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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帽武林之yin乱后宫】(040)

    29年8月16日

    【4】

    她的呻吟声渐渐大了起来,又怕被人发觉,最后不得不皱着眉头用手捂着嘴,

    忍的十分辛苦,我心中更加疼爱,涌起万般柔情,嘴巴从奶头上移开,亲吻她的

    嘴唇,她扭头慌乱地躲闪,始终不肯与我接吻,僵持不下的时候,她忽然美目一

    瞪,大张着嘴,发出动人心魄的呻吟。

    原来我的手指终于不在外围挑逗,直接插入了她湿润的甬道之中,只觉嫩rou

    像婴儿嘴巴,狠狠地咬住我的手指,疯狂地允吸着,让人动弹不得,我趁机凑过

    去捉住她的红唇,舌头顶开的贝齿,不停地吸取她的香津。

    两人正销魂之际,忽然外面传来说话声音,只听一个宫女道:「原来是舒拉

    姑姑,您不是在宫里伺候王爷吗,这会子怎么跑这里来了?」

    我和母亲登时吃了一惊,连忙停下亲热,竖耳静听。只听叫舒拉的女子道:

    「咱们王爷本来要跟主子一起过来的,可是政务繁忙,一直拖到现在才有空,他

    现在人已经到了外殿,正准备进来泡澡呢。」

    那宫女连忙道:「哎吆,这可不行,里面可不止有咱们主子,查王妃也来了,

    王爷贸然进来,只怕与规矩不合。」

    舒拉笑道:「我正是为此而来,两位主子泡了多久了,怎么还不出来,你替

    我去通传一下。」

    母亲连忙对我低声道:「这可咋办,不能让她们看见你。」我看见周围无处

    可藏,只有温泉大池烟雾弥漫或许可以躲一躲,连忙往池子走去。

    母亲连忙抓住我的胳膊,指着地上的两个宫女道:「这两个人怎么办?」

    我想了想,用极快的动作将两人扶到凳子上坐下,再让她们趴在元妃的身边

    作昏睡状,刚做完一切,外面脚步声已到门外,我一头钻入温泉之中,心想如果

    不被发现还好,如果一旦出了状况,管他是谁,就只好不惜一切代价进行灭口。

    只听有人开门进来跪道:「启禀两位主子,舒拉姑姑说摄政王驾临,正在外

    间大殿上休息,还请示下。」

    母亲此时已经裹好浴巾,冲那宫女道:「起来吧,你们主子想是疲乏了,睡

    的正香呢,唤也唤不醒,等会你派人服侍她回宫休息,本妃也泡够了,这就更衣,

    你让王爷稍等。」

    那宫女听了点头应了一声,回身对外面的人道:「都进来吧,快服侍王妃更

    衣。」

    话音刚落,我看见母亲的贴身侍女臻儿和另外一个宫女一起推门而入,那宫

    女年纪大概四十十岁左右,穿金戴银的与一般宫女的装扮不同,想必是方才叫舒

    拉的大宫女,两人一左一右领着一群宫女列队而入,人人手里都托着盘子,盘子

    放着各种随身物品,有镜子,冠袍,首饰、香茶、毛巾、胭脂、环佩等物,整整

    齐齐地站在母亲面前。

    母亲向那为首宫女道:「原来是舒拉来了,摄政王最近可好?」舒拉向母亲

    请了安,然后才答道:「回禀瑾主子的话,王爷一切安好,尤其刚刚传来消息说,

    官军在山西大败李自成,王爷高兴的不行,这才有心情放下公务来这里泡温泉。」

    母亲笑道:「太好了,李自成灭了明国,逼死朱由检,自以为天下无敌,谁

