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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切现代

    鬼切觉得自己被迷jian了。

    前段时间他刚参加完自己硕士的毕业典礼,回去的路上被人下药迷晕,等他醒来只觉浑身乏力,腰酸屁股疼。那个混蛋早已溜之大吉。

    终于,他找到了罪魁祸首。

    提问:被在高中时期谈过恋爱的学长强上了该怎么办?

    回答:击毙他!

    刚巧,酒吞童子的产业与这个罪魁祸首的产业有利益冲突,于是鬼切找到了茨木童子,问他要了一把麻醉枪——他要把源赖光给囚禁,然后干回来。

    茨木童子拎着两个箱子,跟鬼切约在了酒吧里。

    “源赖光被我约到了那里,我跟他说我要跟他谈谈。”鬼切指了指某一个包厢,仰头把果汁喝光,将杯子用力放下:“可恶的源赖光,我一定要杀了他!”

    茨木童子摇了摇手里的酒杯,有些疑惑道:“你们那个时候不是挺好的吗?怎么后面闹成那样。”

    鬼切用力捶了一下桌子:“他骗了我,明明说好上同一所大学,明明说好的……我那么喜欢他……”鬼切的话越说越小声,许是觉得茨木童子酒杯里的酒太过碍眼,他接过来一饮而尽。

    “我想问很久了,你的另一个箱子里是什么?”酒精还没上头,鬼切的脸就已经开始红了。

    茨木童子拍了拍箱子:“情趣用品。”

    “等我绑了他,也算报答了你们的恩情。”

    鬼切无意识地撇了撇嘴,把外面裹着的外套扔到茨木童子脸上,拿起其中一个箱子,脚步虚浮地进了源赖光所在的包厢隔壁的空包厢。

    灯光昏暗,鬼切将自己脱光,摸到了自己准备好的衣服换上,又将箱子里的东西装进长靴里,尖细的跟踩在地上的声音格外响。

    扶了扶有些歪的兔耳朵,鬼切打开了源赖光所在的包厢门。

    酒精有些上头,兔耳朵也随着鬼切的动作上下晃动,他倚在门框上望着源赖光,满眼春色。

    源赖光勾了勾唇,伸出手,无声邀请。

    鬼切的心猛地加快了跳动的速度。

    如今的源赖光在黑白两道都是数一数二的人物,周身的气场也与高中时的天壤之别。

    鬼切有些犹豫。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大不了……给他下药,他一定要得到他。

    鬼切将手放进源赖光的手中,随着源赖光的动作转了个圈跌进他的怀里。

    头顶传来一声满足的喟叹,而后就是欠揍的“关怀”:“那天早上,疼吗?”

    鬼切咬牙,还是没忍住自己的脾气:“你说呢?自己多大心里没数?”

    源赖光握拳抵了抵嘴,还是没忍住笑出声。

    “你来找我,我很高兴。”源赖光正色道,“只是上次那种方式我不是很喜欢唔……”

    “你硬了?”鬼切头晕晕的,说话没过脑子就秃噜出来,手还摸了摸自己身下硬着的东西,吐出的气中混合着酒精的气息,他取了一杯酒跨坐在源赖光身上,把酒杯往前一递:“哥哥,喝酒。”

    源赖光从善如流,就着鬼切的动作一饮而尽。

    鬼切笑眯了眼:“接下来……”他伸手将靴子里的枪取出,塞到源赖光还未闭合的口中,“给哥哥吃枪子儿。”

    扣了半天扳机,源赖光却没被麻倒,倒是有奇怪的“滋滋”声。

    源赖光低头看了一眼,含着枪管笑了一下。

    鬼切被这笑晃了一下,再回神自己已经被源赖光压到了沙发上,枪管也塞进了自己嘴里。

    “biu~”源赖光的唇贴着鬼切的耳朵,嘴里发出意味不明的声音,随着声音,熟悉的酒精打进鬼切的口腔。

    「……怎么是酒!」鬼切的双手双脚不知何时被钳制住,整个人躺在沙发上,只剩下一双小腿摆动。

    这里头的酒精浓度格外高,鬼切感觉大脑似乎生了锈,有些转不动了,枪管被拔出去也没什么反应,嘴巴还维持着张开的样子,他愣愣地看着眼前的人,只觉得陌生又熟悉,唇覆上来也不记得躲,还傻愣愣地闭眼仰头回应。

    一阵天旋地转,鬼切被按着跪趴在沙发旁边,上半身陷在沙发里,衣服上的兔尾巴被人拽起,露出里面被勒得有些红的后xue。

    “小sao兔,不穿内裤就出来勾引人。”源赖光用枪管戳了戳菊xue,果不其然看见它收缩了几下。

    “唔……不要戳……”奇怪的感觉弥漫到头顶,恍惚间鬼切以为自己真的变成了一只小兔子。整个头、整个身子都很痒,鬼切摸了摸脑袋,抓住头顶的兔耳朵,还以为抓住了在自己身上作乱的枪管,就这么趴着不动了。

    源赖光将枪管往里捅了一些,酒水喷溅在xue壁上,刺激得鬼切一个激灵,差点把源赖光掀开。

    鬼切侧着身子往后面看,语气狠厉却带着哭腔:“可恶,源赖光,你放开我,我要杀了你!”

