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
傅辞刚刚吃饭的时候思来想去,以前从来没听说过时卿和小叔叔认识,吃完饭看着楼上,他突然想起那天寿宴的时候。 时卿因为休息再也没有出现,一直到结束,而他中途去找小叔叔的时候,听见了房间里面的声音。 现在想来,小叔叔那么多礼的人,怎么会把人带到爷爷的寿宴上来做这些事,只有可能是出了什么事情,而且这个女人也在宾客中,这并不难猜。 “关你什么事。”时卿也想起了那天,傅辞来找傅淮宴。 傅辞只觉心中有火,明明是和他最有关的事情,现在反而所有人都把他摘了出去,“有婚约的是我,怎么和我没关系。” “你和谁有婚约。” 身后冷清的声音响起,傅辞僵住。 时卿看见走过来的傅淮宴,眼睛亮了起来,越过傅辞站在他的旁边,手拽着他的胳膊,“他拦我路。” 傅淮宴看着神色变化莫测的傅辞,语气不悦,“想结婚我给你找人。” 本来家中只有傅辞一个小辈,他一向宽容,但这次的事情,傅家一个傅辞一个他,是最对不起时卿的,尤其问题起源出在傅辞身上,竟然今天他才察觉出来。 “对不起,小叔叔。”傅辞听见结婚就吃瘪,看了一眼傅淮宴的脸色,只能对着时卿低头,“对不起,小婶婶。” 傅淮宴带着时卿离开。 “还有,小叔叔,那天的事情...” “自己查清楚来找我。” 傅淮宴没回头,执拗又单纯的人只有自己看见真相,才会幡然醒悟。 时卿也想过那杯酒是傅辞为了让她出丑设计的,后来想想又觉得傅辞虽纨绔,也做不出这样的事,现在也开始好奇。 “所以是谁啊。” 傅淮宴拿着她的外套,披在她身上等她穿好,“傅辞带来的那个女生,你想怎么处置。” “那不就是大嫂的侄女。”时卿想起那个隐在傅辞身后的旗袍女生,她当时还说没有血缘的表妹,“那好像不太好撕破脸...” 傅淮宴看她一脸为难的样子,泛起点笑意,“不用想那么多。” “我也没受什么伤,就让她以后别来傅家碍我眼吧。”时卿认真地说道,虽然这人心思不好,但看在另一种意义上帮了她,勉强接受。 傅淮宴倒是觉得有点太轻了,但见女生穿着外套,一身毛茸茸的样子,也没再说什么。 到晚上,傅淮宴洗澡的时候看见架子上放着的药膏,是他那天和补品一齐送过去的伤药,对私处的撕裂和红肿有奇效。 “不是没受伤吗。”傅淮宴摇头,声音隐没在浴室的水声中。 — 一直到婚宴的当天,时卿却察觉出点不对,傅淮宴不管白天再忙,晚上都会回家陪她睡觉,但两人再也没干什么。 她甚至有一天特意早起,小心观察了下早上起床的傅淮宴。 男人下身挺立,去浴室的途中裤子格外明显,时卿以前看“专业知识”的时候见过各种问题,什么勃起障碍,插入障碍。 她联想到两人第一次做的时候傅淮宴是中药,第二次他手指都插进去的情况下,还是没有和她做,而且他还一直不结婚。 “还不起床?”傅淮宴看见坐在床上走神的人。 婚宴上要穿的衣服昨天就送了过来,本以为今天她会起个大早就化妆,傅淮宴也是这几日发现的,这人只要见人,一定是从头到脚的精致。 时卿收回自己的胡思乱想,盯着傅淮宴,心里想着就算他真的有问题,自己也不会嫌弃他的。 傅淮宴看她望向自己的眼神奇怪,欲言又止的样子,“有话说?” “订婚宴会亲亲吗。”时卿连忙换了个话题。 “怎么了。” 傅淮宴颇有意味地打量着她,想起上次在包间她也说起“亲亲”,好像很喜欢用迭词,带着点女孩子家的灵动。 时卿一脸正经,“亲亲的话,我用个最贵的口红。” 可别再得其他的病了。 傅淮宴反应过来她是什么意思,这种其实没有定死的流程,“你想吗。” 时卿犹豫了一瞬,然后轻轻点头。 傅淮宴低头就看见她烧红的耳朵,鲜艳欲滴,心中生出几分逗弄的心思,低声回答,“但好像没有这个流程。” —— 笑死 你变了 老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