    知遇到咱们大清的兵马根本不是一合之敌,大清在摄政王的治理下必定很快就会

    尽取汉人河山,建立千秋伟业,你代我向摄政王恭贺一声。」

    舒拉笑着答应下来,又看见元妃和两个宫女在春凳上睡的十分深沉,不由得

    奇道:「咱们主子怎么还在睡,平日里她睡的很浅,有个风吹草动都能惊醒,刚

    才咱们在这里说了这半天话,她却还不醒来,今天这是怎么了?」

    说毕上前去探查一番,有老嬷嬷道:「主子睡的香是好事,只是那两个奴才

    不伺候人,也跟着睡了起来,实在是没规矩,来人啊,用冷水将这两个贱婢泼醒。」

    母亲连忙道:「嬷嬷请慢,来前我问了值房太监,他们在温泉里放了一些安

    神补气的草药,人泡久了自然嗜睡,这两个孩子服侍了我们一天,挺可怜的,就

    让她们睡一会儿吧。」

    一旁的舒拉笑道:「王妃既然给她们求情,奴婢自然遵从,只是这些奴才心

    思刁钻,见到主子宽厚反倒不感念天恩,反而无法无天,不用心做事,坏了祖宗

    的规矩,以后王妃还是不要太宽纵了才是,咱们这位主子就是性子太柔和了些,

    要不是嬷嬷们照看着,下面那些人只怕早就翻了天。」

    母亲知道舒拉是摄政王府的大管家,从多尔衮七八岁就开始伺候着,深得夫

    妇两人的信赖,王府上下莫不遵从,说出来的话有时候还比元妃还管用,于是点

    头答应着,这时臻儿等人开始为她穿戴起来,舒拉唤了元妃好几声,又用手摇着

    她,元妃却依旧沉睡如故。

    我心说糟糕,方才走的匆忙没给他们解xue,这睡xue被点虽然对身体没有损伤,

    可是如果不依着法子解xue,时辰不到用正常办法极难清醒过来,若是有人会武功

    的话,会一眼看出王妃是xue道被封而不是在睡觉,那麻烦可就大了,一向多疑的

    多尔衮必定认为查王府的人在搞鬼。

    舒拉果然有些惊慌,要去传太医来瞧,母亲拦着她道:「你们主子这副样子

    怎么能见人?」

    舒拉连忙令人给元妃穿戴起来,又吩咐人去请太医。我心里十分焦急,怕太

    医看出元妃是被人点了xue道,毕竟一般医生没点本事不可能被挑选为太医。

    母亲此时也有些焦急,连忙对舒拉道:「我看元妃是被魇住了,似醒非醒似

    睡非睡,想喊喊不出,想动动不了,以前我也遇到过,让人很是难受,所以后来

    学了一点治魇的法子,羽儿小时候很容易梦魇,我试了几次非常灵验,只是这法

    子不能被人打搅,你们都先退出去。」

    舒拉听了连忙道:「看不出瑾主子还会医术,只是事关重大,我们还是请太

    医先看看再说。」

    她这么一说,立刻让母亲有点下不了台,臻儿见此道:「舒拉姑姑,你难道

    还信不过我们主子不成,都是从草原上就认识的老相识了,难道我们主子还会加

    害元妃不成?」

    这话有点重了,母亲连忙喝止道:「臻儿,不得胡言乱语,生病请大夫诊治

    那是最普通不过的道理,舒拉做的没错。」

    舒拉见此只得笑道:「既然瑾主子有把握,奴婢自当遵命,我们就在外面候

    着,一旦有什么情况,请你立刻通知我们。」

    母亲松了口气,点头笑道:「难怪你能讨摄政王和元妃的喜欢,果然是个识

    大体的人,臻儿你也出去吧,别妨碍到我。」

