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言情小说 - 瘾忍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0

分卷阅读30

    珩拿错手机,他不得不代替陆斯珩进学校来接她。

她礼貌乖巧地叫他“哥哥”。

他冷淡又疏离地撇清关系:“你的哥哥在外面。”

他清冷如天上月光。

但现在,月亮坠入人间。

他吐出的气息熨烫着她的耳廓,“我有没有说过,我很讨厌这个称呼?”

她点头:“你说过。”

他垂着的眼眸落在她侧颈,白的令人想要留下些什么。

她却偏头,唇似有若无地擦过他的唇。

“但我愿意这么叫你,”她说,“你不能拒绝。”

他抚上她的脸,“你是第一个和我说这种话的人。”

他吻过她的唇,“但我只希望你在床上这么叫我。”

她愣了一下,脸颊发烫地转过头,而后生硬地转移话题,“你刚刚,为什么用那种眼神看着我?”

他松手,靠在墙边。

“不喜欢?”

“我会以为,昨晚的一切都是梦。”

他浅笑。

她瞪着他,“更像是梦了。”

他眉骨轻抬。

她解释,“你怎么可能会在梦以外的地方笑?”

梁裕白目光灼热地看着她,语气平静,“在你面前,不管是梦还是现实,只要你提,我什么都可以满足你。”

她表情有些懵。

他说:“只要你脱下衣服。”

她下意识拉紧衣服。

他又笑了。

目光直勾勾地落在她手上,“不是现在。”

她擦好脸,这次是她主动打开门。

然后被他拉住。

她看着他。

梁裕白:“我只能那样看你。”

她有些不解。

他说:“只有那样,我才能保持清醒。”

她更茫然了。

沉默片刻,她问,“你现在是清醒的吗?”

梁裕白皱眉:“还可以。”

她疑惑:“怎么样会不清醒?”

他的目光在她的身上游移。

她的眼,她的鼻,她的双唇。

以及微微隆起的胸口。

只要她存在。

清醒就分崩离析。

他的目光赤.裸,她迅速往后退,“梁裕白。”

因她这称呼,他回过神。

她思考一会儿,吞吞吐吐地说:“你别想……那什么我。”

他无波无澜地开口,“想和实际行动,是有差别的。”语气冷静地仿佛在朗诵公告,“我暂时只是想和你做,并没有真和你做。”

他的内容太直白。

她有些听不下去。

“如果不想,那么我只能付出行动。”

他向她靠近,脚尖相抵。

她节节败退,脚跟靠墙。

她终于露出了他想要看到的表情,求饶般地说,“那你想,你想……那什么我,就那什么我吧。”

他满意地勾唇。

又补充,“我暂时只是想,等以后,我会付出行动。”

陆相思莫名觉得,她给自己挖了个坑。

再一想。

是他早给她设下重重陷阱,完美到令她以为是自己犯的错。

她是斗不过他的。

可栽在他身上,她甘之如饴。

第20章.难忍太子妃

梁裕白先她一步出洗手间。

她回房换好衣服,见到他房门开着,脚步一顿,转去他的房间。

梁裕白站在阳台边。

他背对着她,身形落拓,宽肩窄腰。

她脚步很轻地走向他。

伸手想拍他的肩,他却跟脑袋上长了一双眼似的,知道她的存在,“怎么不下楼吃饭,跑到我这里来?”

她顿觉无趣,“我明明动静很小的,你怎么会发现?”

他弹了弹烟灰,“有吗?”

她点头,“当然。”

梁裕白转过身,另一只空着的手穿过她的腰,把她扣在怀里。

她脊背抵着栏杆,因他这举动,下意识瞪大眼,压低声音,“我哥哥……”

梁裕白:“他不在家。”

她松了口气。

他却皱眉,“你怕他发现?”

陆相思:“嗯。”

他的面色沉了下来,阴郁的恐怖。

她忙不迭解释,“我哥哥要是知道我谈恋爱了,估计会打死你。”

梁裕白当然知道。

他们认识这么多年,陆斯珩对这位meimei可宝贝得很。

可他仍旧不爽,低头抽着烟。

陆相思看着他的侧脸,突然踮脚。

在他吐出烟圈后,吻过他的唇。

烟草的味道,是苦的。

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他却将手里的烟扔下,膝盖用力,禁锢住她。手拖着她下颚,低头吻着她的唇。

那种苦浸湿她的舌头,湿热的唾液在她口腔里翻涌。

她被迫仰头。

他汲取她的气息。

又是那种窒息的感觉。

让她无法不依附于他。

她咽下他的唾沫。

好半晌,他怜悯般地松开她。

退出去半寸。

舌尖又在她唇边舔舐。

鼻息间和口腔里尝到的,比起其他,更多的是浓厚的烟草味,像是就此麻痹她的大脑神经,她问,“你为什么总是抽烟?”

梁裕白思考几秒:“以前是因为无聊。”

她又问:“那现在呢?”

他没有犹豫:“因为你。”

陆相思睁大了眼,“因为我?”

她没有办法理解,她对他而言是世上最管用的催.情剂。

他做不到熟视无睹,只能压抑忍耐,发泄在其他事物上。

烟入喉的感觉并不好,但尼古丁麻痹神经的感觉令人上瘾。

偶尔他也会想。

她的味道应该比世上任何毒.品更令人上瘾。

一想到她,他就忍不住抽烟。

忍耐这种事,做多了也就习惯了。

梁裕白头往下移,靠在她颈畔:“我只是在忍耐。”

她确实不知道:“忍什么?”

他嗓音低哑:“和你做.爱。”

他面对她的时候,再无平时的清冷淡漠,用最直白的语言,袒露最真诚的想法。

他毫不在意这种流氓行径。

她脸颊泛红,轻声叫他的名字:“梁裕白。”

梁裕白吻过她的侧颈。

她犹如羽毛般颤动。

他盯着她干净雪白毫无杂质的颈部,眸色一暗,冷不丁问:“去纹身吗?”

她眼神微楞:“什么?”

梁裕白面色平静地说,“我父亲身上有个纹身,在这里,”他指了指自己的左胸膛,“纹了我母亲的名字。”

梁亦封的爱是十几年如一日的隐忍。

梁裕白继承了他的隐忍,却做不到十几年如一日的默不作声。

他目光放在她侧颈:“这里,很适合纹身。”

明白他的意思,她倒吸一口冷气,