手上踢踏着她的腿站起来,搂着娘亲的脖子,就在母皇最好闻的嘴巴上亲了一口。 这一口就像某种信号,少年生涩稚嫩的动作,温暖湿润的小嘴,无不勾动着女人欲望蠢蠢欲动,掐着他屁股的手,都从惩罚意味的拍打变成轻柔的抚摸,色情了几分。 “鸿儿?”红殷闭了闭眼睛,男儿的小嘴却丝毫不懂适可而止的继续胡乱亲吻她的嘴角,小舌头笨拙的伸出来舔她的唇瓣,发出啧啧的水声。 “母皇,你多爱一点儿臣!好不好!”赵若鸿痴迷的看着面前这张脸,他崇敬又依赖,无所不能的母皇,怀玉小父可以被母皇那样疼爱,父君也可以,后宫里那么多男人都可以,那么—— 母皇最爱的他,为什么不行了。 几日前,母皇取笑他说,“鸿儿来初潮了,也是个可以给女人生孩子,嫁人的年纪了,男儿婚事要趁早,早点破身没那么痛苦,不知道鸿儿有没有中意的驸马,母皇给你下旨赐婚!” 那时候,赵若鸿整个心都是不愿意的,他才不愿意嫁给别的女人,离开他最爱的母皇,去给别的女人生女育儿。 赵若鸿如今想到那句话,都一边哭一边没有章法的撕她衣服,“母皇,儿臣不嫁人,儿臣只想永远和母皇在一起!” 红殷被他软乎乎的小手弄得心头一阵火起,决定吓吓这个倒霉孩子,反正自己的孩子,手把手带大的,又是皇子,以后天下没哪个女人有资格嫌弃他。 赵若鸿哭的湿哒哒的小脸立刻被娘亲的大手抓住了,原本只会与他简单亲亲,被他又咬又舔半天的小嘴突然被母皇整个包裹了进去,比他更有力的一条舌头钻进来,将他无措的,稚嫩的小舌头一卷,攥取了他的所有呼吸。 赵若鸿吓的都不敢出声了,但小胸膛里跳动的心也更快了,支支吾吾的被女人抱在怀里,狠狠掠夺他口中香甜的津液,搜刮着每一寸稚嫩的口腔壁。 “呜呜……母皇……” “闭嘴,你不是作吗?朕以前是把你保护的太好了,你才不知道这种事有多难受!” “呜呜……”不难受,才不难受。赵若鸿想解释,但母皇的嘴比他大多了,吻的他呼吸都艰难,还有那只原本只抚摸他后背的手,从他的衣领里丝滑的钻了进去。 真嫩! 这是红殷的第一感觉,未长成的小少年,从小精心呵护的宝贝在手里,摸着连上好的绸缎都比不过的稚嫩柔软,好像一捧云,轻飘飘的,令她忍不住将他衣领松开,抱的更紧。 手心里呵护的小孩子,不知不觉就长成大人了呢! 想到前几日少年还在她身上哭着来了初潮,那一抹鲜艳的红,沾染的她龙袍洗都洗不掉,直接扔了! “唔,母皇~好热~”赵若鸿被她剥开衣领,像剥出一颗鲜嫩欲滴的荔枝,少年的处子清香萦绕在鼻尖,红殷甚至感受到了紧密相贴间少年的情动。 她伸手抚摸上他还没发育的平坦rufang,揉捏着上方青涩的豆子,赵若鸿惊呼一声,睁眼看到母皇拿笔握弓的有力手掌,在自己的胸前游弋,一股莫名的热流涌向了小腹。 赵若鸿湿了。 他瞪大眼,却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惊慌的抓住母皇的手,往自己身下扯,“母皇,我,我是不是又来了,还是,是尿了!” “都不是,鸿儿是思春了!”红殷拨开他惊慌的小手,但赵若鸿不信,他非要去看看,三两下就把自己的下衫提到腰间,只露出单薄的亵裤,他踩着马鞍,颤颤巍巍的扶着母皇站起来,扯掉了这层最后的屏障。 包裹着男儿yinjing的布料缓缓跟着亵裤落下,青涩的小yinjing已经颇具形态,只是颜色十分稚嫩,处子膜也是薄薄一层,看着吹弹可破的样子。 红殷看的眸色微沉,将他扯下来抱好。 “母皇——”赵若鸿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却没得到应有的反应,委曲在箍上她脖子哭唧唧,“母皇嫌弃儿臣!” “别说了——”红殷揽住他乱动的小腰,隐忍的打断他。 但赵若鸿被她惯坏了,他继续坐在她腿上不停的折腾,“就要说就要说,母皇嫌弃儿臣,母皇根本不喜欢儿臣——” 话未说完,女人踩着马镫一抬,龙袍掀起一角,一个guntang的地带夹住了他颤颤巍巍的yinjing。 “别动!”红殷夹着他的yinjing,隐忍的警告了一句,她想着,自己就擦一下,不进去,应该不会有事,这样想着,大腿已经忍不住夹着少年敏感的yinjing摩擦了起来。 “母皇,啊~热呜呜~”赵若鸿吓坏了,但又不纯粹是惊吓,与母皇紧密贴合的部位传来源源不绝的快感与强烈的吸引力,他控制不住迷乱的亲吻女人颈项,后背,yinjing穿梭在那个guntang的地带,被全方面摩擦,抚弄。 好舒服!赵若鸿太舒服了,强烈的被爱抚的快感与跟母亲紧密相连的满足感,令他忍不住踢着小腿更加靠近,然后—— 他不知道踹到了马的那里,大马突然抬起前蹄嘶鸣了一声。 马背上的两人也随之后仰,赵若鸿更加身体失衡,直接整个栽进她怀里。 原本紧密摩擦在外面的yinjing,也直接被yindao吞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