    我听了大喜,立刻明白其中缘由,母亲那里有什么治梦魇的法子,不过找个

    由头支开众人,好让我过来替那三人解xue。

    眼见着众人都退了出去,我连忙从池子里爬了上来,冲母亲笑了一下,正要

    去给元妃解决,忽然外面有人唱喏:「摄政王驾到。」

    我吓了一跳,母亲急的连忙给我使眼色,我暗骂了一声,多尔衮这个王八蛋

    真会赶时间,不得已又返回池子里藏起来,刚进池子里,门就被打开,只见来者

    留着八字髯须,虎背熊腰,皮肤黝黑,目射精光,虽然穿着黑色四团四爪绣金龙

    袍,却有一股子江湖草莽汉子之气,正是目前大清国实际掌控者多尔衮。

    母亲此时已经穿戴整齐,见他来了,连忙上前行了个万福道:「王爷来了,

    元妃被魇住了,我正要想法子替她破解呢。」

    多尔衮爽朗一笑,上前扶着母亲道:「自从上次一别,咱们已是许久没见,

    一直想到府上来看你,又怕被人说闲话,今日听说你来了这里,我放下堆积如山

    的政务就赶来了,瑾儿,最近过得怎么样?」

    母亲神色慌张,挣脱她的手道:「王爷请自重,元妃也不知何故昏迷,你还

    是先替她看看吧。」

    多尔衮听了眉头一紧,来到元妃身边替她把了一下脉,又用手探了探呼吸,

    松了口气道:「无妨,她睡的很香,只是不知为何叫不醒。」

    母亲连忙道:「想必元妃积劳已久,那池子里又被太监们放了安神补气的药

    草。」

    多尔衮叹道:「她生了东莪之后,睡眠就一直不好,已经好几年了,从未像

    今天这般熟睡过,我们不必将她唤醒,让她好好休息吧。」

    母亲连忙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命人将她抬回房间,毕竟这里湿气太重。」

    说毕她抬腿就往外走去,多尔衮忽然从身后抱住她道:「好瑾儿,见了本王

    怎么急着要走,难道怕我吃了你不成?」

    泳池中的我隔着雾气将这一切看在眼底,不由得心头大怒,立刻将真气凝结

    手掌,打算找机会将多尔衮一掌击毙。

    母亲猛地转过身来推开多尔衮道:「王爷失态了,别忘了,我可是查礼克图

    亲王的王妃,不是你的宫婢,我还有事,恕不相陪。」说毕转身就走。

    多尔衮愣了一下,继而喝道:「站住!查王妃,你这是什么态度?难道你忘

    了以前的事,那时候你跟我可比寻常夫妻还亲密百倍,现在怎么说变脸就变脸?」

    母亲娇躯一颤,不由得停下步伐,回身对多尔衮道:「以前的事不必再说了,

    我已经很对不起阿哈,现在只想和他好好过日子。」阿哈在蒙语里的意思是哥哥,

    母亲经常这样称呼父亲。

    多尔衮一把抓住母亲手臂道:「胡说!那吴克善老乌龟巴不得你给他戴帽子

    呢,每次我跟你行鱼水之欢,他都躲在一边偷窥,你当我不知道?现在弄这个可

    笑的借口来敷衍我也未免太儿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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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亲脸色一变,迟疑道:「这事你怎么知道的?」多尔衮笑道:「我当然知

