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塘也是逍遥。”戚名哲眼底的光越来越亮,好像装下了星辰大海。这世间的逍遥,本不是别人描述的远方,而是一个人用自己的方式自在的活着,纵然是苦难,纵然是无奈,但是只要守住自己内心的逍遥,便和别人没有不同。沈素商奇怪的看着戚名哲,不知道戚名哲突然想到了什么:“相公,你没事吧?”“娘子,我明白了。”戚名哲松开双拐,猛的往后坐下。沈素商被吓了一跳,结果看到戚名哲稳稳的用手扶着地面,坐好之后开始盘自己的双腿结印开始冥想。“嫂子,我哥这是……”满一脸担心。“你哥肯定没事。”戚名哲拉着满“你去和白薇他们先做饭,我在这里守着。”沈素商觉得戚名哲最近肯定不是锻炼那么简单,也许他正在做什么更加艰难的事情,只是一直没想明白。戚名哲认为自己可以承受所有的苦难,哪怕是开山凿石,可是运转的本质不是开山凿石,而是上善若水。志坚,如开山凿石。心强,如流水至海。流水至海,虽有百回千折,却没有改变过终点。戚名哲想到自己时候练的东西了,他爹告诉他,最高境界是逍遥。那个时候他觉得鲲游北海,鹏程万里才是逍遥,所以他一直去追求,一直去寻找,在追求和寻找中已经忘记了自己。第二百三十一章:想通了那个时候,他爹也告诉他,以后可以去看看这个下,知道什么叫真正的自由。然而他没有等到那个时候,他就先体会到了什么叫涸辙之鱼。从他时候机敏懂事,从他到学堂里聪明好学,从他考中秀才被人追捧……他的眼睛里只有更远的方向。春的花开了,他在诗会上看到,作诗被人鼓掌称赞。夏的雨来了,他在茶会上听到,写字被人装裱收藏。秋的月亮了,他在酒会看观看,对酒当歌,不记得当时的人,也不记得当时的歌。冬的雪落了,他听人抚琴对雪,不知道雪能不能听的懂,他是不懂。过往万千,如今一一呈现,纵然觉得不堪,也是一笑置之。一直那一,那个女人挟恩图报的出现在他面前,积攒多年的愤怒被她堵的只能忍着。那个时候,他想做一个坏人,想自己不好过,也不让羞辱自己的人好过。可是看她一cao劳到完的样子,他心软了。后来发生了很多事儿,她是唯一一个,在他最凄惨的时候,还依然会认同他的人。是她告诉他,他还可以做很多事情。他心里有时候很清楚,她那样的话的时候,其实没多少情义,只是在讲一个很普通的道理。可是就是这普通的道理,让他开始反思,开始正视自己。他们一起坐在漏雨的屋子了。他们一起坐在星空下看星星。一起过年的时候守夜。一起看那株只有一根枝丫的梅花树开了梅花。……戚名哲的脚趾突然动了一下,然后人直接昏死了过去。沈素商被戚名哲吓了一跳:“任老头!”贺老三把戚名哲抱回屋里了,任老头立马给戚名哲把脉,他给戚名哲把脉的时候,震惊的试了一下戚名哲脚腕上的脉搏,微微的吐了一口气。沈素商安静的坐在一边,大夫在这里,她着急也没用。“他昏过去之前做了什么事儿?”任远看着沈素商。“打坐。”沈素商真没想到竟然会这样。“只是打坐?”任远想戚名哲打坐的时候多了,他的山上大部分时间都是结印打坐。沈素商认真的想了想:“哦,对了!他逍遥。”“逍遥?”任远有些不明白。“对,他了之后很兴奋,然后就开始打坐,之后就成这样了。”沈素商也实在想不到别的原因了。任远想了许久:“你知道顿悟吗?”“那不是修炼的饶法吗?”沈素商想这是玄学的范畴了。任远打量着沈素商。“有什么不对?”沈素商现在有点慌,感觉脑子好像不怎么好使。“顿悟简单的,就是想通了。”“那他想通了什么?”沈素商问了之后才觉得自己这个问题有些白痴。“可能是想通了,觉得你太彪悍了,不想要你了。”任远一本正经的。沈素商看着任远。任远被沈素商看的毛毛的:“给你开个玩笑,他身体没事,可能和他练的功法有关。”“那他什么时候能醒来?”“不知道。”任远摊手“有件事我得和你一下。”“什么?”“他一直想站起来,元宵节那晚上,他的腿感觉到疼了,从那以后他一直试图用疼痛让自己的腿有感觉。”任远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人。他见到的病人太多了,哭喊地,抱怨命运不公,诅咒苍无情,但是戚名哲这样的他还是第一次见。虽然他还准备齐了那些药,对戚名哲有好处,但是他知道其实不过是一次尝试。沈素商愣住了,戚名哲这是不想让她担心,怪不得他有时候很疲惫的样子。“这次只是昏迷,应该没事。”任远安慰到。他不擅长安慰人,他不觉的有什么好安慰的,人活着就会生病,生老病死本就是人生的常态。“谢谢任神医。”沈素商行礼。“那我先出去了。”任远转身就跑。戚家人都等在堂屋外面。他们一直都知道,这个家实际靠戚夫人,但是现在戚秀才倒下了,他们才知道戚夫人的,戚秀才是这个家的家主意味着什么。“白薇,带着他们吃饭,把我的午饭给我送进来。”沈素商在里面叫了一声。“好。”白薇慌忙去盛饭了。戚家人无心吃饭,沈素商倒是认真一勺一勺认真的把饭给吃完了。正如戚名哲的,沈素商越是遇到了什么事儿,吃饭的时候就会越认真。白薇看她嫂子把饭都吃完了,就舒了一口气,也让大家都放心,戚家才没有那么紧张了。戚家的春播主要是蔬菜,之前沈素商已经把种子买回来了,打算和他们一起种下,结果戚名哲昏迷了,就豆蔻带着他们一起种地了。可能是沈素商太镇定了,别人想被安慰了一样,除了有些担心,别的该做什么就做什么。转眼两过去了,沈素商每会给戚名哲喂一点煮的很烂的糊糊,让任远检查他身体的情况,知道他没事自己就放心了。第三付雅来了,沈素商关了堂屋的门,和付雅在院子里话。“你怎么看着有些憔悴。”付雅看着沈素商。“没有啊。”沈素商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