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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秦氏眼含期待看着自己,常翰面无表情点头:“是岳姨娘。”岳氏见秦氏紧紧揪着帕子,眼神也有些愤恨的样子,她突然扶了扶脑袋:“我今儿个早上一起身就觉得有些不适,不如叫秦meimei前去伺候?”秦氏闻言立马高兴起来:“岳jiejie既然是受了凉,怕是不好伺候,万一传染给侯爷就不好了,不如妾……”“侯爷吩咐岳姨娘伺候。”常翰打断秦氏的自说自话,“岳姨娘请吧。”岳氏心下觉得越发不对,可她也不敢闹出动静来,只勉强给了秦氏一个安抚的笑,上前抓住她的手:“meimei安心,我定会在侯爷面前给meimei说好话的,到底咱们都伺候了……才更有希望不是?”秦氏想起岳氏跟自己说过的话,那让避子汤失效的药岳氏已经给了她,若只是她自己偷偷怀了身孕,到时候被查出来说不准命都保不住。只有她们两个都伺候了,到时候两个人避子汤都不管用,再想法子叫栾鸣苑那位避子汤也出问题,栽赃到俞桃头上,她们才能安全。这两天岳氏跟她商量的仔细,秦氏心里稍稍平复了些,她对着岳氏笑了笑:“那jiejie快去吧,别叫侯爷等着了。”岳氏压下心里的忐忑扶着莲花出门,若是她出了事儿,起码主子吩咐的事情,通过秦氏的手也还有成的可能。等岳氏主仆进了前院,根本没能见到翟远晟,一脸笑意的老赵那张破了相的脸,在烛光映射下更吓人,叫岳氏主仆心惊欲喊,却是立马就被一身黑衣的膳房奴才给捂住嘴,拖了下去。“主子吩咐,留活口,查清楚到底是谁动的手。”常海低声吩咐。老赵默默点了点头,很快就消失在正院,常海这才打着哈欠回去睡觉。等院子里重新安静下来,常源才抬起头看着老赵带着人消失的方向,忍不住狠狠皱起眉来。第39章得寸进尺(二更)……春天带着轻柔的风儿吹过小桥流水,将温柔的气息带进了亭台楼阁无一不精致的皇子府中,只这份轻柔没能让皇子府的主人心中燥郁减轻半分。“宗正不但将咱们送过去的东西给送回来了。”侍人躬着身子小心回话,“前儿个奴才带人去余庆楼跟宗正家长公子搭话,一眼就叫人给认了出来,长公子托奴才给主子回话,只说主子知道的越少越好。”殷明煦捏着两枚核桃转个不停,多情的俊脸冷成冰:“有什么皇室辛密是我不能知道的?那个老家伙惯是会装神弄鬼,继续叫人给我查!查不出来给我安插钉子进宗□□。”殷封泰越是藏着掖着,殷明煦越觉得是了不得的秘密,毕竟算起来殷封泰是圣人的堂叔叔,他掌握的秘密绝对与皇室有关,难不成是太子的身世有问题?还是说殷封泰知道是谁陷害太子?想到这里,殷明煦突然问:“东宫这些时日有没有动静?”那奴才赶紧回答:“太子据说为了自身清正,自请在东宫斋戒,这段时日东宫紧闭宫门,没听见有什么消息。”殷明煦挑眉,桃花眸中闪过一抹嘲讽,他那位好大哥能骗得过别人,可骗不过他。他才不信殷明德一直是个温润玉如的端方君子,能稳坐储君之位这么多年可见,要知道那高位上可从未出过君子。“叫人给我盯紧了东宫。”他凉凉吩咐,“给母妃传话,问问尚膳监那头,我要知道太子在东宫做什么。”奴才赶紧躬身应是,慢慢退了出去。此时被殷明煦深深忌惮的太子殷明德也在跟大伴谈论宗正的事情。“你确认远安王没跟宗正有过接触?”瘦削又极没存在感的太监魏子生轻轻点头:“奴才动用了安插在宗□□和远安王府的钉子,宗□□没有任何动静,倒是远安王府有位林姓侍妾病逝,远安王在京郊的庆宁寺跟方丈礼禅,只叫王妃处置了这事儿。”殷明德若有所思:“林姓侍妾么?既然宗正跟远安王没联系,他又为何要一力替远安王遮掩?远安王买通内侍监和禁卫军,陷害一国太子,父皇为何会这么轻轻放下?”若说圣人真那么在意二皇子殷明煦,殷明德都觉得可笑,圣人最在乎的还是他自己。至于翟远晟提供的证据,是触底反击也是秘密给他提醒,太子心里有数,根据翟远晟的话就知道该往什么方向去查,果然就逮住了远安王的尾巴。他不明白的是,到底是什么样的秘密,能让圣人如此容忍,难道说他比贤名远播还有封地的皇弟对圣人威胁更胜?“信送过去了?”想不明白,殷明德就先放下,转头问起别的。魏子生点头,嗓音轻柔:“已经通过直殿监的奴才递交给常源,他禀报来说,武宁候府似是进了探子,昨夜武宁候已经命侯府暗卫连夜审问。”“可审问出什么来了?”殷明德略有些感兴趣地问。魏子生有些为难:“常源去岁因错被武宁候打发到西北刚回,也不敢探听太多,若是叫人发现了,只怕……侯爷误会殿下。”殷明德轻笑着摇头:“你还是太小看翟远晟了,他呀,未必不知道常源的身份。”魏子生有些惊讶:“可咱们跟常源的联系不都是跟侯爷说好的吗?应该不会被发现吧?”“也许,不过发现了也无妨。”殷明德并没有让常源做过什么有损武宁候府的事情,私下里让常源跟东宫多禀报些事体,不过是为了多只眼睛罢了。他捏着下巴轻笑出声:“也或许是他确实对那晚咱们看见的小美人儿起了心思,英雄总有难过美人关的时候嘛!呵呵……”魏子生也跟着笑出来:“这奴才可是不信了,自打当年出了那件事儿,侯爷这心就冷硬得叫人心惊,奴才实在不敢相信侯爷会对个女子动情。”听见魏子生这话,殷明德脸色淡了些。魏子生越发躬下身子:“奴才该死,不该提及往事。”“无妨,太子妃这两日可问过孤了?”殷明德闭上眼睛,淡淡问道。魏子生道:“太子妃日日都着人关心您的膳食起居,奴才已经照例给太子妃送了赏过去。”“嗯,孤先睡会儿,让人给孤找身颜色淡些的衣服出来,好歹是花朝节。”殷明德斜靠在软榻上阖眸道。魏子生不再吭声,仔细着替太子盖上羊毛毯子,安静退了出去。翟远晟也曾觉得,自己绝不会对女子动心,他认为女子不是头发长见识短便是胸大无脑,即便如他母亲那般的聪明人,也会因为感情而做出些冲动的事情来。所以自打他出了精,墨宁院进了女人以来,到如今已经七八年时间,他对犯了错不安分的女人,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