    道,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我俩其实都有这个癖好,他喜欢看着自己妻子被人

    搞,我又何尝不是如此,所以咱们早就商量好,我把元妃给他,他把你给我,咱

    俩的关系可比那亲兄弟还亲,所以你就别找借口了,说吧,今天到底为何这样冷

    漠?难道你有了新的相好?」

    母亲大怒道:「你无耻!」说毕一巴掌甩了过去,重重打在多尔衮脸上,多

    尔衮不躲不闪,梗着脖子受了这一掌,摸着脸邪笑道:「我是无耻,那又怎样,

    谁叫你长得这么像海兰珠,我一看到你就想到她。」

    母亲惊道:「海兰珠可是你哥哥的妃子,难道你对皇嫂也打主意?」

    多尔衮笑道:「那又如何,不只是她,皇太极所有的妃子都应该归我,咱们

    旗人本来就有这老规矩,兄长死了,弟弟可以继承他的一切财产,包括妻女,只

    是后来老汗听信汉人的鬼话,才禁止这样做法,别人如何我不管,我多尔衮偏偏

    就不信这个理儿,可惜海兰珠早丧,我不能得到她,还好有你、庄妃和哲哲在,

    我也就知足了。」

    母亲连忙道:「布木布泰和哲哲如今是两宫太后,你这样做未免也太有损国

    格,难道不怕大臣和外邦非议?」

    多尔衮哈哈大笑道:「非议?本王如今是大清国的摄政王,一切政令皆由我

    出,废掉那小屁孩简直易如反掌,两宫太后又如何,大臣非议又如何?我多尔衮

    想要谁,谁还敢不答应?瑾儿,你还没告诉本王,为何突然对我这种态度,你可

    是个敢打本王耳光的女子,换做别人那可就是诛灭九族的谋反大罪。」

    他们两个在外边说着话,池子里的我却震撼不已,原来多尔衮和母亲早就勾

    搭在一起,还和父亲进行换妻游戏,母亲现在对多尔衮的态度如此僵硬,原来并

    不是我所想的那样只是单纯讨厌,而是因为我在这里的原因,毕竟天下没有那个

    母亲愿意被儿子撞见与情夫苟合。

    多尔衮那里知道母亲的心意,恼羞成怒,一个劲地逼问她,母亲被逼急了,

    只得大声道:「总之,我们不能再错下去了,我不想见到你,这就告辞。」

    可是多尔衮那里容母亲就这样轻易地离开,于是抱着她不停地质问,我一见

    机会来了,趁着他背对着我的时候,从池子的另一边慢慢游了过来,正要准备爬

    出来,谁知母亲正对着我,一眼看见我的举动,立时睁大了眼睛,明白我要做什

    么,当即脸色一变,伸出手在多尔衮后背不停摇手使眼色,我明白她害怕我惹出

    大祸来,想阻止我,可我那里肯听,嫉妒的怒火已经熊熊燃起,生出一种不杀多

    尔衮誓不为人的感觉。

    母亲见我不为所动,忽然娇声道:「王爷既然如此抬爱,那我不能不识趣,

    只是这池子泡久了,郁闷湿热的很,我想换个地方。」

    多尔衮欣喜道:「好瑾儿,方才原来你是在捉弄我,可把我吓死了,那耳光

    打的可真疼,你该怎么补偿我?」

    母亲张嘴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道:「你先带着元妃回去休息,等会儿我给你

    留门。」

    谁知多尔衮已经yuhuo难耐,那里听得进去半句,当场撕扯起母亲的衣服来。

    我已经忍无可忍,刚要爬上池子,只觉一股麻意从脊柱传来,随后遍布全身,

    这股麻意是那样熟悉,正是走火入魔的征兆,一旦病发整个人将陷入动弹不得的

    境况,我曾经数次亲眼目睹了若初、赵欣的胡作非为而无能为力,皆是因为这该

    死的走火入魔之症,这次难道也要眼睁睁看着母亲被人凌辱?

