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人而已,能被她要了是他的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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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殷脸瞬间黑了,千殺林的少主大人活了十多年第一次被一个男孩子当着她的面作呕,她突然想到一个很重要的事实,钟月瑜已经听到这些人叫她少主了,有钟招雨撑腰应该知道自己是必定负责的,但自己愿意负责不代表这少年愿意,十五六岁的少年有个青梅竹马什么的一般都很正常不是吗? 冷峻的面庞唰的布上一层寒冰,她草草洗了脸,踢开门带着一身的低气压离去。 而随着她的远去后,钟月瑜再也忍受不住此等羞辱,看着那人带着一身寒气远去的身影,少年嵌入掌心的指甲越来越深,殷红的血珠滴答掉落,吓得几个小童靠近刚好询问时,他决绝的冲向梳妆台,拿着昨晚遗落在那的那把匕首就往脖子割去…… 钟招雨原本就如热锅上的蚂蚁在西厅转悠,从昨晚被通知少主闯进了他小徒弟的房间后,他就直接冲到了住所外边,可惜他本来就是在睡梦中被惊醒,去那的时候已经晚了,门后虽然没有传出徒弟,也是他唯一的儿子的声音,却有很明确的,只要是经过人事,都听得出是什么的rou体碰撞声传来。 他的宝贝徒弟,放手心里呵护的儿子,落在了最不该落在的一个人手里。 两个隐卫守在门外,冷冷的盯着他的每个举动,钟招雨丝毫不怀疑只要自己有异动,就会被这两个暗院里也首屈一指的隐卫拦下,哪怕事出有因,日后也避免不了被清算。 更何况他的孩子!钟招雨咬咬牙,眼眶通红,已经到了这一步,他能做的,只能是为儿子谋取更大的利益。 钟招雨踉跄着回去后,这一晚就没有再睡着过,幸好林主似乎也听到了这个消息,好心的派人过来安抚了他,他便一直在西厅等着,等到现在晨七点了,才看到一个身影推开门过来。 “少主!”钟招雨起身行礼,语气却泄露出了一点咬牙切齿的意味。 红殷冷冷扫了一眼这个风韵犹存的男人,并不将他那点复杂的眼神放在眼里,她轻描淡写,“我会娶他,你放心。” 一句话,算是给了他交代! 不高兴是一回事,钟招雨是春来阁的四大分阁主之一,十有八九还会成为下任春来阁阁主,只是负责任娶了他徒弟而已,不是大事,红殷这点分寸还不至于没有。 可惜这句话也就代表了钟招雨最坏的猜想成真,男人在某方面,和他的徒弟儿子差不多,一有点失控就自虐,捏着拳头的手,指甲都要钻进了rou里,他深呼吸好几口气,才扶着前额重新坐下来。 “那少主准备,给我徒儿个什么名分?” 红殷这点倒没想过,“昨晚是个意外,让钟分阁主担心了,一切缘由我会跟母亲说清楚的,至于什么名分,钟分阁主应该知晓,本少主的正君之位已经有了人选,具体如何,还得跟母亲商量……” “不好了不好了!” 一个下人大呼小叫冲进来,红殷脸色一寒,那下人看到她在也是吓了一跳,马上又看向钟招雨,一时间变得满头是汗。 钟招雨心里已经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厉声催促这人,“大呼小叫什么,出什么事了?快说!” 红殷不发一言,立在旁边也被那个下人扫了一眼,然后便听见这人唯唯诺诺的回答,“是,是钟,钟小公子出事了。” 话音刚落,红殷还站在原处,钟招雨已经大惊失色的冲去了后院,剩下那个下人战战兢兢的看着一身寒气的少主,红殷还是面无表情,轻飘飘的吐出一句,“出什么事了,说清楚吧!” 钟小公子自尽了!虽说离得近的小童拦了一下,但还是挡不住那匕首割的太狠,此刻卧房里几乎血流成河,有几个小童上去拦时被误伤流的血,也有钟月瑜挣扎时流下来的血。 得幸大夫一早就在来的路上,本来是来处理初夜伤的,特意挑的男大夫,医术一般般,但止个血还是可以的。 钟招雨随后赶到,看着凌乱的床铺上浑身青紫血迹的儿子,心脏顿时痛的无法呼吸,他飞快上前,按住还在挣扎不愿意包扎的钟月瑜,眼泪刷的滴了下来。 “我儿,瑜儿......” 钟月瑜浑身一震,从失血过多的虚弱里清醒,看着面前心疼的看着自己的爹爹,再也忍不住,一声“爹”出口,崩溃的哭了出来。 这边,钟招雨因为自己儿子寻死的事情弄得手忙脚乱,另一头,红殷正走在去处理昨晚那件事情的路上。 当然不是钟月瑜自尽的事,这事对她而言,除了被母亲骂几句,并不算什么大事,一个男人而已,能被她要了是他的福气,君不见其它阁主之间,不说分阁主,哪怕几个总阁主,也有绞尽脑汁将自己儿子往她后院里塞的。 钟招雨一个男人坐上分阁主之位,都被传过是靠身体上位,眼下他莫名冒出个又是徒弟又是儿子的,还一出现就上了她的床,怎么不让某些人多想。 红殷去处理的,是她昨晚中了春药的事情。 钟月瑜的事情,为了男孩子家的清誉,已经尽量第一时间封锁,奈何西苑一时间人员来来往往,近来因为某些事情而全部归来的千殺林管理层间也立刻将某些流言传的沸沸扬扬,听到红殷耳朵里时,她正在回湖畔居的路上,闻言嘴角扬起一朵冰冷的微笑,“看不出她们一个个都清闲的很啊!怎么不见替林里办事的时候这么高效率。” 那传话的人擦了一把汗,“少主,您这事确实处理的不好……” “本少主知道,就不劳王姨你重复了。”红殷嗤笑一声,“我下午再过去一趟便是,我处理的不好,母亲还想我以死谢罪不成。” “少主!”王姨无奈的叹口气,“您好歹稍微哄一哄……” “他爱死不死。”冷哼一声,红殷转身进了湖畔居,她绝不压抑自己的火气,那个少年自己想不开关她什么事,居然还给她玩以死明志的把戏,想到之前他还当着自己的面呕吐的事,红殷就一肚子窝火,导致气势汹汹到了湖畔居正院时,一眼看到立在池塘边的那个身影,她便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一脚踢了过去。 站在那儿的人平日的矫健全部丢了,红殷这一脚根本没用丝毫内力,却还是硬生生将人踹进了池塘,一阵水花溅起好高,红殷还愣了一愣。 随即挑眉,“你居然还有胆子呆在这里?” 昨晚的一夜已经渐渐清晰,她看着池塘里无力挣扎的白色身影,像是垂死的雁儿让人心生不忍,几个伺候的小童慌张围了过来,看见这幕都是吓了一大跳。 “莫轻少爷,啊!拜见少主。” “呵~原来还记得本少主才是这湖畔居的主人啊!”被一堆小童一叫,升起的点点不忍马上又消灭的干干净净,“孙莫轻,我以前对你的容忍是不是太让你无法无天了?导致连本少主最讨厌什么你都忘了个一干二净,正好,昨晚委身我的那个孩子还没给名分,为了安抚他,你就别在这碍事了,看在这么多年情份上本少主给你留点情面,今天之后就滚吧!别让本少主叫人赶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