    话音刚落,鬼切就感觉到一根格外火热的东西顶到了自己腿上,他有些崩溃:“源赖光,你怎么这么会发情……不要再往里——”

    回答他的是往里顶的枪管,一个格外敏感的地方被射出的酒水刺激,前面被包裹的地方变大了一圈,在衣料上洇出一块水渍。

    源赖光将枪放在旁边,换上自己下身的枪,看了看正在一缩一缩往外吐酒、虽然被枪管扩张却还是有些小的xue口,他伸出手指插到鬼切嘴里玩了一会儿鬼切的舌头,等到溢出的口水顺着鬼切的下巴滴到沙发上他才停手,将沾着口水的手指伸进鬼切后xue里扩张。

    进来的时候鬼切整个人都紧绷了一下,而后不由自主放松了下来。

    整根进去之后两个人都松了口气,还没等鬼切适应,源赖光就将鬼切下半身提起,原本跪着的下身直了起来,上身还是倒在沙发上。

    靴子的跟踩在地上发出响亮的嗒嗒声,多出的这点高度刚巧让源赖光可以站直了cao。

    鬼切死死抓着沙发,被异物进入的刺激让他的大脑清醒了些许,还记得不让自己泄出呻吟。

    可源赖光却并没有什么怜香惜玉的想法,速度格外迅猛,鬼切下身几乎要站不住,不住被顶得乱晃,鞋跟发出的毫无规律的声音回荡在整个包厢。

    “倒不像小兔子,像一只小坏狗。”源赖光的手游离在鬼切的脖颈处,“下犬式做得不标准。”

    兔女郎的套装还搭配了一个装饰用的项圈,源赖光将手指伸进去卡住,往后一扯,鬼切身子不自主往后仰,向后的力刚好与源赖光往前顶的力碰撞,鬼切低哼了一声,两只手抓着项圈想让自己透气。

    “小坏狗,穿着小兔子的衣服想勾引谁?”源赖光的另一只手扶着鬼切的腰,缓慢往上摸,隔着衣服摸到鬼切的rutou,满意地捏了捏,又顺手揉了揉紧实的乳rou。

    “不……我不是小坏狗……”鬼切脑子又转不动了,只是下意识反驳,“下面,勒得好痛。”他伸手想要将自己的yinjing从衣料里面解救出来。

    源赖光脸上笑意更浓:“不是小坏狗,那怎么不汪汪叫了?”

    鬼切听言,顿时像不服气一般叫了两声。

    “我顶一下,你就叫一声好不好?你照做,我就帮你拿出来。”源赖光接着诱惑道。

    鬼切居然真的听话照做。

    “真乖。”源赖光掰过鬼切的下巴,深深吻住,将鬼切下面掏出来,小东西在源赖光手里弹了两下,还没来得及呼吸自由的空气就被源赖光抓住taonong,本就在射精边缘的小东西没多久就在前后夹击里缴械投降。

    源赖光放开鬼切的舌头,转而专心攻击后xue,射精后鬼切无力地垂着头,舌头挂在外面,涎水顺着流了出来,身子被顶得上下起伏,却没办法反抗这股突如其来的快感。

    肠壁剧烈收缩,源赖光也在此时将精尽数灌进去。

    源赖光将roubang拔出来,鬼切失去支撑,身子瘫软下去,似乎是进入菊xue的酒精被吸收,鬼切有些困顿,在要摔倒的时候被源赖光抱了个满怀,后面不知被塞了什么东西,但是他已无心辨别,在源赖光怀里睡去。

    源赖光用自己的大衣包裹住鬼切,又把鬼切的脑袋往里面遮了遮,让人看不出什么,才抱着人去了酒吧的顶楼。

    ——

    顶楼是他用来喝完酒短憩的地方,不过也设施齐全,更是配备了一张超大的床。

    鬼切被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才睁开眼睛,他的酒醒了一些——有点断片,将自己身上的大衣蹬开,感觉到下身的异样,他翻过来趴在床上,将堵着自己后xue的东西拔出,是那个害了他的枪。后xue好像漏了风,有些凉凉的,还有东西流出来。

    源赖光正在洗澡,鬼切想趁此机会溜出去,可一想到自己睡不成反被睡,就气不打一处来。

    他还是存着想把源赖光绑架的心思。

    技术还挺好,绑回去天天用。

    鬼切砸吧了一下嘴,而后悚然一惊——他在想什么!