    惊慌之下,我竭尽全力在麻意占领全身之前,将内劲集中在手指,用力连弹

    三下,几滴水珠被我弹飞了出去,不偏不倚打在元妃的百汇、天宗、关元三处xue

    位,期望能解开元妃的xue道,让她清醒后能出言阻止多尔衮的兽行,随后我便陷

    入僵直之中,全身上下只有眼珠子能转动。

    然而隔空点xue这种功夫只有先天高手才能做到力道强劲,我强行施展起来显

    得软绵绵的,也不知能否将元妃的xue道冲开。

    此时多尔衮已经撕开母亲的外衣,露出抹胸来,一双魔手在双峰上不停地揉

    捏着,母亲俏脸晕红,突然一脚将他踢倒在地上,然后飞快地跑了出去,多尔衮

    连忙站起来,笑着追了出去。

    一时间倘大的温泉房只剩下我、元妃和两个宫女。

    我心急如焚却毫无办法,脑海中忽然想起父亲对我说的话,他曾经说我之所

    以屡次走火入魔,皆是不愿面对现实,潜意识想逃避一切,将自己与外界阻隔开

    来,现在想起来也有一番道理,尽管我多次想要得到母亲,然而她在我心目中一

    直还是贞洁、贤淑的代名词,身上集中了所有女性该有的优点,为此我不肯承认

    她跟正常人一样有自己的七情六欲,一旦现实偏离我所期望的轨道,我便受到极

    大的冲击,从而诱发了走火入魔。

    我闭上眼睛,强行将所有杂念排出脑海,进入一片空明之境,不堪回首的往

    事一幕幕走马观花地出现,不同于以往,这次我无悲无喜,丹田渐渐生出一股温

    和之气,游走奇经八脉,所过之处,麻意渐渐消失,最后所有关节恢复正常,我

    明白,这一回我终于突破了禁锢我数年之久的魔障,进入新的一种境界。

    我跳出池子,用内力烘干湿淋淋的衣服,推开大门走了出去,外边守着的奴

    仆已经不见踪影,想必已经被多尔衮打发走了,此时整个内院没有一个下人,我

    心里挂念着母亲,于是朝上房走去,没走几步便听见母亲的呻吟声,心跳加速,

    不由得加快了步伐,当我来到上房外面的时候,里面声音已经很大,我来到窗下,

    用手指戳破窗户,透过小孔往里面瞧去,眼前一幕让我热血沸腾起来,只见母亲

    已经被多尔衮扒掉了所有衣服,此时正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多尔衮则埋首在她

    的下身,伸出猩红的长舌头舔舐着她的两片rou唇。

    换做从前我肯定怒火攻心,可是方才我已经想明白了一切,只要母亲自愿委

    身给多尔衮,我又何必前去阻挠,如果我强行出现在房间里,她的脸面和尊严将

    受到严重打击,我又何必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只要让她欢乐,就是一种孝

    顺行为,一切由她去吧,不过她要是表现出一丝一毫的不耐和厌烦,我立马就会

    将多尔衮毙于掌下。

    可是母亲现在的表情虽然非常痛苦,然而实际上却是欢愉的反应,因为她的

    手用力按着多尔衮光秃秃的脑袋,想让他的舌头更深入更用力地摩擦那两片rou唇。

    我看得口干舌燥起来,roubang也随之翘起,心中又酸又痛,同时又有一股非常

    强烈的yin意滋生。终于明白为何父亲喜欢看母亲偷情,原来这种感觉如此奇妙,

    那边多尔衮已经将母亲舔的yin水横流,抬起脑袋冲母亲笑了一笑,满脸都沾

    满了yin水,亮晶晶的格外yin靡,他又掀开袍子,露出roubang来,只见这roubang热腾腾

    的冒着白气,硕大的guitou上有马眼溢出丝丝yin液,黝黑的茎身上青经暴起,如青

    龙绕柱,果然非比寻常。

    母亲嗔怪了一句,雪白的柔荑抚摸着黝黑的roubang,就像握着一根棒槌,笑道:

    「你如今跟皇帝一样,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何偏偏对我这个又老又丑的人感兴

    趣?」

    多尔衮笑道:「你要是又老又丑那天下就没有美女了,没错,本王已经富有

    四海,前几天还有朝鲜使节奉上公主给我做妾,又有藩王、将军献各地的美女给

    我,可是那些人个个徒有姿色,实际上笨如蠢猪,话不投机半句多,那里比得上

    你一根毫毛?」

    母亲笑道:「你别哄我了,你就是喜新厌旧的人,元妃姿色人品俱佳,你为

    何不喜欢?」

    多尔衮笑道:「谁说我不喜欢她了,她嫁给我这么多年来,总是小心翼翼地

    过日子,生怕招惹我的不快,想来也是可怜,每每劝解,她反而以为我对她不满,

    更加如履薄冰,我怕她压力太大,于是尽量不去招惹,夫妻情分反倒生分了,可

    是自从吴克善出现后,她就跟换了个人似的,说话做事都有了奔头,就像病恹恹

    的花儿突然被雨露浇灌,绽放的那样好看,我都后悔怎么不早点认识吴克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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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亲打了他一下笑道:「说老实话,你看着她跟阿哈乱来,难道真的一点也

