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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商和四个孩子去买东西,他们打算在涑川过年,要置办一些过年用的东西。一行人正走着,看到余亦寒扶着霍弘初,霍弘初走着走着突然就平地摔了,余亦寒立马把霍弘初给扶了起来。戚名哲和沈素商都看的吃惊了,霍弘初直接那样摔,竟然会一点事都没有。“许公子——”余亦寒看到他们激动的挥手,一边还不忘扶着霍弘初。戚名哲和沈素商走了过去。“霍统领这样还让他出门?”沈素商看霍弘初好像根本不认识他们了。“我也不想,但是不让他出门他就在屋子里走来走去,不停撞墙和撞门。”余亦寒十分苦恼。“大夫怎么说?”戚名哲看着霍弘初的眼睛。“大夫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余亦寒说着偷偷的看了沈素商一眼。那天沈素商情急之下叫了戚名哲的名字,余亦寒已经听到了,但是之后沈素商没再提这件事,余亦寒也没有问。就像他之前说的,只要知道他们在某个地方过的好好的就行,更何况还是在他面前。戚名哲靠近霍弘初,按着他的脑袋轻轻的敲两下:“他头里有东西。”当时戚名哲只以为霍弘初是命大,并没有多想,现在看来霍弘初可能不是命大,而是遇到了什么诡异的事情。“头里有东西?”余亦寒惊讶“那怎么办?”“他这几天想去哪儿就让他去哪儿,看他都在什么地方摔倒。”戚名哲叮嘱。“好。”余亦寒带着霍弘初就离开了。戚名哲和沈素商看着余亦寒的背影,还有他紧张的扶着霍弘初。“他已经知道我们的身份了。”沈素商以为余亦寒会很激动的和他们相认,没想到竟然选择了装作不知道。“他已经不是当年淮州的余亦寒了。”戚名哲笑了起来。两个人继续去采买东西。沈素商不会做衣服,干脆去成衣店,涑川的成衣店比云山县多太多,料子和款式都更多。“不买别摸。”小二看他们穿的普通,进门就去摸最好的衣服。沈素商看店小二也狗眼看人低的样子:“你这卖衣服是给人穿的,却不让人摸,这是不打算卖吗?”“反正你们买不起。”掌柜转身一看就嘲讽到。沈素商已经好久没被人这样鄙视过了,转身看向南希:“去把胡硕找来。”名素铺子距离这里不远,沈素商不介意他们的名素铺子多一向卖成衣的业务。“别装了,就你们这种乡巴佬,还想吓唬人?”那掌柜说着拿着鸡毛掸子掸开戚景抓着衣服的手。“啊——”戚景吃疼哭了起来。“阿离!”沈素商的火气立马上来了,弯腰抱起戚景,表情变的阴沉。这个时候胡硕小跑着进来了,不知道夫人突然找他有什么事儿。“哟,胡掌柜。”成衣铺子的掌柜一脸谄媚的迎了上去“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胡硕躬身走到戚名哲前面:“许管事有什么吩咐。”成衣铺子的掌柜立马石化在那里了,在涑川能让胡掌柜弯腰的人不多,胡掌柜竟然对这几个人这么恭维,这几个人到底是什么来头?“明天我不想看到这家铺子还在。”戚名哲一脸阴沉的吩咐。可以得罪他,但是不能得罪沈素商。沈素商平时是一个很大度的人,但是敢欺负她的儿子,那是动一根毫毛都不行。:。:第六百六十四章:离涑川如今这店掌柜不但动了,还那么嚣张的动了,这在沈素商眼里是不可原谅的。店铺掌柜直接懵了。“是。”胡硕领命。“胡掌柜,这……”店铺掌柜慌忙求情。胡硕同情的看了那掌柜一眼。沈素商抱着戚景出门:“阿离记住是哪一只手了吗?”“记下了。”南宫离的目光也很阴沉。她虽然和百里尽行成亲了,但是一直没有孩子,沈素商的几个孩子在她眼里比她孩子都亲,竟然有人敢打戚景。当天,那成衣铺子就出了各种问题,天黑之前就被官府封了。当天夜里,那店铺掌柜少了一只手,他竟然没敢告官。沈素商坐在火盆一边做里衣,外面的衣服可以买,里衣却没有卖的,沈素商也顺便表示一下,给他们做一套里衣。“这种事情找个绣娘做就好了。”戚名哲坐在一边抱着慎儿。“反正我也闲着。”沈素商虽然做的不好看,但是经常看别人做,多少会一点。两个人正说着,姬无然和陶无黑从外面进来了,陶无黑刚醒没几天,恢复的差不多了才来看他们。陶无黑走到院子里,看到他们在堂屋里其乐融融的,好像是普通的一家子,但是他知道这个许公子绝对不普通。沈素商南羽把针线筐收了起来。“两位有何贵干?”戚名哲没邀请他们进屋的意思。“我是特意来感谢许公子的救命之恩的。”陶无黑拱手“顺便辞行。”“萍水相逢,不必。”戚名哲直接拒绝了。陶无黑看着许公子,多见他一次,就更觉得他是戚名哲:“听说许公子是巴中人,巴中盛产铁矿,不知道许公子家是什么营生?”“世代种田,能得温饱而已。”陶无黑也不在意戚名哲对他冷漠:“那若是有机会,定到府上讨一杯酒喝,告辞了。”两个人躬身行礼,转身离开了。“他们就这样走了?”沈素商有些不相信。“不然呢?”戚名哲看着沈素商。连姬无然和陶无黑都走了,涑川宝藏的事儿算是彻底结束了。戚名哲和沈素商就安安稳稳的等着过新年,涑川的风土人情和京城差不多,他们在这里也不觉得突兀,大年二十七的时候,余亦寒带了一堆东西来。“也不知道你们缺什么,就全部准备了,反正现在天冷东西也不会坏。”余亦寒自来熟“这个是之前你们让我记录的霍统领摔倒的规律,我给标记在地图上了,好像是一个图案。”他拿出一张地图。戚名哲接过看了看,表情微微的变了一下,这的确是一个图案,是徐祥手札上那九个点的图案,只是在手札上这个图案非常小,看着就像一个点。“这个图案有问题吗?”余亦寒也非常好奇。“没有。”戚名哲把地图合上“这个能送给我吗?”“当然能了。”余亦寒很大方的说。地图本来属于机密,但是对方是戚名哲,余亦寒就毫不犹豫的送了。送走余亦寒,戚名哲把地图和手札拿了出来,确定就是那个图案。“这是不是说,这个图案有什么特殊的寓意?”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