    鬼切天人交战了没一会儿,源赖光就围着浴巾出来了。

    两双清明的眼睛猝不及防对视,双方顿时都愣在原地。

    鬼切眼睛不自觉往下移,看见源赖光的肌rou,口水流了出来。

    源赖光见此情形,只以为鬼切酒还没醒,把人拉起来,自顾自扒光了他的衣服,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没有把项圈摘掉。源赖光跟抱小孩一样把人抱起来:“洗澡去。”

    鬼切生怕被源赖光看出来自己已清醒,什么动作也不敢做,像一个3D立牌被抱着。

    然后他就后悔醒来的时候怎么没有第一时间跑路。

    源赖光也陪着他卧在浴缸里,残留在xue内的jingye顺着源赖光的手指流出,灌进了浴缸里温暖的水。

    鬼切眯着眼趴着享受了一会儿,突然感到一阵猝不及防的进入。

    “唔……”鬼切抓着浴缸的边缘,想要逃离,可又想起自己刚才醉酒时居然没怎么反抗就跟源赖光做了,如果现在拒绝,岂不是要被识破……看着前男友的肌rou流口水怎么想都觉得丢人,更何况他还没想好怎么解释自己的“枪”。鬼切只能忍了下来。

    对于自己酒醉时的zuoai过程,鬼切只记得快感,剩下的也只有一点点零星的记忆,根本拼凑不出来什么东西。

    鬼切就这么被插着,浴缸里的水咕叽咕叽往肚子里钻,又被roubang给插得溢出来。

    他看着源赖光用沐浴露打出泡抹在自己露出水面的肌肤,细细擦拭,而后又被带着站起来,下面的每一寸,包括yinjing,都被仔仔细细地摸过,揉搓过。

    两人又在浴缸里厮混了好一会儿,鬼切才被源赖光顶着走到淋浴下冲洗,他的腿有些软,几乎是靠着与源赖光的连接才没摔倒,可这也让roubang进得更深了。

    鬼切被按在墙壁上面对着源赖光。他有些不敢抬头,只能假装被淋浴淋得睁不开眼,两条腿被源赖光架起,整个人挂在源赖光的身上,被源赖光的气息包裹,他张开嘴,迎接源赖光的吻。

    似乎在浴缸里的清理是多此一举。

    鬼切被抱着回了床上,被按着跪住,源赖光的roubang顺着流出的jingye又进去了。

    “乖小狗,怎么不叫了?”

    鬼切咬牙忍耐,可恶的源赖光:“唔……汪汪……哈……太快了……”

    他没有发现,源赖光脸上正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项圈被扯住,有一种接近窒息的感觉,鬼切想伸手去扯,可被源赖光拍掉了手,而后看见源赖光探究的眼神:“酒醒了?”

    鬼切吓得立马不动了,只能忍受这种别样的快感——该死的。

    “你不是最喜欢玩自己的奶子了吗?”源赖光一句又一句的话如平地惊雷,炸响在鬼切的脑子里。

    自己醉酒之后怎么……喝酒误事!

    鬼切只能照做,颤巍巍摸上自己的乳rou。

    源赖光的手覆了上来,跟他一起将自己的rutou与乳rou揉圆搓扁。

    “唔……好奇怪……”鬼切似乎真的从抚摸中感受到了快乐,下面也抖了抖,马上要射精。

    源赖光把人转了个方向,两人面对面,用手堵住马眼:“喜欢我吗?”

    鬼切的眼睛不由自主私下乱看,假装在挣脱源赖光卡住自己射精的手。

    源赖光又用力顶了几下,差点把鬼切的魂给顶没了:“回答我,喜欢我吗?说了就让你射。”

    鬼切忍了又忍,想到自己还在酒醉,那么说真心话也没关系……

    “喜欢,很喜欢……”鬼切抱住源赖光的脖颈,“不要再丢下我……我爱你……”

    说完,鬼切抬起头,闭着眼向源赖光索吻。

    可没有感受到源赖光的回应,他疑惑地睁眼,却见源赖光露出很复杂的表情,他有些慌了。

    可下一秒,源赖光启唇:“我也爱你。”

    两个人终于又一次身心皆紧贴在一起,攀上高峰。

    —后记—

    ①

    那么拿到麻醉枪的茨木童子那边会怎么样呢?

    茨木童子按下扳机,看着自己的挚友软绵绵地倒下了。

    “挚友——”茨木童子拼命摇晃,打开灯对着枪仔细一看——可恶,鬼切那小子拿错了。

    度过了一个绿色的夜晚。

    ②

    鬼切还是把源赖光绑回了自己准备的——租的房子。

    该死的,他忘了自己没钱。

    于是源赖光送给鬼切一套豪华大别墅,然后被鬼切“囚禁”在这个大别墅里——两个人天天厮混。

    ③

    鬼切被迷jian那次,是源赖光与酒吞他们共同的竞争对手搞的鬼,想让他们反目成仇,自己坐收渔翁之利。刚开始源赖光以为是鬼切自己献身,鬼切以为是源赖光强迫。最后那个对手被报复得很惨,最后销声匿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