    不生气?」

    多尔衮笑道:「当然生气,我俩都是十三岁结婚,如今已经相守二十年,纵

    然没有男女之情,也有亲情在里头,看着心爱的人儿在别人胯下婉转承欢,谁会

    高兴的起来?不过当我见到她重新振作起来,那点小憋屈根本不知得一提,那比

    什么都重要。」

    母亲笑道:「放屁!你们男人存的什么心思当我不知,就喜欢看贞洁烈女变

    成yin荡妖女,完了又挑唆着yin荡妖女变成贞洁烈妇,以显示自己能cao控一切。」

    多尔衮在母亲脸上亲了一口道:「好瑾儿,什么都瞒不过你的眼睛,别说她

    了,你最近过的怎么样?听说你找回了当年在中原丢失的孩子,什么时候引荐引

    荐。」

    母亲听了正色道:「你见他干嘛?我可有言在先,孩子是我的底线,你可别

    教坏了他,不然我跟你没完。」

    多尔衮嘻嘻笑道:「难道本王在你心中就如此不堪?我这都是一番好意,想

    着给他派一些差事做,你知道咱们大清最重军功,我提拔他当个将军还是可以的,

    将来封王也不用等吴克善归西才袭爵,年轻人有点事做,总比守在王府混吃等死

    好。」

    母亲听了微笑道:「你说的也没错,可是前几天他姑妈已经派了圣旨,要他

    做皇上的侍卫,我想这份差事也还不错,至少不会冒险去打仗,你就别添乱子了,

    心意我已经领了。」

    多尔衮笑道:「也罢,既然你不想让他领兵打仗,在皇帝身边呆个几年也不

    错,混够了资历,就可以做尚书、侍郎,或者外放做巡抚、总督,如果没有娶妻,

    我想把东莪嫁给他,你好不容易寻回爱子,可不能委屈了他。」

    多尔衮果然会笼络人心,句句都说到母亲的心坎上,引的她分外开心,竟然

    主动底下臻首,张开朱唇,含住他的roubang添了几口,爽的多尔衮直吸冷气。

    母亲一吞一吐,腮帮子被guitou顶的鼓了起来,好一会儿才抬头喘息道:「我

    那孩子已经娶了好几房妻妾,其中正房媳妇生的孩子已经两岁大,现在又怀了第

    二胎,其余两位侧室也都有了身孕,估计明年正月就要生产,东莪是金枝玉叶,

    若是嫁过来,就得废了原先的正室,不然就不合规矩,不过人家正室做的好端端

    的,要是无辜废掉,岂不是惹人议论,我可不想让羽儿被人议论为陈世美,况且

    楚薇那孩子识大体,挺招人喜欢,你还是另寻佳婿吧。」

    多尔衮叹道:「可惜了一段好姻缘,你我本来可以做亲家的,既然如此,等

    以后再说吧,说起来让人感慨,转眼间你都当上祖母了,可你看起来才三十岁,

    这么多年一点变化都没有,你老实告诉我,到底吃了什么灵丹妙药?」

    母亲嗔道:「关你什么事,就不许我天生丽质,非得吃药才能永葆青春?」

    多尔衮赞道:「好!好!你说什么都行,这口舌功夫不减当年,让人恨不得

    化在你身上才好。」

    说毕多尔衮突然将母亲推到在床上,脱掉身上的衣物,露出精黑的腱子rou,

    将母亲的双腿扛在肩膀上,粗大的roubang抵在rou壶口,guitou分开两片粉嫩的rou唇,

    一上一下地刮蹭着,带出许多晶莹的yin丝,正要挺枪而入的时候,母亲突然腰肢

    一扭,避开了这一击。

    多尔衮邹眉道:「好瑾儿,别闹了,让我好好疼你。」母亲嗤的一笑,将他

    一脚踹倒在床上,肥嫩的小脚压住他的roubang,笑道:「信不信我一脚就能断了你

    的命根子?」

    多尔衮点头道:「我信,我当然信,你这是干嘛?」

    母亲正色道:「老实说,你为何把阿哈派到豪格身边,你明知道豪格骄横跋

    扈,不能容人,你坐在京城倒享福了,让他去受窝囊气。」

    多尔衮连忙道:「哎呀,你们女人就别管政治了,我安排吴克善去自有用意,

    放心,我已经吩咐人不让查王亲临前线,他不会有什么危险。」

    母亲呸了一声道:「他是我丈夫,我当然要管,你到底说不说?」说毕脚掌

    在那roubang上用力踩了一下,多尔衮疼的哎呀一声,捂着她的脚道:「我说姑奶奶,

    真是服了你了,好吧,我都告诉你,豪格想跟我夺权,查王又是我心腹,我差遣

    他去就是为了监视他,让他不敢兴兵作乱,如今山东捷报传来,他很快就会平安

    回京,你这下放心了吧。」

    母亲笑道:「这还差不多,我先前跟你怎么说的,你别指派他去做那些危险

    差事。」

    多尔衮连连点头道:「是!是!哎呀,你就不怕踩断这宝贝命根子?」

    母亲道:「踩断了才好,省得你拿这东西一天到晚就想着作恶。」

    多尔衮嗔道:「我把你这没良心的,看我怎么惩罚你。」说毕一头压在母亲

    身上,惹的她格格娇笑。两人打闹了一会,多尔衮重新扛起又长又细的白嫩大腿,

    这一回他不再试探,握着roubang,臀部一沉,roubang终于顶入甬道之中,两人同时闷

    哼了一声。

    多尔衮慢慢插入,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拔出,带出许多yin水来,如此重复

    几遍,漆黑的roubang总是被粉红的嫩rou吞没,每次插入,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腰肢往前顶到最深处,每次拔出,则像是依依不舍,将里面的yin水刮蹭出来。

    母亲杏眼朦胧,嘴里发出悠扬的呃呃声,两团奶子随着抽动不停地摇来晃去,

    像是在表达不满之意。

    抽插了几下,多尔衮停了下来,扭动腰部打着圈儿,像是在搅拌一样,最后

    又猛然拔出,再猛然插入,发出啪啪啪啪的击打声。不一会儿,两人的阴毛就被

    yin水打湿,卷缩贴在腹部。

    站在屋外观战的我妒忌不已,要知道方才是我刚舔了母亲的rou蛤,现在插入

    她体内的却是另外一个人的roubang。以前是父亲偷窥她偷人,现在改成我,真是迎

    了那句俗话,有其父必有其子,尽管我不是父亲的亲生儿子。

    母亲显然已被多尔衮所征服,本来搭在他肩膀上的双腿已经落下,两只腿紧

    紧盘在他的腰间。

    多尔衮抽插了一阵,伏下身子和母亲吻在一起,两个人抵死缠绵,我觉得裆

    里的roubang快撑爆了,掏出roubang快速撸动着。

    多尔衮一个翻身,让母亲骑在他的腰上道:「我累了,你自己也动一动。」

    母亲一手撑在他的胸口一手按在他腿上,一起一落地动作起来,我分明看见

    那roubang在她跨间出没,油光铮亮,她的秀发也随之起起落落,两个雪白的奶子晃

    来晃去十分惹眼。

    就这样挺动了一会,她芳汗渗出,整个人的皮肤都变的发光发亮起来,最后

    矫喘吁吁,软软趴在多尔衮身上,显然力气不济。

    多尔衮拍了拍她雪白的屁股,她起身拔出坚硬的roubang,一股又一股的yin水喷

    薄而出,打湿了多尔衮的腹部。

    多尔衮嘻嘻一笑,拉着她来到从床上下来,让她趴在桌子上,然后挺着坚硬

    的roubang从背后捅了进去,一耸一耸的动作起来,母亲正对着我,我清楚地看见她

    脸上红霞遍布,连耳垂、脖子都泛红,秀眉微皱,银牙轻咬,吼间发出呃呃的呻

    吟。

    我撸的更快了,幻想自己的roubang在她的唇间出没,一想到她那精致的脸蛋吞

    没我的roubang,我很快就有了射意。

    多尔衮的动作开始激烈起来,一抽一插之间,啪啪啪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密,

    震的桌子上的茶碗当当当乱响。

    过了一会,他还嫌这个姿势不够过瘾,将母亲整个人都抱了起来,像是抱着

    小孩撒尿一样,只是那下体连在一起,一进一出的,带出许多白沫。

    他一边走一边cao了起来,嘴里还说:「你那儿子长的怎么样?」

    母亲一边呻吟一边道:「我生的孩子,当然长的高大英俊,文武双全。」

    多尔衮喘息道:「看你这么夸他,只怕你是动了色心,连你儿子也不放过。」

    母亲伸手捏了一把他道:「乱说什么……他是我儿子。」

    多尔衮哈哈笑道:「儿子又怎样,儿子cao母亲那是天经地义,吴克善那老乌

    龟没让你去勾引儿子,我不信!」

    母亲哼哼道:「你胡说……我怎么会对儿子起这种心,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

    嫂子、额娘、丈母一个也不放过。」

    多尔衮得意道:「怎么会是胡说,刚才一提到你儿子,那rou逼夹得我都疼了

    一下,可知你心里是想的,既然想就大胆去做,都说儿子cao母亲会天打雷劈,可

    是我多尔衮cao了额娘这么多年也没见有雷来轰我,反而一步一步爬到摄政王的位

    置,可知那些鬼话都是骗人的。」

    母亲道:「你就狂吧,难道你就不怕元妃将来生下阿哥,那阿哥也把她给cao

    了?」

    多尔衮听了双眼圆睁,额头青筋暴起,母亲还以为他发怒,连忙致歉,多尔

    衮却道:「好主意啊,我怎么就想不出来,想想都刺激啊,要是元妃跟她儿子胡

    搞,我又在旁边指挥,那可是天下大乐事,不行,我得缓缓。」

    说毕他抽出水淋淋的roubang,歇息了一会才又重新插入母亲体内道:「刚才好

    险,被你这么一说,我差点射出来了。」

    母亲不解道:「这人世伦常禁忌,别人都避之不及,你却趋之若鹜,到底是

    为什么?」

    多尔衮笑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凡世间被世俗允许的事,做起来平平稳稳

    有什么意思?例如老夫老妻,cao个屄就像左手牵右手,有什么意思,只有别人反

    对的,越激烈越刺激,比如搞别人的妻子,搞血亲的女人,这两种最有意思,一

    般人是可遇得而不可得,试问天下间,cao过自己母亲的儿子有几个,享世人所能

    享的福容易,可是享世人不能享的福才最是难得,可惜元妃不争气,跟了我这么

    多年,就生了东莪一个,连个儿子都没有。」

    母亲笑道:「说来也奇怪,你这么多兄弟,那个不是儿孙满堂,你也是妻妾

    成群,可惜现在只有个独女,你那yin乱的理想只怕后继无人。」

    多尔衮不服道:「怎么可能,实在不行,我收个养子,平日准许他在我后宫

    里进进出出,我就暗中观察,看看那个嫔妃首先忍不住和他cao,想想都刺激,就

    怕这些女人如狼似虎,一般男子竖着进去横着出来。」

    母亲喘息道:「你天天骂阿哈是老乌龟,你自己才是真的乌龟,居然让养子

    去cao自己的妻妾,万一蓝田种玉,你是该叫那孩子孙子还是儿子呢,这辈分可真

    够乱的。」

    多尔衮笑道:「哈哈,我已经迫不及待了,别说我了,你要是那天想跟你儿

    子cao了,就跟我说一声,让我躲在暗处看看,要是能说服你儿子让我一起伺候你,

    那就更好了,等吴克善回来,我们三个男人cao你一个,我cao你的嘴巴,吴克善干

    你的屁眼,你儿子cao你的嫩逼,三人轮流着干,把你的嫩逼、嘴巴、屁眼都灌满

    jingye,你要还是不满足,就让那些下人来干你,天天让你高潮不断,只怕你嗓子

    都要叫破了。」

    刚说完,多尔衮加快了抽插速度,越来越快,母亲的呻吟也断断续续无法连

    接在一起,最后两人的身子同时一抖,低吼一声,漆黑的卵蛋一阵阵收缩,开始

    喷射起来,母亲的雪腹也抽搐起来,软软趴在桌上,屁股高高翘起承受其精,最

    后浓精从两人的交接处渗出,一滴一滴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